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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會理縣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實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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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綜合報導)法輪大法(又名法輪功)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由李洪志大師在長春傳出,以「真、善、忍」為修煉準則,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深受眾多人們的喜愛,一九九二年到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間全國修煉人數達到七千萬到一億(九九年前官方公開承認的數字)

序言:船城沐浴在佛光中

一九九四年春,法輪功傳到會理,從縣城到鄉村,自一人開始修煉,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時,全縣已有一千多人走入法輪功的修煉。參加煉功的學員有許多是身患多種疾病的人,有的還是不治之症。凡修煉者無不受益:藥物過敏症、心臟病、血液疑難雜症、糖尿病、胃病、腎病、風濕、婦科病、腦病、肝病、骨質增生、腰椎盤突出、膽結石等多種疾病不藥而癒,為國家、為家庭節約了大量的醫藥費。許多學員戒掉了不良習慣,不吸煙、不喝酒。法輪大法造就了一群精神飽滿,精力充沛,心態平和,道德高尚,身心健康,以「真、善、忍」大法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修煉人。

當年法輪功學員在工商局四樓和農機廠院內,學法煉功的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他們每天煉功二小時後,就步履輕快的各做各的事去了。學員們自己主動買來掃帚、拖帕、抹布,每星期都自覺的把整個大院、過道、樓梯、玻璃、廁所等收拾得乾乾淨淨。工商局和農機廠的領導和職工都說:「煉法輪功的這些人太好了」。會理車站還主動邀請法輪功學員去候車室弘法、教功。學員們早晨在大禮堂門口煉功,節假日在體育場或足球場集體煉功,並義務教功,整個場面無不展現出一種祥和的氣氛,沐浴在溫馨的佛光中。

法輪功學員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處處重德修心、與人為善。許多學員經常幫助別人解決困難,好人好事不勝枚舉,如:果元鄉九榜村的法輪功學員高光崇,因從國道公路進入他們村還有幾百米遠的泥土路,乾天是一路黃灰,雨天是一路稀泥,給村民進出帶來許多不便。於是他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一萬二千多元錢修成了水泥路,造福於全村,眾人交口稱讚。村裏用水十分緊張,他又義務投工四十多天,為大家修起了「攢水塘」,解決了村民澆菜、用水的困難。天旱時他還無償的用抽水機幫助村民抽水,受益了的村民們都十分感激。法輪功學員高懷福為修建村裏的小學捐款二千元錢,受到大家的稱讚。

東升村法輪功學員張佩雲,有一次到農行取款,當把所取的二千元錢一數,發現營業員多支出了一千元,她馬上將多出的錢還給營業員。營業員開始還說:「不會吧。」可數後才真知是多數了一千元,並十分感謝張佩雲:「像你這樣的人現在太難找了。」張佩雲微笑著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會這樣做的。」

農村一到栽秧季節,用水都非常緊張,往往為爭水搶水經常發生矛盾,吵嘴、打架的事時有發生,這時法輪功學員都會主動把水先讓給別人。以前拖欠公糧、農業稅的情況,農村是屢見不鮮的,但法輪功學員不但不拖欠,反而積極帶頭完成。而在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在工作上則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不計較得失。

修煉法輪功的人,他們在家庭裏是好長輩、好晚輩;在鄰里間是好鄰居、好朋友;在農村是好村民;在單位是好職工;在社會是一群好公民。總之,他們是一群走在修煉路上的好人。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現在已十二年了,法輪功學員面對中共邪黨一言堂的媒體鋪天蓋地造謠誣陷,面對殘酷的迫害,各式各樣的肉體摧殘和精神折磨,仍一如既往地在社會方方面面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
然而,邪黨無端的迫害,使這群好人蒙受了史無前例的摧殘。樁樁冤案,幕幕慘劇,件件事實,無不證明了邪黨的殘暴。

一、酷刑折磨 致死二人

(一)女廠長羅俊玲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羅俊玲,女,三十九歲,四川省會理縣政協委員,糖果廠副廠長。因講法輪功真相,被關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遭受酷刑。釋放時,人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全身被打得紫青色,兩月之後痛苦地離開人世,時年三十九歲。

羅俊玲生前,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關押三次,並被邪惡勒索去了二萬元人民幣。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羅俊玲因講法輪功真相,被四川省攀枝花市惡警非法抓捕,關進攀枝花市看守所。

剛進看守所不久,羅俊玲被兩次夜間「外提」(中共惡黨人員不敢在辦公的地方刑訊,攀枝花市國保支隊在五十四(地名)的「沁園山莊」專門搞了一個刑訊逼供大法弟子的酷刑室)。第一次,她剛一出門雙手就被銬,被套上黑塑料袋,被憋得滿頭是汗,呼吸十分困難。這次她被吊了一天一夜,並遭毒打,回到看守所時全身烏青;第二次在寒冷的冬夜被外提時,羅俊玲只穿著單衣單褲。來提她的惡警穿著大衣,拎著手銬,氣勢洶洶,這次她遭受的迫害比第一次更嚴重,被吊了兩天兩夜;期間被國保支隊的惡警張柏林、田萍(女)等輪番折磨:用打火機燒手心腳心,用樹枝戳臉部穴位,用帶鐵腿的凳子凶殘地打她,直到鐵凳被打得散了架,最後將無凳面的鐵架子乾脆套在她頭上,用盡殘暴卑鄙的手段她幾經昏迷,又被冷水澆醒。堅強的羅俊玲除了勸善,未提供任何惡人想知道的信息,邪惡用盡最殘酷的手段,卻連她的名字都未能知道。當放下時,羅俊玲幾乎無知覺了,監中醫生慌忙趕來粗略的檢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時,羅俊玲已被摧殘得幾乎無法行走,全身烏青,目光呆滯;看守所都怕承擔責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時間過長,直至半年後,羅俊玲的手都還是冰涼麻木的。

二零零三年三月,羅俊玲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她依然堅持信仰,不向惡警屈服,因此遭到惡警更加殘酷的折磨。她曾經被惡警吊起、捆綁、電棍電,並長時間不准她睡覺,每天六個人看管她,只要一閤眼,包夾人員就打她,並不准她大小便。羅俊玲絕食抗議。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羅俊玲被釋放回家,但是,以往健康的她從楠木寺勞教所出來後已經不會講話了,全身沒有力氣,骨瘦如柴,精神已不太正常(她被注射過不明藥物),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特別是背上、腿上、肘上都是紫青色,牙齒全部被打鬆了。全家人都哭了。回家後,她每天頭痛,痛苦不堪,兩月之後,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日上午痛苦地離開人世。

(二)老軍人劉天厚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劉天厚,男,七十四歲,會理縣果元鄉農民。劉天厚信仰「真、善、忍」,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警察綁架、關押十次。二零零六年八月,他被會理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送往樂山五馬坪監獄繼續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六點,在樂山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致死。此前,他癱瘓多年的老伴因悲傷過度,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離世。

劉天厚是一個老軍人,為人老實忠厚,樂於助人。在部隊受過傷,小腿被彈片擊中造成了一個大坑。後來調到會理縣中隊,復員後回家務農。由於長期勞累和槍傷的影響下,到晚年患上了腦萎縮、心肌炎、高血壓等多種疾病。每當病發時,他疼痛難忍,就把頭往牆上撞,撞得令人慘不忍睹。自從他修煉法輪大法後,小腿上的坑長滿了,身體上的病也逐漸好了。他能勞動,能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兒子照顧自己,自己還照顧半身癱瘓的老伴,為她洗衣、洗澡,用輪椅推她到公路上散步。
自從他被非法關押後,他的老伴數月沒洗澡,數月沒離床,每天只得以淚洗面,在悲傷中過日子。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受益於法輪功的善良人,卻因為信仰真、善、忍,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警察綁架、關押十次。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劉天厚老人到四川攀枝花市因講真相途中被遭惡人構陷,被鹽邊縣惡警劫持,非法關押。八月三日,又被會理國保大隊帶回關押在看守所。劉天厚老人絕食四天,生命垂危,於八月十二日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五日,劉天厚老人在家遭會理國保大隊楊紹亮等一群邪惡之徒抄家,將法輪功書籍、煉功磁帶、一台彩電、一部影碟機搶走了,年逾七旬的老人劉天厚被綁架。他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於七月二十八日上午,在會理縣法院公開開庭審判。在法庭上,當劉天厚被問及為甚麼要做講真相的事時,劉天厚說:「我所做的事情,是因為看到蘇家屯集中營非法活取大法弟子的器官,實在是慘無人道。為了叫惡人停止迫害,不要迫害好人,所以才做了向世人講真相的事。」又說:「我們是煉功人,是在做好人,是反迫害,希望惡人停止迫害。」

非法審判草草收場,沒有宣布結果就匆匆把老人架走了,將他繼續關押在會理看守所。劉天厚生前是被會理國保大隊夥同會理檢察院、法院的陳娥等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他的家人曾請求法院能體察他家的具體困難(老伴癱瘓在床),對劉天厚判監外執行,村裏和鄉上都簽了字,蓋了章,但法院和國保大隊還是堅持迫害劉天厚。

不久,七十一歲的劉天厚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樂山五馬坪監獄繼續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劉天厚已出現生命危險,五馬坪監獄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紅旗派出所轉告家屬,紅旗派出所卻故意捏造謊言回答五馬坪監獄說:到果元鄉(大花橋)劉天厚家要開一個小時的車,通知不到(其實從派出所到劉天厚家只需步行十多分鐘,他們故意不通知)。結果老人被監獄惡警迫害致死。

劉天厚的死,羅俊玲的死,是國保大隊及楊紹亮等導致的冤案、慘劇;會理公、檢、法也難脫其罪。楠木寺勞教所和五馬坪監獄罪不可赦。

二、九人遭非法判刑

被非法判刑的九人中,有七十多歲的老人,有退休教師,有哺育幼兒的婦女,還有殘疾青年。除劉天厚老人被迫害致死外,還有如下八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

(一)張佩雲被非法判刑九年半 被迫害致大出血

法輪功學員張佩雲,女,六十餘歲,果元鄉東升村人。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以來,張佩雲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的言行,思想道德提高了,身患多年的疾病消失了,身體變得健康了,成了一個越來越好的人。然而,這位善良的老人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六年中反覆遭受邪黨惡警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張佩雲帶著自己看的大法書坐出租車,被交警查車發現大法書後綁架。惡警問書的出處,她拒絕回答。惡警說:「你信不信,把你扔到金沙江淹死,誰也不知道。」張佩雲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才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月,張佩雲為法輪功上訪,被綁架後,非法拘留關押十五天;張佩雲第二次上訪被攀枝花市仁和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在關押期間張佩雲因絕食抗議,她被幾個武警按倒在地後,用腳踏在張佩雲身上野蠻的灌食,張佩雲被折磨得滿臉是血,後被攀枝花市「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攀枝花市仁和區法院非法審判法輪功修煉的同修,張佩雲去旁聽,當天下午,又被惡警綁架,押送到攀枝花市鹽邊縣看守所進行迫害。惡警用手銬將張佩雲的雙手吊銬,腳尖著地,市公安局惡警田萍和其他幾名惡警毒打她,張佩雲被折磨得呼吸都困難,快不行了才被放下來。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放回家,張佩雲的手上、腿上有被打青的傷痕。家人去問棗子坪派出所所長為甚麼打人,所長惡狠狠的說:「打了你又能怎麼樣?」

由於惡警經常去騷擾張佩雲,她在家裏無法正常生活下去,六十歲的老人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五年五月,會理縣委、縣政府下令有關部門「協查」已流離失所四年左右的法輪功學員張佩雲,並懸賞三千元。會理公安局積極響應,在各派出所門側張貼《協查通緝》,又給警察發放此邪令。公安局國安大隊隊長惡警楊紹亮親自上陣,手持《協查通緝》在街上四處打聽查訪、協助迫害張佩雲。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中午,被迫流離失所的張佩雲往家走,在攀枝花市棗子坪轉盤處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幾個惡警發現並綁架,其中一名惡警說:「看我不整死你。」之後張佩雲被綁架到攀枝花市鹽邊看守所進行迫害,八月下旬,律師會見時,張佩雲自述被非法關押在鹽邊看守所後,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將她提出鹽邊看守所,綁架到鹽邊縣城金谷酒家進行非法刑訊逼供。惡警鄒勇軍等人把張佩雲老人吊銬在窗子上吊銬她長達九天九夜,一刻也不准她閤眼,一閉眼,惡警田萍就用冷水倒入她的胸前,使她的衣服整天都沒幹過。惡警對她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迫害,致使手臂兩個月後還無法活動。鄒勇軍和一個不知名的胖警察親自動手毒打她:有一個女惡警踩在她的肚子上暴打她。

在惡警喪盡天良的吊銬、毒打、精神上的侮辱中,善良的張佩雲老人在痛苦中反覆勸善說「法輪功教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我沒有罪,我和你們父母的年齡差不多,你們不應該動手打我。」然而,喪盡了道德標準,沒有了人性良知的中共邪惡流氓警察根本聽不進勸告,繼續作惡,殘酷的迫害六旬老人。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六日,張佩雲被非法簽逮捕,她又被綁架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關押。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四川攀枝花市東區法院對張佩雲非法開庭。開庭時看到張佩雲與被綁架前判若兩人,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三十斤降到八十斤,看上去完全是皮包骨,渾身發抖,出現生命危險狀態,法院不敢在預定的地點開庭,把她送回市看守所會議室,非法枉判張佩雲九年六個月重刑。

二零零六年三月張佩雲被劫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張佩雲被送到監獄後,監獄不准她接見任何人,不准親友給她送衣服。

二零一一年大年三十,張佩雲因痔瘡大流血昏倒(其實在這之前就吃不下東西),後送成都金堂二零一醫院(也就是女子監獄醫院)。出來接見的時候都是兩個人扶起出來,坐不穩,要靠在人身上。因大流血,吃不下東西,人極度虛弱、消瘦,喘氣,人有氣無力,說話斷斷續續。送醫院後,在醫院又因大流血再一次昏倒。家人要求女監負責人和四監獄長辦保外就醫,但她們說,不可能,不夠「條件」。張佩雲說:我以前甚麼藥都吃過,藥都要用籮筐裝,都吃不好,後來煉功才煉好。我現在只有煉功才能好,我要回家。家人說,我們給她接回家,我們自己照管她,並強烈要求接她回家。

但監獄不放人。親人說,她就是信仰,不讓她信仰,她等於精神和思想都死亡,她覺得活著都沒有意義和價值,如果是為了珍惜她的生命,就尊重她的選擇,讓她回家。中共監獄人員說不可能。到親人離開時,張佩雲身上還在流血。

(二)高麗、劉金鳳被非法判刑七年半

高麗、劉金鳳,女,三十多歲,會理縣果元鄉九榜村村民。二零零一年,高麗、劉金鳳因到黎溪鎮散發真相資料,向那裏的世人講述:「法輪功是遭到非法迫害的,是被冤枉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事實,卻被非法判刑七年半。這迫害,破壞了她們幸福的家庭,造成幼小的孩子失去母愛。

(三)高光崇被非法判刑三年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高光崇,男,近七十歲,會理縣果元鄉九榜村村民。在修煉前患有嚴重的胃病,每咽一口飯要長長的換一口氣才能嚥下去,一頓只能吃二兩飯,需要一個小時才吃得完;此外還患有肺熱,心絞痛,坐骨神經通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六年三月,高光崇有幸修煉法輪功,五、六個月後,多種疾病不治而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高光崇遭到殘酷迫害,他十一次被綁架,多次被非法勞教,遭受酷刑迫害,兩次被迫流離失所,無數次被非法抄家,多次被非法勒索他家的錢財近萬元,給其家庭經濟造成困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法輪功剛開始,會理國保大隊惡警俞明剛、楊紹亮、李永坤、盧建榮等就從高光崇家中把他綁架到縣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一九九九年十月,高光崇又被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二十一天,一直被強制戴上腳鐐手銬,又被拘留所非法關了一個多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左右,惡警俞明剛和紅旗派出所的五人,把高光崇從另一同修家綁架,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六十天,勒索其女兒交了六千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惡警楊紹亮、李永坤和胡某非法抄高光崇的家,抄到一百九十多份真相資料,又一次將高光崇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惡警楊紹亮、李永坤等五人闖入高光崇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將高光崇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了五個月,又給他戴了一個月的十斤重腳鐐,後非法勞教高光崇兩年。高光崇絕食七天,出現生命危險,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日晚,流離失所的高光崇暫住攀枝花市政府家屬院內,被該市公安局東區分局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彎腰樹看守所,二十六天後被非法勞教。高光崇在金江火車站走脫,再度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三日,國保大隊的溫曉紅等人又去九榜村無故抓高光崇,當地村民聞聲出來阻止他們的惡行,說「你們應去抓壞人,老高是好人,不准抓他。」溫曉紅不聽勸阻,出手去抓高光崇,自己手遭惡報,還誣蔑高光崇傷了她。殘暴的惡警把高光崇打得頭破血流,以致昏迷,投進監獄,又給他戴腳鐐手銬,進行非人的折磨。

這次高光崇共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零二十天。他絕食抗議,惡警就給他戴背銬,用灌食折磨他,拘留所所長熊志強指使幾個人按住高光崇的手、腳、頭強行插胃管,致使鮮血直流、劇痛難忍。直到高光崇生命垂危,才取掉胃管和背銬。他們還無恥的打電話向家屬索要八十元錢插胃管費。

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高光崇和同修劉天厚搭車到攀枝花市,途中在爛壩用餐時在餐館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該餐館的惡人舉報,被惡警綁架到攀枝花市鹽邊縣公安局,非法關押。惡警還將二人所搭乘的小麵包車(川w20625)一同扣押。車子已轉至會理公安局,車主多次到會理公安局講清情況,討要,但至十月十一日未還。他身上的一千八百多元錢被惡警搜去,卻不給任何憑據。他向惡警要收條,惡警蠻橫的說:「你去告!」八月三日,二人被會理縣國保大隊惡警帶回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八月十二日,高光崇和另一位同修謝興祿一起被非法勞教三年,並在當天下午被送往綿陽新華勞教所進一步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四日,高光崇又被非法闖入家中的國保大隊和會理武警三十來人綁架,惡警強拆並搶走他家安裝的衛星電視接收機器、電視機、法輪功書籍等。這是高光崇第十一次遭綁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四川會理檢察院、法院對已被綁架五個月、被迫害成全身浮腫、站立都困難的高光崇老人非法開庭審判。在老人的義正詞嚴下,法院沒有宣布結果就草草收場了,後來庭長邱雲等非法枉判他三年徒刑,強行送五馬坪監獄繼續迫害。

高光崇老人被迫害成全身浮腫,出現生命危險,被送進醫院。他的子女到五馬坪監獄看見他的情況非常嚴重,要求五馬坪監獄放人,監獄同意放人,但要會理國保大隊辦手續。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六日,高光崇從五馬坪監獄保外就醫回家,可是原來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精明能幹的高光崇老人,這時已被迫害得又瘦又小,神情痴呆,視力極差,走路不穩摔跟頭,整天坐在椅子上,神智不清,頭腦反應遲鈍,說話結結巴巴,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病痛折磨得他經常大叫不止。

參與迫害他的責任人:會理縣「六一零」的張思衛、程義祥,公安局局長李啟元、國保大隊隊長楊紹亮、指導員馬建林、溫曉紅、法院院長陳福剛、庭長邱雲等,罪責難逃。

(四)殘疾人顧明聰被非法判刑四年 老父傷心病故

顧明聰,男,三十餘歲,家住會理老街鄉,下肢殘疾的年輕人。顧明聰一歲零七個月就得了小兒麻痺症,一隻腳萎縮不能沾地了,另一隻腳又無力。他的父母看到可愛的孩子成這樣,不惜拖錢拽債花錢為孩子治腳,他們先後為孩子作了三次手術,孩子也承受了八刀的手術痛苦後,使他勉強可以拄雙拐走路了。上小學時,因離家只有幾百米,顧明聰還能慢慢去學校。到了初中路遠就不行了,每週都要他父親背進學校,到星期六又背他回家。

一九九七年,顧明聰聽人說:法輪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他就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他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修煉不久,身體上的病症逐漸的好了,他還能用單拐走路了。在家中他勤勞,煮飯、餵獵、切豬草甚麼家務事他都做;對鄰居友善、誠實,幫著修電器,從來不收別人一分錢。因為他為人善良,樂於助人,少言寡語,大家都說他是一個好人,也喜歡和他相處。

顧明聰是一個要借助拐杖才能行走的殘疾人,修煉法輪功以「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靠修理手機自食其力,養家糊口,沒有向政府要求任何補助。這樣一個好人,卻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被會理縣國保大隊惡警江豐良和王紫發從電信局修手機處綁架,當天還對他家進行了查抄,搶走他家電腦、刻錄機、空白碟一百多張等財物。

二零零八年九月四日,國保大隊的警察普茂華、黃麗萍拿著「逮捕證」去顧明聰家,要顧明聰的父親簽字,父親氣得發抖,氣憤的說:「大案你們不辦,抓好人你們得行。」普茂華繼續欺騙顧明聰的父親:「簽字後不到兩個月就放回來了。」黃麗萍說:「判個緩刑就放回來了。」他父親因思兒焦慮,又氣又急,病倒住院,一直掛念愛子,花去醫療費一萬五千多元錢。他母親又去國保要人,國保大隊警察說:你兒子的事情重大,已交檢察院,跟我們說不行,你去找檢察院吧。這時,他的母親才明白:國保大隊一開始就在撒謊騙她家,陰謀將顧明聰非法判刑,加重對兒子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月八日,會理縣邪黨法院對顧明聰進行非法庭審。律師李培銳為顧明聰作了無罪辯護,並指出神韻晚會光盤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傷害或造成負面影響,不應該作為所謂證據。最後庭長邱雲宣布休庭。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他被非法枉判四年徒刑;他的父親因此傷心至極而病故。

顧明聰年近六十歲的母親,又要帶顧明聰的兩個十歲和三歲的孩子,還要種三畝多田地,家中欠債二萬元,實在苦不堪言,中共對殘疾人都如此迫害,令人髮指。

顧明聰至今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省樂山市犍為縣清溪鎮五馬坪監獄六監區。郵編614404,電話0833-4652324。

(五)李文鳳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獄中屢遭暴力洗腦

李文鳳,男,六十九歲,會理縣南閣鄉村民。只因他說了句「法輪大法好」的真心話,就被國安大隊惡警綁架關押、被法院枉判四年半徒刑。中共邪黨當局更為卑鄙的是,為了迫害他,國安大隊、法院、檢察院,竟然把他當時的年齡六十一歲改為五十八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李文鳳不在家,會理公安國保大隊惡警楊紹亮、李永坤、俞明剛等五人非法闖入他家查抄,搶走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帶全套(共三盒)。接連幾天這五人都來威脅他,要李文鳳把煉功點同修的大法書籍全部收來交出來,還要他每天八點鐘到紅旗派出所報到,這樣騷擾了他半年之久。在這半年當中,李文鳳被綁架到鄉上寫「檢討」;一次次逼問:「還煉不煉?」他回答說:「煉!」李永坤就叫他簽名,第三天,惡警們又來威脅說:「要煉就罰款二百元。」李文鳳說:「沒有錢。」最後被勒索一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李文鳳和幾個同修商量,準備到縣上去告訴縣領導,法輪功好,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沒等他們去,下午楊紹亮、李永坤、俞明剛等開著小車把李文鳳綁架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下午,李文鳳在場壩上曬穀子,被警察楊紹亮、李永坤綁架並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十二天時,楊紹亮到拘留所辦事,李文鳳問他:「你們莫名其妙的把我關在這裏十二天了,我做錯了甚麼?」楊紹亮說:「拿錢來取保。」說完就走了。李文鳳家人沒辦法,去找他們幾次,被勒索了五百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下午四點鐘,李文鳳到了天安門廣場,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遭迫害是千古奇冤。在邪黨紀念碑前舉起「真、善、忍」的橫幅,大聲喊了兩遍「法輪大法好」。剛要喊第三聲時就被便衣警察綁架到廣場辦事處。他們把李文鳳的背包打開,錢和衣物撒得滿地都是。並被他們又非法進行搜身,逼問名字。李文鳳堂堂正正直言回答了他們:「我是法輪功學員」。李文鳳被關進監室。與他被非法關押的還有四位同修:一個是長春的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另三個女的,也是北方來上訪的。

大約下午六點,李文鳳被關進北京郊區的順義看守所。一星期後,會理縣公安局惡警李永坤和南閣鄉武裝部長王正友把他帶回關押在會理看守所。五月十四日,惡警楊紹亮、李永坤、王正友和村書記彭弟榮、村民兵連長李宗紅去非法抄了李文鳳的家,搶走他的大法書籍、大法資料和油印機。在看守所惡警楊紹亮、李永坤對他進行逼供,還被強行拉到貼有真相不乾膠的電桿、路口處錄像,然後強迫他簽字、按手印;又利用會理電視台播放誹謗大法、污衊他、毒害世人的錄像和文章。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李文鳳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被會理法院院長李啟元非法判四年半徒刑。家中被洗劫一空,多次受到騷擾,就連在鄉上工作的大兒子也難逃厄運,多次被逼寫交待、寫認識,險些被逼出人命。公安局勒索他家五千元錢。

李文鳳在會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二日,被強行送到德陽監獄二監區洗腦班嚴管隊。監獄長馬成德和二監區一個姓崔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為了強迫所有的學員「轉化」,放棄修煉,他們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造假誹謗大法的錄像。李文鳳被一個長春籍的重刑犯柳春藝監管著,此人性情粗暴,第二天,他就逼李文鳳寫了「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

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李文鳳與其他六位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六監區,六個同修都認識到寫了「三書」是錯誤的,於是各自寫兩份「嚴正聲明」交給六監區和監區總部,徹底否定「三書」,聲明所寫所說全部作廢,並表示要緊跟師父,堅修大法到底。這一行動引來更加嚴酷的迫害,李文鳳被多次長時間面壁摸牆罰站,在身體和精神的摧殘折磨下,原本修煉好了的胃潰瘍和其它病又復發了,使他疼痛難忍,度日如年。

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全國各大監獄執行曾慶紅、羅幹在長春的講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更為殘酷的迫害:凡是不承認「三書」、不承認「轉化」的統統送洗腦班嚴管。據說「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管教可得一千元獎金,包夾人員可以加分減刑。於是監獄變著花招折磨法輪功學員,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包夾人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用皮帶、棍棒、板凳亂打,深夜經常聽到打人的響聲和學員淒慘的喊叫聲,令人毛骨悚然,無法入睡。米易沙壩小教師龔光雷,在二監區因不寫「三書」,不「轉化」,被吊鴨兒浮水,懸空吊了三天三夜。
昭覺縣教師吳世海,不配合洗腦班的集合、點名和所謂的「學習」,包夾對他拳打腳踢。一次下雨,又將他打翻在地,倒拖他,拖累了又罰他坐小板凳,見他不動搖,就將他關禁閉室,吃飯、喝水被剋扣,他煉功就被戴上腳鐐手銬,直到被折磨得快死了,才被送去住院搶救。法輪功學員李福全,不配合做監獄體操,監獄管教指使三個犯人將他打倒,暴打中被踢斷了三根肋骨。楊克林是簡陽人,被惡警指使的犯人打傷了臉部,半年多後,臉都還是瘀青的,還不准他說出真相。

二零零六年二月,因李文鳳在嚴管隊也沒被「轉化」,被下到六監區,半天奴役勞動半天「學習」。在四年半的監獄生活中,憑著對大法的堅信,李文鳳終於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德陽監獄闖了出來。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回到家中。

(六)洪永玉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洪永玉,女,五十多歲,會理縣鹿廠鎮人。二零零一年八月,洪永玉到雲南永勝縣走親戚,向人們講清真相,在回家的路上,被雲南永勝縣公安局惡警綁架並關押一個月後,通知其丈夫去接人,到關押處發現她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雙眼發直,不認識人了,其狀悲慘。
她被迫害前身體健康,精神正常,家庭和睦,後被邪黨迫害致精神失常,自己生活都無法自理,更談不上照顧老人和小孩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會理公安惡警非法闖入她家,並強行查抄,發現了幾張「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的粘貼和大法書籍,於是將她綁架到會理看守所關押數月。二零零五年四月強行枉判四年半徒刑。

(七)退休教師馬凌仙被非法判刑三年 兩次被非法勞教

馬凌仙,女,五十七歲,會理縣沙壩中學退休教師。馬凌仙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獲得全校學生愛戴,教職工的好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後,馬凌仙堅持修煉法輪功,兩次被公安非法傳訊,三次被勒索罰款,還被扣發工資,兩次被取消工資晉級資格,三次被非法拘留,七次被非法抄家,兩次被非法勞教,無數次遭到各級騷擾,給她和家庭造成經濟上的很大損失和精神上的重大創傷。在四川龍泉驛勞改隊遭受迫害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下旬才放她回家。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月,學校開始,各級機構輪番派人上門騷擾馬凌仙,以她子女的前途和開除公職對其進行威脅,要她放棄修煉,未能達到目的。後來她被會理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到看守所,在關押期間,國保惡警對她多次提審逼問,要她說出其他同修的情況。她拒絕配合,惡警一無所獲,非法關押了她一個月。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又非法勞教她一年零六個月。後在親友的幫助下,馬凌仙取保回家。

馬凌仙出獄後,學校領導仍然歧視她,不讓她上課,讓她做些雜活,作待崗處理。學校還扣發了她一個月的工資,後來還兩次剝奪了她的工資調級資格。

二零零六年四月,國保大隊惡警非法闖入馬凌仙家裏,非法抄去大法資料和師父法像,惡警們再一次把她綁架到會理縣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並勒索了五百元錢。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馬凌仙在給小學生講真相,會理國保大隊惡警就用每個學生給十元錢,叫小學生跟蹤她的伎倆,就這樣她和另兩個同修又一次被惡警綁架到會理看守所非法關押,惡警用戴腳鐐手銬的刑罰來折磨她們。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馬凌仙又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被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進行迫害。體檢後,勞教所因她有心臟病和低血壓而拒收,但送她們去的惡警溫小紅、劉劍平採用卑鄙手法,硬把她留在了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馬凌仙被兩個吸毒犯包夾,晚上只准睡兩三個小時,白天坐小板凳,手腳都必須按規定放好不准亂動,幾天下來臀部坐起了大硬包,一接觸到板凳就疼。後來惡警逼她幹活,累得腰酸背痛也不得休息。最痛苦的是精神迫害。其中所警、雜案犯和「猶大」們,侮辱她的人格,污衊師父和大法,讀詆毀大法的文章,採用軟硬兼施的手段,逼迫她背叛大法,惡警們都未能如願。

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馬凌仙入獄四十多天後,身體出現了嚴重病狀,勞教所裏怕承擔責任,就叫會裏縣國保大隊來接人。她被送到會理縣拘留所門前時,惡警隊長楊紹亮騙她說:「進去辦個手續。」,結果又將她關押在了看守所裏。馬凌仙絕食抗議,惡警楊紹亮、劉劍平威脅她說:「再絕食就要給你灌食,還要讓你兒子看著灌。」,又說:「要等州上批下來,才處理。」十天後,馬凌仙身體出現了病情危險,拘留所把她送醫搶救,獄警要白天黑夜輪班監守,覺得太勞煩,國保大隊惡警才通知馬凌仙的親屬將她從醫院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六日,國安惡警和其他人員一共九人,又查抄了馬凌仙的家,非法搶走她收看衛星電視的接收小鍋、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二零零八年八月,「奧運會」前,縣廣播局的黃祥因夥同國保大隊惡警又去查抄她的衛星電視的接收小鍋,遭報摔死在二樓陽台裏。

被誣判三年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馬凌仙到西昌參加三十年一次的同學聚會。第二天上午,馬凌仙在去冕寧靈山寺途中對同學講法輪功真相,並發送「神韻新年晚會」光碟,被她的同學陳黎、陳建華(據說是冕寧的)、劉文華(會理職業中學教師、學生會主席)打電話構陷。當天下午,會理國保大隊立即通知單位並開車到西昌,將馬凌仙從同學聚會處綁架回會理,關押在看守所。非法迫害了八個月。其子因此而輟學。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會理縣邪黨法院開庭,對馬凌仙進行所謂的「審判」。當所謂公訴方葉東華、李友瓊誣指馬凌仙宣傳法輪功、散發真相光碟是犯了某某法時,馬凌仙很平和地陳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使人的道德提升,身體所患之疾消失,所宣傳的是大法的美好,對國家、對任何人沒有一點傷害,沒有犯法,是在做好事,是在救人。在馬凌仙的義正詞嚴下,庭長邱雲只好宣布「休庭」。

但他們仍然強行誣判馬凌仙三年徒刑,並且不通知本人及家人。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下午,會理縣法院才電話通知馬凌仙的姪女,稱馬凌仙被判三年刑,現在可以去看守所看她了。馬凌仙的姪女再通知遠在成都的馬凌仙的子女。五月十五日,馬凌仙的兒子趕到會理,因是雙休日,無法見到他母親,到五月十八日(星期一)下午才得以與他母親見面,才知道他母親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刑。

五月十九日上午,馬凌仙的兒子到會理縣法院問法院庭長邱雲要判決書,邱雲不給。馬凌仙的兒子說:「我們要求上訴。」邱雲說:「五月六日下的判決,十天的上訴期已過。」馬凌仙的兒子問「為甚麼不早通知我們?」邱雲答道:「此案特殊。」遂將馬凌仙的兒子推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她被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迫害。一入監獄她就被集中「洗腦」,幾個邪悟者圍著她灌輸反法輪功的歪理邪說,並採用謊言欺騙,讀污衊法輪功的書,放誹謗影碟,威逼利誘,人身攻擊,人格侮辱,多種手法逼她「轉化」,寫「三書」,使她整天處於緊張、恐懼、屈辱的精神酷刑和苦役折磨中。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離出獄日子只有兩天了,晚上,在獄警的指使下,兩個「積委會」包夾人員勸馬凌仙、罵她、逼她寫「三書」。馬凌仙告訴她們:「你們再怎麼折磨我,我也不寫」。直到凌晨兩點,她們不准馬凌仙閉眼,又叫她在寫好的「三書」上按手印,也被她拒絕。整夜她沒閤眼。

第二天,兩個包夾和幾個邪悟者又一起來圍攻她,進一步威脅打罵她。她哭了,包夾就用抹布捂她的嘴,把她推到衛生間裏謾罵,扭她。最後的一天一夜,監獄還不肯放過她,繼續加緊誘勸和折磨她,並對她說:「還有最後的機會」。她堅定自己的信仰,堅決不寫「三書」,遭精神酷刑折磨七個多月,切身體驗了中共惡徒們對法輪功學員「轉化」的卑鄙手段。

馬凌仙被強行送到龍泉驛非法迫害了三年,直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下旬,才被放回家。所謂的「判決書」至今都沒拿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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