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遭到無理打壓,我簡直無法理解,為甚麼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會遭到中共邪黨的打壓,蠻橫不准百姓修煉,不准百姓信仰「真、善、忍」呢?無論它們造了多少謊言,怎麼抹黑法輪功,我仍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2000年毅然上京護法、證實大法,要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修煉是很艱苦而嚴肅的,修煉者只是有一個「信」還遠遠不夠,絕非嘴上說說的那麼輕鬆容易。沒有觸及到自己人所固守的根本的私、生與死,人很大的名、利、情的考驗,按照大法來要求來做,從根本上改變自己,那是無法理解到修煉的艱苦和嚴肅的。
2003年10月,當時65歲的丈夫自認為有「國防身體」,到醫院體檢,各個內臟器官都健康、正常;只因一個常見小小的膽結石病,入院十天便離開了人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難,我腦子一下就蒙了,好像天都塌下來了,那個常人難以割捨的情久久不能自拔。第一關未過,二關、三關、四關接踵而來。大家庭的、小家庭的,接著又是同修間心性上的摩擦都來了。前一關未去,後一個跟著又上來了。
由於我對人的情執著很深很重,才會一個一個的情關湧到我身邊。這一個個難像座大山壓在我心中,擋在我面前。面臨這麼多魔難,在精神、思想很痛苦時,慈悲的師父也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甲不離不棄和我在法上交流切磋,幫助我儘快放下修煉人必須放下的人情。修煉真的太嚴肅了。
雖然三件事也在做,但我的心性沒提高上來,老在那個層次中徘徊,自己也很苦惱。在我走出來做三件事時,碰到了些老同修,在一次同修邀請我參加我市鄰縣一個小型交流法會,他們從我的言談中,聽出我的情還沒徹底放下。可能師父借他們的嘴重重敲醒我。猛醒後,才知問題的嚴重性。我與甲同修交流,我倆都有成立學法小組的願望。在小組集體學法交流時,同修們的修煉狀態對我促進很大。在他們建議下,為徹底放下這個人的情,我努力學法,讓大法深深印入我的腦中,使我認清了這個情是私,是修煉人必須修去的。
在集體學法中,同修比學比修,修去了情,用更高尚的慈悲代替,使我終於走出了情的困擾。這是大法的力量。認識提高上來後,回過頭來看那當時所謂像大山一樣的大難,根本算不了甚麼。認識提高上來後,那第二、第三關與親人和同修心性上的摩擦,也不干擾我了。所以我與同修的問題就這樣善解了。認識提高上來後,內心真的還很感謝所有給我創造提高心性的環境和機會的親人和同修。二零零七年,我家添了小孫孫,他是我家第三代單傳。由於我已放下了情,他的出世並沒有影響我修煉,照常抓緊時間講真相救眾生。當然,同時也嚴格要求自己在哪裏都要體現出是個好人,仍然擔負起自己應盡的責任,做好自己該做的。家庭依然和睦。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我終於結束了居無定所的生活。在新居住地,偶然碰到了同修乙,她邀請我參加她們的集體學法和交流活動。可能自己在交流做好三件事上有顯示心,不久有同修告訴我,丙同修不歡迎我參加他們集體學法活動。我的第一念沒在法上,心裏不是滋味,去找丙同修的不足說她有時說話表現還不如常人,心想不參加就不參加。過後對自己的思想用法來衡量,知道我錯了。對丙同修不寬容是我的錯。
這時我想起來師父的這段法,「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轉法輪》)
我想還真不能失去這提高心性的環境和機會,同時靜下來內找自己。找到了我的爭鬥心、顯示心、妒嫉心等。從此以後,在這個學法小組裏我也學會多去看去找去發現同修的長處和閃光點。把同修當成一面鏡子,照出了我吃苦方面不如同修,去怕心不如同修,情放的那麼慢,也不如同修等等。後來我參加學法的兩個組各有一位同修出現病魔時,我不再去執著同修的執著,更不去想以前我們之間發生的事中對與錯,就按照師父的教導,慈悲對待同修,盡自己所能幫助她們,真誠的和她們在法上切磋,多鼓勵互相幫助,共同精進。希望同修儘快走過此關,證實大法。現在我每天都沐浴在大法陽光之中,感到特別充實。
現在正法已到了最後的尾聲,跟上正法進程也不是常把此話掛在嘴上就跟上了。真得需要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下一番功夫,達到法對我們不同層次的標準要求。要在真正靜心學法修好自己的同時把救度眾生放在首位,紮紮實實做好快救多救眾生。要讓世人,特別是中國人,認清中共邪黨的假惡暴本質,敢於退出它。
我認為首先我們大法弟子不僅從感性上去認識,必須從理性上從法理上弄明白。我的做法是多看《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把主要事實理解透,有些要點要記住。首先《九評》的九個題目應記住吧。另外,我每週要認真讀閱《明慧週刊》等同修寫的講真相救眾生的交流文章和那段時間同修做的講真相光盤內容,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記住真相內容中自己覺得用甚麼樣的文章講給民眾易於接受的反覆讀閱記住要點。而那些長期必講的如《偽火》和四﹒二五是怎麼回事更要記牢要點,能在面對面講真相時,順利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