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大法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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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我出生在一個偏遠的農村。我的父母身體都有殘疾,家境雖說不算富裕,但是父母都很疼愛我們。父親兄妹六個,父親是家中的長子,所以就承擔起照顧弟妹的責任。因為我家祖輩是地主,處處矮人一等,受盡了邪黨的屈辱。小時常聽父親說邪黨的各種運動、整人的手段非常殘忍。父親每天都很勞累,我和哥哥很小,不懂這些,只是知道邪黨不是甚麼好東西。漸漸的叔叔姑姑們都成家了,母親身上平添了許多病,常年不斷藥,也許因為這些,我們懂事比較早。

我與大法有緣

我父親喜歡研究周易,經常給人算卦,他相信有神佛,也經常拿一些佛教的書回來看。我也喜歡這類書,有時也看看。受他的影響,我也相信有神佛。所以學校裏邪黨的那一套灌輸對我不太起作用。

那時我經常想的問題就是,人為甚麼活在世上?小的時候我就經常能看到一些超常的景象,有時候晚上睡覺,夢境中總有人來找我,有時是個道士,來到我跟前不說話,就把我帶出去;也有和尚模樣的人來找我,帶我去一些高層空間。有的與我稱兄道弟,也有白髮老者稱我為兄,與我攀談,帶我周遊天庭,臨回來時送我到南天門,一番囑咐:下界凶險,道兄要多加小心,云云。

我能超前看到一些將要發生的事情,有時能想起一些過去發生過的事情。在我十幾歲時的一天夜裏,夢境中我正仰望天空,忽然天空中出現一個七色大光環,光環中站著一個人,身穿淺灰色西服,面目慈祥,對著我微微點點頭,光環旁邊出現兩行大字:法輪常轉,佛法無邊。過一會漸漸隱去,第二天早晨我對母親說這是救世主,母親沒說甚麼。

一九九五年春天,父親從外地帶回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還有一本《文藝之窗》,上面寫了許多有關李洪志師父的事。記得當時法輪大法的書很短缺,一直等到秋天,父親才從外地請回來兩本《轉法輪》。我翻開《轉法輪》,看到師父的照片,一下子就想起以前的那個夢,哎,這不是我夢中見到的那個人嗎?就是我十幾歲時夢中見到的那位被光環圍繞的那個人。這引起我極大的好奇心和莫大的興趣,接著把整本書看完了,還連續看了幾遍。我的記憶似乎打開了一些,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師父,我說,從現在開始,我就認李老師為我師父。自那以後,再也沒人來找過我。

父親覺得這法太好了,就向鄰居、親朋好友洪法,逢人就講。當時農村生活條件都不算太好,一般人家都沒有單放機。那時光盤還不是很普及,只有錄像帶。哥哥結婚時,買了一台單放機,這樣我們從錄像中見到了師父。師父總是慈祥的望著我,我見到師父往我身上下上一種五顏六色的東西,我身體每個關節都有法輪在旋轉,整個身體像被無數個法輪包著一樣不能動,我還見到師母和小師妹,我沒特意學煉功動作,只是在書上看了幾遍,只要我抬頭往天上看,就能看到師父教功的各種動作。就這樣,我每提高一步,師父就顯現給我看,有時還打大手印。一九九八年夏天的一天中午,我看到師父,師父嚴肅的訓斥我:「法已經得了,為甚麼不煉功?」一下把我嚇傻了,自那以後我開始煉功。不久母親也開始修煉了。

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邪惡開始全面、瘋狂迫害大法之前,我超前看到了迫害的很多景象,便讓我父親把大法書等都收藏好,父親有點不信,不過父親知道我的狀態,還是把大法書珍藏起來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與幾個同修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我們走散了,我沒有喊出聲來,只是靜悄悄的把「真、善、忍」橫幅掛在廣場托運車後邊的鉤子上了,心想讓它滿大街上跑吧,誰都能看到這該多好。可是沒過多一會兒就看到這橫幅被人拽下了。我沒住旅店,在外邊呆了五天五夜,但沒覺的冷,和我一起去的幾個同修都被綁架了,我只好一個人回家。

我的元神可以經常離體出去飛,我還能看到自己打出來的能量,於是我開始運用神通來除惡,有時用寶劍,有時用攝魂大法。後來師父發表了《除惡》的經文,我領悟到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不同,隨著修煉層次的提高,我打出的能量越來越強,有時感覺自己身體巨大無比,銀河系就像在眼前一樣,呼吸的時候都在吞吐著星雲,那小小的地球就像塵埃一樣。我的狀態除家人以外沒人知道,只是偶爾和熟悉的同修交流一下。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經同修介紹我認識了一女同修。她的父母都反對她煉功,所以極力反對我們的婚事。為了能有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我們決定結婚。二零零五年我們在A地組建了家庭,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看到我與妻子在歷史上多次結緣,這一次結緣是我們早已約定好一起助師正法的。可是我們的婚事卻觸動了舊勢力因素,舊勢力為了達到干擾我們與A地同修形成整體的邪惡目地,一面控制妻子的家人反對我們結婚,另一面控制一些不實修的人在學員中製造謠言離間我們,利用一些不實修的人傳我們是「特務」。一時間沒有人敢和我們接觸。開始我有些動心,經過學法向內查找不足,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們接觸上了一些同修,經過交流我們識破了邪惡的伎倆,結果舊勢力的干擾未能得逞,我以為此事就此結束了,就沒有往深層想。

可是舊勢力並不就此罷休。一天夜裏我正在打坐,就覺的有一種無名的恐懼,無形的壓力向我襲來,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樣,我感覺毛骨悚然,不知為何,我直發抖。平時我的膽子很大,這是怎麼了?我平靜了一下,感覺房前屋後好像有甚麼東西,閉上眼睛用天目看,發現周圍有許多舊勢力生命體,它們都是佛的形像。我開始念動正法口訣,打出許多佛法神通與它們對持,同時用意念打出一句話:我乃大法覺者,你等膽敢來干擾,定將你等解體。它們沒有甚麼反應,看來它們執意如此。我請師父加持,我的身體開始變大,體內充滿力量。這時,一些有能力的同修也來幫忙。邪惡舊勢力它們打出的功根本傷不到我們,有的被我們銷毀,有的逃走,直到天快亮我才睡覺,從此以後那些邪惡因素再也不敢與我正面交鋒,只是時常的操縱本地一些人心重的學員偶爾攪攪事,但這根本干擾不了我們做證實大法的事。

為了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我和妻子開始摸索著上明慧網,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開始甚麼都不懂,到網吧上動態網,根本不知道甚麼是破網軟件,逐漸自己能獨立做系統,解決大小問題,且成了本地的技術人員。那段時間我經常熬通宵,有時候一夜也弄不出一個結果來,又急又氣就衝孩子發火,孩子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說:「爸,別說了,爸,別說了。」是啊,孩子才兩歲,她能知道甚麼?

那段時間忙的我連法都學不上,我發現越來越不對勁,妻子提醒我應該靜心學法。我開始放下手頭上的事靜心學法,當學完法之後,那些難題很輕鬆的就解決了。有些電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修好的,真神了。在這裏我也提醒其他技術同修,應注意多學法,學好法才是最根本保障。只有學好法才會有智慧。實踐中有許多難題是技術解決不了的,通常是運用神通才解決的。多年來不學法只做事的教訓實在太多了,希望引以為戒。

我所在的地區同修不多,我與妻子都不是當地人,是後去的。起初並不了解當地的情況,所以許多事情都得自己去做,其中的曲折與坎坷就不細談了。為了曝光本地邪惡,我們開始接觸一些同修,與他們交流,尋找合作夥伴。

在接觸的過程中得知,本地有許多被迫害很嚴重的同修,但邪惡的罪行並沒有被曝光,這是導致邪惡在本地猖獗的原因之一。要想曝光邪惡必需形成整體,可是怎麼才能接觸到了解詳情的同修呢?正在我們為此事發愁時,在師父的指引下,我們接觸上一位了解詳情的同修,在該同修的配合下,我們開始系統的整理本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的姓名,他們的工作單位、電話,尋找他們的照片及相關消息,逐個在網上曝光,大大的震懾了邪惡。

珍惜這萬古機緣

前幾天的一個夜裏,夢境中我看到一個景象:在一個廣闊無比的大廣場上,許多大法弟子都聚集在那裏等待師父,我也在場,天空中迴盪著悠揚悅耳的大法音樂。過了一會,師父在弟子的陪同下從大殿裏走出來,師父穿著橙黃色的袈裟,弟子們連忙跪下向師父雙手合十。這時我就醒了,我意識到那景象也許就是圓滿的那一刻,時間還能有多少,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我是一個不爭氣的弟子,以前總聽同修說寫體會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一直不理解,我總認為寫文章和修煉沒有甚麼關係,可是當真正去寫的時候,發現過去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像放電影一樣歷歷在目,真正看到了自己不足的地方太多了,這才明白寫的過程真是修的過程。

我們從那遙遠的天體來到這裏,歷經了滄桑歲月、數不清的魔難與生死輪迴,為的就是等待大法開傳,助師正法,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再懈怠下去了,時間不等人哪!我們應該珍惜這千載難逢的機緣,一旦錯過去,可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感謝師父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交流的機會,也感謝明慧編輯部同修數以計日的工作和無私的配合。不知道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世間哪有那樣的語言。我知道唯有精進實修才不負師恩。

僅以這首不成熟的小詩作為我文章的結尾:

沉淪苦海混沌中
恩師喚我迷中醒
淨我軀體正我心
傳我金剛不破功
大穹衰敗解體中
誰知敗物又腥風
詆毀大法害眾生
大法眾徒豈能容
助師正法滅邪靈
清除敗物乾坤淨
換來新宇日月明

請同修給予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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