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外就醫」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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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六日】前段時間看了同修關於《保外就醫》的交流文章。由於自己在迫害中正念不足,身體出現了嚴重病業,也走了「保外就醫」的路。現在我將自己在「保外就醫」前後的做法和認識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做的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我從邪黨監獄「保外就醫」出來,已四年多,是以「肺結核」症狀表現出來的。在黑窩裏住院幾個月,被掛了幾瓶點滴以後,就改分藥片,我每次都把分來的藥片扔進了下水道。但由於缺乏正念,症狀越顯得重了起來。發展到要輸氧氣,不能平躺,只能靠著棉被坐著睡。後來又進去一個同修,與我切磋,我們一同發正念,一同背經文,身體才逐漸好轉。同修不斷的鼓勵我、不斷的幫我發正念,並幫助我從法上提高。我認識到這都是自己沒做好、缺乏正念造成的。

認識到這點,我加強了正念。除了增加背法、煉功、發正念的時間外,每天晚上所有住院的犯人都去看電視,我一個人對著玻璃窗(那窗門到了晚上跟鏡子一樣),微笑著看著自己,堅定的、一遍又一遍的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所以,誰也動不了我。我要走出這堵高牆,我要回家,我還要救度很多很多的眾生。過了幾天,我夢見我被迫害的所在的邪黨中隊有幾十個犯人和我手挽著手,齊刷刷的走出監獄大門,來到一個廣場上,聽到了大法的煉功音樂,有一大片人站在那兒煉第二套功法。我們馬上鬆開手,走入人群中參加煉功。

過了幾天,醫生讓我出院。因「保外就醫」還沒辦好,我又回到了邪惡的中隊。管教拿著醫院的發票讓我簽名,我問是誰出的錢?回答說是我自己。我說我原來身體好好的,你們也體檢過,我的身體是被迫害成這樣的。本來我通過煉功就可以恢復,你們不讓煉,強迫我去住院,又讓我出這筆錢?管教說我去問問領導。過幾天管教拿著發票過來說,你帳上還有幾千扣了,剩下幾千由監獄出。我說不行啊,我回去還得生活呢。管教沒說甚麼就走了。第二天,做管教的大隊長來了,笑嘻嘻的對我說:某某啊,監獄領導給你特批了,讓你全報了,快把名簽了,財務急著做帳呢。我這才在發票上簽了名。

我利用能接觸的一切機會,告訴犯人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不知道「三退」的事)。在我出院與回家這段時間裏,我有機會和幾十人講了真相,才想起那個夢:原來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安排有緣人到我身邊聽真相,使這些人得到救度。

雖然有所提高,師父幫我化解開了許多魔難,出院不久就回到了家,但還不能平躺。過了半個月左右,有一天,我上了床,又靠在棉被上準備睡覺,想想不對勁啊,我是煉功人,老這樣坐著睡,像甚麼?不行,我得躺下。我馬上爬起來,把做靠墊的棉被抱走,剛躺下時,胸憋得很,氣上不來,很費力的喘著氣、。我告訴自己不能起來,一定會好起來的。慢慢的沒那麼難受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克服了幾天,再平躺就不感到憋氣了。

按邪黨的誣判,我提前一年多回家,監獄先給辦了一年的「保外就醫」,剩下幾個月還得辦一次。一天,監獄來了幾個我全不認識的人,打電話給家人說叫我到當地派出所走一趟,說是談續辦「保外就醫」的事。

我去了,獄警問我有吃藥嗎?還煉功嗎?當時也有好幾個派出所的警察在場,我想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證實大法的超常。我說:我剛回到家時,身體極度虛弱,頭暈的很,眼睛睜不開,要坐著睡,自己不會過馬路。回來後,沒吃一片藥,沒打一次針,通過煉功,身體基本恢復了,還胖了十幾斤。

警察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都不說話。我剛從黑窩回來的時候,「六一零」(中共非法成立的用於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的人叫我去派出所報到。我沒去,到家一個小時左右,派出所的片警就來我家了,告訴我要一個月向他們彙報一次,打電話彙報也行。現在已過了十個月了,我一個電話都沒跟他打過,現在他就坐在這裏,也是一聲不吭的。過了一會兒,一個獄警隨便說了幾句,就叫我回家了。

到了邪黨誣判我期滿的前幾天,「六一零」和原單位的上級機關的人告訴家人要帶我去監獄辦理刑滿手續。並說由單位領導陪同,單位派車。當時我悟到不能去,與幾個同修切磋,同修也認同。我對家人(當時未修煉法輪功)說:我沒犯法,不是犯人,所以不能去辦這個手續。在黑窩裏我承受不住,違心的向邪惡妥協,犯了嚴重的錯,現在不能再錯了。「六一零」聽說我不去,很生氣。一直催著家人動員我去。家人推不過,與單位領導去了。監獄那邊也很生氣,對我家人說了一些不滿的話。

在我回家的頭二十幾天時間裏,我做了三個夢說自己在住院,做了三個夢說自己又在監獄裏。醒來後睜開眼,想起夢中的事:怎麼回事,你舊勢力還想迫害我?辦不到!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師父是宇宙的創世主!我修煉的道路由師父安排,有漏在法中歸正。住院和坐牢不是大法弟子所要的,你別想動了我,誰動誰解體!每次都是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內徹底否定它,所以沒出現甚麼干擾,身體恢復得較快,回來兩個多月後,就出去打工了。一個中學老師見了我說:「你坐了幾年牢,竟然比其他同學還年輕許多。我是無神論者,但看到你這樣子,我都想煉法輪功了。」

回家以後,親朋好友也紛紛前來探望,我抓住這個機會向來者講真相、勸 「三退」,揭露中共監獄黑窩裏的一切惡行。然後就到熟人家裏去講,逐漸的就到外面去講了,逐漸的能用不同方式去講真相、救人了。除了剛回家當天一個片警和一個社區人員到家坐了幾分鐘外,幾年來沒有那種明目張膽的干擾,連一個干擾的電話都沒有。當然講真相中,也遇到過幾次干擾,都在師父的點化、呵護下安全避開。

幾年來也出現過狀態不好的時候,通過學法能調整過來。我也將自己幾年來所受到的迫害用真實姓名寫出來,已在明慧網上發表了。

這裏講的這些都是做的比較好的,做得不足的也很多。希望自己與同修比學比修,在有限的時間內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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