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我被從看守所轉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開始獨自思考自己的一切言行。逐漸認識到自己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承認了迫害,走了彎路。第三天開始發正念,求師父做主,早日離開黑窩。
但是因為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我被送到了邪惡的黑窩──勞教所。在到勞教所檢查身體時,發現了三種病。我當時就想到我是修大法的,根本沒有病。就這一念,我在勞教所的時候,身體沒有出現病態。
當時,我有八、九十歲的父母需要照顧,由於對人情的執著,促使自己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由於人心的執著,被迫寫了所謂的「三書」等大法弟子最不應該做的事。但是每天仍堅持默念正法口訣,一直堅信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會管我的。而我九十多歲的父親在我被邪惡勞教迫害期間,因經受不起打擊,自殺了。
在勞教所期間,我和被其他大隊迫害的同修又被邪惡抽去檢查身體。其中,有的學員出現了病態。我也被檢查出高血壓等三種病。但我仍然沒有動心,也沒有服藥。心想這都是假相,邪惡不配考驗我。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邪惡的「規定」:凡四十天到三個月釋放的屬於「解教」。當時我心生一念,我要是四十天或三個月被「解教」就好了(實際還是沒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後來,邪惡說我的身體狀況不適在勞教所,要求寫「保證書」,讓家人來接。當時,自己對法認識的不足,配合了邪惡的要求,離開了邪惡的勞教所。
回家後,縣裏的邪惡頭目說我是「保外就醫」,要求我定期彙報「思想」。開始要求一個月彙報一次,我沒有配合併發正念。結果,他就改口說是一個季度彙報一次。我明白這是邪惡想控制我,妄想讓我離開修煉。
我說我不是「保外就醫」,連邪惡的勞教所都說我屬於「解教」(還是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於是,我上網聲明在邪惡壓力下所寫的一切對大法不敬的東西作廢,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
邪惡見我不配合,指使派出所的惡警進行騷擾,並叫囂一個月內將我送回勞教所。但我仍然沒有配合邪惡的要求,邪惡的騷擾也就終止了。
其實,所謂「保外就醫」,就是在承認自己是犯人的前提下而因為有病,離開監獄或勞教所進行治療。而當我認識到所謂的「保外就醫」實質是邪惡為了欺騙眾生、動搖我的修煉信心而製造的假相時,邪惡的迫害也就被徹底的否定了。雖然我有的路沒有走正,但當我在哪些方面認識到邪惡,師父就幫了我。
從那之後,我一直堂堂正正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做著師父交代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