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七日晚上六點多鐘,我和同修去離村十里外的鎮上發放真相資料,我倆一路發著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非常順利的發完,我們騎著自行車回家,行至中途,我一下子就啥也不知道了。
後來聽同修說,行至中途,他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只見一個大球從他身邊飛出,眼前又飛過一件東西落在他前邊十來米處的公路上,同時一輛白色的小汽車疾駛過去,再找我不見了。他馬上意識到出事了,原來飛過去的那件東西是我,只見我臉朝下,在公路上趴著,一動不動,同修立刻發正念,求師父救我。同修當時想:我們是救人來的,我們沒有錯,如果大哥(指我)出現意外,四圍八莊的人救不了,還會給證實大法造成損失。他大聲的喊:哥,你聽見了嗎?我們是救人來的,你不會有事的。十幾分鐘後,只見我慢慢的從公路上站起來,說:沒事了。同修幫我找到帽子、手套,他推著我被汽車撞壞的自行車,我推著他的自行車,同修擔心我頭腦不清醒,一路上邊走邊問:咱們到哪了?在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下,用了半個小時,我們走回了家。
妻子嚇了一跳,只見我滿臉是血,防寒服後面全都壞了,打來洗臉水洗臉,血順臉往下流。我被家人送去醫院檢查,臉上多處傷口流血,眼眉上面破了一個大洞,眉骨卻沒事,鼻子頭從中間摔開,鼻樑骨卻沒事。醫生說:您命真大,您這種情況真是老天保祐了。我臉上縫了十一針,打了一支防破傷風的針,回家了。
一月二十一日上午九點去醫院複查,醫生感到很驚奇,外科主任說:從出事到現在四天時間,傷口完全癒合,傷口好的這麼快,在我們醫院裏可是先例,如果換了別人眉骨、鼻樑骨可能得骨折,面部得落下殘疾。您這真是奇蹟!
回家後,我把臉上的血痂慢慢的弄下去,皮膚完好如初,和沒受損傷以前一樣,就產生了歡喜心,顯示心,和來看望我的人說:除了打一次防破傷風針以外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消炎針,傷口全都好了。這一顯示被舊勢力找到了迫害的藉口,晚飯後我開始肚子疼,還以為白天沒休息好,就躺下睡覺,肚子越來越痛,汗水順臉上往下流,內衣都被汗水濕透了,痛的我天旋地轉,這時才悟到是自己的執著心造成的,我含著淚向師父說:師父啊,弟子錯了,請師父加持我,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有執著有漏在師父的法中歸正。就這樣,一會就好了。
我躺在炕上向內找:近些日子學法不入心,執著心一大堆,例如爭鬥心、名利心,我在村裏負責一些事務,一年才七千多元,村主任有個親屬只幹了十多天的雜工,他們虛報人數,天數,多領工錢弄了近六千元,自己心裏不平衡,爭長論短的。自己還有人情心,在村裏,只要有人找我辦事,就大開方便之門,想辦法幫著解決;還有顯示心、色慾心,證實自我的心。我修大法人們都知道,被汽車撞傷後,人們都說我:你命真大,沒人保護恐怕早就沒有你了。而我沒有利用這次機會更深入的講大法的真相,骨子裏有證實自我的心。
像我這樣不爭氣的弟子,師父也沒有放棄我,臉上受傷處時常有法輪轉動,傷口完好如初,踝骨裂了站一會就腳疼,煉靜功只能單盤,堅持不到半個小時,動功站不了,二十天後,試著雙盤,腳像針扎一樣的疼,我就天天堅持煉,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個月後,我能煉一個小時的動功,也能雙盤五十分鐘了,還能發放真相資料和神韻光盤了。
過年時,和同修切磋,幫我提高了認識,前段時間學法不入心,被舊勢力找到迫害的藉口,想把我置於死地,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修煉是非常神聖的,不能摻雜一點人心,我修了十多年了,沒做好師父讓弟子做的三件事,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愧對師父的救度之恩,我把這次血的教訓寫出來,當作一面鏡子,讓還有我這種執著心不放的人,引以為戒。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