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位青年大法弟子,修煉時間只有幾年。但在同修的鼓勵下,終於突破了重重的人心來參加這次網上的交流。
由於年齡的關係加上修煉環境比較好,自然而然的就在當地證實法中起到了一些小的作用。如幫同修看看電腦、看看機器這類的事,其實都是些小事,好多事我都忘記了,現在能想起來的,都是當時克服了人心去做的事情,印象是最深刻的。
自己曾一度很驕傲,由於年齡小同修們很羨慕我,自己覺的悟性還可以,思想也不複雜,而且我還沒有家庭羈絆,人心更是不多。開始在去人心、證實法方面要求自己不太嚴格,可就在我看了明慧網上同修們的文章對照自己後,才恍然大悟──修煉並不會因為你年輕而降低標準,也不會因為你的年齡有多小、課業有多繁忙而開綠燈。修煉就是這樣,差一點我們都回不去,也不會變成足金。
在家庭環境中修心性
認識到這點,我覺得我過的關比以前的難度大了,從未有過的剜心透骨,在當時好像很難受,說不出的苦,現在回想起來,好像也沒有甚麼。
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學會了很多技術,製作小冊子、修理打印機、安裝系統……基本上是需要甚麼我就能學會甚麼,學的時候也不難,不知怎麼的就會了。其實這都是師父在幫啊,可我不知不覺就當成是我的功勞了,會點甚麼就有點忘乎所以了,對家人同修不尊敬,有時還把自己放在同修之上,說話有命令式的語氣。大多數同修都把我當成孩子,不與我計較甚麼,我也從未感覺自己不對。當我和法理發生擰勁了,在與同修的配合上自然就暴露了出來。
家裏有個小生意,中午飯忙的時候我就去收款和幹收拾桌子之類的雜活。顧客和周圍的常人都誇我,說我如何能幹,能在家裏幹這個活,要是一般的女孩早就不幹了,還說我如何的簡樸,和現在大多數女孩不一樣。聽到這些,我就在心裏一遍一遍的說,因為我是修大法的。由於環境和時間的關係,往往那時沒能正面與她們講真相。
就在我洋洋得意命令家人同修幹這幹那時,他倆就不幹了,見縫插針的說我,還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說我。周圍常人還說,都是一家人,就這點活別吵了。我自己也很苦惱,到底這是為甚麼,我付出了這麼多,我這麼能幹,你們沒時間,我把這些事安排的好好的,為甚麼不聽我的?你們沒我安排的好啊,反應也沒我快……,委屈的不行,哭了鼻子。這樣的關還總過不完,他們不聽我的,我簡直是氣的不行,心裏很難受,有時竟說出些讓他們更不能接受的話,甚麼長輩呀、尊敬呀,全忘了,就是認為他們不對,我的才是對的。
「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因為現實利益當中很難把它放下,這個利益就在這兒,你說這個心怎麼放的下?他認為難,實際也就難在這裏。」(《轉法輪》)
理性上是認識到了,可到實修的時候,也是很難忍,心裏真是難受。我感悟到自己倒不是有太大的利益心想多掙錢,而是想證實自己,證實自己有多能幹,那個急躁就是證實自己這顆心派生出來的。人心在作怪。同時自己還有很強的爭鬥心,咽不下這口氣。因為學法漸漸的懈怠了,質量也沒以前高了,心性提高不上來,常常是表面上強忍,心裏氣的不行。
在與同修的接觸中,心性沒提高上來,回家就對媽媽發牢騷,說她是如何如何的自私,對我說話怎樣怎樣的,同修都誇我,就她說我這不好那不對,還說我說話快,說我懶,還總提醒我是新學員如何如何。那段時間我心裏甚至想:我說不過你,我不見你總可以吧。就看媽媽的毛病,忘記了看到別人的不足時應該找自己,即使自己沒有她說的那些表現,別人說你的時候,是不是無條件的接受,同修說的這些事到底是不是你目前存在的問題,為甚麼沒想到同修是在幫你,幫你提高,因為你這些問題存在的時間太長了,同修在替你著急,幫你修。
在與同修接觸中提高心性
在和一位老年同修的接觸中,我也經歷了心性上的考驗和提高。
在幾年前第一眼見到這個同修時,感覺好親切,彷彿是我的媽媽,定睛一看和我媽長的不像。和她在一起有種久違的感覺,一起做事時場景是那樣的熟悉,彷彿曾經也這樣做過。不自覺的情出來了,那麼就是到了該我提高心性的時候了。突然有一天,覺得她怎麼老說我,怎麼那樣的不夠意思,不講情面?她說我時,我當時只是強忍並沒有做到坦然。但很快想明白了,修煉就是這樣,誰修誰得,曾經的緣份罷了,「情」不正是要修掉的東西嗎?同修之間能這樣的給你指出不足,不怕得罪你,這不是比親媽還親嗎?比起那些讚賞我的語言來的更珍貴,最起碼不至於讓我躺在功勞本上。這些批評能夠觸動心靈,讓我找出自己的不足。悟到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業力在轉化,能做到多少,師父就幫多少。就像那個髒水瓶,裏面的髒東西倒的越多,浮起來才會越高。關過的不好,拖泥帶水,今天放下了,明天冒出來了,許多年的事也憤憤不平,這都是學法少的緣故造成的。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資料點也都遍地開花了,我提出幫一位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他自己非常願意。可到具體實施時,每次都得我提出要做甚麼了,他從不主動,我想,他是不是有顧慮?但我沒有多問。後來我的人心也冒出很多,要想使他家的資料點早點走上正軌。在開始需要我的扶持,這是少不了的,大事小事都得我去。當設備都拿來了,那天同修的妻子不同意了,以「沒時間」為由,說了很多不同意的話,對我說話的態度也不一樣了。我說,都是自願的,錢、耗材不用擔心,做資料的時間放在晚上學法後吧,慢慢來,不行,就不做。不一會同修的兒子回來了,同修的妻子由於不同意這件事心裏不高興,就說「快九點了,你倆可快點吧,兒子要休息了。」我說:「姨,你怎麼撒謊呢,還不到八點呢!」看到她那表情,那語氣,我當時起了爭鬥心,心想你怎麼這樣呢,不同意了也不至於都寫在臉上吧。不一會同修學會了,我拿起包就告辭了,同修說送我,我說不用送了,我不害怕,轉身融入黑色的夜幕裏。
我吃著麵包伴著夜風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我承認我是動心了,不祥和、不慈悲了,我應該要包容她,原諒她。她是家庭主婦,考慮的事會多些,她慢慢的會同意的。我想起了我家剛成立資料點時我媽也極力反對父親的這個決定,以各種理由為難老爸,老爸那時有多難啊,現在我體會到了。
我心裏舒暢了,想:讓這朵小花盡情的開放吧,兌現久遠前的誓約。
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
以前出現過被舊勢力迫害,過所謂「病業關」時,自己思想都非常清醒,正念強,最多二、三天就好了。這次,邪惡的舊勢力在我學法懈怠的情況下又來了。一天早上看完《明慧週刊》,正要下床的時候,感覺全身不對勁,忽冷忽熱,還仔細想剛才看週刊時覺的自己昇華了,心裏激動,怎麼現在這樣了,是不是晚上睡覺凍著了?心裏一個勁的發正念,否定人的觀念。第三天煉完靜功,看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滿臉的疙瘩,頭髮裏、耳朵上、脖子上,上半身最多,不僅疼還癢。白天只能穿寬鬆的衣服,到晚上是最難受的,躺在床上全身的疙瘩受到擠壓的時候疼痛無比,不敢動,嗓子咽唾沫都疼,肚子還餓的直叫,牙齦也都壞了。記得那晚我是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才睡著的。那幾天正念不太強。
從上初一我的臉上開始長青春痘,究竟是消病業還是受迫害,我不清楚。這些來自身體上的疼痛我也都能忍,來自心靈上的就受不了了。看著別人那種充滿鄙夷、疑惑的目光,還有的人甚至說我嚇人,關心我的人還說讓我去看醫生,等等,聽到、看到這些心裏很難受,就不想出門。又一想,這不是願意聽好聽話的心嗎,說你不好看,心裏就難受。「七二零」後,師父並未給大法弟子安排病業關,那我這是甚麼,這不是迫害嗎?我反問自己,為甚麼你會遭受迫害,為甚麼這麼多天還沒過去?肯定是我有人心了,但是我有人心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我是人在修煉,沒去掉的人心我會在法中修去,決不承認任何的迫害形式。我加強學法,多發正念,在一思一念上歸正自己。我也找了自己為甚麼這次會反映在臉上,以前都是在身體上的內在的難受,這次卻是在臉上,我覺的真的是打中我的要害了,真是直指人心。這個面子啊,這個名啊,想讓別人說句好啊,願意聽好聽的呀,真的都是對著這些來的。在穿衣、打扮上啊,有時也想符合常人的變異觀念,雖然行動並沒有做,但是心裏一直都有。再往深處找就是色心也起作用。真的是在精進的時候,腦子裏都是法,都是正念;在懈怠的時候,煉功跟不上的時候,這些常人的七情六慾會往上返,那麼這個時候清除這個舊勢力就沒那麼順利了。
修去那難以去掉的色心
有時遇到年輕有為、年紀相仿的男生時,心裏也會有種異樣的感覺,心底有種想表現自己的感覺。一次在飯店吃飯去洗手間排隊,旁邊在播放著電視劇,無意中就聽到一句:「她是一看到男人就會動色心的女人,兒子你要小心啊!」天啊,我覺的這好像是在說我。真的我覺的這句話不過份,我一直以來都不太敢正視自己這方面的事,有時也有無奈,其實這都是法學的少,裝的少,正念不強,不夠堅定。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要沒有堅強的意志,你控制不了自己,你就做不到這一點。」說白了,就是一個堅定意志的問題。每當思想裏有不好的想法的時候,沒有很強的正念,堅定的一念「我不要,這不是我」時,就會順從了它。一次又一次的在夢中沒過好關,一開始還很後悔,又沒做好,後來都麻木了。有時還看常人的電影,娛樂節目,明星的八卦新聞,對他們那些事情都瞭如指掌。師父早就講過:「現在這個環境,打開電視一看,甚麼都有,容易勾起人的慾望。」「電影電視裏要沒有點兒床上鏡頭,好像電影電視也沒人看了,講上座率收視率的問題」(《轉法輪》)。常人的電影裏真的是充滿了暴力、情色的東西,讓你上癮。師父早就說過:「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你裝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裝進了土,那就是土。」(《新加坡法會講法》)看愛情電影看的多了,這些東西就返到大腦中。
我很欣賞教我技術的同修,認為他年輕有為,很正直,心裏產生了一種情愫。我知道自己動心了,應該去掉它,但是拖拖拉拉的,一直也沒有正視它。直到有次找他有急事,他說很忙,沒空,得等。我就想別的辦法,可有次在別的同修家見到了他,我脫口而出:「你不是說你沒空嗎?」他馬上解釋。具體說甚麼我也沒聽清。我只是愣住了,我不是因為自己說這話而感到不對,而是感覺自己怎麼有這麼失態的表現,好像有種沒裝住的感覺。他走後,那位同修和我切磋。同修很坦率的說:「你對他有情,你是不是見到他特別高興?」我沒否認,只是笑了。她也說有些女同修對他都或多或少的有情,因為他太正。回到家後我覺的很汗顏,同修因為修大法表現出的正直、廢話沒有、因為助師正法同修在技術上幫助很多,我與他沒有比學比修,竟然產生出人心。因為他家庭修煉環境不好,覺的他這麼優秀家裏卻這樣,很可憐。同修還說,有一位老年女同修問她是否認識這位會技術的同修,同修撒謊了說「不認識」,老年女同修又說,就是長的挺帥的那個。還有同修說,我們這幾個資料點會技術的同修共事,是舊勢力安排的。這都不用悟了,點明了是讓我們去色心,走正師父安排的路,無論生生世世是怎樣的安排,今天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就做好自己該做的,誰說的也不算,我們覺得應該在不驚動這位男同修的情況下,趕快修掉它。有難題儘量自己解決,同修在場的時候敬而遠之,只說正事,不多一句廢話、關心的話,不開玩笑。這位同修一直問我她的話是不是說重了,不要有思想壓力。我說:「沒事,得謝謝你,因為我一直沒正視這個事,沒好意思和同修談過,也一直有點不太捨得把它去掉。」她還說你回家就得因為今天的切磋動心。我說不會的,因為我心裏有種坦然,非常輕鬆。
我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它曝光,因為這骯髒的心不是我。真是法中講的那樣,把不好的心,做過的不好的事,說出來,曝光它,這樣會消去一些業力。因為這個思想包袱我從開始建資料點就好像一直隱隱約約的存在,今天是去掉它的時候了。現在想想有些後怕,我好像一直走在危險的邊緣,有好多資料點的同修都是因為色心不去才被邪惡抓住把柄迫害的。之後再遇到這位男同修的時候,我都提高警惕,一有不好的想法,馬上解體它。其實有時產生人心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是被甚麼東西強加的,它在往腦子裏塞這些不好的想法,再加上我還主動的看電影,往大腦裏灌常人的情啊、愛啊這些東西,這內外夾攻的感覺真的不好,邪惡的最終目地是讓你墮落在凡間,不配師父救你,沒有資格回到天上去。
修煉開始我在色上犯過錯誤,那時真的是法理不清。修煉了幾年,你還法理不清嗎?修煉的第一個關,就是色慾這一關,可見它的重要性。曾一度以為這好像是我修煉的死關,現在我悟到,修煉沒有死關,就看你的意志,你的堅定。也曾問過師父,為甚麼要給我這樣的安排,我都做錯了甚麼?其實曾經做了甚麼都不重要,今天就在這大法中修煉,師父定會為我們做主。
慈悲對待和幫助老年同修
修煉人法理不清的時候是最苦惱的,我們一起學法的一位老同修最近狀態不好,帶助聽器的音量越來越大,眼睛看不清,提高不上來。有次只有我們兩人學法,她說,一起學法的時候,她聽不清,更跟不上,怕耽誤其他人,讓我們先別來了。說實話聽她說這些後有些高興,因我正盤算著去哪個學法點。她繼續說,她丈夫老喝酒,妹妹說她是病態,等等。聽著聽著我覺的她好無奈,我突然想,同修排斥我們,是因為我們產生了埋怨她的心,嫌她讀法讀的慢,斷斷續續,這時,我覺得邪惡的舊勢力利用我們的人心想間隔我們的企圖被我的善念所解體。我說:「我們不能離開這裏,學法時我們大點聲,慢點念,你利用其它時間再自己學,你正是需要同修的時候。」人心多、不向內找正是沒有學好法的表現,她還看不清字,怎麼辦?我真的替同修著急,我覺的她在遭受迫害。應她的要求,我幫她買個道勤的MP5,可當作電子書用,有背景燈,天氣不好的時候更亮。同修很高興,學法時念的很快,當時我的身體裏湧出一股熱流,有種很神聖的感覺,就希望她能趕快提高上來,不被人心所累。
去人心 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面對面講真相做的不好,面子心尤為嚴重,怕同學朋友們瞧不起我,怕說不過他們,怕他們……都是怕,還沒做呢就怕上了。有時講的語速過快,有爭鬥心,想趕快說完,不想讓對方插話打斷我的思路。其實呀還是法沒學好。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怕甚麼呢?師父不是說講真相是最正的事嗎,你不是為這個來的嗎?這是我的責任呀,我要堅決的去掉障礙我的人心,救度在等著我要救度的眾生。
以前在明慧網上看過一篇年輕同修的文章,意思是告誡青年同修們:不要只在二線做資料,只做幕後的事,我們應該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讓眾生看到我們青年大法弟子的風采,讓世人看到不是只有老年、中年人煉法輪功,年輕人也是很多的。因為我們都是覺醒的生命!
寫這篇體會之前顧慮心很多,做的不好,寫甚麼呀,也悟不出甚麼高層法理,和同修們比差太多了吧。後來一想,修煉就是這樣,總是有不盡人意的地方,難道非得做的好才寫?這是黨文化,只寫好的東西。做的不好也可以寫,那都是因為法學的少。我決定從明天起,加強學法,學好法。做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兌現自己神聖的誓約。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