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好明慧通訊員

——在寫揭露迫害文章、營救同修中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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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青年女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邪黨瘋狂迫害後,我因失去集體修煉環境漸漸的就不太精進了。近幾年常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慢慢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決定迎頭趕上。我和以前的同修聯繫上,從新溶入整體。

此次想和同修們交流的是,放下觀念,拿起筆寫揭露迫害文章。溶入整體,在用法律方式營救被迫害同修過程中救度有緣人。

一、做好明慧通訊員

我身邊有位同修被綁架了,大家都積極的配合營救。我想應該上明慧網揭露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曝光參與迫害惡警的信息。這樣我地同修可以很快和海內外其它地區同修形成整體,共同向參與迫害的警察講清真相,減輕對同修的迫害,救度有緣警察。

於是,我就找到和被迫害同修有直接聯繫的同修甲,因為她是某名牌大學中文系高材生。我說了我的想法後,她非常贊同。可當我說希望她能寫的時候,她說:我支持,但我不行!你為甚麼不自己寫呢?我又找到另一位同樣有很高學歷的同修乙,同修乙同樣說:揭露迫害一定要做,你自己寫吧。回家後,我心裏很難受,同時又很著急。我覺的應該及時的揭露惡警惡行,可沒有人寫怎麼辦呀?我想寫,可我不行呀!我學的專業和寫文章一點不搭邊,怎麼寫呀?

我覺的我著急的狀態很不正常,就靜下心來向內找,問題出在哪裏呢?忽然想起師尊在《論語》中講:「『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

我忽然醒悟,我這不是常人的觀念嗎?認為只有學中文的人才可以寫文章。我學的可是世界上「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呀。既然想到了就去做吧。

於是,我放下觀念開始寫揭露迫害的文章,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把第一篇稿寫完。叫家人同修幫著檢查幾次後,鼓起勇氣發給了明慧編輯部。後來,盼得明慧網發表後,發現編輯同修給改動的很完善,我就仔細的看被改動的部份,找出不足,下次歸正。

我有了要做這件事情的心,師父就幫我,我總是能及時的看到同修寫的關於如何寫好揭露迫害文章的交流,讀這些文章對我的寫作水平提高有了很大幫助。從中我知道了甚麼叫新聞稿、甚麼叫導語等。

記的第一次,看到我寫的揭露迫害文章前面被署名某省市明慧通訊員時,我激動的哭了,更感到了自己責任的重大。從那時候起,我加多了學法及發正念的時間,因為我知道只有自己學好法,才會將證實法的事情做的更好。

二、第一次電話採訪受迫害同修的家屬

有位外地同修丙在我市遭綁架後,被劫持回老家非法超期關押已經快兩年了。離開我市後,明慧網上再沒有關於他的消息。聽說此事後,我輾轉找到和他曾經有聯繫的同修,同修很痛快就答應幫我去問詳情。可因為我沒有和同修說清楚我需要了解甚麼,同修找到的信息對寫揭露迫害文章沒有甚麼用。但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就是我市惡警曾和被迫害同修的女兒聯繫過。我通過私人關係在公檢法找到被迫害人女兒的電話號碼。拿到電話號碼後,我一時人心四起,怕被拒絕、誤解、怕被監聽……不知道該怎麼打這個電話。打過去後說些甚麼,該怎麼說。

泛起的人心攪的我幾天來心神不寧,甚麼事情都做不下去。有一天,我想一個常人的記者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都會努力去做,而我一個大法弟子,做這麼正的事情怎麼會被這麼多人心束縛干擾呢?處處考慮的都是自己。

揭露迫害震懾邪惡,既然是應該做的,那就堂堂正正去做,任何障礙都是需要清除的干擾,這個電話一定要去打。想到這兒感覺壓在我心上的一塊巨石被搬掉了。我盤上腿,開始發正念清理一切干擾我了解被迫害同修情況的邪惡因素,清除一切阻止其家人配合我了解情況的邪惡因素。半小時後,我輕鬆的走下樓,在公用電話亭撥通了丙同修女兒的電話。

我說:你是某某嗎?我是你父親在某地的朋友。對於他的事情我們很關注。她說:我認識你嗎?我說:我們應該沒有見過面。

她說:噢!我明白了!謝謝你的關心。我說:我們要幫助你父親但同時需要你的支持與幫助。她痛快的就答應了。我將我需要知道的情況全部問明,她很配合,甚至還提供了一些我沒有考慮到的同修被迫害細節等。通完電話後,我止不住眼淚流下來,這麼容易的一件事情,我卻用這麼久才完成。

我將她告訴我的情況加上我收集的一些相關資料整理成文,在明慧網發表後,不斷有國內外同修的電話及和國內各地的真相信件飛往小城。

為了後續報導,我又給她女兒打了電話,她女兒接通電話後,聽出我的聲音後激動的說:我都知道了,謝謝你!法院熟人說我爸爸的事情國外都知道了,這事他們感到很棘手……。我說:不用謝我,你爸爸是好人,遭受不白之冤,誰看見都會幫的,如果沒有你的配合也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真心謝謝你!

三、整體配合用法律方式營救同修

同修丁被綁架後,我找到和丁走的很近的同修商量如何更好的營救同修,同時在營救同修過程中救度更多有緣人。記的剛看完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同修提到訴江案問題時,師父的講法對我有很大啟發。我就提議利用法律方式講真相救度有緣,聘請正義律師為同修做無罪辯護。

經過交流我們幾位同修達成共識:律師的介入是協助我們更好的向公檢法講真相,救度那裏的有緣人,不把目標侷限在同修最後能否被無條件釋放,過程中做好每一步,哪裏出現問題就到哪裏講真相。

我們幾個分頭工作,我和同修B負責聯繫律師及整理收集揭露邪惡的相關資料。同修A負責與被迫害同修家屬聯繫。同修阿姨和同修C負責和其他同修們聯繫做好發真相資料及協調同修們近距離發正念等事宜。

當律師聯繫好後,同修A來電話說被迫害人家屬改變主意不同意請律師了,原因是有部份同修認為請律師不符合法,他們找其家屬談話後,家屬變了主意。當時,師父新經文《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還沒有發表。

我接到電話後,心裏有點亂,我們就在電話中交流,我說:先看看我們有甚麼問題,我們請律師對嗎?我記的師父錄像中講過,關於訴江案問題的法。我理解利用邪黨表面冠冕堂皇的法律來揭露他們的罪行應該沒有錯。

同修A說:我也認為我們做的應該沒有錯。我說:既然對,那說明這件事情發生應該是干擾。同修甲說:我也這樣認為的。

放下電話後,我開始發正念。當我們堅定了我們要走找律師協助救度眾生這條路的時候,被迫害同修家屬基本上,我們沒有說甚麼就又同意聘請律師了。

在律師抵達我市後,雖然他們做過多起我們這類無罪辯護案件,但我們還是決定先對律師講真相,並講了我們需要他們配合的事項。一、必須面見同修,了解同修是否遭酷刑逼供。二、做定性錯誤的無罪辯護,法輪大法在中國是合法的,不是某教,信仰無罪,立即無罪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按照常人的方式我們和律師達成協議並簽訂了合同。

在律師依法進行法律程序的過程中,公檢法等部門受我市「六一零」的操控處處刁難家屬與律師。

當丁同修所謂案件進行到哪個法律程序時,我地同修們就收集那裏惡人惡行、電話、通訊地址及時上明慧網曝光,並向那裏發真相信件,面對面講真相、近距離發正念等。下面僅舉幾個小例子。

一、通過律師的介入我們了解到了所謂具體辦案法官是誰,同修B找到了該法院幾乎所有法官及工作人員的電話,甚至是法院內部的部份電話都搞到了。又有同修將了解到的該法官的家人情況反饋給我,我及時將收集到的所有信息整理成文發往明慧網曝光。

恰好有兩位老年同修夫婦與該法官有私交,當下決定到法官家面對面講真相。該法官因知道其二人修煉,不肯與其見面。負責協調的同修阿姨知道情況後,找到他們夫妻交流,不分析具體事情受阻的假相,就是一起向內找,看我們的用心是否純淨,是否純正的為救度該法官,還是有像常人一樣找關係希望少判同修幾年等等的人心。通過交流夫妻倆法理昇華,夫妻同修抱定一念一定要救度該法官,不能讓其受邪黨矇蔽與其一同遭殃,要讓其明真相。

一天下著大雨,兩人在該法官家門口站了很久。終於,該法官打開了房門。同修進門後,該法官很生氣的說:我家孩子都接到國外電話了。國外甚麼都知道,你們法輪功也太厲害了。夫婦倆慈悲祥和的相互配合著向法官講了兩個多小時的真相,最後,該法官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類案件我再也不接了。

二、我們了解到誣告丁同修的是他所在社區的邪黨書記,為了給其講真相,我們需要了解具體地址和電話,我和同修A去找了一次,因地方不熟沒有找到。負責協調的同修阿姨知道後一早去了社區,發現辦公樓牆上有電話號碼,但走廊較暗,看不清。又到其他房間,發現有一房間有凳子,牆上有電話,登上凳子很快開始記,下來上去的有幾次。因覺的電話不完整,不全。又到社區小賣部買了手電,照走廊牆上的電話號校對完整。當時,有人出來進去的,牆對過兒兩個房間開著門,裏面有人正辦公。

同修們發了大量真相信件及真相資料到該社區,該社區附近出現了巡邏的保安。同修阿姨將《九評》等真相資料裝在信封裏,寫上「某某邪黨書記收」字樣,很智慧的進到社區警務室,將真相資料放到了警務室的桌子上。

後來,該社區邪黨書記親自登門到被迫害的丁同修家,看望同修的父母。雖未直接道歉,但委婉的說自己剛到社區、很多情況不了解等等。

三、我有某種機緣近距離與所謂的辦案警察直接接觸,因為我深知他們是被邪黨傷害最嚴重的人,我們受迫害的同修無論怎麼樣都會有美好未來,而這些警察在無知中犯罪才是最可憐的人。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到哪裏都應該講真相,但怕心弄的我心狂跳不已,後來我心一橫,決定開口講真相,我請求偉大的師尊幫助。

當時,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覺的他們一群警察變的很渺小,我克制住自己所有的人念,很隨意的問他們,你們知道西班牙訴江案嗎?由此我開始了講真相,並告訴他們一定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他們幾乎沒有說甚麼話,有的雖沒有抬頭,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聽,因為我的聲音足可以讓整個房間的人聽到。

我不知道講了多長時間,感覺很渴,我就向曾被我勸退的警察要了水喝。這個明真相的警察曾幾次有意的給我們提供了某些很有價值的消息。一個生命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就會得到福報,該警察後來被調離了原崗位,沒有花錢就去了一個很多人羨慕的地方工作。

那個最頑固的丁同修的所謂辦案人在我要離開那裏時,我特意走到他身邊小聲告訴他:你可一定要認清方向,給自己留條後路,文化大革命後被秘密處死的那些警察就是個教訓呀。他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大聲說:別說這些。卻在我轉身時偷偷的小聲和我說「謝謝」。

同修A、同修B、同修C也都曾找到辦案警察面對面講真相,辦案警察及其同事,看到他們時低下頭,假裝沒有看見。當喊他們的名字時,警察連忙東張西望的說:喊我幹甚麼?後來,我們交流時我問同修:你們沒有怕心嗎?她們說:怕心也時不時冒出來,可面對他們時卻沒有了怕,只是看他們可憐,要告訴他們真相。肯定是因為念正,師父加持的。同修C雖未開口和警察講真相,但每次都有發正念。

被迫害的丁同修在被非法關押近一年時,邪黨法院才開始進行所謂的公開庭審。經過國內外同修近一年時間持續的針對此事講真相,所謂審判長、審判員、檢察官、涉案的國保大隊隊長及辦案人員、派出所所長,看守所所長等都不同程度的了解了真相,有的私下裏化名退了黨。有的消極對待邪黨的操控。

同修丁雖未能被無罪釋放,但整個營救過程中我地同修更好的形成了整體,使接觸到的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

正法沒有結束,許多同修還在獄中遭受著迫害,我會在修好自己的基礎上,更好的圓容整體,和同修們共同救度眾生,共同精進,整體提高。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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