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就抓緊學法,無論幹甚麼活兒都帶著隨身聽(聽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帶),感覺自己和同修比落下的功課太多了,通過不斷學法,認識這部大法太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的身心在變,我下定決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在剜心透骨去執著中跟頭把式的感覺心性在逐漸提高,容量在擴大。
一、這就是我要做的
那是陰曆的二零零一年十月初一晚上,在我們農村這一天是給死去人燒紙的日子,不修煉前,我膽子特別小,可就是在這天,同修給我送來了一大摞條幅(同修抽時間寫了好幾天),我非常高興,吃完晚飯,我就從村外往村裏貼,直到快下半夜兩點才回家。出了一身大汗,也不覺得累,好像有勁兒還沒使完,非常的輕鬆愉快。我丈夫很支持我修煉,我回來,他就問我害怕沒害怕?我說沒有,一點沒有。他說你可膽兒大起來了。從那時起到現在,晚上我不管是出去,還是不管多晚回來,他都沒有擔心過。
還有一次,和同修配合往電線桿上用油漆寫條幅,那天正趕上我家的老母豬下小豬仔,和同修商量好的事也不能反悔呀,再說這兩件事比起來,一個是為公、一個是為私。那天我丈夫也沒在家,我想沒事的。我就這麼想的,甚麼雜念也沒有,就出去寫。寫著寫著,筆還壞了,又回家拿筆,取了筆,就又去寫,我也沒看豬甚麼情況。寫完到家大概十二點左右,到豬圈一看,嘿,一排小白豬仔正吃奶呢,我都說出了聲,你們還真棒。老母豬聽到動靜,站起了身,扭頭就把胎盤吃了。我說吃了好,大補。可我的眼淚唰唰的落下來,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弟子做了這麼點事,慈悲偉大的師父給弟子甚麼都安排好了,沒動一手指頭,那要在旁邊守著,也得累個好歹。當時的情景我永遠也忘不了。有這樣好的師父,當弟子的沒有理由不做好自己該做的。
二、幫助同修建資料點 自家卻開了小花
由於抓緊學法,師父看我有做事能力,於是點悟我和鄰村的同修聯繫,慢慢的就把我們全鄉同修都聯繫上了,接著在師父的點悟下和外鄉做資料的同修聯繫,然後我就負責我鄉資料的傳遞。每次和做資料的同修接觸,感到她負擔挺重,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隨後,她就跟我商量讓我建資料點。我沒甚麼勇氣,就跟我鄉一位同修商量由她做,我跑耗材,同修也同意。我倆合作了兩年多,同修被綁架遭迫害(設備沒損失)。邪惡幾次威脅誘惑同修及她家人供出一個人,就讓她回家。她自己及其他的家人幾次想把我招出來,兩月後花了一錢出來了。
我在想,從這位同修被抓,我就一直在幫同修發正念,從沒想會不會牽連到自己,連一絲的那樣的想法都沒有,就是一個勁兒的幫同修發正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師父保護了弟子。我把設備又帶回外鄉資料點,同修說你就接著做吧,我看你行,耗材這方面你也挺熟悉的了。我說你看我行,那我就行,於是,這朵小花就在我家開起來了。
三、提高心性 增加容量
一天,我去給一位同修送資料,同修在睡覺,輕聲叫醒同修。她看了看我,臉色非常不好,生氣的樣子,也不說話。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沒說,然後我就跟她講這期的週刊有個甚麼甚麼事,就是多跟她搭話唄。她就是不愛說話,我想既然人家不愛說話,我就別說了,於是,我說你躺著吧,我走了。我就往外走,這時,她丈夫進門,也是拉著個臉,我說:在家哪?!他「啊」了一聲,我就走了。
我一邊走一邊想(那會兒不知道向內找):我招誰惹誰了,我大老遠的給你送上門來,你不動不搖的看上了,還那態度,跟求著你似的,你愛看不看,我還是不來你家了。氣得掉起了眼淚,走著走著,怨起自己來了,你這是甚麼思想,你這是動的甚麼念,你還是修煉人嗎?你不來,誰來呀!這就是你的責任,這就是你的使命。想到這兒,正念戰勝了邪念,這才想起是不是同修在消業,挺難受的,還爭人家不跟你說話,沒事的,下星期去就沒事了。果然,再去她家,就跟沒發生一樣,倆口子熱情著呢,我也就沒再提。我悟到這是在借同修給我提高心性,增加我的容量。
四、車禍
二零零五年剛過麥秋,我和丈夫出車,見一村莊有詆毀大法的標語,於是和丈夫商量毀掉。第二天,我們帶上一桶白灰水和小桶噴漆。這兩樣使上效果都不太理想,做的不徹底,因是白字藍底一米見方的大字,並且在做的過程中 邪惡操控世人干擾,我一直在車內發正念。丈夫說,得想一個既快捷又乾淨的方法,於是,我倆決定買一桶藍色塗料,用滾子在車內伸出去滾就行了,再拿上一個空盆。
主意想好了,可是,邪惡急了,我們給毀掉了,還拿甚麼毒害眾生呀!結果在回家的路上,我倆同時迷糊,追了前邊一輛斯特爾車的尾,這輛車的司機叫來救護車把我們送到市醫院,又用我們的手機和我們手機上的號聯繫。不一會,我們一塊兒出車的十幾輛車就趕到市醫院。
在他們到之前,我已清醒,我首先否定舊勢力對我們倆的迫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只要師父的安排,因我只是臉上有個小口子,說先給我處理傷口,說我丈夫嚴重。我說他沒事,他沒受過罪,其實,以我當時的心性,我對丈夫的情還特別重,可是,聽他們說比我還嚴重,我一點也沒動心,一點也沒感覺心疼;平常出車回來,我恨不得給他弄點甚麼好吃的,他自己一出車,我就心疼的甚麼似的。可當時他重度昏迷,我一點也沒胡思亂想,丈夫的手術非常成功,給他做手術的院長、專家同時都在那個科,手術下來,專家說這小伙子沒問題,說他身體素質好。到第二天八點,醫生上班一檢查,說讓轉普通病房,轉到普通病房,去了好多親朋好友看他,都說他福大命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他佔了我修大法的光了,準是法輪功師父用法輪給你擋住了,據說發生這樣的車禍沒不出大事的。問他難受不難受?他說一點也不難受,我非常清楚是我慈悲的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結果不會是那樣的。作為弟子只有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是師父所要的。
從那以後,只要我一打算跟丈夫出車,腦子裏就出現師父講的:「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悟到師父是快點讓弟子成熟起來,早日完成來世的使命,兌現自己的誓約。
五、只有信師信法才是最安全的
二零零七年,我的資料點被抄,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脫了,後來我就去了大資料點,和資料點的同修接觸,找到自己好多差距。有時心性極差,但通過學法,認識到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自己的環境得自己改變。在資料點的環境如果不學好法,沒有強大的正念加持,總感覺有壓力。後來,不斷的學師父在各地講法,認識到,「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連天上的神都佩服。「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一天,我在的那個縣,有五位協調人同時被抓,可這五位協調人經常去我們點進進出出的。當時聽到消息後,我們點的同修就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後來又去了幾位同修商量此事,最後決定全部撤離,設備不動。我跟大家說:我不想動,如果設備動,我就動,決定設備不動,我也不動,只要大法弟子正念足,只要場正,就能解體一切邪惡。資料點是大法弟子的選擇,大法弟子說了算。同修們看我心態平穩,沒有怕心,他們就都撤了,留我一人一個多月。
期間,有同修去過兩次,在這一個多月中,我就多學法,,《轉法輪》和三本經文輪流看,多發正念,覺著時間也挺快,一天下來也挺充實的。後來,天太涼了,一同修幫我生著了火爐。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又急急忙忙去了,問我煤氣中毒沒有?因屋子太潮,她說一宿都沒睡著覺,心裏特別擔心。我扭頭望著師父的法像說,咱們當弟子的有師父保護,是最幸福的。只要弟子出正念,才是咱們師父最欣慰的。同修說;有人心,真累呀!後來,再無意說話中,有一同修說,在撤離時,發現有特務在監視。「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從那以後,我們資料點又搬了幾次家,幾次搬家差不多都是我剛剛出去辦事,前腳走,後腳就有通知急需搬家,有一同修風趣的說:你瞧大姐多有福,剛搬完你就回來了。
六、放下對情的執著 心生慈悲
由於我這幾年經常在外,對於色慾之心完全沒有了,不但我沒有了,我丈夫也沒有了,(我想是師父給他拿掉了那個物質)我倆只是沒有了那種生活,彼此對對方的關心一點沒變,增加了彼此的尊重,換衣服都互相避諱,一人一個房間,只有修煉人才有這樣幸福寧靜的生活。
可是,我發現我還有一顆隱藏的疑心,就是對丈夫的懷疑(我這次找出了這顆心),雖然丈夫對我很好,我就是在心底總是有個陰影,總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對他笑,那段時間我很困惑,向內找是甚麼原因呢?最後找到是怨心。
說起來還是幾年前的一天,丈夫出車回來,跟我說,有個裝車的人問他跟老闆娘甚麼關係,看她挺關照你的。當時我丈夫笑嘻嘻的跟我說,我說你還笑,他還少往你身上潑髒水。過了幾天,我碰到一個能說到一起的,告訴我類似的話。我說他們胡說,我丈夫不是那樣的人,我也沒往心裏去。又過幾天,我和丈夫出車,在半路他說睏了,他就睡著了,他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發來的信息,上面寫的:我給你發的信息是最重的,你到家了嗎?我一看就火了,叫醒他問他這是甚麼意思?他還挺有氣,他說你愛信不信,反正甚麼意思都沒有。從那以後,我一聽到有信息鈴聲,心裏就揪得慌。這幾年,我也經常不在家,可是那個陰影還在,也就是在另外空間形成了物質場還在。這就是我對丈夫的怨,說是怨,其實這個怨也是從妒嫉心派生出的。既然這顆不好心還在阻礙我前行的路,我就下決心修掉它。
不斷的學法,向內找。一天,無意中聽天音歌曲,有兩句歌詞點醒了我,「曾經扮演過千百個角色,每一個角色你都全心的投入。」啊!你只是扮演的一個妻子的角色,誰幹甚麼事情,不是非得符合你的意願,人各有命,如果不符合你的意願,你心裏不平衡,甚至生氣,那是你沒同化法,沒達到法的標準,沒修自己。反之,如果你同化了法,按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修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你正的強大能量,就會糾正一切不正的行為、狀態、思想。每一次聽到鈴聲心裏還是堵得慌,但是,自己意識到這個狀態不對,就對自己說,修自己,那不是真正的自己,我不承認它。
那一天,丈夫出車回來,按正常是上午就回來,可他下午四點多才回來,還挺美,我說你又裝車去了呀?他說沒裝,給她(指老闆娘)送錢去來著,玩了會兒牌,給她交了回電費。這回,我的心一點兒也沒堵得慌,而且,感覺自己渾身能量場非常強,思想在擴大,心的容量在擴大,整個身體輕飄飄的。我好激動,我終於心理平衡了,可過了這個長時間的考驗了,可突破了這些假相了。學法真好,從此,我對丈夫坦坦蕩蕩的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那是一個修煉人的善,那是偉大的佛法的慈悲展現。
我跟精進的同修比差距還很大,還有很多執著心要去,但是,我有信心,因為法大,我們修的宇宙大法無所不能。今後我要正念看問題,用純淨的心態對待修煉,默默的圓容整體,做一個純樸的、腳踏實地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