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隨師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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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我是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也像許多大法同修一樣,受中共無神論的影響,帶著有病的身體,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進大法修煉中的。和本村早我一年得法的幾個同修只學了三天的功,基本動作還沒完全學會,師尊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第三天晚上跟同修學功回家,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沒有甚麼重量一樣,一宿沒有睡意,腦袋裏像有個發光的東西照著,亮堂堂的。至此,我嚴重的神經痛,腰痛,胰腺炎,慢性胃炎等病症都不見了。不久,又有十多人走入了大法修煉,煉功點也移到我家,我們一家人都得了法。

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十八日,當地公安分局兩名惡警把我和鄰村的另一位同修劫持了一個月,只因為我們沒說不煉這句話。在被非法拘留的一個晚上,我做個非常清晰的夢。現在想起來還像昨天發生的一樣。大意是在一個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裏,有一對中年夫婦,他們穿的非常乾淨俐落。我要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師尊是清白的,大法怎麼怎麼好。話未出口,就哽咽了,那種承受了巨大委屈的感覺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好像自己就是師尊造就的,師尊在為我們承受一切。那種情感超越了一切親情。我哭了,我放聲大哭,我為師尊蒙受的一切不白之冤而哭。哭醒了身邊熟睡的同修,他們把我從夢中叫醒。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太多想甚麼,直到寫稿時才從新理順了一切。其實大法弟子和一切眾生,哪個不是師尊造就的。只是產生在不同的宇宙層次,不同的境界。「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轉法輪》)我們說師尊慈悲,佛恩浩蕩。也僅僅是在人的層面的理解,更多的我們永遠都無法知道。其實,在修煉中,我們再難也沒有師尊難,方方面面的難。我們也有難以取捨的難,而我們的難都是執著的人心,所以有難的時候我就想師尊。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至零三年三月份,我曾擔任地區性小範圍的協調人,並負責資料傳遞工作,由於在人中長期養成的懶惰,加上沒有完全理性明確的從個人修煉昇華到正法修煉,零二年國殤日前兩天,六個惡警來我家胡亂翻一通,一無所獲,然後悻悻的離開。那時有兩包真相資料,就在寫字檯的旁邊放著。在師尊的保護下,就是沒讓他們看見。現在想來,自己做的真是太差,不知讓師尊操多少心。

到零三年春天,同修看我有些疲憊,想把我替換下來,我交了鑰匙,做了交接。三月七日,也就是剛剛把鑰匙給同修幾天後,同修拿來一袋真相資料到我家,說去鄰村辦些事,一會回來就取走。就在這一兩個鐘頭的時間,遭人舉報,真相資料就在家裏放著,我和那些資料一起被劫持。他們欲勞教我(說我的資料最多,有一千五百多份傳單,幾十面條幅,還有小冊子、光碟等),並且用武力讓我提供來源,出賣同修。在全體同修的整體配合,師尊的加持下(邪惡未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東西),僵持三十九天後,終於放我出來。出來時沒說讓我簽字。惡警和親屬直接把我拉到警局說要簽字才能回家,我拒絕不簽字。他們反覆花言巧語的說,最後幾乎以哀求的口氣說,你甚麼也不寫我們交不了差,不願意寫別的,那你就寫一句「法輪大法好」吧。當時還是有很重想要回家的人心,他們把早已準備好的紙筆放到我面前,我拿筆剛要寫字的同時,我的雙手突然抽搐起來,已不能寫字。他們看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讓我回家。我知道這是師尊演化的假相,不讓弟子在這裏留下任何污點。再被非法劫持期間,師尊還曾點化過出來的時間。對師尊我們無以為報。

零六年的時候,有兩次發正念出現了這樣的景象:第一次發「正念」,入定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坐在茫茫無垠的宇宙間發正念,以下是「舊勢力」。也就是說,我們的層次都在它們之上。

師尊早已賦予我們一切神通與能力,只是還被未修去的人心障礙著,沒有發揮出來,或未能完全發揮,否則,舊勢力真的甚麼也不是,更不用說人世間的「黑幫邪黨」了。大法同修,千萬不要因為自己甚麼也看不到,感受不到,而放鬆了自己的修煉,我們都是不可想像那樣龐大的生命,來在世間助師正法。其實師尊早已講了大法弟子的來源之處,和大法賦予大法弟子巨大的果位層次和無比巨大神聖的使命。

修煉過程中,總有精進和不精進的時候,但是頭腦中總是不離三件事。一次走路時,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我所看到的一切人,建築,包括花草樹木都變成了眾生,唯獨沒有了我,一切都是眾生的,我一無所有。這時「我」這個字都是多餘的了。彷彿我就在他們之中,他們中又沒有我。這時,我覺的肩上的擔子有千萬斤重,壓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千萬斤的重擔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和要修去尚存的人心執著。

零八年,我家也建立了一個小型資料點。我們只有不斷精進,完成好「三件事」,才能讓師尊少操一份心。

以上僅是目前個人所在層次中的認識,如有不在法上表達不準確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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