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小學開始,我就逐步的接受了「無神論」的說教。經過邪黨幾十年的反覆灌輸,已經形成「條件反射」,只要一聽到鬼神之說,腦子裏就會現出「迷信」兩個字。尤其自己多年從事所謂「黨的工作」,更將「無神論」作為衡量人們立場是否堅定,思想是否進步的表現。然而,對於「無神論」本身的內涵,卻從未認真思考過,因為,這在當時是個絕對的「禁區」。
在第一次捧讀《轉法輪》時,我才開始了對「無神論」本身真正意義上的思考和質疑。我當時覺得,師父真敢講,把個天國講的那麼真切,那麼美妙,這豈不是「有神論」嗎?不過說實在的,講的是真好,真對,真的無可辯駁。我想,「無神論」根據的只不過是少數人的有限認知,怎麼能對無比廣闊、無法盡知的宇宙妄加否定呢?按照我所理解的邏輯來看,「無神論」真有點主觀「霸道」了(且不論鼓吹者深層的心理狀態如何)。
就這樣,我懷著矛盾的心理走入了大法修煉。一方面,我是帶著多種疾病來尋求健康出路的,同時也是被老學員熱情的帶進煉功場的。另一方面,我又總覺得「不好意思」,怕被人看到我這個黨員搞「迷信」,因而開頭總是選擇星期天早晨才「敢」到煉功場參加集體煉功。
值得慶幸的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大法也在慈悲於我,改變著我的世界觀。第一個星期天早晨,當我煉完第四套 功法結印時,眼前突然閃出了強烈的白光,足有一千瓦大燈的亮度。我驚訝的睜開了雙眼。同修們知道後,都說這是好事,「師父管你了」。第二次,還是煉到第四套功法結印時,眼前又閃現出一片漂亮的深紅色。老同修告訴我,這是師父要給你開天目了,好好煉吧。不久我真的開了天目,也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一些景象。就這樣,我在不知不覺中告別了「不好意思」的心理,開始了天天的晨煉。當時我們這兒的安排是每天早晨集體煉動功,晚上學法後煉靜功。
與此同時,師父也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使我這個曾經患有多種疾病的人,很快就變得精神煥發,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按照「無神論」的說教,這些都是絕對不可能的;而所有這些神跡的不斷展現,又是「無神論」絕對否定不了的。
隨著修煉的不斷深入,我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到,神始終與我同在。記得是「七二零」之前的一天,我騎車去參加同事的一個喜宴,途中被一輛大型雙人摩托車撞倒,當時我的手還抓著自行車,人卻已跪倒在地。肇事青年嚇壞了,趕快跑過來扶我。當時我只是覺得左手腕被扭了一下,沒甚麼感覺,就讓他們走了。不料在喜宴期間,手腕開始疼痛,漸漸腫了起來;到回家吃晚飯時,端碗已經很困難了。儘管如此,我依然保持著平靜和坦然,心裏知道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不會出甚麼事。晚上煉靜功煉到第一個十分鐘快結束時,突然覺得好像有一塊重物「啪」的從手腕裏掉了下來,立馬感到十分輕鬆。我睜眼一看,手腕的腫脹竟一下子全部消失,也不疼了。真的讓人不敢相信,但這卻又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當時我的心情無以言表,只是深深的感謝師父對我的精心呵護,幫我償還了一次欠下的業債。
同樣還有一次,我在家洗腳,中間想給水再加加溫,不經意中,忘了把腳挪出來,而順手把一暖瓶剛燒開的水全倒在兩個腳上,這可把家裏人嚇壞了。然而結果再一次有驚無險,不但不疼,也沒起泡,只是腳面上略微顯一點發紅。人們都說,這事真「神」了。我心裏明白,這是「真神」在護衛著我啊!
那是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和另一位同修去二十里開外的農村發放真相資料。一切順利完成。不料在騎車返回的路上卻出了問題,我的車子不知甚麼時候爆了胎,怪不得越騎越慢,還冒出了滿頭大汗。可問題是荒郊野外能到哪裏修車?正當我倆無奈的望著四週發呆時,突然間看到前面路口旁竟顯現出一個簡易的修車棚屋,但卻掛著鎖。幾乎同時,從北邊馬路上拐下來一個騎電動三輪車的老先生。看到這種情況,老先生說,修車人回家做飯去了,我帶你們去找他。這時我們才發現原來村莊就「擺在」眼前不遠處,真像是從天而降一般,令人稱奇。幾分鐘後,修車人趕來,車胎很快補好。其間,我的同修也抓緊時機給他講了真相,之後我們舉手告別,又繼續趕路。
接著遇到的問題變成了「風」。一上路,正頂北風,而且越刮越大;路是新修的,兩側沒有樹,也沒有任何擋風之物,騎起車來真是寸步難行。我想,今天碰到的事,夠奇特的,但又像是特意安排的考驗。於是我們一起向內找,是不是有了歡喜心之類的執著干擾,讓邪惡舊勢力鑽了空子?同時在心裏默默的對師父求救:「請師父幫幫我們吧,能不能讓風刮小點,我們得儘快趕回家,好多事等著弟子辦呢。」沒想到,一眨眼間,風即刻就小了許多,而且風向也竟然順過來了。於是我們騎上自行車,沿著既定方向快速前進。當我把求救師父的情況與同修交流時,我們倆只是會意的笑了笑,知道彼此的心裏都是熱呼呼的。
說實在話,我們學法點的同修們,個個都是伴著大法的「神跡」走過來的。講起大法的神奇故事,人人都是滔滔不絕,而所講的不論大事小事,也都很生動感人,催人上進。這裏我再把兩個「開鎖」的故事說一說。一天,我和老伴到超市購物,我們先把在別處買的東西放入超市的自動存包箱內;不料在離開超市前,存包箱卻怎麼也打不開了。就在老伴去服務台求救之時,我站在存包箱前默默發出一念:「用功能把它打開!」結果也沒對號碼,那箱子的鎖「啪」的一聲竟自己打開了。此時,老伴還沒走到服務台,就被我叫回來,共同見證了這又一個普普通通的「奇蹟」。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地區協調人讓我把一個緊急通知傳達給家住同一小區的兩個同修,不料他們都沒在家。眼看就要到去學校接孩子的時間了,也真讓人著急。這時我靜下心來想,兩個同修可能是出去講真相了,我現在去接孩子,如果她們剛好回來讓我碰上就好了。於是我掏出自行車鑰匙,準備開鎖,當我剛走到自行車前,車鎖又是「啪」的一聲自己打開了。當時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在幫我,在給我傳達好消息。果然,我騎車剛一出小區大門,就見那兩個同修面帶微笑的向我走來。就這樣,緊急通知得以及時傳達,接孩子的時間一分鐘也沒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