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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惡黨對一位老年農婦的恐懼與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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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成都市溫江區現年62歲的法輪功學員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裏準備種秋菜的種子,遭六個國安便衣踹開竹蓆圍牆闖入綁架,劫持到新津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強制洗腦,藥物毒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後又扔到鄉下破爛的家中……

白群芳幾歲時父親去世,母親做小生意,兄弟姊妹多,在中共的統治下生活艱難、讀不起書。一九九八年三月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她不認識字,別的法輪功學員讀《轉法輪》她跟著看,看著看著,《轉法輪》上的字就在腦海中閃現,一層一層的。不長時間,《轉法輪》上的字基本上都認得了,不過一年時間就能通讀《轉法輪》。

誰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國的天空惡浪翻滾,江澤民集團掀起了迫害法輪功的狂潮。這麼好的功法卻不准人民煉,這麼好的書卻不准人讀,書還被搜去,白群芳怎麼也想不通。她與同修結伴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赴京上訪,決心要為法輪功鳴冤。從那以後,被中共惡黨迫害至今。

十一年來,白群芳被和盛鎮政府、和盛鎮派出所、溫江區拘留所、和盛鎮洗腦班、新津洗腦班等非法關押,還多次被迫流離失所,曾經遭到中共邪黨人員圍追堵截。和歷次中共邪黨運動中被迫害的人一樣,她被生產隊管制監控,行動受到限制,甚至被幹部辱罵。

一、天安門廣場上的流氓警察

白群芳沒出過遠門,更沒去過北京。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早上五點過,她和陳金華(法輪功學員,曾任和盛鎮副鎮長)到了天安門廣場,一下車就被警察圍住,一看,到處站滿了警察,警察截住問:「是煉法輪功的嗎?」她們說:「是。」隨之不由分說就被強行塞進警車。一惡警說:「這麼老了,還要煉。」照陳金華的腦袋就是一警棍,另一惡警穿的硬底皮鞋踩住白群芳的腳使勁搓。她們都沒想到天安門的警察這樣野蠻,這樣流氓無恥。

她們被拉到天壇派出所,問了姓名、住址後就被關在一間大屋子裏,擠得滿滿的,也不給飯吃。當天下午六點過,家鄉成都市溫江區和盛鎮的人就到了,一個是和盛鎮派出所的馮志勇,另一個是鎮政府的李紅元。他們把白群芳和陳金華帶到了北京火車西站,命令:「你兩個把身上的錢交出來。」陳跟白說,我們倆是女人,我在縣裏曾是和盛鎮副鎮長,不交,他們不敢怎麼樣。結果她們還是被強迫拿出來,陳金華被搶走八百多元,白群芳也被搶去八百多元。然後都被手銬銬住,命令:「不准動。」搶去的錢當時不給收據,至今11年多也沒還錢。

二、惡黨監獄的奴役

白群芳和陳金華被押回溫江縣,關進縣拘留所15天,接著轉縣看守所關押32天。在那裏面過的是非人的日子。

在看守所每天罰做苦工,拉銅絲電線,即把跟線一樣細的銅絲從約三米長的塑料皮電線中拉出來,天天雙手都拉出血,痛的鑽心。每天要拉出五斤銅絲才給飯吃。當時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在看守所期間不能看書學法煉功,一煉功就要戴腳鐐手銬,挨打,罰跪。

三、和盛鎮惡黨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迫害

白群芳從看守所出來已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份了,回家後幾天就被和盛鎮政府押去辦洗腦班迫害,受到和盛鎮政府惡狗李紅元、胡冬祥、楊碧群、陳尚雲、姚紹成、和書記黃洪石等的輪番的殘酷迫害。他們打頭、打背、打腳板心,邊打邊說,說到「你腦殼不聽話」,就用竹板子打頭,把頭打起包;說到「你到處亂跑不老實在生產隊勞動」,就拿棒子打背。李紅元打人就打耳光,把頭打昏,耳打蒙,下狠手往死裏打,凶殘歹毒。

他們用八股八號鐵絲,扭成鞭子專打腳板心,叫被打的人脫去襪子光著腳板心跪著,也是邊打邊說:「你會跑,跑到北京去了,跑到天安門去了,甚麼護法去了,……」說一句狠毒打一下,痛得鑽心。白群芳那時是已過半百的人了,還帶著兩歲的小孫女陳桃,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從來沒受過這種毒打迫害。和盛鎮惡人太沒人性,真是中共豢養的流氓。

他們打累了就把白群芳弄去曝曬,站在太陽壩裏曬得汗流浹背,周身是汗,連小孫女也不放過。怕小孫女亂跑只得把孫女牽在身邊,一次曬幾個小時。

和盛鎮惡黨當年接連辦了五~六期洗腦班,每期五、六、七天不等,一直到七月才結束。

白回家後經常受到騷擾,三五個人七八個人常來抄家,電視機被搶走,倉裏的穀子被用雞公車推走。還罰款1.55萬元。他們還要將白群芳抓去關押,2000年臘月卄八,大隊書記楊結全,給鎮派出所的小李打電話叫武裝部長胡冬祥多來人。白群芳只得離開了家,長期流離失所。

四、成都、溫江惡警拿著槍圍堵白群芳

中共打著改善人權的幌子騙取國際社會的信任,取得了奧運舉辦權後,變本加厲瘋狂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楊建中、白群芳夫妻倆,都被邪黨列入黑名單,不要任何「證據」隨時可抓去迫害。鑑於此,白群芳、楊建中已被迫流離失所許久。

奧運前夕,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深夜,白群芳、楊建中悄悄回家拿點東西,八月七日晨天下傾盆黑雨,楊建中以為很安全,就打著傘頂著傾盆雨去廠大門前公路對面的商店買點食品,誰知被蹲坑的發現,剛進商店,後面就跟來廠退休辦副書記陳東方、廠保衛處幹事吳濤,商店旁邊公路上公平派出所的警察已開來警車。楊建中被陳、吳挾持穿公路到廠大門口,進入住宅區楊就大喊「法輪大法好」 ,一直喊到楊所住的樓下。這時傾盆大雨並沒停,許多職工冒雨伸出頭向外看,住一樓的職工就出樓梯口看,楊建中不停地大喊「法輪大法好」,引起了惡警的恐慌,立即將楊建中雙手銬上塞進警車,調轉方向就開往公平派出所。

楊建中在樓下高喊「法輪大法好」時,白群芳在樓上聽見,確定楊被綁架了,只好繼續流離失所。

成都公安和溫江公安為了抓住白群芳,開了多輛警車到和盛鎮,到航天7111廠大門外商店兩頭停著守候。成都惡警拿著手槍指揮拿著手槍的溫江惡警到處圍追堵截抓農民老太太白群芳。在和盛鎮街上挨家挨戶查問:「你們認得白群芳不?她是不是躲藏在你家?把她交出來!」陳金華也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他們強逼陳金華,要她交出白群芳。

一個六旬的手無寸鐵的文盲老太婆對他們有甚麼威脅呢?他們這樣興師動眾,害怕到這種程度。

五、遭綁架到新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楊建中偕同老伴白群芳,去新都看望老同學,同時也逛逛寶光寺。誰知晚上,白群芳接到家鄉和盛鎮土橋村大隊書記陳兵的電話,騙她回去,說甚麼:「你讓我們找得好苦啊。只要你回來,我保證你甚麼事也沒有,若不回來被他們抓住,後果自負,我們大隊就保不了你。」白信以為真,答應回去,陳追問:「你現在甚麼地方?」白回答:「新都寶光寺廟子上」。

和盛鎮惡黨騙知白群芳消息後,欣喜若狂,立即開兩台車拉一大幫人去航天7111廠,串通保衛部連夜策劃抓捕行動。在此之前,航天7111廠惡黨書記王洪濤、廠長易華昌等幾個主要頭目已開四輛車到處去找楊建中,還有退休辦書記孫光友、副書記陳東方積極配合。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上午,白群芳八點過隻身回和盛鎮,從住地趕車去新都客運中心,買到上午十一點回和盛鎮的車票。正在等車,被頭晚趕來的一幫惡人在新都客運中心截住:有和盛鎮鎮長王偉、黨委書記黃旭東、610李剛、610治安辦主任程松清、610專管鎮壓法輪功的周德碧及派出所李警官二人、土橋村大隊民兵連長王成軍等九人,還有航天7111廠保衛部部長李善清、副部長賈曉冬、幹事吳濤、包夾羅中奇、張武修等。

惡人們脅迫白群芳回去找楊建中,白帶著他們在新都街上轉了好幾個圈,到上午十一點四十分左右才找到楊建中住處,將楊綁架回到溫江航天7111廠監禁起來,走一步都得跟廠「保衛部」報告,同時派了專人(羅中奇)監管居住。

結果,六十一歲的白群芳被立即綁架到新津洗腦班迫害。七十一歲的楊建中被軟禁在家,一個人孤苦伶仃,不僅失去妻子的照料,也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外出買菜都有人跟著。

六、再一次綁架

又一個「十一」日,中共成都市溫江區和盛鎮惡黨,他們對農民文盲老太婆白群芳又害怕了,提前半個月動了手,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就將白群芳綁架。

現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已窮凶極惡,完全是隨意抓人,判刑,折磨,注射不明藥物,長期關押遙遙無期。不講甚麼法律,不要甚麼證據,只要是以前抓過的,黑名單上有的,隨時可以再抓再關押。據陪教說,九月一日就通知了她們去「陪教」白群芳。

九月十五日早上,以和盛鎮司法所程松青(四十二歲左右)為首的八個人,七點過就到了航天7111廠外,闖進楊建中家門搜查了沒見人,只好走了。白群芳正在鄉下老家選菜種。程松青幾個人約十點多闖到白的家將其團團圍住,踹爛竹蓆圍牆衝進家裏,將手無寸鐵的白群芳綁架,直接從家由兩個陪教挾持,由程松青開車及羅林送新津洗腦班。九月十五日下午五點左右才把白群芳關進1樓11號監室。幾天後就轉到三樓316室關押。

七、遭藥物毒害、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八日上午,白群芳並沒要求去看病,是王秀芹主動要送白群芳去新津縣醫院看病,開回兩次輸液的藥和內服藥,回到洗腦班由龔醫生輸液。他們為甚麼對白群芳如此「關心」?

十月四日,楊建中在溫江租的出租車給老伴白群芳送寒衣到洗腦班。白群芳當著王秀芹(洗腦班人員)及4個陪教的面跟楊建中說洗腦班將在十月八日放她回去。楊建中十月八日、九日沒見白群芳回家,十月十日楊建中自己去接,洗腦班門衛卻說「不能私自來接」,將門緊閉,楊建中拍打了幾下大鐵門要求見王秀芹問個明白:「自己的老伴為甚麼不讓接?」洗腦班不理睬。因拍打了幾下大鐵門就構成所謂 「衝擊軍事機關罪」。十月十一日楊建中去和盛鎮輾轉找到派出所程松青,告訴他新津洗腦班叫去接白群芳,並問為啥原因抓白群芳,問都問不得,這就構成了所謂「衝擊政府機關妨礙公務罪」。 楊建中就因這兩個荒唐罪名於十月十三日被抓進新津洗腦班關押四十九天。

十月十二日上午八點過,殷得財到316監室威逼白群芳說出十月四日楊建中送寒衣帶來的幾個人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都是誰?白群芳說不認識。十月十五日上午,殷又到316監室威逼。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半,龔醫生突然拿來藥要給白群芳輸液,白群芳說:「我不輸」,他們強迫輸,三小瓶藥水,黃色,一組藥內據說有安查鹼、鹽水等幾種藥合起為一組,白群芳不認識。一組、二組藥都輸完了,三組藥剛輸一點手就腫了,換一隻手就感到人不好,頭昏昏沉沉,周身感到不舒服。第三組藥輸完上廁所、洗臉,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說不出話來,周身不能動,陪教張季英、李代群馬上喊人來看。白群芳動不了,啥也不知道了,但還有脈息。到新津縣醫院檢查,這時已是十月十五日晚上八點過,在新津縣醫院做CT後,醫生問輸了甚麼藥,兩個陪教和王秀芹都不開腔。

白群芳的臉上起瀠瀠(圈圈),手上出現藥物中毒症狀,已成半癱瘓,出現生命垂危徵兆。看到情況嚴重,縣醫院醫生馬上給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藥水,並叫馬上住院。王秀芹說不住。新津縣醫院醫生開處方時寫明:「後果自負」,稱是腦溢血。

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時,洗腦班怕承擔責任,在殷得財的指使下,急於摔包袱把白群芳趕快送走,具體由王秀芹執行。十月十六日下午三點過,來接白群芳的人是和盛鎮610的羅林,是程松青派來的。羅林把白群芳送到鄉下破爛的家,兩陪教張季英、李代群把她扶到她那座爛房子裏丟下就要走,時間是五點半左右。當時,白群芳半身癱瘓,仍站不起。羅林騙說一會找人來護理。但羅林及陪教、司機走後誰也沒再來。他們以為白群芳死定了。

由於上天的眷顧,白群芳沒有死。見天黑也沒人來,七點過了,白群芳爬爬走走,找到本生產隊的人,後轉到兒子家中。十八日,白群芳病痛加重,要求她兒媳找個三輪車把她拉到鄉政府,見到唐學飛、羅林。程松青、溫江區政法委書記陳定祥也來了,看此情況都溜走了。白群芳不能動,半身癱瘓,說不出話,成都市第五醫院檢查確診為腦溢血、腦血管硬化。二十四日因無錢給醫藥費被迫出院。十一月一日上午,白群芳拖著極度虛弱的身體,在家走路一飄一幌,迷糊著一下坐下去就起不來,兒子把她送到溫江區醫院,確診為腰椎骨折,住了十二天醫院。

十一月十九日,白群芳拄著拐杖拖著虛弱的身體到信訪辦找程松青,要求他解決醫藥費,同時問他們為甚麼把老伴楊建中抓走,程松青不理睬。十一月二十三日,成都市政法委、溫江區政法委、新津洗腦班來3個人,還對白群芳所謂「回訪」騷擾。


附電話:
新津縣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實為法西斯洗腦班):
科長:包小牧:18980097136
工作人員:王秀芹:13608177484
溫江區:
政法委書記:陳定祥
和盛鎮司法所:程松青:13551208550
專管治安,迫害法輪功學員:馮國平
和盛鎮政府現黨委書記:黃小東
和盛鎮武裝部部長李剛(現已調走)13880209386
和盛鎮派出所 028-8277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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