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河北大法弟子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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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我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前幾天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大宮殿裏,正面坐著一位藍色捲捲頭髮的人,宮殿兩邊還站了好多的和尚。上面那位藍捲捲頭髮的人拿起一個大本子,叫著我的名字。讓我和那些和尚一塊上去。我看了看,我家一個人也沒在,就說:「我不去」,藍捲捲頭髮的人指著本子說:「上面有你的名字,你就上來。」於是我跟著那些和尚就上去了。

醒來後,我覺得這個夢很奇怪。

過了幾天,我姐姐從外地回來了,早上我陪她去街上散步。走到一個操場上,看見有很多的人在那煉功,一問說煉的是法輪功。當時也沒當回事。回家後姐姐說:「『法輪功』是修佛的。」我當時心裏一動:「我也要修佛。」第二天我就去了那個操場煉功。我記得那天正是一九九七年黃曆的四月初八日。

我煉功不是為了祛病健身,我這個人從來就對病不太看重,雖然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可我從小就不愛好吃藥。我修煉法輪佛法就想修煉得正果。

敬師敬法,大法顯神奇

我修煉法輪功是十三年了,在這十三年裏,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修煉一開始,我學第一遍《轉法輪》時,我不懂敬法,有時就躺在床上看書。有一次,我看到書上寫著:「學法不能躺著學」,我趕緊就坐起來學。第二天我到煉功點上和老學員說起這件事,老同修說:「你再好好看看,書上根本就沒有這句話。」回家後我又從頭一字一句的仔細的看這段法,確實沒有這句話啊。這時我才明白,是師父點化我叫我敬師敬法。自從那以後一直到現在,我學法時總是端端正正的坐好,手捧大法書學法。之後,我又請了師父的法像,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先給師父敬香,雙手合十說:「師父辛苦了,謝謝師父!」

我每天晚上七點開始從家裏起身去學法小組學法。有一次我看了看表,到七點還有一會兒,心想:用兩千瓦的電爐子燒一壺水也就是六、七分鐘的時間,燒完開水裝到暖壺裏再走還來得及。因為我的心裏想著學法,把水壺插上電拿上書就走了,把燒水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當兩個小時後學完法回來,一進家門,一下子看見兩千瓦的電爐子正燒的紅紅的,心裏馬上緊張起來,走到水壺邊一看,壺裏的水還在嘩嘩的開著,水量卻和我灌進去的水一樣多。我一下就哭了,趕緊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保護。試想一下,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這兩千瓦的電爐燒兩個小時,後果會是怎樣?通過這件事,我更加堅信師父和大法。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我是煉功點的輔導員、一個分站的副站長。那時每天集體學法煉功,還到農村洪法教功,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切磋、交流提高的真快。

證實法、反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可從北京剛到家,派出所就找上門來,進行騷擾,從那時起我就成了他們的「工作重點」。「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一開始,村委會的人叫我把大法書交出來,我不交。他們天天叫我寫甚麼「三書」,我也不寫。鎮上給他們施加壓力,他們沒辦法就把我從村委會開除了(那時我在村委會工作),他們說我是重點,還天天派人到我家看著我。不管她們誰來我都跟她們講法輪功好,迫害大法修煉人是錯誤的,逐漸她們都明白了真相,都知道大法好,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

那時我不懂的反迫害,就覺得這樣一直被動的被他們監視著不對勁,以後他們一來我就嚴肅地跟他們說:「你們這是侵犯人權,干擾我的正常生活,你們這是在犯法!」從那以後他們也就沒再來找我了。

在這紅色恐怖下、在邪惡瘋狂迫害的日子裏,有的人不敢煉了、有的在觀望著。我沒被嚇倒,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用不同的方式證實著法。

我和幾個同修經過切磋,晚上就出去貼真相資料。有的同修說晚上街上有警察巡邏,不讓出去。就在當天晚上,師父就點化我:夢中我看到天上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傘,再一看牆上還掛滿了非常漂亮的毯子。醒來後我悟到我們大法學員有師父在保護著。第二天我就和另一同修去貼、去送真相資料。我們還去附近的村子發送真相資料。有時我孩子用摩托帶著我晚上出去送真相資料。

那時我們地區還沒有資料點,靠外地同修送,有時我們也去取。修煉後我的家人也認同大法好,支持我修煉,有時送來的資料是散的,全家人就幫我裝訂,再分到各片的負責人手中往下發放。

二零零二年某月下旬,有一同修被抓,把我說了出來,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不配合邪惡,每天不停的發正念,外面的同修也發正念營救,一個月後我回到家,溶入正法洪流之中。

我的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二年某月下旬,外地同修給我送來一台小型激光複印機和需要製作的資料底稿,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的資料點就初步建立起來。第二年我們又換了一台功能更好的複印機,還買了一台一拖四的刻錄機,和一台電腦。同修A負責上明慧網和下載資料,我負責複印、做《明慧週刊》和週報。後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鍛煉得越來越成熟,能做《九評共產黨》和大法書了。

我的家庭是一個大家庭,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需要我照顧;丈夫有病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我伺候;還有兒孫們的日常生活得我管理,做飯和各種家務幾乎都我一個人在做。我還要做供給幾乎是半個縣的好幾百套資料,三件事哪一件都不能耽誤。我悟到越是忙、越是累,越要精進,不能有一點的懈怠。我每天必須保證學一講法、發正念,還要經常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所有這些不但樣樣不能耽誤,還要做好,唯一的辦法那就只有提高做事效率,再就是減少睡覺。

我每天只睡很少的覺,但我的精神卻很好,雖然六十多歲的人了,我感覺像年輕人一樣的精力充沛,多少年來都是這樣。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我、加持我,也是大法威力的超常體現。

我還悟到,當我做好了的時候、做事符合法的標準的時候,甚麼事都會給我讓路,一切都會與我配合得很好。我的所有機器和工具都是我的法器,我做資料時每次都先和機器溝通,無論做多少資料都非常的順利。他們已經和我配合,走過了八個年頭,到現在一直還在正常的運轉著。

讓資料點遍地開花

我家的資料點是個大資料點,工作量相當的大。雖然我不怕苦不怕累,運作的也很好,也沒出過任何問題,但我知道這不符合師父講的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法。於是我先幫本地同修建立了一個小家庭資料點,這個資料點專做《九評共產黨》書;還建立了一個專做真相光盤的資料點。

接下來,我和同修A又幫其它地區的同修分別建立了幾個家庭資料點。我的資料點負擔減輕了,現在只負責部份《明慧週刊》、《明慧週報》的製作,和為同修印師父的新經文。

師父呵護我走過最後的路

幾年來我和同修A配合的很好,A同修也做得很好。人人修煉都有難,都有他要修去的執著、要去的人心和要過的關和難。也就是說每個修煉人都有修之處。A同修因為家庭出了點事,他心情不好,執著的人心放不下,好長時間也過不去,結果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迫害離世。我很傷心,尤其是他做的那部份大法工作一下子沒人做了。這使我既傷心又著急。好在我馬上就靜下心來學法並堅定正念。我想我不能被帶動,我必須把兩個人的工作一個人做下來,不能耽誤做真相資料、不能耽誤同修們看《明慧週刊》我得趕緊學會電腦。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只用了幾個小時,就學會了上明慧網、下載資料和其它的電腦操作技術,一點也沒有耽誤資料製作與供應。

在這些年當中,我就做了這麼一點事情。和精進的同修比起來我還有很多的不足,離大法與師父對修煉人要求的標準還差得很遠。我要在今後的修煉中做到精進、「再精進」,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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