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 回歸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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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就覺的無比的幸運和神聖。師尊洪大的法理震撼了我的心靈。我發願:無論天塌地陷,生死攸關都聽師父的話,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由於自己沒有文化,學起法來困難重重,吃了不少苦,流了不少淚,但是我那顆堅定的不可動搖的求法的心師父看到了,就不斷的往我的腦子裏打,使我兩年左右的時間就能通讀所有的大法書籍。同時師父將我三十多年的嚴重心臟病及各種疾病都清理乾淨。使我這個本該命歸黃泉的人,達到了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邪惡瘋狂的迫害開始了,電台、電視台、報紙等各種媒體,不停的造謠誣陷大法和師父,毒害著無辜的眾生,同時也傷害了我們大法弟子的心。這麼好的師父和法怎麼能說成這樣呢?我徹夜難眠,心想:應該去北京告訴最高領導人,法輪功如何美好。所以我就約了幾個同修,準備去北京證實法。家人看出了我的心思,白天黑夜的將我看了起來。結果沒去成,使我非常遺憾。

既然去不了北京,我想在家也能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那時真相材料欠缺,我就用小學生用的紅筆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用透明膠粘住出去貼。有時得到一份真相傳單,不捨得給一個人或送到一戶家中,就想辦法求常人給印點,然後貼到人最多的地方。如:大樓前、商店前、電話亭內、菜市場內……,讓更多的人知道這真是可貴的消息。

後來,大法弟子能自製不乾膠了,就更方便了,我經常晚上一個人跑遍小城的各個角落。聽人們說:這城裏不知有多少煉法輪功的,到處都是真相貼。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那時邪惡到處非法抓人、抄家、勞教、判刑,十分猖狂,到處充滿了恐怖氣氛。由於種種原因能走出來的同修也少。而我自幼膽小的要命,每次出門前不敢吃東西,心裏感到透不過氣來,嘴也發乾,肚子還疼,得跑了廁所才能出去。記得有一次拿著真相沒法貼,我肚子疼的厲害,找了個地方上了廁所才貼上。回家後我認真的向內找,發現這都是這顆強烈的怕心造成的,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就聽師父的話,把這個執著心去掉。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我還有甚麼心放不下呢?

二零零二年一月師父發表了經文《淘》,我悟到世人要不明真相就太危險了。那時真相材料也多起來,每次我都仔細的看過後再去發,覺得內容太好了,要儘快讓世人知道,所以我想要多做快做救眾生。

一天晚上貼完真相貼,又去一個宿舍樓發傳單,這裏地形複雜,有好多台階,還沒有燈光。這時動了人念,這地方離閨女家近,閨女知道了咋辦;也累了,不上樓了,到配套房發發吧。念頭一出,自己像迷糊了一樣轉了三個圈從一米多高的台階上摔了下來,當時也不覺得疼,站起來後膝蓋以下耷拉了。幸虧從樓上下來一男士,幫我通知了老伴,接著送進了醫院,我只認為是脫了臼,安上就好了,醫生說是膝下骨折,這下由不得我了。打麻藥、輸液、貼鋼板、打鋼釘,這些我都堅決反對,但醫院和家人不同意,最後輸液輸的全身哆嗦起來才停止。半個月我要求出了院。

回家後我仔細的查找摔跤的原因,在醫院迷濛中師父多次點化我:生肉、熟肉、大肉、小肉,全是肉。我悟到我有漏,學法少,起來了做事心,顧慮心,還有沒去乾淨的怕心……被邪惡鑽空子了。從此我就靜心學法,七十天後煉動功。五個月要求醫生在無麻醉的狀態下取下了鋼板、鋼釘,接著就開始煉靜功,打坐時由疼的全身淌汗到全身發冷哆嗦,就這樣狠狠的疼了幾次,就挺過來了,很快我又走入了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二零零二年的初秋,老伴得了偏癱住進了醫院;兒子、兒媳不在身邊,上中學的孫子還要來家吃飯;不長時間兒子又出了車禍。我清楚的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想利用這些魔難把我拽下去,我堅決不承認它,我有師父管著,還要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所以我就在伺候老伴的醫院裏,在買菜中,在行走的路上講著真相,繼續不停的救度著眾生。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越來越會修。

有一次夜裏三點多鐘,我和一位同修去發材料,掛橫幅,被夜間騎摩托巡邏的警察追了上來,最後把我們倆追進了一個死胡同內,我倆停下來發正念,求師父保護,那人圍著那地方轉了三圈也沒敢進胡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平安回了家。

二零零四年,師父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後,我反覆、認真的拜讀,從此我更加緊了腳步,走上了大街,小巷去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年底《九評共產黨》出世。師父在零五年發表了《不是搞政治》、《向世間轉輪》經文。從此我又開始面對面發《九評》勸三退,除了在大街小巷、親朋好友中勸三退外,每逢集市我都去講真相勸三退。期間有辛酸苦辣,也有成功收穫。總之在師父的呵護下越來越會講,越走路越寬。下面僅舉幾例與同修交流。

第一次勸三退我是在菜市場給一位賣雞蛋的老年婦女講的。當時她坐板凳坐空了,摔在地上,我走上前去安慰她說:「這麼大歲數了,得注意點,別摔壞了。」她見我人很和善,就跟我聊上了。我告訴她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我三十多年吃藥治不好的心臟病也好了;還講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了共產黨奪權後濫殺無辜,天要滅它,退出才能保命。她聽後爽快的說:「我是老黨員快給我退了吧!」並表示非常感謝,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鼓勵我樹立講真相勸三退的信心。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上午,我和一位同修去派出所附近的一個工地去講真相,發現有個男人有點不對頭,我們也沒多想繼續講,一會兒警察來了,我們來不及走脫,被帶到了派出所,我想既然來了那我就好好的給你們講講。我用親身經歷講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講了煉法輪功的都是按真善忍修煉的好人,善待好人有福報等,他們聽了直笑,有的警察還不斷的提問題讓我多講點。有個警察說:你常在我們派出所門口講,你看都給你照下照片來了,說著拿出了照片。我說哪裏人都該明白真相得救。說話間來了個電話說要去抓小偷。我說:抓小偷你們可要注意,他們急了眼可真動手,刀子都敢給你們捅,我們修大法的和他們不一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沒聽說煉法輪功的打過人。希望你們善惡分明,善待好人的福報。他們都笑了。

下午下班前,一位警察拿來一份事先寫好的材料,讓我在上面按手印,我立刻想起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堅決不按,他們要強迫我按,這時我心裏就求師父。立刻那警察一扔材料說:「算了,不按了!」隨後便通知家屬把我接回家。師父再次保護了我。

回到家我向內找,發現自己的安全意識淡薄,有點不太理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明明發現有人不對勁,而沒引起自己的重視;再就是在派出所附近講,被攝像頭巡邏車都拍了照還不知道。因此叫邪惡鑽了空子,能平安回家都是師父的保護,沒有師父保護我甚麼也做不了,所以我要聽師父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我也比較喜歡給年輕人講真相,看到年輕人常說的一句話是:「小伙子,看到過佛法救人的材料了嗎?」有的說看到了,有的說沒看到。我就根據不同情況開始講,其中有支持的,有反對的,有感激的、敬佩的,也有大吵大叫的。甚麼人都碰到過,我都能不被常人帶動,冷靜、慈悲的對待。

有一次在集市上給一夥年輕人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說些難聽的話,最後有人說:「派出所找還找不到你,你還敢在這裏大張旗鼓的講這個,你就不怕把你抓進去。」我說:「派出所的人也要明白真相,他們明白了,也不迫害法輪功了,也會退出(黨團隊)保命的。」我見他們聽不進去,心裏很不是滋味,含著眼淚離開了他們,心裏說:師父,這些人怎麼救啊?走出去很遠,一個小伙子追上來說:「大娘,我是團員,你給我退了吧,光盤、材料給我吧,我拿回家看看。」這時我的心裏覺得比吃了蜜還甜,因為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還有一次快下集的時候,一個麵包車旁邊坐著兩個人,我就過去給他們講了真相,一會兒他們倆就爽快的退了邪黨組織,一會兒又來兩個又退了,又來倆又退了……他們兩個兩個的很快全車都退了。這些都是師父的安排,怕我講不過來,兩個兩個的來聽真相,人們就能都得救了。在此感謝師父!

這樣的例子太多,我不能一一述說,回想十幾年的修煉歷程。我究竟救下多少人,我無心去記,但只有一顆多救人的心。聽師父的話,就沒有突不破的難關,只要是師父要求的;救人需要的;大法需要的我都無私的奉獻,全身心的投入。

在迫害嚴酷的日子裏,我曾多次收留過流離失所的同修;做資料困難時我把兒女給我養老用的兩萬多元錢陸續付出,並自己出錢買了三台機器建了資料點,這些我都只有欣慰沒有後悔。因為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大法給的。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再次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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