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摔跤悟道 從新歸正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我第一次手捧《轉法輪》閱讀時,內心受到無比的震撼,我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是佛法的根本,人活著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認識到人生所遇到的一切痛苦、魔難都是業力所致,心裏豁然開朗,幾十年人生道路上遇到的不得其解的問題也都在《轉法輪》裏找到了答案,心鎖被一個一個的打開。
自己原來一直在為名利情拼搏,在全國氣功高潮中,我練了多種氣功,不但沒有得到提高,還招來許多麻煩,由於受無神論教育思想狹窄出現過氣功態;追求治病招來過附體;追求道家的「識神死,元神生」,主意識不清,總被外來信息干擾;書法氣功、舞蹈氣功我都練過;採氣、宇宙語、辟穀等,我也都接受過,看了《轉法輪》才知道我已經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了。當我喜得大法時,我想起了一個氣功朋友給我講過的一句話:人身難得,大道難逢,東土難生。我是師父從地獄裏撈起的生命,我珍惜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大法。
我在大法中修煉,學法、煉功、修心性,明顯的感覺到師父不斷的在給自己淨化身體、淨化身體,過去走路兩腿就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修大法不久走多遠都覺得非常輕鬆。修煉大法半年後,多種令我痛不欲生的疾病也都不翼而飛。
一九九八年九月是我個人修煉階段的第三年,由於自己業力大,悟性差,修煉有漏,遇到了一次不是生死恰似生死的大關,實際上舊勢力早已插手設難,魔難中我大聲讀《轉法輪》,最後師父給我打入漸悟狀態:讓我看到了一幕自己生生世世傷害過的生命的淒慘景象。
有一天我聽到一個由遠到近無比期盼的呼喊聲:洪願…洪願…,那聲音是從非常非常遙遠的空中傳來的,清楚、真切,我斷定那不是幻聽,是來自宇宙中的呼喊,我真實的感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是真實的,我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自言自語說:世人啊!佛道神真的存在呀!當時我只是悟到自己在歷史上是發過洪願的,但並不清楚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和歷史使命是甚麼,更沒有想到這段經歷是為過以後巨難作鋪墊的。
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前兩年自己正念足,能夠站出來維護大法,向世人講真相,在各種壓力面前不配合邪惡,但是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除夕,邪黨編造了天安門自焚假案後,我被強制洗腦、勞教、非法判刑,正念不足,違心的向邪惡妥協。當我在監獄裏由於怕心和舊觀念再次糊塗時,遇到了一名大法弟子,我們彼此見過一面,她對我說:「聽說你轉化了,我很痛心,我還一直記著你對我說過的「洪願」那段經歷。」那還是六年前我給她講的呢,我都忘記了。同修喚回了我的記憶,喚醒了我的本性,喚起了我的正念。後來,她教我背會了師父《走正路》的經文,我在內心一遍一遍對自己說:永不放棄修煉大法!永不放棄修煉大法!
回到社會中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熱情幫助下,我終於從新歸正,同修幫我請了《轉法輪》,送我mp4、耐心的進行上明慧網技術指導,我認真學法,記背《轉法輪》,總結自己再三摔跟斗,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才知道自己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而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通過在實修中不斷的掙脫各種的束縛,才逐漸溶入到大道無形的修煉之中,溶入到大法弟子的整體證實法、救度眾生之中。
二、在實修中修去怕心
我從監獄出來,很長時間生活在陰影之中,心裏怕極了,又接觸不上同修,心裏感覺非常痛苦孤獨。開始我看不到大法的書,雖然曾經抄寫過四遍《轉法輪》但是並沒有認真的記、背過,所以只能背《轉法輪》中的《論語》、部份《洪吟》詩和師父的一些短經文,可是記的太少了。後來我終於找到了同修,我把師父歷年講法系統的學習一遍,從心裏清楚了為甚麼會有那段一九九八年「洪願」的經歷,明白了大法弟子肩負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知道了怕心是阻擋自己修煉的最大障礙。心裏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一到實際還是怕心佔上風。
後來我看到了同修寫的一篇「在實修中修去怕心」的交流文章,對我啟發很大,我決心在實修中修去邪惡強加給我的怕心。有一天,我找出了三張幾年前張貼剩下的真相材料,外出選擇了一個地方,急忙貼上一張,然後推車就跑,忙中出差,跑出大約半站地,我突然發現包不見了,當時我想這下完了,包裏還有兩張真相不乾膠、身份證,誰撿到了再交給保安怎麼辦?越想越怕,我必須回去找,我焦急的順著來路往回返,距離張貼處大約一百米的地方,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正在翻我掉落的包,「這包是您撿的吧?是我掉的。」我急忙說,「包裏都有甚麼東西?」,「有錢包、身份證…」我沒敢說有真相不乾膠,「你叫甚麼名字?」,我如實的告訴了她,「我看裏邊還有兩張紙,寫著甚麼法輪大法…」,我靜靜心說:「那是送給有緣人的,咱們今天相遇也是緣份,送給您一張吧。」那人高興的接了過去,並告訴我,她今天騎車要去一個地方,轉了很長時間,路過這裏,看到地上有個包。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聽真相的有緣人,就對她講,法輪功已經洪傳世界許多國家,電視裏播放的法輪功殺人等都是造謠,有緣人認真的聽著,由於當時自己怕心很重,真相沒講到位,更沒勸退。臨別之時,我對有緣人說,我再告訴您一個福音:「您誠心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到危險就會逢凶化吉。」沒想到她笑著對我說:「你今天不就是逢凶化吉了嗎?」
我看著有緣人騎車遠去的背影,心裏非常感慨,知道是師父藉著有緣人的嘴在點化我去掉怕心,同時也為自己講真相沒到位而慚愧。我回到家中寫下八個字:佛法無邊,化險為夷。在給家人講真相、發真相信、使用真相幣、突破網絡封鎖等實修過程中都遇到過很多艱險曲折的事,不管遇到甚麼關、甚麼難,只要變怕心為正念,就都能闖過。
三、認清邪黨本質,掙脫「黨文化」的束縛
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名邪黨黨員,受邪黨毒害近三十年,實際從記事起就是一直在無神論的薰陶下,在邪黨七八年來一次政治運動的壓力下,同時又是在邪黨「偉光正」的欺騙下長大的。修煉大法後,我相信了佛道神的存在,但是我並沒有真正認清邪黨的邪惡本質,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心還依然被「黨文化思想、黨文化觀念」緊緊的束縛著,怕「參與政治」的觀念深埋於內心深處,惡黨邪靈還在控制著自己。
我在監獄看到有的大法弟子是因為向世人發《九評》被判刑的,也有勸退黨被判刑的,黑窩裏的警察污衊那是參與政治。走出黑窩之後,當我親自閱讀《九評》時,心裏卻產生了一種無名的恐懼,「這是為甚麼呢?」我問自己。學習了師父二零零五年的《新年問候》和《美西國際法會》等講法後,我才明白了向世人發放《九評》和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的重要意義,改變了邪黨灌輸的「參與政治」的黨文化思想、黨文化觀念。師父在《新年問候》中清楚的指出:「我們沒有參與政治,我們沒有與人類的這個真正邪教對著幹,更不會要人類的甚麼政權。迫害中必須認清我們是在救度被黨文化迷惑了的世人,因為這部份人對這個邪教相信到了連真相都不聽了;同時也是叫在這方面不清醒的學員認清其邪惡的本質,這也是必須放下的人心與證實法中必須走的一步。不要用人的觀念來衡量正法與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不要總是用人心加長你們提高認識的過程。你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每一個執著都是障礙。」
我明白了,當我看《九評》時心裏之所以恐懼,其實是自己頭腦中的黨文化思想、黨文化觀念在怕,是惡黨邪靈在怕,因為我看《九評》的過程就是在消除它們的過程,它們被消除了,惡黨邪靈也就無法再控制我了。因此,我每天四個正點發正念清理自身時都加一句:徹底鏟除自己頭腦中一切黨文化思想、黨文化觀念,繼續看《九評》時,恐懼感消失了,清醒的認識了邪黨的邪惡本質,逐漸從牢牢束縛我的黨文化思想、黨文化觀念中掙脫出來了。我把《九評》光盤、帶有《九評》的mp4送給親人、有緣人,只要看了的人,腦中的舊觀念就被破除了,從內心認同了大法。
四、提高心性,掙脫親情的束縛,善念救親人
我的親情一直很重,特別是遭受迫害以後,認為自己給親人們帶來的痛苦太大了,應該彌補,有一段時間我擔心誰誰誰出事。老婆婆九十多歲了,我的丈夫已經離世了,我想做兒媳的就應該盡孝心,每聽到婆婆拄著拐杖的走路聲我的心就提起來,擔心她摔跤,雖然有保姆照顧,我還是不放心。有一天老婆婆真的摔了跤,頭摔破了流著血,我才悟到:親人們出現所有麻煩都是我的人心造成的,我應該去掉對親情的執著。自己之所以在劫難中犯了作為大法弟子不該犯的錯誤,放不下親情的人心是重要原因之一。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想應該突破自己告訴親人們真相,因為大家都以為我真的放棄修煉法輪功了,面對娘家婆家兩大家的親戚如何向他們講清我的真實情況?我分別寫了兩封長信,講清自己是如何在大法中受益的,講清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真誠的告訴親人我依然在大法中修煉,真心希望親人們平安度過劫難,後來又利用家人團聚勸退。一次,我想給婆家的一個親人講真相,並解除一些她對大法的誤解,可兩次約她都遭到拒絕,她向我發脾氣。開始時,我很委屈,但是想起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講到:「對常人的態度誤解不要計較,只為救人、救眾生,我想那個效果就能改變一切。」我冷靜下來想:她為甚麼說我自私呢?回想起來,還是我的錯:那還是在我得法初期,歡喜心使我對常人的事不感興趣,話語無意中傷害了她,十幾年了她一直記著,是我傷了她的心。向內找使我的心平靜下來了,她的態度也隨即變溫和了。後來,送給她二零一零年《神韻》光盤她收下了,存放在她那裏幾年的大法書籍,其中有兩本我精心抄寫的《轉法輪》也順利取了回來。
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環境發生很大變化,另一個娘家親人也由反對變為理解,還把頂著壓力幫我保存十幾年的大法書、煉功帶、小法輪章、大法在大陸洪傳時的宣傳圖片等都陸續送還給了我,現在我的大部份親人都作了三退,有的還開始閱讀《轉法輪》,有的向朋友推薦《神韻》,我真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正像師父在《感慨》裏寫到的「真念化開滿天晴」。
我的婆婆沒有文化,是一個邪黨黨員。她人的一面很善良,但是受邪黨的毒害很深。開始對於婆婆我根本沒有勸退的打算,認為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從生活各方面對她好,說來奇怪,她卻總是挑毛病,從前並不這樣,我很無奈。同修不只一次的對我說老婆婆人那麼好你得救啊。一次婆婆病的很重,我看已經沒有回天之力了,可是她卻奇蹟般的活下來了,我意識到我必須給她講真相勸退了,我給她看《神韻》光盤,給她講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邪黨是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如何迫害世人的,給她講為甚麼文化大革命她的兒子挨鬥,為甚麼我們修煉大法做好人反而坐牢,我問婆婆:您聽明白了嗎?婆婆說,聽明白了,俺早就知道大法好。當我給她講歷史上邪黨如何鬥地主時,她說:「是俺兒子(即我的丈夫)救了俺,那一年讓俺管鬥地主,正好生兒子坐月子,要不得造多大的孽呀!用燒紅了的烙鐵往地主身上烙。」我試著對婆婆說:退出那個黨吧,它太壞了。沒想到婆婆痛快的說:「退了吧」。
婆婆退出邪黨以後像換了一個人,每天樂呵呵的,臉色白裏透紅,身體比大病之前還好,對我特別的客氣,總對我說,「給你添麻煩了」。婆婆後來一天安詳的離世了,悲痛後的我完全明白了,婆婆在大法洪傳時和我們一起看過師父講法錄像,在大法中受過益,她心裏是認同大法的。婆婆的命是延長來的,她生生世世的生命就是等著被救度呢,所以我用親情不管怎麼對她好她也不會滿意的。
五、掙脫利益心、爭鬥心,慈悲救度有緣人
婆婆離世前一個月來了一個保姆,叫「蘭」(化名),我想蘭一定是師父送到我身邊的有緣人。蘭剛一進家門,就從她身上掉下來一個東西,我撿起來一看,是毛魔頭象章,後面有一行「一生平安」的小字,我說:你怎麼還留著這東西,甚麼一生平安,它自己都不能保證一生平安,它搞的運動害死了多少人啊!蘭說,那就扔了吧。蘭每天上午推著輪椅帶婆婆出去曬太陽,街坊鄰居都說婆婆不像九十多歲的人。婆婆是小腳,蘭看到婆婆在家自己拄著拐棍走,她說沒想到那麼大年紀生活還基本能自理。我告訴她,老人相信大法好,相信真善忍好。可是蘭剛來二十天左右,婆婆突然嗜睡,總想躺著,我不知道是婆婆快要走完她生命的進程了,還以為是天冷了沒帶她出去心裏鬱悶。有一天,我把親戚送婆婆的一串珠拿出來,讓她坐在輪椅上念「大法好」,捻一個珠子念一個字,婆婆認真的捻著、念著,大約過了十分鐘就讓她躺到床上休息了。後來我突然發現婆婆坐的輪椅左腳蹬子神奇的正過來了,那左腳蹬子原來被鐵門框碰撞的向裏傾斜大約有三十度,蹬踩時非常不方便。可現在它猶如剛買回來一樣正,我說是大法的威力,蘭說,是不是因為原來車胎沒氣了,她給打了氣的原因,為了證實,我把車胎的氣洩空了,可左腳蹬子依然是正的,蘭相信了大法的威力。四天後婆婆安詳的離世了,然而婆婆永遠的生命是得救後走的,那見證大法威力的輪椅還依然在。
婆婆去世的第二天,蘭外出去見她妹了,我止不住的流著淚,擔心婆婆的離世會給蘭聽真相、得救帶來障礙。一小時後蘭把她妹妹帶到家來了。蘭和我說過她妹妹也在一家做保姆,巧的是那家的主人也是大法弟子,她妹一聽法輪功很害怕,問姐怎麼辦,蘭說人家講你就聽著吧。這回蘭的妹妹來家了,我借此機會也與她講了真相,她說她去的當天主人就拉著她講了一晚上真相,還勸她退團,我心裏佩服同修比我做的好。婆婆的離世並沒有給蘭聽真相、得救帶來障礙。蘭順利的退了團隊。蘭還說她當保姆送走了好幾個老人,沒有一個像我婆婆走的這麼乾淨、這麼好。
蘭悟性好,她看了《神韻》,就希望自己的父母也能看到,看了《洪吟》,就想給自己誤在情中不能自拔的兒子抄寫一本,讀了《轉法輪》她特別希望自己也能有一本。她學會了五套功法,就想有一盤煉功帶。我克服各種困難,在同修的熱情幫助下,實現了蘭所有的願望。蘭說,她原來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就知道電視裏宣傳的那些,她曾遇到一個人說她人好,要教她煉法輪功,她嚇的馬上就跑了。蘭告訴我,她家鄉的人每天湊在一起就是打麻將,東家長西家短的特別沒意思,就想出來。我說,你是出來得法來了。總之我對蘭講真相很順利。但是我發現她愛佔小便宜,邋裏邋遢,做事敷衍,出了一些不該出的事。開始我還能忍,後來就忍耐不住了,把自己混同了常人。蘭抄寫《洪吟》改變了我,我看到她抄寫的錯別字多,還丟字、串行的,就把自己抄寫的《洪吟》送給了她,有兩個字她看不清來問我,一個是「實修」的「實」字,一個是「做到是修」的「到」字,我的心一震,《洪吟》詩裏那麼多字,她偏偏問我這兩個字,這不是師父明明白白的點化自己要在矛盾中實修,只有做到才是修嗎?師父在多次講法中一再告誡我們,要向內找,可我一直在挑別人的毛病,我開始找自己,心裏感謝她。蘭看我能背誦《洪吟》,她也背,已經能背二十多首了。蘭愛小便宜的毛病也有所改進了,一次蘭和家人到餐廳就餐,家人想拿走餐巾紙被蘭制止了,而過去蘭去超市買東西總要拿人家幾個塑料袋,看到蘭的進步,我真為她高興。可是當蘭要離開我家時,又發生了一件提高我心性,觸及我利益之心的事:事情原因是我給蘭結算工資時記錯了時間,多給了她一百元,蘭答應退給我,可過了一會又說,那錢不能退,老太太去世時她幫助穿衣服了,應該給穿衣錢。老人去世已經好幾個月了,穿衣費從來沒提過呀。我雖然沒和她爭,但心裏真的不痛快,我想我為她付出那麼多,她怎麼不講理呢。蘭走的頭天晚上,我真不想去她房間,最後還是戰勝自我去了,我囑咐她保護好大法的書,蘭說,知道,他比命都珍貴。我聽了雖然很欣慰。可心裏還在為那件事作梗。這件事明顯是去我對利益的執著,我寫到這裏想起了蘭的一件事,她曾經為生活所迫尋過短見,被人發現救了,眾生真是太苦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是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可是我作為一個修煉十幾年的大法弟子卻為了個人利益與一個佛性已出需要被救度的常人去爭,真是悟性太差了,境界太低了,慚愧至極。
蘭走後,師父又把一個有緣人送到我身邊,她叫淨(化名),淨心地善良、少言寡語,她是為了孩子上學出來打工的。幾天後我給她看《神韻》,講真相,淨好像都心不在焉,不停的找活幹。當她看過《九評》和貴州藏字圖片之後,我認為勸退的時機應該成熟了,就問她:你入過黨團隊嗎?淨說:只入過少先隊。我說:那我就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淨好像沒聽見,不說話。過了兩天,我又對淨說:作了三退,天滅中共時,你不是它的一份子,就與你無關了,不就是個少先隊嗎,我給你退了得了,淨支支吾吾的答應了。我晚上仔細思考這件事,覺得淨並不是從心裏想退而是礙於面子,勉強答應的,就想再等一等。第二天一清早,淨果然對我說:「先別給我退吧?」我說:「不勉強你,等你想退時再說吧。」我心想淨的悟性比蘭差多了,只是退個隊怎麼就那麼難呀,我真不想對她勸退了。可就在這一天發生了一件事,淨洗衣服時,洗衣機裏的水早已超過了她設定的容量,都快漫出來了還在流,她急忙喊我,我過去匆忙按了一下停止按鈕,再檢查設定容量的功能並沒有壞,我想這事絕不是偶然的,淨已經多次使用洗衣機,怎麼今天洗衣機就不聽她指揮了呢?是她自己不能控制自己,不行,我還要繼續勸退,救她。有機會就勸幾句,我把明慧文章刊登的 「做三退得福報」的幾十個例子經常給她看看,給她聽國外大法弟子的勸退廣播錄音,《一個牧師的故事》,《君子不立於危牆》,《解除毒誓》等之後,淨終於說:「給我退了吧」,能夠感覺到這次她是從心裏想退的。淨這才告訴我,上次勸她退隊,她一夜都沒睡著覺,因為家裏人聽說她在煉法輪功人家裏做事,嚇得叫她換人家,她說已經換了,其實沒換。我沒想到會給她造成那麼大的精神壓力。淨還告訴我,小時候,她的一個長輩受到政治迫害被關進監獄,後來成精神病了。我這才明白淨的心結了,她是被邪黨整怕了。我對淨說,你明白了真相得救了,回去給你的親人講,她們明白了真相也就能得救了。她認真的聽著。淨後來讀了《洪吟》,《轉法輪》,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還聽了明慧廣播的《神傳文化》,大法歌曲等,人越來越純淨,明白了師父傳法輪大法是真正救度眾生的,對邪黨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楚,她說家鄉村裏有的幹部就非常腐敗。
淨二零一零年回家收麥,我讓她給丈夫、孩子帶去護身符。回來之後,她心情特別好,她把退隊的事與父母說了,還告訴了我給她起的化名,她父親對化名非常滿意,說以後就叫這名吧。她的化名尾字帶個「德」字,因為我聽淨說,她家祖輩排名到她這一代名字的尾字應該有「德」字。淨的村裏也有大法弟子,講真相做的很好,淨的父母已經接到過他們送的真相材料,早已認同法輪功,只是可能怕孩子們反對,沒有提過。淨告訴我,丈夫也沒反對,她讓丈夫每天下地帶上護身符。她回家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她的小孩特別愛吃鄰村做的餅子,有一天給他買來餅子,說甚麼這孩子也不吃,家裏人都覺的特別奇怪,結果凡是那天吃了餅子的小孩都又拉又吐,原來是做餅子的人錯把燉肉時放的硝當作糖(或鹽)放在餅子裏了,由於放多了,孩子吃了就出現了中毒反應,而淨的孩子躲過了這一難。我聽後對淨說是真相護身符保護了你孩子。大約過了一個月,淨接到了她丈夫的電話,她丈夫在電話裏說:你可能不相信,咱這兒下雨了,只有咱家的地裏有水,別人地裏都是旱的。淨說,她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對丈夫說,你下地好好帶著護身符吧。
淨的老鄉也是出來打工的,我找了個機會給她講真相,勸退的時候,淨對老鄉說,人家法輪功是講真善忍的。老鄉說,她們村裏許多家都收到了光盤,她家也收到了。由於前面大法弟子作了鋪墊,老鄉順利的退了隊。
我雖然在剜心透骨的去執著中,掙脫了各種束縛,在大道無形中做了一點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但是做的太有限了,離法「做好」的要求還差的很遠。至今我還不能做到堂堂正正的給陌生人講真相勸退,還有許多有緣人等著救度,時間已經非常緊迫,自己唯有信師信法,繼續提高心性掙脫束縛,真正在一思一念上下功夫,按照師父的要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二》)。
首次寫稿,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