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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罪惡被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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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中共對法輪功迫害已經持續十二年的時間了,這場曠日持久的迫害時時都在中土大地上發生著。法輪大法明慧網上每天有幾十成百的迫害案例報導出來,可是因為中共的嚴密封鎖及迫害的殘酷,報導出來的不可能是法輪功學員遭到迫害的全部。我們通過對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日和四日兩篇文章的解讀,揭露被掩埋的迫害真相該有多少。

明慧網十二月四日有篇文章《音樂教師回憶法輪功學員被殘害事實──曾被注射不明藥物失憶七年目前逐漸恢復記憶》,報導了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二零零四年被強行送入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藥物,造成七年失去正常記憶。如今他恢復正常,將自己知道的中共暴徒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揭露了出來。

其中提到本校被迫害致死的歷史教師王金國,在被迫害中遭受注射毒藥的痛苦。他講到本校主任蓋尊彪在校長趙元達的指使下,將王金國送到醫院,「透析、打針。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就以探親為由去醫院調查。果然不出我所料,醫院給王金國打的藥是濃黑陰極的毒藥,他們用黑布蓋著打,說是不能見陽光。王金國一個人躺在床上,臉上浮腫,神情恍惚。他說:『我不想打這毒針,但是沒有辦法,我沒有一點自由,他們把我軟禁在這裏是要害死我。』」

在王金國出院後,付堯又去探望他,王金國親口對他說:「蓋尊彪是殺人兇手,這人太邪惡了。北京有個醫院能治這種病,可是蓋強行把我劫持回來,硬是不讓我去北京治療。」王金國還對他說:「第二看守所的獄警李懷新指使亞麻廠的罪犯卜明星往死裏打我,還告訴犯人彈我的玻璃球(就是用手指彈人的眼珠)。李懷欣指使罪犯把我打昏了好幾次,一直把我打吐血,他們才肯罷手。他們用棉被把我包起來打,這樣表皮沒有傷,只傷內臟,惡警管這種打法叫『軟包裝』」。

王金國被迫害過程中及迫害致死後,關於他受到摧殘的真相已經被法輪功學員揭露了很多,而他被注射毒針的情況卻沒有被揭露出來。如果沒有付堯的揭露,他所遭遇的這方面的罪惡不就被掩埋起來了嗎?

付堯同時還揭露了另外兩個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受到迫害的情況。其中包括雙城法輪功學員張濤,在被劫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的一個牢房時,因床鋪睡不下,張濤只好靠在最冷的鐵門上,穿一件破舊的軍用棉襖,一坐就一宿。付堯還講到在長林子勞教所看到張濤時,他已被迫害得「身體枯瘦,臉色蒼白,腿上有傷,走路十分吃力」。

另一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臧殿龍,他的兩個兒子因為在作文課上寫了一篇《論法輪大法好》,被學校開除學籍。後來被哈爾濱市公安局、雙城公安局、阿城公安局惡警非法聯合圍捕,臧殿龍為了保護妻子和兒子,拿著麥克風向五樓下面的圍觀人群求救。後被惡警逼迫從五樓窗台跳下,當場死亡。

付堯以真名實姓對中共的罪惡進行揭露,有些細節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付堯也揭露了中共惡徒在他失去記憶這七年之間對他的迫害:「學校校長付興民告訴我說:『你從今往後就可以在家待著了,不用上班了,你是甚麼法輪功,你純粹是精神病。』臨走時付興民給我拿了包藥,說是美國進口的,專治精神病,並威脅我說:不准再提王金國的事。這些藥我全都扔掉了。我在醫院二十一天,每天都被強行打針,藥性在我體內發生極大的變化。每當藥性發作時,我就感到頭暈眼花,吐血沫子,失眠,產生幻覺,根本就無法休息,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給我用的是甚麼藥。當我能下床走動了,我要求上班。付興民說,神經病不能講課,只能燒鍋爐,看水房。然後,付興民和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偉出壞,安排妓女靠近我。在雙城某歌廳,我對這個妓女說:『我不是這種人,是陪朋友來的,我妻子煉法輪功,現在被非法關在監獄裏。』有兩次同樣的情況,都被我嚴詞拒絕。後來,我堅持要上講台講課,校方以教學改革為名,無理拒絕了我的要求。」

付堯所揭露的罪惡是在他恢復記憶之後所做的。可是他要是沒有恢復記憶呢?這些罪惡不是都被掩埋了嗎?全國各地被毒害成精神病和失去記憶的法輪功學員該有多少!他們所知道的,以及他們自己所受到的迫害,不知有多少被永遠掩埋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日文章《寧波李孔祥被刑訊逼供三天三夜致死》,講的是家住浙江寧波地區寧海縣浦湖路1號的六十四歲的李孔祥老人,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七日在家中睡午覺時被綁架;三天後,也就是十一月十日,三門縣巡特警大隊突然打電話通知李孔祥的小女兒去接父親回家;李孔祥被接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六點。

據李孔祥本人說,遭綁架後就被轉移到三門縣由「羅大(隊長)」親自帶領十多個巡特警打手對他進行刑訊逼供。三天三夜,惡人們用車輪戰不許他閤眼,將他捆綁在鐵椅上,腰部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惡人們輪番上陣,往死裏打他。眼看著人快不行了,惡警才打電話叫家人接走。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李孔祥極度虛弱,根本無法坐起來,整個頭部都是黑紫色的,整個後背、腹部、大腿內側也全是大片大片的黑紫色,肚子蠟黃,浮腫。甚麼也吃不下,很累,只想睡覺,說完就昏昏入睡了。十點起來喝了一點麥片,又繼續睡。到了下半夜二點十分,他把妹妹叫起來,說全身疼痛難忍,肚子特別疼,脹得難受,小便排不出來,後來排出一點全是血。疼痛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十一日)晚上八點左右,李孔祥含冤離世。

其實李孔祥老人致死也沒有把他遭到迫害的全過程說出來,家人看到的也只是他被迫害之後的狀況。當時他都奄奄一息了,怎麼能夠把自己遭受的迫害全部講出來?三天三夜的摧殘,將人都折磨死了,那過程該有多麼痛苦?

李孔祥老人是被允許活著抬回家的,還能說話,多少還能揭露一些惡人的罪惡。可是那些被迫害致死也沒有見到親人的法輪功學員呢?這樣的不是更多嗎?

多少罪惡被掩埋了!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可是就是揭露出來的這冰山一角的迫害事實,也足以震驚所有的世人。中共惡徒有意無意的掩埋罪惡,既是為逃避日後的追究,也是為了更凶殘地維持迫害。法輪功學員全面地揭露這場迫害,也正是為了制止惡徒的繼續行惡,以及為日後對中共惡徒的審判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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