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風雨兼程皆瀟洒(2)

——十二年來的部份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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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接前文《明慧法會| 風雨兼程皆瀟洒(1) 》

八、去北京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魔王從天而降,一瞬間整個中國腥風血雨。心眼子極小、妒嫉心極大的江××與中共邪惡勾結,對大法及大法修煉者發動了恆古未有的最邪惡、最下流的瘋狂迫害。作為大法弟子,面對暴力威脅、面對抓捕關押、面對所有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毀謗,捍衛大法義不容辭。我、兒子、還有兩位同修,我們四人於七月二十一日直奔北京護法。當時全國各地大法弟子都像潮水般湧動、紛紛奔向北京,從北京六鋪坑到北京炮兵司令部再到北京石景山體育場,大法弟子千千萬,一股巨大的正義潮流滾滾湧動匯聚,理性的抵抗著從天傾瀉而下的魔鬼邪靈。
七月二十二日,我們被劫持到公安部大禮堂。禮堂裏,我看見師父巨大功身站在我右前方;在邪惡迫害面前,所有弟子都表現出祥和、慈悲和無畏。邪惡想放電視污衊法輪功,在正邪大戰中,正義的力量在抵制著邪惡,這個空間的表現是警察調了半天電視,才斷斷續續播了一個造謠的片斷。我一聽,太假,不愛聽,就從禮堂走出來,在禮堂外溜達。

播音播不出,警察就讓我們排隊集合轉移。我慢吞吞排到隊尾,突然一聲「向後轉,齊步走」把我轉成最前頭。這時一位攝影記者對著我們攝像,我友善的與他打招呼:「您好!請問是哪個部門的?」他也很友好的回答我:「東方時空」的。我像對老朋友說話一樣對他說:「朋友,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咱們來分析分析,剛才電視裏說的那個剖腹找法輪的事明擺著是假的。請問那個人死之前他告訴過誰他要剖腹自殺找法輪嗎?是中央電視台?還是公安部?還是誰?為甚麼不制止他自殺?有誰能把自己的肚子剖開得像大夫解剖的一樣?請問記者,咱誰敢拿個刀剖開自己一個小口試試!下不了手啊!我看是有居心叵測的人在栽贓法輪功吧!」後來他們自己也覺得太假了,不播了。

下一步是把我們都集合到了石景山體育場。大法弟子人山人海,開始是全場大法弟子齊聲朗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接著又齊聲背誦《論語》、《真修》、《見真性》、《助法》……聲音此起彼伏,我深深感受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巨大悲壯!強烈感受到了宇宙中任何一種力量都打不倒、摧不垮的正氣!我想每個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種壓倒一切邪惡的磅礡氣勢。而這一切卻又表現得那麼理性、慈悲、威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清晨,陽光灑下萬道金光,漫天的法輪,五彩繽紛呈現,如師尊親臨,鼓勵著大法徒,全場弟子不約而同的歡呼:「看!法輪、法輪!」這時警察也傾斜著身子到操場線裏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他們都醒了。」我幽默的附和著說:「是啊!他們都醒了,你們也要覺醒呀。」

九、正念證實大法

許多同修說:用生命證實大法。我的理解是:用我們在人間這個活生生的個體生命,在複雜的環境中、即使是在矛盾尖銳、激烈的衝突中,法徒的言行舉止都能符合法的標準和要求,思維習慣先他後我,和平、理性、大善大忍,在任何情況下都有一種超然的姿態;語言平和而優雅,男剛女柔,衣著乾淨、整潔,無論何時何地都在自然大方中展現大法徒高潔的風範,這就是用生命證實法,絕非常人認為的去犧牲生命、去死。當然,能以這種高姿態證實法的弟子,在證實大法之中,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警察說:大法弟子真體面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我再次進京護法,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一個北京人把我從天安門金水橋帶到廣場邊的某賓館看一眼住處就敲詐一百元(原本說好是五元),我質問他:「你為甚麼不講信用?光天化日之下,敗壞人類道德!」他臉不變色心不慌的說:「道德值多少錢一斤?」考慮到我是大法修煉人,不願與他爭吵,但我也不能縱容壞人,如是,我轉回天安門廣場報案,剛走到正陽門那,看見一輛公安車上下來四個人,我上前說:警察:「你們廣場有壞人。」然後說了騙子詐騙經過,警察笑說:「我們不是警察。」我答:「我知道你們不是警察,你們是便衣警察。」大家都笑了,然後我要求他們去抓那個騙子,他們笑說:「大姐,我們不能抓騙子,鐵路警察各管一段。」我說:「那壞人就在你們這一段裏敗壞首都形像的呀,你們不會是專抓善良的大法弟子的吧?」一個山東籍的警察悄悄問我:「姐,您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自豪的說:「是的。」他很善意的壓低聲音說:「您快走吧,我們真是……(他用右手做了一個抓的動作),然後,另外三個便衣也過來問:「她是幹甚麼的?」那位山東籍警察趕緊說:「她是俺老鄉,來北京做買賣的。」我說:「我去過山東的青島、日照,山東人很豪爽。」然後我向警察打聽可上訪的部門和地址,他們把國家信訪、北京信訪地址都告訴我了,說公安部也接待受理。我問:「離這兒最近的是哪個?」他們說:「公安部最近。」我說:「那就上公安部反映情況吧。」

他們四人有點遲疑。我看到了他們善良的一面,他們擔心我去了被抓。我是一定要告訴國家「法輪功確實好!」他們看我勢在必行,就讓我上了一輛酒紅色「子彈頭」小車。不知便衣和車上人說了甚麼,我一上車,穿警服的警察就說:「大法弟子真體面!」(當時我穿著長長的意大利皮風衣、戴紫貂衣領)然後他們還要給我吃的。我謝過,同時把我包裏的奶片給警察吃,他們也謝我。

警察說:「我給你把『護法』二字寫大大的。」

很快,小車把我送到了國家公安部和國家安全部的一個大樓前。門口是個很緩的喇叭坡,兩旁站著軍人,像個儀仗隊。迎著他們的微笑,看到他們舉手敬著禮,我本能的回頭看了看背後,以為我後面跟來了甚麼大人物呢。一看,沒有,我就非常友善的對軍人回以微笑,然後走進大樓。裏面有很多的大法弟子,警察拿著登記表挨個登記,有的報地址,有的不報,到我這,我正猶豫,警察說,你們都是好人,都是來護法的,每天幾萬人,這樣登記快。她舉起登記表,指著「來京目地」一欄說:「你們來北京,都是維護大法的,我給你把『護法』二字寫大大的。」

這次進京,我就像三歲兒童一樣天真,沒感到有一絲一毫的危險和壓力,報了真實地址,進到一個鐵欄屋,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倍感親切,嘴還在微笑,眼裏卻含上了淚花!沒幾分鐘,我就被叫出去,一輛白色小轎車把我接走,當天晚上就在師父呵護下回家了。這次進京護法,讓我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必須要正念正行。

三月五日開法會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我們那裏只有二十三人走出去護法、證實法,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對方說(估計是同修):「你家親戚住院了,有信要給你。」我問:「誰給我送來?」答:「王。」

三月三日,一輛銀色京字牌照的小車給我送來了「親戚」的信,我謝過後,問送信人貴姓?回答:「崔(音催)」!瞬間,一種緊迫感、使命感湧上心頭,立即打開「信」看,是一盤磁帶,馬上聽,是海外大法弟子開法會的錄音,內容表達了國外大法弟子對大陸大法弟子的敬佩、聲援與支持,也談了他們在法上的感悟和認識,我聽的很震撼,同時也流下了對大法徒感佩的淚水,深感事關重大和緊迫,聽了十分鐘,我立即通知幾個精進同修一起聽,聽後大家切磋,決定三月五日就在我家開法會,交流後的三十位同修個個把生死置之度外,堅定的要捍衛大法。時隔十一年了,至今,我不知道給我打電話的那位朋友是誰、開著京字牌照汽車的朋友是誰?今天,我借明慧交流平台,向他們說聲:謝謝!謝謝你們給予我幫助與信任。還願大家在助師正法的最後階段繼續精進。

十、勞教所裏反迫害,講真相,全部警察成朋友

這裏挑幾個小故事見證。

(一)一步詩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警察把江氏流氓集團醜化法輪功學員的打油詩念給我聽,我微笑回答:法輪功弟子的真實寫照是這樣的:「兩眼看天高,手提夢特嬌,日行千萬里,正念滅巨妖。」

警察們後來把這詩傳得很遠,以至幾年後我到一個挺遠的西部城市,很多朋友給我接風;席間,一位省級的檢察院副檢察長問我:「弟妹,是手『提』夢特嬌還是手『挎』夢特嬌?」(註﹕法國巴黎品牌)他可能平時看到女士都是挎著包,我告訴他:是「手提夢特嬌」。

(二)禁閉室裏,警察叫我教他們經商

到二零零零年四月,勞教所裏關押了八十三位大法弟子之時,江魔和共產惡黨命令勞教所把我們當犯人對待,每天十七、八個小時的超強勞動。我們修真善忍沒有罪,應該反迫害。一天早晨集合時,我脫去犯人衣服,提前穿上了自己的高檔套裝,鏗鏘吶喊:「大法同修們,我們不是來認罪的,我們是來助師正法的,我們每天應該集體學法煉功。大隊長──給我們個錄音機,跟我們一起煉功吧。法輪大法好!」喊完後,全場突然像發生了星球大戰,亂了!犯人瘋狂撲向每個大法弟子,同修又想衝過來保護我。一陣大亂之後,我被推進了禁閉室。這個裏面經常發出淒厲慘叫的地方,平時進這裏,不死也得脫層皮。小屋裏我面對兩名警察,剛才的激烈彷彿遠離我一萬年了。我非常輕鬆和坦然,我以為那一喊就是證實法了,死而無憾了,又恢復了平常的微笑和平淡,對警察說:「警察,可以開始了。」不料兩警察像對待老朋友一樣答:「你好!教我們經商吧!」

(三)警察說:「你待著不幹活,我們都得崇敬你!」

為脫去強加的罪人衣服,我們的同修有被打斷肋骨的、有被打斷脊椎的、有遍體鱗傷的。為了徹底反迫害拒絕強制勞動、脫去強加的罪衣,我書寫了一封致警察的信,訴說了真善忍的美好,法輪大法叫人做好人,江強行把我們關押,毫無道理,今天,我將脫去罪人衣、拒絕勞動、不再吃你們一粒飯、喝你們一滴水……。結果,警察見了我都笑,友好的輕拍我肩膀說:「你待著不幹活,我們都得崇敬你!」

(四)大法弟子眼中的「提審」

在正與邪的較量中,很多警察有了善念,而且悄悄修煉了大法。一天,兩位警官「提審」我,他們倆讓我坐主席台,他們坐下面,完完全全按我的意思做完「提審」後,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認為甚麼是提審?」我說:「提審就是你們做的工作,最後由大法弟子來審查,合格:簽字;不合格:不簽字。這就叫提審。」他倆哈哈大笑,樂壞了。

(五)政委說:法輪大法太神了

我是一個非常非常幸運的人,從我走進大法的第一天起就受著大法的洪恩、受著師父的精心呵護,以致公檢法系統的人都共識:「動搖她,根本不可能,因為太多的大法神奇讓她看到,所以她的堅定是誰也休想動搖的。」其實不是我看到神奇才堅定的,而是每遇到事我堅信大法才出現神奇的!

那是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至四月七日的真真切切的片段: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X大隊的九位大法弟子絕食絕水反迫害。絕水絕食的第三十七天晚上,警察把我和另外兩名同修秘密轉移。救護車明亮的雙燈刺破漆黑的夜幕。漫長的黑夜裏,長長的黑路中,我唯一看到的風景是「花圈壽衣」,我還以為是我們九十九位大法弟子聯名狀告江魔、當局要先把我拉到郊區的莊稼地裏秘密槍斃呢。但我一點不害怕,為證實大法而犧牲無比自豪!恩師看弟子是塊料吧,又一次呵護──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了市二醫院搶救。啊!我明白了,「花圈壽衣」是點化我陽壽已到,以後的生命是為修煉而延長的!

在醫院輸到第十一瓶液時,我才有上廁所的需要,一個人攙著我去衛生間,只聽到走廊背後的另一端,負責護送我到醫院搶救的負責人政委在告訴一群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誰誰(說著我的名字),法輪功太神奇了,要是咱們不煉功的人,七天就閉燈(死了的意思)了,你們看她不吃不喝三十八天了,走路還像個模特!」當時,我穿著潔白的名牌運動套裝,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我身上有金光閃閃的金龍護體;我自己堅信,有全宇宙中最偉大的師父呵護,能不神氣嗎?第三十八天我與另外兩位同修平安離開邪惡勢力的黑窩,回了家。

其實在絕食絕水的第二十七天深夜,當我寫完「用生命捍衛大法是最幸福的事!……我們在成熟中走向正法必成的偉大輝煌!」之後,天目中看到屋頂上有一個直徑大概九公分左右的通天圓孔,從天上通過圓孔下來一根皮管對準我身體,像輸液一樣,只是皮管子比人間的輸液管子大很多,我想那是師尊把高能量物質輸進了我身體。後來,我還在嶗山之巔整桶的喝瓊漿玉液。他們開始給我小管子吸,我嫌不過癮,換用了古代的木提勺喝了個痛快!在人間這,三十八天的絕食絕水的熬煎,我好像已經忘記了吃飯這個動作是怎麼做的了,可是一出牢籠,一碗大大的肉絲麵又很熟練的吃進肚裏,甚麼事沒有。在大法的呵護下,很快我又非常健康。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深深體味著神路歷程中神的瀟洒、神的風範、神的快樂!

(六)我給警察戴上了手銬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邪惡看我奄奄一息的身體又恢復成紅光滿面、生龍活虎了,就再次加難,偷偷摸摸綁架我的警察把我帶到公安分局的門前,只見他臉色蒼白,下車時痛苦萬分從我左側栽倒在地。後來換了一個警察送我去勞教所。這個警察一上車就說,大姐,你別念咒,我跟你學師父的法好不好?一路上我教他背《洪吟》,過高速收費站時,我舉起銬著的雙手向收費員打招呼、問好,講真相,叮囑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天賜洪福」。收費員聽完後,沒收費(開的不是警車,他們不敢開警車去我們家屬院,我們院子裏人都知道我修法輪功,是最好的人。院裏人們和我關係非常好。警察怕人們給我通風報信,他們穿便衣、開便車悄悄綁架我的。),所以,警察說:「大姐,回來時你把我銬上吧,戴手銬,收費站不收費。」鬆下銬我的手銬時,他真把雙手伸來,我真把他銬上了,並且告訴他:我戴手銬,收費站不收費,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是好人,我講真相救了他們,他們才不收費,你戴手銬就性質不一樣了。

(七)你不覺得你們的黨太流氓了嗎?

自從我和女子勞教所領導談過關於警察素質問題之後,警察不動手直接打大法弟子了,可邪惡利用了犯人中的人渣更陰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大法弟子最狠的,都給減期。在強大利益的驅使下,那些不可救要的生命真是肆無忌憚的幹著壞事,其中有一個牢頭(女),竟敢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像中共邪黨的幹部一樣,伸開叉腰的右手,直指一名大法弟子說:「老子代表××黨,鎮壓死你。」後來,省公安廳派來一位口才很好的女警官點名要與我談話,我只向她提了:「人渣說詞」這一個問題,請問警官:「她能夠代表你們××黨鎮壓我們法輪功嗎?」警官答:「這些人渣是不能代表××黨的,但她的行為能夠代表××黨!」我告訴女警官:「這個人渣的罪名是『賣淫』。請問,她在賣淫時的行為也代表你們××黨嗎?你不覺得你們的黨太流氓了嗎?」她紅著臉,不辭而別。

談笑間,多少邪惡灰飛煙滅!這一切智慧源自大法。這壓倒一切邪惡的氣勢是大法所賜。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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