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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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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接上文《遼寧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二)》

一、撫順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

◇仲宏喜被迫害致死

仲宏喜,男,四十八歲,家住撫順市戈布新村,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家五口人,全家包括女兒女婿都修煉法輪功並深深受益。一九九九年仲宏喜一家進京證實大法,四口人被非法勞教或拘留。

仲宏喜
仲宏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仲宏喜一家橫遭迫害,警察將其妻子抓走勒索錢財,遭拒絕;竟惱羞成怒,二十六日將仲宏喜抓走,搶走電視機、摩托車、煙、酒、瓜子以及小賣店的物品洗劫一空,無廉恥的進行拍賣。剩下一個無人看管的十二歲的孩子。

仲宏喜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勞教二年,獄警逼迫他放棄信仰,折磨他,在撫順市教養院受盡迫害。十四個月後,人被折磨得不行了,勞教所惡警為推卸責任,才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將其釋放回家,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仲宏喜就去世了。

◇周紀成被迫害致死

周紀成,男,五十歲,家住遼寧撫順縣哈達鎮東溝村。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周紀成因不放棄信仰,遭到吳家堡勞教所、羅台山莊洗腦班、撫順拘留所的長期迫害,哈達鎮不法官員還僱用一鄰居對他進行監視。

周紀成
周紀成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周紀成遭惡人舉報,被縣公安局和哈達鎮派出所綁架到吳家堡勞教所。二零零四年六月釋放,因周紀成拒絕在所謂的轉化書上簽字,再一次被縣政法委送到羅台山莊洗腦班強制洗腦。他在洗腦班中始終不放棄信仰,於八月份又一次被送回撫順拘留所(地點在撫順南溝)。

由於長期遭受迫害,周紀成身心受到極大摧殘,造成肺內大量積水,有多處暗影,於九月末被家人接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夜晚含冤而逝。

◇薛玉鴻被迫害致死

薛玉鴻,女,六十二歲,撫順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到外面煉功,遭非法抓捕,送撫順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才釋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薛玉鴻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又遭非法抓捕,後被劫持到撫順市勞動教養院迫害,一個月後送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半。到期後,超期一個星期才放人。

從勞教所回來後,遭到街道、社區多次上門騷擾。二零零二年九月五日,派出所、街道、社區不法人員強行非法抬她上車,綁架到撫順市順城區邪惡洗腦班,遭受迫害二十一天。此後,惡人又多次上門繼續騷擾迫害,使其身心受到極大摧殘,於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含冤離世。

二、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受嚴重迫害案例

◇劉玉梅數年來慘遭迫害的經歷

劉玉梅,女,五十四歲,大專文化,家住撫順市望花區演武街。原職撫順石油三廠服務公司管理人員,現已下崗失業。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而被當地政府所在地派出所警察騷擾迫害,數年來她及家人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劉玉梅是一九九八年元旦修煉法輪功的,此前她病魔纏身,有胃出血、類風濕、心臟病等多種疾病,醫藥費花了兩萬餘元,丈夫已失業。孩子上學需要錢。貧困的家庭更加困難。她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走路生風,她可喜的變化帶動了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她不斷將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的實情反映給政府部門,他們不但不接受,反而對她進行迫害。被綁架七次,關進看守所或拘留所五次,送進撫順教養院強化洗腦二次,關押在女子自強學校一次。送進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一次。在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一日被迫害致殘,導致她生活上不能完全自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期間,撫順市望花區分局警察、區政府十多人把劉玉梅家包圍起來(她家是學法小組)。十多個人在她家屋裏監視,每天輪流監控,不准她出入,沒收大量大法書及條幅和磁帶。

一九九九年十月,劉玉梅四姐妹及外甥女共五人不約而同到北京上訪。四人在北京天安門分別被警察綁架,陸續被遣送回撫順後,被拘留或勞動教養。劉玉梅一人去了廣州。

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十一點多鐘,劉玉梅正在某住宅內睡覺,被當地警察綁架併入室抄家,當場被綁架的有三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兩個人被扣一副手銬,被帶到一個不知甚麼地點的小型會議室。他們集體坐在地上絕食。惡警將他們分別關入看守所裏,並強行給劉玉梅戴上手銬和腳鐐,警察和三個犯人把她撂倒在地上,按著她的頭,踩著她的四肢,坐在身上用牙刷狠撬她的牙,用裝礦泉水的塑料瓶狠勁往她嘴裏灌鹽水,捏著鼻子差點窒息,灌得滿臉滿身都是鹽水。送進四週是牆壁的倉裏,只有一個送飯小口和天棚小口的牢房。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三天後劉玉梅轉到海珠看守所,後來劉玉梅被押回撫順市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讓她背監規、做手工活、不許盤腿坐著,她一概不接受,以示抗議。牢頭不再管了。刑拘三天後,從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起,在單位被軟禁,農曆新年也不讓她回家,非法剝奪她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十一點多鐘,劉玉梅正在工地幹活,被公司保衛科的劉科長等人強行帶上汽車,把她騙進洗腦班,強行洗腦二十二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劉玉梅來到北京天安門,她將「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打了出來,七、八個警察向她跑來,橫幅被奪走,她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邊向天空拋撒傳單,迎面上來五個警察,把她抓住絆倒,拳打腳踢,連扯硬拽。劉玉梅被打得坐在地上不能動彈,還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往她臉上狠打,拽著她的胳膊,抬著腦袋,拽著腿把她抬進大客車裏。

劉玉梅被關進宣武區看守所。她沒有報姓名、地址,不配合惡人,警察給她拍照、按手印,她拒絕,兩個惡警找來三個男犯,五個人一起抓起她的頭髮,往她臉部、頭部不停的猛打,頭髮被拽掉三分之一,腦後被打進個坑。

劉玉梅絕食抗議一週後,獄醫開始給她灌食,每隔一週灌一次,灌食獄醫登記,警察讓抱頭蹲著,劉玉梅不配合,站著,警察將她絆倒在地,她就坐在地上,灌食時,惡徒把她按在床上,用繩子把她全身、胳膊、腿全部綁在床上不能動。獄醫拿著寫著師父名字的大板條抽打她的臉。回來戴著手銬在走廊上,劉玉梅高喊「法輪大法好!」女惡警李偉(二十多歲)與犯人六、七個人合夥在走廊裏把她按在地上,把頭蒙上,騎著打她,穿著高跟皮鞋狠踹胸部,打得她眼花繚亂,胸部喘氣就疼。

這次劉玉梅共被折磨三十三天,其中扣手銬二十七天,她像木乃伊一樣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天黑時,惡警把她推上車,將劉玉梅拉到北京西客站扔下跑了。惡警走遠後,劉玉梅給家人打電話,妹妹和丈夫就把她接回撫順。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中午,劉玉梅正在她的親屬家吃飯,望花區分局、區政法委、六一零王某(女)三人突然闖進屋,把她又一次綁架到撫順教養院強化洗腦,折磨方式有:拍打腦門、掐腋窩胳肢、坐飛機、面對牆罰站、不讓睡覺、強行觀看污辱大法的錄像,進行精神摧殘、肉體折磨,折磨了六十七天。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晚上,望花演武派出所所長於守軍和趙某等十幾名警察到劉玉梅家抄家,他們拿出萬能鑰匙打開鐵門鎖,一腳踹開第二個屋門,酒氣沖天,氣勢洶洶的進屋抓起劉玉梅的頭髮用力往牆上撞,往臉上打,她講真相警察不聽,反而掐著她的脖子,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怕別人聽見,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戴上手銬押到派出所扣在鐵椅子上審訊。她不回答,審訊了十九個小時後,他們填上把她拘留的票子,讓她簽字,她拒絕。他們自己填上名,就這樣他們非法把她送進撫順拘留所。當天晚上警察到她家抄家。拿走兩個存摺、現金一千四百元、收錄機一台、大法書、皮包等用品。在她身上搜走一百五十元現金、電話卡、身份證還有其他物品。

劉玉梅為了抗議迫害,她開始絕食,三天後拘留所張所長、楊所長帶著五個警察和兩個犯人把她抬上車到撫順市順城區將軍門診灌食,他們一起按著她的胳膊、腿、頭,醫院護士用鐵鉗子撬她的牙,把管子從鼻子插入胃裏強行灌食,致使她胃劇烈疼痛。

第二天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又給劉玉梅灌食,劉玉梅從醫院二樓廁所的窗口跳下,想擺脫邪惡的迫害,不慎摔傷,頭被劃破,縫了十一針,全身不能動,到中醫院照像、做CT、拍X光片,左骨盆和腰椎粉碎性骨折,左胳膊骨折,在劇痛難忍之時,拘留所副所長楊某還將她銬在病床上。主任醫師告訴劉玉梅的丈夫:「她多處骨折,部位嚴重,馬上手術,需大量資金,否則後果嚴重。」警察這次抄家已將她所有積蓄擄奪一空,她丈夫已無法支付高昂的手術費,她只有離開醫院,身體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而致殘。導致她生活上不能夠完全自理。

二零零二年十月,劉玉梅再次被綁架,非法教養三年。她絕食抗議,剛開始給劉玉梅灌食是一天灌三次,插三次管,後來塑料管留置在胃裏一週一換插,再後來二十多天拔換一次管,管在胃裏疼痛難忍,當最後把管拔出來時,發現塑料管變質了。管的上端白色變成乳黃色,下端變成黑色,上面掛滿了黑毛。就這樣她絕食被折磨六十二天,胳膊、腳、腿腫大無知覺,全身肌肉萎縮,身體極度虛弱,瘦的皮包骨,保外就醫,通知家屬,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接出來。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晚,劉玉梅被撫順市國家安全局綁架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劉玉梅的身體每況愈下,她被迫害了二十五天,導致她吐血、尿血、昏迷、心臟血壓不穩,出現生命危險症狀,惡警只好把劉玉梅放出來。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劉玉梅家經常被騷擾,無論是白天還是深夜,砸門闖室抄家,搞的四鄰不安,丈夫孩子都不敢在家住,丈夫嚇得心臟不好,晚上不敢點燈,做飯在衛生間裏,怕警察看見她家裏有人,再來抄家,他聽到警車響就睡不著覺,心直跳。去親屬朋友家住還不敢久留怕牽連別人,無奈他們到處租房,東奔西走,有時一年搬兩、三次家,就這樣還被騷擾抄家,搞的他們沒有安身居住之處,四處流浪。

從迫害起,劉玉梅的家人沒有過上一天安靜的日子,當地警察、政府三天兩頭砸門。

劉玉梅的妹妹、法輪功學員劉玉清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三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歲。

劉玉梅的外甥女被非法教養二年;劉玉梅的大姐被非法教養一年半,二姐被非法教養一年;劉玉梅的丈夫在工作單位受到監控,並被警察多次恐嚇;劉玉梅的孩子在學校受到牽連,警察對他進行跟蹤並到學校騷擾;警察對劉玉梅年邁的八十四歲的父母也不放過,多次恐嚇,並在二零零零年八月和二零零一年二月翻牆入室進行搶劫,兩位老人心神不安,徹夜不眠,從此被嚇出心臟病和神經衰弱,一聽到動靜、見到生人就哆嗦,還留下尿褲子的後遺症。

◇張傑、崔學君遭迫害

張傑、崔學君母女,撫順市法輪功學員,於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進京上訪。十月二十二日被北京清河區派出所綁架。次日被非法關押到撫順駐京辦事處。撫順望花分局惡警臧傳芳以「妨害社會管理秩序」對她們非法拘留十五天,並沒收了身份證。崔學君等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被送往第二看守所迫害,惡警不讓穿鞋,大冷天站在外面對大家進行謾罵威脅。非法拘留期滿,張傑由單位接回,女兒由撫順大學系主任接回學校。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崔學君去同修家被蹲坑的警察抓捕,送到河東派出所。惡警進行非法審訊,崔不配合不報姓名地址,被惡警打倒在地。最後由撫順望花區建設街道佟某送入撫順市武家堡教養院進行強制轉化。當時主要負責轉化的惡警是吳偉。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看邪黨誣蔑大法的電視。每天讓邪黨人員上課進行洗腦,學習寫體會,每天寫一百遍罵大法罵法輪功創始人的話。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關小號,酷刑折磨。崔經二十天後由家人找人接回。這期間張傑已被迫流離失所(望花社區街道不斷騷擾要辦班轉化)。

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晚,撫順市公安一處以查房為名,在萬新出租房將張傑母女非法抓捕。一名年輕警察進屋對張傑大打出手進行毆打,把崔按倒在地,把張傑母女關押在萬新派出所。惡警關勇對張傑進行毆打劈腿逼供,致張傑無法走路。同時搶走四千一百元人民幣。次日把張傑母女送往女子自強學校非法關押。崔絕食,惡警馬廣學進行打罵恐嚇。

張傑母女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由撫順市東洲區檢察院非法批捕送到撫順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張傑母女不幹活。女犯張國華對張傑毆打,惡警趙春豔給崔帶兩個腳鐐迫害,走路得提著腳鐐,腳後跟被磨破流血。當時的看守所所長叫柴昂。

張傑母女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於撫順市東洲區法院非法開庭。並沒有通知家屬。把當地的社區人員找來進行聽審。對開庭的全過程進行錄像。最後法院以「組織、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將張傑非法判刑四年,崔學君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看守所惡警趙春豔把張傑母女送往瀋陽大北監獄。張傑被分到二監區;崔學君被分到八監區。

張傑被關在二大隊一小隊,監區長是李靜。剛入隊張傑給二大隊的隊長講真相。一星期後惡警王大隊長、齊小隊長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認罪」、背監規,指使殺人犯李某某,在幹奴工時把張傑叫到外面,用她的大拳頭打張傑的胸口幾十拳,當時張傑被打的喘不上氣來,張傑說你打好人要遭報的,結果中午這個姓李的犯人,滿臉通紅開始發燒,她向全小隊的人說她遭報了。晚上齊小隊隊長把張傑調到二小隊,二小隊隊長是王丹。第二天惡警王丹就開始停了張傑的細糧。派犯人時修麗、劉敏、柏洪英看著張傑站著幹奴工,不幹就是毆打,整天打罵不停,晚上收工不讓張傑坐著,關到活動室由犯人輪流看管,不讓睡覺。由於長期站立張傑雙腿腫的很粗,雙腳腫的像大饅頭,鞋都穿不上,就是這樣每天強迫做奴工十多小時。犯人時修麗說打就打,沒事把張傑叫出去打耳光,直到打的犯人手打疼了才住手。還有一次惡警王丹把張傑叫到辦公室用她的尖皮鞋踢張傑數次。整日的折磨使張傑喘不過氣於是張傑開始絕食反迫害。不幹奴工,絕食斷斷續續共八次,一年半的時間。長期絕食使張傑的心臟病犯了,惡警王丹把張傑送到監獄裏的醫院進行灌食。把張傑雙手綁在床上,插入鼻管,每天灌苞米麵粥或者是鹽水,鼻管長期不拔出來。有一次惡警王丹往大米粥裏放了不明藥物被張傑發現。冬天坐涼水盆裏,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讓犯人往身上澆涼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崔學君被分到八監區一小隊,監區長是左小燕,思想大隊長叫谷亞青,一小隊隊長叫是郭桂捷。崔剛入隊就由管事犯人鄧秀傑關到一個小屋裏由兩個犯人看管強迫背監規。讓崔坐在一個兩指寬的小板凳上背,不背就把小板凳倒過來坐,把崔的手反扣起來,折磨兩天,逼迫寫保證書。然後郭隊長派兩個犯人看管崔,監視一切行動。二零零三年四月---七月「非典「期間惡警左小燕為了自己的利益封鎖外界一切消息讓犯人加班加點的幹奴工,對法輪功學員更是如此。只要幹活出產量左小燕沒完沒了的提高產量定額,可犯人沒有一個完成的。每天一大早出工迎接犯人的就是電棍,或者是在辦公室門口撅著,停細糧,或者是扣錢。一次惡警左小燕把崔和幾個犯人叫到辦公室謾罵威脅,用電棍電。至此崔走出辦公室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路鳳蘭、宋霞母女在遼寧女子監獄遭野蠻折磨

撫順法輪功學員宋霞和母親路鳳蘭,於二零零六年三月被撫順市望花區和平派出所綁架。審訊時惡警對二人拳打腳踢,後又非法抄家,搶走所有大法書籍和資料,並將她們送到撫順第二看守所。

在此期間,她們被脅迫每天十五小時不間斷的捲牙籤,有段時間為了趕活連續幾天不讓睡覺。

邪黨的法律系統打著法律的名義卻幹著違法的勾當。一審時宋霞請律師為自己和母親作無罪辯護,哪知卻是非法秘密開庭,非但律師的影沒見到,連家人也都沒得到通知。從違反法律程序的非法開庭到非法宣判中間沒隔二分鐘,就匆匆收場了。

之後母女倆被送到瀋陽的遼寧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宋霞被送到十監區,母親被送到七監區。

宋霞在十監區被關到一個放雜物的漆黑的庫房裏,被兩個犯人夾控,受到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開始時,夾控犯人讀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文章,強迫宋霞聽,之後逼她寫思想彙報,宋霞於是就寫大法的美好和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見對宋霞來軟的沒有達到目的,惡警就派毒犯李麗華、崔春仙對宋霞實施強制轉化。李麗華一邊罵著,一邊抓住宋霞的衣領揮拳打宋霞,崔春仙則死死抱住宋霞。當時,宋霞奮力擺脫了崔的死纏,和李從倉庫一直對峙到走廊。兩個夾控見對付不了宋霞,就上樓報告隊長。

兩個小隊長孫岩和張岩手持電棍,帶著一群犯人用銬子把宋霞銬到暖氣上,銬的姿勢既蹲不下也站不起來。孫岩還讓犯人把宋霞的衣服脫了,用電棍電宋霞的脖子和兩肋。之後,兩個小隊長回到樓上,而李麗華和崔春仙則繼續對宋霞進行謾罵。五、六個小時過後孫岩才下樓將銬子打開。由於銬子銬得太緊,宋霞雙手已呈黑紫色,腫得像兩個大饅頭,右手腕已經滲出血來,至今還有疤痕。

酷刑演示:抻銬
酷刑演示:抻銬

像這樣每天遭到諸如此類的折磨持續了半年多的時間,宋霞被迫害的雙目看不清東西,兩肋疼痛難忍,呼吸困難,到後來已經有些神志恍惚了。

遼寧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惡徒通常採用的迫害方法是連續持久的不讓睡覺,不讓吃飽飯,一天只給一小勺粥。不讓喝水,冬天讓光腳,只穿一件襯衣冰凍,用電棍電,把床單撕成條反綁;惡警用各種酷刑折磨,包括用牙籤扎指甲縫,用腳使勁跺踩手腳背,用拳擊打胸部、兩肋、拖拽頭髮撞牆、逼迫吃飯不讓上廁所(導致法輪功學員腸梗阻),大吊懸空、背扣半蹲、頭膝重疊,許多法輪功學員在強制「轉化」期間被打傷打殘;在嚴重肉體摧殘的同時,惡警還在精神上更是肆無忌憚,將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黑屋子裏看殺人、自殺錄像,看逼寫思想彙報,手段卑鄙惡劣。

◇原撫順特鋼工人韓哲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韓哲(曾用名韓慧斌),男,三十三歲。原撫順特殊鋼有限公司鑄管車間工人,因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撫順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韓哲因在單位講真相、散發真相傳單,被退休的惡黨書記洪福華構陷,十二月十四日經新上任書記潘素華協同廠公安處刑警科科長蘇兆安等人,將正在幹活的韓哲從工作崗位綁架到撫順市勞動教養院,非法關押了五個月。

在此期間,韓哲因堅定自己的信仰,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遭受殘酷迫害:開始坐板,每天坐在地上十多個小時,稍動一下,後面監視的犯人就拳打腳踢;一個犯人指著韓哲對院長徐虎烈說:他不吃飯。徐虎烈說:「你們不有的是辦法嗎?」就這樣在徐虎烈的授意下,幾個犯人拿木頭板子在韓哲身上、頭上到處猛打,並把韓哲舉起來往地上摔;管理科科長孫繼文用電棍電擊韓哲,邊電邊說:「還挺有剛呢!」

韓哲被迫害的幾天幾夜不吃不喝,不省人事,後來醒過來後,一陣糊塗一陣明白,這才被放出來。經醫院檢查為精神分裂症。

被釋放後的韓哲經常喊說:「這世界不公平,在教養院說一句話就拳打腳踢。」

三、其他法輪功學員均受到迫害

◇吳曉豔受迫害經歷

吳曉豔,女,四十歲,撫順法輪功學員。九九年七月,吳曉豔和其丈夫去北京上訪,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後來被非法抓捕回到撫順,被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而被釋放。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間,吳曉豔和她的丈夫又到北京的信訪辦上訪。在信訪辦就被綁架,被非法關到撫順駐京辦,身份證被沒收,連褲腰帶也被沒收。後被非法關押到撫順戒毒所,吳曉豔在那裏絕食反迫害,戒毒所的所長逼她蹲著,並寫不煉功的保證。後來,吳曉豔單位來人將吳曉豔接走,被勒索二千元錢。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吳曉豔又和丈夫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撫順公安局的李海洋(男,五十多歲)綁架,將吳曉豔送到新賓縣看守所。後將吳曉豔送到撫順教養院加劇迫害。撫順教養院非常邪惡。一次,吳曉豔被惡警曾秋豔用擀麵杖上包報紙打,把她打的頭上都是包,臉上都是淤血,都是青色的。因為吳曉豔在教養院裏不放棄法輪功的信仰,被罰二千元錢。二零零零年的十月,又將吳曉豔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吳曉豔被綁架到撫順公安一處(國保支隊)。當時吳曉豔的胳膊被幾個惡警給扭斷了,將她綁在椅子上,幾個人用手抬她的腿折磨她。後來又把她銬到暖氣管子上,那些惡警用拳打,腳踢的,還用鞋打她。後來就將她送到撫順市看守所。惡警又發現吳曉豔等法輪功學員還在起訴江××,並得到她們起訴江××的錄像,將吳曉豔非法判刑。

在二零零三年七月間,吳曉豔等人被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那裏有五百多法輪功學員)。進去之後,就被強制做奴工,每天做服裝,還做各式各樣的手工藝品,製作用的膠和羽毛都是有毒的。最終受益的是那些監獄的警察,做的越多他們的獎金越多。

而法輪功學員,不但讓你幹活還得逼你「轉化」,不放棄信仰,就不讓你睡覺,不讓你花錢買東西,不讓你吃細糧等。在你工作一天後,晚上把你弄一個屋裏,有人輪班看著你,就是不讓你睡覺。目的就是讓你放棄信仰。中共就利用這種形式來迫害你,讓你生不如死。

◇王豔在馬三家教養院遭迫害

王豔,女,四十八歲,撫順法輪功學員,修法輪功後,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迫害法輪功後,曾因不放棄煉功被非法關押於撫順教養院,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放出,後被迫流離失所。王豔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因向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綁架,被非法教養三年,一直被關押在瀋陽市馬三家教養院二大隊。王豔曾絕食絕水抗議對她非法關押長達半年之久,其間獄醫毫無人性的一直對她插管灌食,每天兩次。王豔的胃被迫害的不能吃米飯,吃其它食物有時也胃疼,每天只能吃一點流食。王豔被迫害的出現低血壓症狀,頭暈,還要被迫做奴工,從早上五點多一直幹到晚九點,有時再延長到半夜十一點。導致王豔的身體每況愈下。

◇舒維君,女,七十一歲,撫順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舒維君的丈夫在北京三零一醫院住院,她護理,給常人講真相,在醫院發真相小冊子,被護士長沈研構陷。三月十三日,在醫院兩個惡警將她綁架,並搶走六百元錢。在北京海澱看守所,二十多人擠在二十平米的大床鋪上,廁所在屋裏,見不著陽光,吃的是豬狗食(飯菜裏沙子、蟲子都有),後又被送北京調遣處,讓寫保證書,不寫不給飯吃。舒維君沒寫,後來叫來幾個吸毒犯,對她拳打腳踢,把她打趴下了,不寫保證書,就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坐小板凳,不許閉眼睛,不許手放在一起。舒維君被非法勞教兩年,七月份送內蒙勞教所,做奴工包筷子,早六點起床,晚八點收工,受到非人的待遇。

◇孫傑,女,六十歲,撫順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孫傑去掛條幅,被特務跟蹤,結果被惡警綁架送到派出所並非法抄家。一整天不給飯吃,不讓上廁所。經過了一番殘酷的審訊,整整近十九個小時,又是照像、又是錄像,雙手被十字形的扣在長條椅子上。由於孫傑發燒血壓高,被送到醫院,打針、吃藥。第二天又送到撫順拘留所。在此期間,又經過了審訊,半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往馬三家勞教所,由於血壓高、發高燒。馬三家拒收後又被惡警送往羅台山莊洗腦班。這些迫害給孫傑和家人帶來了心理上深深的痛苦。

◇農民徐希發被迫害

徐希發,男,四十七歲,農民。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本溪溪湖監獄。二零零六年三月回家後不到兩個月,惡人就要抓他送洗腦班。當時正巧他不在家,此後一直在外流離失所。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五日早晨,徐希發去地裏給農作物打農藥,他騎著自行車背著農藥箱剛走到半路,突然衝出了一群人,其中有鄉里的幹部和警察,不由分說,將徐希發連拉帶拽到一輛早已等在路邊的車上。徐希發盡力抵抗不上車,徐希發的父親(八十五歲)隨即趕來,看到這一情景,也幫助兒子。當惡人實施綁架時,徐希發和他父親高喊「法輪大法好!」周圍的農民圍上的有近百人。惡人在光天化日下,把徐希發和他的老父親一同拖上車,將徐希發的衣服全扯破了。徐希發被惡人送到那個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

◇李瑩,女,撫順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春節前在家被公安一處非法抓捕,並酷刑折磨,造成右臂神經萎縮,生活不能自理,後被非法秘密判刑十一年,送往大北監獄。因生活不能自理,監獄拒收。後撫順市不法人員走後門又將其送進瀋陽大北監獄。

◇劉光英,撫順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劉光英在流離失所三個半月後被撫順市公安一處非法抓捕,後被非法教養三年,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王彩雲,女,六十歲,撫順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被龍鳳派出所綁架,二十二日被劫持到南溝拘留所,十一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教養三年。期間的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因不放棄修煉,被惡警張軍、張卓慧、張壘、董賓施以抻刑迫害,並以拳打腳踢折磨。幾年來王彩雲被勒索現金約三千元。

四、現在仍被非法關押的撫順法輪功學員

◇原復旦大學碩士生張公華受迫害經歷

張公華,男,撫順法輪功學員,原復旦大學在讀碩士生。因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零年被迫休學。張公華曾多次遭邪黨惡警綁架,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十五年,在瀋陽監獄遭到酷刑、奴役等殘酷迫害。以下是張公華曝光在獄中遭非人折磨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向復旦大學校黨委反映煉功祛病真相,被校方關在一賓館一個多星期。我於十月去北京上訪,又向信訪辦寫了一封信,但信還沒遞出我就被上海駐京辦不法人員抓走,復旦大學早在我來北京的當天晚派兩人乘飛機去「劫」我,在駐京辦把我押至學校,關了三個多月。新年快到了,學校誘我可憐的父親來勸我「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被校方強行休學一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再次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講真相被惡警綁架,期間不願報姓名地址,被大興縣看守所關一天,回到上海被關進看守所一個月;校方派出所又騙來家長及湖北省陽新縣的警察和地方鎮長等,逼我「轉化」簽字;我的答案不合他意,被遣回家鄉。我在回到家的第二天離家出走。我走投無路,家人傷心欲絕,我熱愛的祖國已經變成了地獄。

我無奈之中跑到東北的瀋陽打工,打工期間對好奇的人們講講我的來歷,講講我的體會,又到大連、撫順等地跑市場。後來我和一劉姓中年法輪功學員租一處房子。他剛從教養院出來,又進了一回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絕食二十多天瀕臨死亡才放出來。

不料劉在看望女兒時被惡警跟蹤。我回來後,被撫順公安局一處惡警綁架,五天五夜不讓睡覺,一天三至五次毒打、上繩(上繩留下傷痕現在未散)。一個三十多歲女惡警編一篇「訊問記錄」,逼我在一張只寫煉不煉、會不會上網二個問題的紙上留名,我吞鞋釘抗議,它們說沒事,並來一大肚胖子趁陰暗處猛擊我腹腔。撫順一所大夫見我傷痕滿身不想收此「死人」,聽所長後來透露:公安局長擔保,死了不怕。

惡警給我打上腳鐐、背銬,並派犯人邊毆打邊看管不准盤腿打坐。我在看守所灌食十三天後又換至另號房迫害,一個月後不堪凌辱,再次絕食絕水六天,被強行灌食,食道出血,他們讓犯人灌濃鹽水,辣椒麵水等等,便淤血數日。並被戴上重鐐,背銬,不准上廁所,不准洗臉刷牙,不給冬天衣服,數日後又誘騙我絕食,再絕食時又遭毒打,犯人被株連。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突然把我拉去判刑,審判不准律師到庭,不予辯護機會,對刑訊迫害置之不理,開庭不到幾分鐘,拿出早已打印好的判決書點名分發,我拒絕簽字,他們說代替簽字效果一樣。我十日內上訴,無人受理。

二零零三年四月將我綁至瀋陽第四監獄,指派犯人迫害我。這是迫害死張志新的地方,現又迫害死法輪功學員。有幹警說「這有甚麼奇怪?」

我坐著閉眼,被管事犯人汪廣菘毆打,張震等犯人組織一輪又一輪的「教育」開會講話,不背監規就強迫坐竹條板凳。我們被逼做奴工,撿冰棍棍。吃的食物被犯人瓜分一回後剩下的給我們,時常看到菜中有蒼蠅、老鼠糞。

二零零三年,搬到瀋陽於洪區與二監合併。家屬存的錢被獄方挪用,找了數回後莫名其妙的返還。成本不到一元的超市卡換了三個,每個交十元,又另開張一超市,卡費帶押金六十元,後來超市黃了,沒有退押金而且家屬存的錢也沒了,無人問津。

二零零四年,我拒絕做奴工,被犯人辱罵;我絕食,被強行灌食,進食系統被損壞,吐個不止。數日後體力不支臥床。每天只能少量進食,臥床七十多天後,二監獄原十四監區幹警趙繼東,暗地逼犯人吳大明為首,張立新為協助,私設刑堂,辦獄中獄,設學習班,把我架到一板上平躺,並利用其他人吃飯之機對我毒打,我喊不出來,被其他人發現才救了一條命。

為恢復身體,我晚上起來煉功,犯人魏國強、張震等前來推打,並奉命「專政」看管。我不服從,十四監區以影響秩序為由把我弄到橡膠六監區,派出兩個犯人陳海濤、夏榮,日夜監視看管我,逼我絕食,陳犯見我行動不便,趁機騙我卡錢買煙,幹警以調查不清為由搪塞,不久陳犯夏犯得到政府獎勵減刑回家。獄方私設文字獄,多次從我處搶走手抄教人向善的好書,我也因此受幹警的訓斥、怒罵。

從二零零二年撫順市順城法院(審判長唐鐵軍)以「上網」為根據,非法判我有期徒刑十五年以來,四年審訴沒有音訊。我問政府和法院:我怎麼邪,我的受害人是誰?對我的違法綁架、毒打、強行執行監獄改造依據何在?法律何在?均無人解釋。

進入二零零七年以來,獄方以各種隱蔽的方式迫使我認罪,並強迫我做奴工、背監規、剪光頭等等,甚至個別野蠻幹警不允許我正常鍛煉身體。另一方面卻推脫說:監獄是執行機關,你們有沒有罪,我們不管。他們在執行權力時代表政府;而在維護法律的公平與正義時,他們就不代表公安幹警,把責任踢給法院;而法院又推給檢察院,檢察院推給公安幹警,反正他們是一環套一環的迴避責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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