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師父安排的路 講真相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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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四日】我是河北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歲。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我從始至今都是採用面對面的方式去講真相救度世人的。實踐證明,用這種方式救人效果非常好,我深有體會。對於這個問題,我在明慧網發表的《面對面講真相好處多》一文中談過。今天,我想從另一方面,也就是困難的一面再談一談我的經歷及一些體悟。由於面對面講,相對來說風險就大一些,在過程中也確實遇到不少「風險」。對遇到的這些關,難和麻煩,我是怎麼辦的,又是怎麼走過來的,以及我的一些感觸與見證都是怎樣的,下面我想做一下交流與切磋。

一、時時沒忘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為助師正法而來。

因為我是自己真正認識到了大法太好了,才走入修煉的,沒有抱著任何有求之心:為治病,求功能,或試試看等想法進來的,所以對師父,對大法從未有過疑惑,從一入門就抱著堅修到底的決心對待修煉的。所以,對師父講的要我們去講真相抓緊救人這件事,非常理解和願意去做。時時為自己能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感到非常慶幸。對自己身負的重大使命和責任能正確對待,所以經常用常人的一句話提示自己;幹啥吆喝啥,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因此使我在講真相,救度世人這件事情上,從不含糊和懈怠,幾年來一直能認真努力的去做,一定要對得起師父賦予我們的這一光榮而偉大的稱號。

學了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我感到震撼,增強了我的責任感,更感自己責任的重大與救度眾生的緊迫和重要。想到在這場極其邪惡的迫害中真正受傷害的不是我們大法弟子,而是世人,而世人已經處在了極其的危難之中,如果這時我們再不去救他們,他們就真的沒命了。

救人如救火,正如《轉法輪》中所說:「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見死不救還是大法弟子嗎?因此,我把救度世人這件事,安排在了我生活中首要位置,每天上午都要去做。(除特殊情況外)只要哪天出不去,心裏就不是滋味,有一種負疚感,有時做夢中也在救人。這些年來也確實使很多有緣人被救度。

二、把學好法與講真相救度眾生聯繫起來

通過親身經歷,體悟到要想做好面對面講真相、救度世人這件事情,必須要學好法,真正把師父關於講真相,救眾生這方面的法領會透,在講真相中遇到迷惑不知如何辦時,尤其在正法進程每向前推進一個階段時,應如何跟上,如何理解正法中需要我們怎麼去做時,只有學法和學好法,才能解決難題。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遇到這種情況後就是通過學法而解決。所以學好法對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非常關鍵,必須重視和做到。

以江死亡這事來說,我當時聽到這一消息時,第一念也認為他不該死,他為甚麼死了呢?通過切磋,很快也認識到了這種想法不對,這不是在法上看問題。是我自己人的想法和認識。從思想上也扭轉過來了,而且扭轉過來後,也馬上投入到了面對面講真相救度世人中去了,廣泛的告訴人們這件天大的喜事,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聽了此消息的人無不拍手稱快,個個罵他「早該死,死晚了」,「沒幹啥好事,」有些做買賣的人說:「今天不做飯了,上飯店。」等等。

但是我想,我們雖然很快扭轉了思想,認識上來了,但是在這麼大一件事上,畢竟還是走了一小段彎路後,才又跟上來的。如果我們法學的好,記的實,事情發生了,我們馬上就會想到師父早已講過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些法,當時就能認清這件事,會馬上溶進行動中,更會應時做,把最新消息講給世人,使他們更快更好的被救度。

從此件事情我進一步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和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今後一定要做好,在證實法中步步跟上正法進程,使講清真相多救世人這件事情做得更好。

三、在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我的具體做法及切身感悟:

1)時間的安排:

我把每天上午定為固定講真相時間,同時更不放鬆隨時隨地講。各有各的好處,固定時間做,因時間充裕,可以更系統,全面,深刻的講解;隨時隨地講,可使有緣人不失去被救度的機會。

下面專談一下隨時隨地講真相的情況:

我是走哪兒講哪兒,無論本地還是去外地,無論乘車還是騎車或步行,我幾乎不放過一次救人的機會。我甚至在走錯路的時候來回做。實在時間短時,就把護身符、真相資料等東西快速遞給路邊開出租車和賣東西的人,效果都很好,特別是去外地時。舉個例子,有一次,我在某京郊站等車,給等車人講真相,講上以後,聽的人越來越多,不同車次的人都過來聽,後來就圍了一圈,他們都很感興趣,專注。要上的車都來了,他們仍不想離開,都說這趟先不坐,等下趟再坐。我就繼續講,緊接著就給他們發資料和光盤。只有少數人沒等拿到,車就到了。上車後,他們又要了去,才滿意。凡是我所到過的地方,可以說無一次空白過。坐車時,更不放過這個機會。每次出門往返路途的車上都能救幾個人,有時講真相,有時勸「三退」。

還有時全車人全被救度的,面對全車人公開講真相,雖然有很大風險,但因自己的出發點真為救人,全然忘了自己會不會有危險,師父就呵護我,加持我,化險為夷。連車上的警察,司機,售票員等都被抑制的無能為力,後來也就不管了。又如,有一次我去京郊一同修家。一天做中午飯時,分工是她在家裏先做主食,我去買菜,說買完就回來。等到菜場一看,地方很大,人也不少,一下想到這裏是講真相的好場所。於是我就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講了起來,那地方外省市人也不少。通過接觸,知道有的人連電視都很少看,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這樣我就儘量的多講些,也給好幾個人做了「三退」。不知不覺兩個多鐘頭過去了。想起同修在家還等著做菜呢,就驚了一下,怕挨埋怨。哪知見了同修後,不但沒怨言,並且說:「我就知道你在講真相呢,你是走到哪兒講到哪兒嘛!」

看到這裏的情況,我就在想,雖說這裏是北京地區,但並不那麼嚴呀,完全可以出去講,怎麼不見有人做呢?我要能久住,我定會救度這裏世人的。心中有些感慨。

2)做好講前的準備工作

為了講好真相,多救人,我很重視講前的準備工作。有的同修說我的記性好,方方面面的內容知道的也多,所以講的時候全面也從來沒被常人問住過。為甚麼記性好呢?用心。為甚麼能講出很多內容,因為看的多。這些年來,我對所有從明慧網下載的資料,幾乎一張不缺的看完,同時我也注意,平時收集一些素材,為有助於講真相時用,哪怕從電視中聽的,我都記在心裏。比如我幾次從電視欄目中,聽到評說瑪雅預言,關於二零一二年大災難的事情,他們也說了大災難要發生,但是不是像預言中說的那麼準確那麼嚴重,那就不一定了。不管他們怎麼認識,可見這件事是引起了他們的關注。在講真相時,告訴世人電視上都在說這件事,人們就會容易信服。也免的會說我們在「搞恐怖」。

這樣做的好處,一是充實自己講真相的內容,二是可以更好的指導世人對真相內容的理解。三是對緊跟正法進程有利。每次的真相材料,我看完後要進行分類。甚麼人給甚麼內容的東西都放好,然後再針對不同的人發給對方。比如對談科學方面的就發給知識層較高的人,對談形式方面與正法進程有關係的,如法網在收,縱觀天下。江澤民等五名高官被起訴,江的告白書之類的我就普遍給,同時發前還要講。這樣做既能避免浪費大法資源(不會扔掉或給他也看不懂)又能引起興趣。和有針對性的解決問題。有一次,一個賣瓜子的婦女對我說:「這年頭好心沒啥用,那些貪官先說吃好的,穿好的,人家也沒遇上啥不好的事,你心眼好,不照樣受罪嗎?」我給她講了因果報應的關係,然後給了她一張剛好從明慧網下載的寫有那個瘸腿小孩拾石子修橋的故事的週報,她看完明白了。這就是不同人給不同內容的材料的好處。

3)救人沒有選擇

在面對面講時,沒遠沒近,沒薄沒厚,不分官和民,還是警察,610人員,同樣對待。只要是不反對大法,不是極邪惡的,我就對他負責任,下大功夫把他儘量救下來。

有一個賣涼粉和粽子的年輕人,他是黨員,也很認同大法,但就是不退黨。為了使他得度,曾經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經過五次跟他講真相,最後那次我問他《九評》看了沒有?這回想沒想通哪?啊!他乾脆的回答了我:《九評》看過了,挺好,這回「退」!雖然花費時間較長,費的心也不少,但畢竟使他得救了。

又有一個做麻花生意的小伙子,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但比他要頑固的多,他就是個少先隊,說甚麼也不肯退,還不認同大法。從不看大法材料。他的理由是:這材料都是你們自己搞出來的,你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看也沒用。我一看這就是他最大的心結,那就對症下藥吧。我告訴他,我們是修真、善、忍的,說的都是實話,無一點假的,你不要把法輪功和共產黨同等看待,以為我們也會造假,那樣的話,你就大錯了。大法材料上所說的內容都是有據可查的,有時間,地點,姓氏名誰,還有網址。大法的材料世界各國都看,若有一點假的,早就站不住腳了,大法也不會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了。共產黨也會以此抓辮子不放的,天天在電視上播放,搞攻擊的。為甚麼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呢!因為都是真的,它抓不著辮子。你只憑自己的想像或電視造謠為出發點是不行的,像你這樣將來會吃虧的。中共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很多高層人物都退黨了,你一個早已過時的少先隊還不想退,留它有啥用?只能有害,你好好想想吧!跟他講了足有半個鐘頭,最終還是沒答應。

我記住了他,發了一定要救他的念。過了幾天,就又去找他,這次,我又跟他談了四十多分鐘,他終於明白了,接受了材料,同意退出少先隊,還很感激大法。

還有一個退了休的縣長,他不反對大法,也是不肯退出邪黨,很是僵化。這些年來,大法弟子經過很多人次對他講真相,告訴他不退出的利害關係,都無濟於事。有一大法弟子是他的近親,和他說了不知多少回,給他東西都不要,很是替他著急。我也是兩次見到他,一看他那個態度,連我這個見人就講的人都沒對他說甚麼,怕白說。但我一直惦著他,也一心想救他,就是想不出好辦法。有一天,又遇上了,我一下就像來了靈感似的:心裏說,放下一切人的觀念,不管他怎麼想,今天一定要救下他。於是,我單刀直入的指出不退出邪黨的危害多麼嚴重,連華國鋒及他一班人都退出了,您為甚麼就不退呢?今天我一定把這件事給您辦了,您看怎麼樣?這回他同意了,答應「行!」退出了邪黨。

4)對警察講真相

這個問題,有的是我故意給他們講的,是為救度他們。也是為想知道一下,給他們材料為甚麼都不要,他們對法輪功到底是怎麼看的。通過和他們交談。一個警察告訴我,他們有規定,對法輪功的東西,不看,不要,不聽,不談論,不了解等等一共八條。看來不是他們不想要,而是不敢要。看來他們是最大的受害者。在面對面講和發材料時,因為不知道是不是警察,有時自然的遞到他們手中。他們中分為好的,比較好的和惡警三種情況,我都碰到過。好的不但不行惡,對大法有明確的認識,還保護大法弟子。比較好的就是給東西不要,也不聽,但不行惡,只是說我們就是警察或610,我們能要這些東西嗎?那惡的就是立即行惡迫害,綁架大法弟子等等。對惡的暫不舉例,留下邊再去說。

舉個好警察的例子:

有一次我看見一個走路腿不方便的人,我問他為啥扛著拐杖不用,完全用腿走呢?他說:我是為鍛煉鍛煉,我的腿是車碰的,快好了。想給他個護身符,讓他常念大法好,快些康復,然後向他講起了真相,一路上,他都笑呵呵的聽我講,還提了些問題讓我回答,但動員他退黨,他不言語了,我就覺得他有點奇怪。我陪他走了很長一段路,要分手時,他對我說:他就是警察,專抓法輪功的,今天就不找您麻煩了,以後您可要注意了,現在嚴著哪!我這就去公安局,您走好。當他要走時,我問他:你為何不退黨?他壓低聲音告訴我,他就在上網。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自己就能辦。真為他明真相,暗地保護大法弟子而高興與感動。他會有福報的,真是個好警察!

今年六月我遇到了一個特殊的,當一個青年人騎在摩托車上打完電話時,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他把兩面都看了一下後問我:你是法輪功?你煉法輪功?我嗯了一下,他反問我: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沒言語,他就又急匆匆的對我說: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還是沒說話,只是用眼睛直視著他,心裏也沒怕,看他往下要幹啥,出乎意料的是把護身符往我手裏一塞,嘴裏說著:「我甚麼都沒看到,我甚麼都沒看見!我甚麼都不知道!」然後登上車繞了個彎子,慌不擇路的跑了。

此例我認為一個是現在邪惡少了,只要大法弟子心正念正,心不動,邪惡就沒有招,因為有師父的保護,他再不快逃,就會被化掉了,也可能是有別的原因,但通過他說話的態度,不像是明白真相的好人。講真相也能起到解體邪惡的作用。

看來對警察更應該多講真相救度他們,都是邪黨在使他們犯罪和犯大罪,今後對他們必須加大力量去救。

與北京的警察講真相:

二零零二年,國內的形勢仍處在很邪惡的時期,邪惡的氣燄很囂張,每天在天安門前布滿了便衣,巡警,610等人士,廣場上警車若干,在那個地方你坐著不動,他們先不管,只要一站起來,便衣立刻對你盤查,如發現是法輪功,立刻裝車拉走。要想從北面去廣場上須經過他們盤查完確實不是煉功人,才允許過去。

六月份某天,我一個人去中南海附近近距離發正念,遭到了這樣的對待。第一次,他檢查我時,沒發現可疑之處,問我是否煉法輪功,我只告訴了他我的真實住址,其餘我用反問的方式問的他無話可說,就允許我過去了。等我從廣場上回來,他又攔住我,還是盤查,原因是我說出了真實住址,他懷疑了。他要和我好好談談法輪功的事,我一看麻煩已經來了,躲也躲不了了,就面對吧!我答應了他,然後我們就談了起來,我爭取主動先講的。藉機我就大膽的堂堂正正的與他講起了真相來,從文化大革命談起,聯繫到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如出一轍,毛澤東利用完打倒劉少奇的人之後,卻給處決了,打壓法輪功更是錯的,江澤民以後保證不那麼辦嗎?最後,我讓他思考一下自己的後路,並告訴他,我是為他好,才這樣說的。最後我對他說:「我的話說完了,你要覺得我反動,你不用對我裝車,也不用給我當地打電話,這離江澤民不遠,你直接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處理我,但是他真敢來,我也真敢把我剛才說的話講給他,你要認為我說的對,那你看著辦吧!最後他說:大媽,你走吧,該幹啥幹啥去吧。放了我。

在我們剛一交談時,廣場上的警車立刻開到了我身旁,我沒往心裏去,卻沒用正眼看它,繼續講我的話,過有幾分鐘便沒趣的又開走了。這一次證實法:一、體現了講真相是萬能的這一法理的正確性。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三、能在那種情況下不被裝車,能闖過來,全在師父的全力加持與呵護。

5)在講真相救人時,常常是忘我的,更不被常人心所帶動。

前些年走出去面對面做的人是比較少的,世人明白真相的人也比較少,被救度的人還是有限的,我心裏替他們著急,恨不得一下子把真相都講給他們,才甘心。所以我經常是一講起來就講很長時間,幾十分鐘或個把小時是常有的事。這樣一來,聽的人也就越聚越多,很多時候,那些做買賣的連他們的攤位都不管了,豬、羊、雞都不管了,都圍過來聽。看到世人發自內心要得度的真情,很是高興。來往巡視的警察不斷,世人也在不時的提醒我注意點。而我早已忘了自己,無暇考慮其他,一心用在救人上。心想就是你警察來了,也得讓我把真相講完才行。直到看大夥兒了解的差不多了,才停下來。因有師父的保護甚麼事也沒發生。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兩次。

有一次,從外地回家,途中在車上,給滿滿一車人講真相,其中車上有三、四個警察和一對被魔操控的很邪惡的夫婦倆。他們想利用電視上說的謊言和大帽子破壞大法污衊師父,真是邪氣十足,我用一個個的事實把它揭穿,正邪較量十分激烈,但我卻不動心。最後那個男人終於服了氣,那個女的也停止了胡說亂罵。他們下車時,那個男士說回家也煉去!車上的人幾次提醒我注意安全,也有的說:「小心便衣。」我說警察就在我跟前,還提甚麼便衣?大家都樂了。那天我更是忘了自己,我實在不能容忍邪惡無端的攻擊大法,我一定要贏他們,為了護衛大法,甚麼都不再怕。在正邪較量中,連警察都被抑制的說不出甚麼制止的話來,即使說上一兩句,也是無濟於事,不起作用。

我深知這是師父加持的結果,這次如沒有師父的保護,真是太危險了。這一次全車人被救度。在我下車時,大家還依依不捨,說:「還沒聽夠呢。」

6)對「死角」講真相:

前幾年,當地某工商銀行,對法輪功的事都不介入,也沒人去跟他們公開講真相,處於封閉狀態。

我想到他們是一個集體,如果能使這個單位的人都明真相,那就不是一個人得度的問題了,做成了真是一件大好事。我萌生了要救度他們的念頭。於是請師父加持,自己也要理智智慧的去做。想好了就去做了。開始做時,我先對單個人試著發些材料,看他們要了,後來就發些光盤,也要了。我一看不像想像的那樣難,只是沒有人跟他們去講。由於經常去,對幾個會計和個別經理也敢談上幾句了。我一看,公開的跟他們講也差不多行了,就決定要這樣去做。這樣還可以使取、存款的人得度。

有一天,我去了,一看辦業務的人還挺多,是個好機會,可怎麼切入呢?正好有人說了一句話,我一下就把它扯到法輪功的事上去了,話匣子一打開就講起來了。沒想到他們也都願意聽。所以,在講時無一人制止我,連坐堂經理都沒說甚麼。從始至終,我共講了四十多分鐘。從此這裏的局面被打開,幾個會計和個別經理都作了「三退」,後來每當我再去,有東西他們都要,《九評》書和光盤公開給了經理,他們都接過,拿辦公室去了。

有一天,我走到銀行門口,一個賣鼠藥的婦女問我:「你煉法輪功幾年了?」我一愣,反問她:「你怎麼知道我煉法輪功?」她說:「那天你在銀行屋裏給他們講演,我整整跟著聽了四十多分鐘,我也明白了。」

在十幾年的正法修煉中,經歷了很多,聽到過讚揚,也挨過辱罵。有過平坦,也有很多坎坷。有過欣慰,也有過心酸,更聽到過不少人說三道四。但不管遇到過好事和壞事,我都能做到保持心態平衡,不被常人所帶動。因為我知道這是修煉,不是常人中的命運。沒有忘記自己是修煉人。比如: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不認同大法的人就說:「她叨著誰,就跟誰說,要不,還不至於被抓呢?」在被辱罵時,遇到過幾次被魔控制的異常邪惡的人,魔性一發作,說話不堪入耳。還有一次,有個人要大打出手,當時他那架勢,真是不可一世的樣子,要不是心中有法,心懷正念,真得被他嚇癱的。由於心不動,一點不害怕,最後我看著他,邪惡的氣燄自己就消下去了。

讚揚的話也聽到不少:您的學問一定不淺,要不怎麼知道的那麼多!那麼能講!您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您一個月掙多少工資?法輪功的人都像您一樣能耐嗎?有一次,一個警察問我說:「其他人都像您一樣能說嗎?」我回答他說:「不是我能說,你想,要是誰被冤枉了,還不會從肚子裏往外倒啊!如果是你,比我會更能說!」還有一些被救度後的世人的感慨話,等等。聽到這些讚揚,我只感到眾生因我講真相被得救的欣慰,不足以引起甚麼歡喜心的,比起那些做得好的同修來,差得遠哪。師父說:「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有時倒是真正相信大法好那種誠心,使我動情和感動。比如:有個壯年人把我前幾年送給他的護身符一直揣在衣服裏,一天都沒離開身過,裝的連色都快褪了,他還在裝著,他說他非常相信大法。讓我看完,就又裝起來了,我就又給了他一個新的。

四、隨師正法的路上,師父伴我一路行,踏平了險關和破除了魔難,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操勞。

舉例說明一下:

奧運前,我在菜市場講真相時,我因把一張真相發給了一個剛剛由610派下去的便衣手裏,他立即攥住了我的手和車,兇相畢露的大叫道:「我就是警察,跟我到派出所去!」問我材料哪兒來的,並讓我把它撕掉。我對他說:「這材料不能撕,老百姓都知道撕了會遭報的。」他看我不撕,還嚷嚷跟他上派出所去。我不動,他攥著我也不撒手。然後他急眼了,就摸手機要打電話,一個手沒摸著,然後用兩個手去摸,一下把我的手鬆開了,是他太急忘乎所以了,這時我才得以脫身,登上車走了。在我往前騎時,從身後高空上傳來一個很大的拉著長音的聲音:「以後注意!」連喊了三遍。當時我還很是納悶,這是誰站在天上告訴我呢,一邊回答:「知道了,」一邊回頭看,幾次都未看見誰在喊。等出現險境後,冷靜下來才悟到是師父在提醒我,保護我。原來師父就在我身邊,每時每刻都在呵護弟子。

一次,去外地的車上,給同排坐上的一個外縣幹部講真相、發光盤等,被列車員發現,轟我下車,讓把東西交給警察去,下車後,有警察等我。我一看麻煩來了,只有面對了,但我心無怕意,智慧的對她說:「下車不忙,希望你聽聽我都講了些啥。」然後,我把話鋒一轉,談到了文化大革命上去了。同排坐的這個人不把光盤放起來不說,還不住的看著光盤說:「這光盤不錯呢!紫光閣開發區的。」這時司機突然把車停了下來,歪著身子聽他說,他又說了一遍這盤不錯,開發區的。司機一下像是明白了甚麼,嘴裏重複著他的話:噢!開發區的。開起車又走了起來。那人說開發區的是指開發區出的盤,司機以為盤的內容是說開發區的事。師父利用陰差陽錯這種辦法為弟子解了圍。那陣正是很緊的時候,每趟車上都安插了警察,唯獨這個車上警察下去了,把任務交給了列車員和司機。要不是師父的加持,這次的麻煩事一定小不了。大法法力無邊,神奇,師父無量慈悲處處體現。

二零零六年初冬,我在馬路上給等車人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小報時,被黑特警看見,他打完電話,來了十幾輛警車,把我帶到當地一個派出所,時間快到中午了。因為我當時沒一點怕心,正念很足,不承認邪惡強加給我的這一迫害,心想你敢迫害我,我就一定能破除它,滅了你。心裏不住的發正念,同時請師父加持,今天我就要闖出去,一天都不讓它關押我。我想天黑之時才好脫身。沒想到只兩個多小時,師父就給我安排好了。在他們要開始審我時,師父利用一個別的案子插進來,讓審理我的那個警察頭頭與那個案子的頭互相交談,使我得以脫身。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穩穩當當的從警察眼下走了出來。

還有一次是二零零二年,我回外地老家去講真相,救度家鄉的人。帶的東西不少,邊講邊發。剛發完一半,被村裏的「眼線」壞人構陷,上邊馬上下來人調查,情況很是緊急,因為該村無一煉功人,都認識我,知道只有我在做。家裏人得到消息後,立刻急切的來告訴我,讓我千萬別動了,不能再出去了。聽到這個消息後,我一點未驚,馬上想到的是,東西才發了一半,會耽誤很多人得度的。為達不到預定的計劃而著急,發愁,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如何。

當我轉身回到屋裏時,看幾個人正看電視,我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鮮紅的兩行大字充滿整個屏幕:你要把它當成事,它就是事,不把它當成事,它就不是事。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提示我如何看待這件事情,正好和我的心情相符,我根本沒把它當回事。後來智慧的把剩下的材料又發了出去。第二天上午順利的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此類例子還有很多很多,不再多舉。除此在其他方面,生活中,出現危險之時,我卻每次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使很多關、難化險為夷被破除,使很多麻煩被化解。早已體悟到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證實法這條路,早已為我們鋪墊好了,就看我們願不願意走,我們只是有一顆要助師正法的心,去動動嘴,跑跑腿罷了。離開師父,一切都難做到。

感謝師父對弟子的無量慈悲和苦度,弟子一定會走好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不讓師父失望。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心得,不妥之處望同修多給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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