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全身心投入到大法中,在單位、家庭、社會上時時處處注意修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層次也在不斷提高。在煉功點上,抱輪時看到眼前赤、橙、黃、藍,幾天一個顏色的變化。
晚上,從學法小組回家,樓道黑黑的,開門時,看不見鎖眼,這時從眼睛裏飄出來一縷金色的光。學法時看到字裏行間顏色的變化……
修煉後不長時間,晚上似睡非睡時,元神經常離體,但都飛不遠就回來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和同修一起去省委上訪,中午回家躺在床上休息,不一會兒,元神就以非常快的速度飛了出去,前面有一座山,瞬間,頭頂從山尖穿了過去。在接下來的一天,元神飛的範圍更大、更遠……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經常感到身體承受著無形的壓力,一天晚上躺在床上,黑暗中看到身體上方都是藍色的亮點,比高糧米粒小點,比小米粒大點,很大一片……
自己的元神也經常離體除惡,有時頭朝下向地下飛,然後保持著頭朝下的姿勢向上飛,有時還盤腿打坐橫向飛除惡,還去過有著花紋皮膚的人的世界除惡。
一次,到樓道裏放真相資料,一進樓道門,看見一隻白色的鴿子在一樓緩步台上,一動不動,目送著我上樓。還有一次,一進樓道門,就聽見一隻鴉子在「呱呱」叫,可我一到跟前,它就一聲不響了,等我從樓道裏出來下樓時,鴉子竟邁著步伐送我下樓,我由衷感歎「眾生都是為法而來」……
特殊條件下做真相時,我就這樣想,舊勢力有舊勢力的安排,但師父的安排是最好的,師父不會讓我出現尷尬。一次,到一獨立小區貼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被中共警察電擊毀容直至迫害致死的圖片資料,我在二樓剛貼完,門衛老頭就從樓下上來,衝我氣勢洶洶地喊:你幹甚麼呢?這時我本能想到只有靠師父了,我嘴裏說著我也沒幹壞事,一邊往出走,那老頭說,「我看你的兜裏裝的是甚麼,我給你送派出所去。」我沒理他,推著車往外走,他拽著我的車後座,我繼續推著車走,漸漸的他的手撒開了。我想關鍵時刻,是師父保護了我……
師父呵護我的事有很多,一次出差到油田的潤滑油加油站,正值中午,馴狗員回家吃飯便把四條狼狗放了出來護場,我一個人往大門口走,四條狼狗一起向我襲來,我閉著眼睛默念「法輪大法好」,四條狼狗圍著我一圈,一聲不響靜止在那裏,後來潤滑油加油站的工作人員趕到將狗調開。
我在大法中得到很多,但付出的很少。但我謹記師父的話:「我希望新老學員,都能在大法中修煉,都能夠功成圓滿!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