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給主使迫害者們講真相

——助師正法 走出自己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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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四日】

一、師父早就管我了

我是九八年有幸得遇法輪大法的弟子,我得法之前的一次夢中,清晰的夢見在一個很大的半山腰,立著兩尊高大的佛像,一尊不發光,另一尊金光四射。當時也不知怎麼回事。現在想來,就是我當時練了假氣功,假的自然就不發光,當時我沒悟到。

我家住在大陸西北一個小縣城裏,我算同齡人中比較順心的,妻子賢惠,兒女雙全,全家和睦,工作也多次獲獎,曾獲得省園丁獎,在縣城中學任副校長。但在中共惡黨體制下工作,很難潔身自好,雖然時時能約束自己,但隨著世風日下、應酬增多,自己總是陷於兩難境地,內心十分矛盾,情緒總不舒暢。就在那個沒有精神支柱、沒有做人標準的年月,師父早就管我了,回想當年那些失德的惡事、壞事都陰差陽錯的躲過去了。

二、講真相、救眾生、走出自己修煉的路

九九年迫害之初,我出於對中共邪黨的希望和幻想,多次給當時的黨魁江魔和時任總理寫信,拿到市裏投寄;又利用走親戚機會以上海市民和江魔同鄉的名義給其寫信,反映自身見證大法的超常。後來看到廣播電視鋪天蓋地的詆毀誣蔑大法和師父,我心裏隱隱作痛;看到眾生被毒害的愈來愈深,就配合外地的同修在縣城大面積覆蓋了兩次真相資料,令邪惡非常震驚,邪惡採用卑鄙手段監視和對單位領導施加壓力,那時候覺的空氣都十分凝重,大有天塌下來的感覺,領導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同事也都有意躲避著我。由於當時學法不深,只知大法是美好的,師父是最正的,是政府還沒有搞清楚,總希望政府會有一個正確的結論,現在看來這是自己對邪黨缺乏理性認識造成的。當時的我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想用工作來改變周圍人們對我的看法和緩解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星期天,我壓根沒想起是邪黨的甚麼節日,只想星期天不用上班,城裏風聲緊,走偏遠山區發真相資料安全(實則是怕心作怪),沒想到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邪黨非法勞教兩年。由於學法煉功失去了環境,加之修煉基礎沒打紮實,自己修煉的路也走的磕磕絆絆的,以致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

回家後,主管領導看到我被迫害的脫了相,只有八、九十斤,動了惻隱之心,就讓我先別上班,先休息,恢復一下再上班。同事、同學等許多人投來了關切的目光,我知道他們另一面清楚了、明白了,他們都是衝著真相來的。

師父說:「也就是說,別看現在人類的現實狀況怎麼樣,也別看邪惡怎麼猖獗,來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你們救的!」(《美國首都講法》)我一下打消了他曾是我的甚麼領導,他在甚麼敏感部門工作等人的諸多障礙。內心升起了救度眾生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於是我就直接找到縣政法委書記、副書記家裏去講大法真相。他們雖都表現的很怕,但聽完後都很同情和理解,我臨走時,記的一個書記說:「別怪我,當時我也沒辦法。」我笑著說:「我從來就沒有抱怨過你們,否則我就不會來了。」之後相繼給縣教育主管部門的局長、公安局長、政委、政法委書記、當年非法提審過我的幹警寫信,給他們講清了法輪功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後來又給縣其它局的局長、同學、各學區校長寫信。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縣一中花園裏有一塊「反x教」的牌子,就給一中校長寫信,讓他明白真相,別再毒害學生,不久這個牌子就拿掉了。

記的當年我的一位同學是鄉鎮書記,我被綁架到公安局時,他挺身而出,據理力爭。在我被非法勞教回來的那一年,當局竟把他提升到縣政法委當書記,專抓法輪功的事。當我聽說他已到幾所學校搞甚麼講座還以我為例時,我很著急。晚上我夢中看他開著小車,我坐在上面,開著開著前面沒有了路,而是萬丈深淵,車子在懸崖邊打轉,我知道這是師父提醒我要救他,一次說不通,就兩次,還是不通,他說:「你們法輪功怎麼在公路的大廣告牌上噴標語,一次上邊來人檢查,害的我站在另一同事肩膀上用泥巴勉強糊住。」我說:「我們這樣做的目地是為了使眾生在大劫難來臨時得救,沒有和你作對的意思。」後來我又給他寫了一封長信,詳細給他說了法輪功真相,邪黨文革以來的暴政及因果報應和文革後的清算。這回他徹底明白了,見我再也不躲了,也不去做甚麼報告了,後來他請求他不分管這事了,我知道一個生命真正的得救了。

二零零一年前,由於邪黨的迫害形勢,我怕親戚誤解(實則是怕心和面子心作怪),親戚大都不知法輪功真相,後來我被非法勞教後,親戚都不理解。零三年我回家後,給所有親戚講大法真相,明白真相後,親戚大都做了三退,其中走入修煉的有二十多人。

隨著正法的不斷深入,我認為寫信、面對面講真相有一定侷限性,有的同修也不善於面對面講和寫信;我就從外地取回真相資料,每次都是課上完後往返於二百里路的市區去拿,還要趕上下午簽到,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根本就沒有吃飯的時間,但心裏總是樂呵呵的很充實。有一次和另一同修一起取資料,外地同修給我們準備了兩編織袋、兩大紙箱、一大包真相資料。中途同修要下車將資料帶回家,剛把資料接下車,裝《九評共產黨》的大紙箱沒封好散了,《九評》書都露了出來。可就在這時,從後面開過來了一輛公安車,另一條路上,又開來十幾輛小車和大隊人馬正好停在了離我們資料不遠處,他們在那裏指指點點,大概是檢查工作的,我坐在車裏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驚呆了,心裏忐忑不安,早知這樣就不該讓同修在這裏下車,怎麼辦?我的身份又是公開的,到縣裏雇車拉又來不及。於是就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讓邪惡看不見同修,發到晚上同修打來了電話說:他當時也在發正念,同時脫下衣服將散開的《九評》蓋住了。我離去不長時間,邪惡的車子全開走了,他順利回到了家。我才鬆了一口氣,眼淚直往下流,感謝師父,感謝師父又一次呵護弟子走過了險境。

二零零四年,邪惡切斷了我地資料的來源渠道,我決定要建立家庭資料點,在師父的呵護下,從沒摸過電腦的我,很快就學會了上網、下載、刻錄、打印等技能,從而保證了當地資料的正常使用。相繼給同修請來了全套的大法書籍、打印了師父的新經文及真相資料等,基本滿足了當地同修的需求,這朵家庭資料點的小花終於在大西北的角落悄悄綻放了。可是我們這裏地處偏僻,村莊相距很遠,修煉的人又少,給大面積講真相、救度眾生帶來了不便。

師父在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我更覺的沒有跟上正法進程。雖然能把寫信、面對面講真相、真相不乾膠、真相紙幣、發短信、散發真相資料、光盤結合起來,但範圍不大,偏遠鄉鎮空白點太多。於是從今年年初我就想突破真相語音技術講真相來彌補當地講真相的不足,但我一時被改串號的技術難住了,後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演示了幾次同修給出的閃畫很快就學會了改串號技術,當我興致勃勃的買手機時,從縣城到市區大大小小的手機商城跑遍也沒找到符合真相語音的手機,一問都說此型號的手機已停產。但我不甘心此項目就此擱淺,當我第二次又到市區一家一家找時,可能是師父看到弟子的一片誠心,意外找到了合適的型號,商家說剛到了兩部,我二話沒說全要了。投入正常使用後,覺的很好,但我不滿足,我必須要讓每一個同修都擁有一部真相語音手機該多好,都動起來形成合力,力量更大、救人更多那才是我的願望。

於是我又找經銷商聯繫,一下就給我們訂購了九部手機,從而保證了當地同修人人都有一部講真相的語音電話,為當地同修講真相、救度眾生開闢了新途徑。

我和妻子的職業都是教師,我們利用職業之便,經常給學生、同事講大法真相,無論走進哪個教室,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學生真、善、忍的內涵,由文革、六四惡黨謊言掩蓋下的暴政引出法輪功受迫害,由天象變化引出因果報應,三退保命(當然我是在不同的班級用不同的方法,經常上課的班級,我一般是先講內涵,最後過渡到法輪功受迫害;對短時間上課的班級,我只講清真、善、忍的內涵,再引導學生三退。)在給學生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甚麼問題時我們倆及時溝通一下,所以持續這幾年我們都是平穩的送走一個班三退一個班,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成為未來的生命。

三、曝光邪惡、整體配合、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

零三年我剛從邪惡的黑窩回家不久,當地邪惡又拉開陣勢,從省、市、縣各有關單位輪番上陣,進行所謂的幫教,美其名曰關心看望,其實質是換了一種形式的迫害,那時我還不懂向內找,只覺的和黑窩沒甚麼兩樣,我想那都是自己當時沒有做好帶來的,我一定要把黑窩的罪惡公諸於眾,讓迷茫中的人們看清花木掩映下的陷阱。不久市政法委書記帶著一幫人馬,對全市曾被非法勞教、判刑過的大法弟子進行所謂的回訪,當時有四十多人在場,單位領導要我按照他們的意圖談認識,我就從自己修大法後身體的變化,修真、善、忍使我懂得了做人的標準,江魔鬼對大法弟子滅絕性的迫害政策,黑窩裏對大法弟子殘酷的迫害,一一說了出來。市政法委書記插了一句:「不可能吧。」我說:「我說的句句是事實。」他沉默了,至此我明白了邪惡是最怕曝光的,邪惡就是用謊言矇蔽世人的,包括跟著他們跑的人也都在矇蔽之中。從那以後,邪惡的任何部門再也不找我的麻煩了。但每逢節日,總變換招數給我安排任務,實則怕我出外,我又把他們隱藏的目地揭露出來。至今邪惡再也不敢以任何形式干擾我了。我也認識到:邪惡是怕曝光的,因為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見不得人的,曝光的過程實際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

去年鄰縣同修去外省散發真相資料被邪惡綁架,相隔不久市區三位老年同修講真相又被綁架。聽到這些消息後,我一邊上網曝光邪惡,一邊通過學法討論,全體高密度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企圖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當晚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回家,一週後其他老年大法弟子相繼回家,一月後鄰縣大法弟子也平安回家,我們體會到了整體配合的力量。

反思這幾年修煉的路,我們由原來躲惡警到後來能堂堂正正找惡警講大法真相,這與正法的整體推進、邪惡被大量銷毀有關,邪惡再也惡不起來了。同時我們通過集體學法、修煉整體得到了提高,從思想上全盤否定了舊勢力安排,認識到了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是全宇宙最正的事,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除罪大惡極者外,也是迷失的生命,也是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的對像。

我們從建家庭資料點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到組建學法小組;從整體有怕觸怒邪惡的心到真相語音電話打進惡人的手機;從有執著被邪惡鑽空子被干擾到放下人的慾望和執著,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從私我中走出來,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對照大法去修煉。誠然經過十多年的學法修心,我們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心性有不同程度的昇華,身體從人體向神體的轉變也比較明顯,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能想起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一個大法弟子;能夠按照師父法理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遇事向內找,事事替他人著想。但冷靜一想,我們心性的每一步昇華都離不開師尊的呵護,我們修煉的每一個腳印都凝結著師父的心血,我們每過一次關難都有師尊慈悲的付出。

我們只有同心協力,修好自己,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時時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完成我們的洪誓大願,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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