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把三件事刻在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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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三日】一九九七年秋,我喜得大法,三天看完一遍《轉法輪》,長長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了!我的心亮堂了,生命有了希望,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目標。通過學法煉功,一身病在半年後完全康復。我知道此法的珍貴,所以看書學法、煉功就成了我每天要做的。那時是個人修煉階段,關過得很快,針對名、利、色、情、氣各種執著心,一關一難來的很猛,但由於學法紮實,遇事向內找,用法來衡量,心性提高的也很快,這給我在後來的證實法中做好三件事打下基礎。

師父說:「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轉法輪》)當時我還不能理解甚麼是高層次的法,就一遍一遍通讀,反覆看。要想知道高層次的法,就必須每天靜心學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時,我當時發了一念,我不會給任何一個生命造業的機會,得修好自己。所以學法是最重要的。

一、發正念

二零零一年,師父發表幾遍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甚麼是功能》、《正念的作用》。我看了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明白了,我當時就是那樣。迫害開始後,每天晚上打坐都出現,一靜下來,腦子就冒出一念,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然後,就去了公安局或派出所,和他們講真相,他們要迫害我,我就叫他們互相打,然後令他們把我送回家,或叫惡警遭到各種報應。出定後,還以為做了壞事,這不是殺生嗎?可每天都那樣,當時不知怎麼回事,那時接觸不上同修,也看不到任何資料,更不知道迫害的那麼嚴重。直到二零零一年五月,偶遇一同修,後來他給我送來了以上的經文,這時才恍然大悟。從那以後,每天非常重視發正念,除睡覺,吃飯,幾乎每個整點全面清除邪惡。僅從幾個具體例子來證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1)二零零三年,「薩斯」爆發時,我的女兒正上初中住校,學校封閉校園,學生不許回家,家長不許送東西,說要封閉兩個月。幾天後,女兒開始發燒,校醫測溫37度4、37度6就得隔離。老師給孩子吃退燒藥,吃了兩天,不退也不長,沒辦法,學校給我們打電話,讓去接孩子去醫院。丈夫去接,在校門口,一摸孩子頭,很熱,孩子也沒有精神,就給我打電話,準備去醫院。我心想,邪惡迫害我的人,沒門,薩斯是對壞人的,得了法的人不在其中。當丈夫把孩子帶到我跟前時,我就發了一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用右手捂在孩子腦門上一分鐘,用眼皮試試。我說冰涼,發甚麼燒啊?是想媽了吧?孩子說:「不是,是發燒。」丈夫說:「快上醫院,別耽誤時間了。」我說你摸摸,不燒,上甚麼醫院啊?!丈夫一摸,是不熱,奇怪,在學校門口摸,還是熱的呢。我說:「師父保祐你回家學法,學法就好了。」孩子在家聽了一星期法,返回學校。

(2)二零零三年秋,我被惡人構陷,被邪惡非法抓到派出所。警察非法抄我家,當時打印了一些資料在家,沒有及時發出去,當聽到他們去抄家時,並沒有害怕,腦子只冒出一念,我太拖拉了,眾生等急了,自己去找真相了,那就好好看看吧,看了,就明白了。他們回來後並沒有審我,可能忙著去看真相去了。半夜所長帶兩個人進來,站在門口,和我對視了一會,沒說話走了。副所長也就是抓我那個人,坐在我面前,說污衊師父的話,我用正眼一正視他,他臉一紅,把臉轉過去,不說話了,和另一個警察說:「現在的人是挺壞,」然後,和他們嘮嗑去了。第二天早晨,妹妹和女兒去看我,我先告訴妹妹,通知同修幫助發正念,但跟前有警察,沒法說,就想,算了,這麼點個黑窩,我一個人就解決了。在師尊的加持下,閉眼發了一天正念,不用立掌,頭腦空空的,靜靜的,好像甚麼也不存在了,只有自己的一點意識,在廣闊的空間中,空間中很清亮。下午,政保科的人來了,坐到我面前,誹謗師父。我沒睜眼,只想了一句,快不要造業吧,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他起身走了,在師父慈悲的加持下,邪惡解體了,晚上無條件放我回家。

(3)二零零三年,公公來我家得法,公公的根基很好,八十多歲的人了,一個字不識,耳朵又聾,一身的病,得偏癱後,落下後遺症,兩腿木的沒知覺,心臟病,頭暈病,老胃病四、五十年了,從來不敢吃大米飯,在我家看了二十一天廣州講法錄像碟,兩腿不木了,兩三個月後,胃病也好了,甚麼都能吃了,也不挑食了,不到一年,頭不暈了,心臟也好了,所有藥都停了,臉色也紅撲撲的,皮膚也細嫩了,像變了個人似的。到了零八年夏,他牙疼,我說是消業呢,沒事兒。他挺了兩天,受不了了,就吃藥,也不好使,碰上鄰居告訴他,把菊花曬乾,泡水喝撤火。他就跑到鄰居家,把人家門前開的正旺的菊花全部摘回來,晾了一院子。我下班回家一問,他說他摘的,要泡水喝,撤火。我說,你是修煉人,你把人家花摘了,那不是殺生嗎?他說,你吃糧食不殺生啊,我就不相信。丈夫說,即使不殺生,也是做壞事啊,人家花開的好好的,你給人家都摘了,那不是做壞事嗎?他說,我不管,治病就行。我說,你不聽師父話,你會遭報應。他說,我不信。我說,不信你就拿命賭,你喝了就不好受。

他曬了兩天,泡了一大杯水,邊喝,還美滋滋的故意氣我,我也不理他。第二天晚上,到下半夜兩點多鐘,胃疼的坐床上哭,鼻涕、眼淚淌了一下巴,天啊娘啊的吆喝,丈夫把我叫起來,看樣子疼的很厲害,受不了了,上醫院吧。我看他又可憐又好笑,我搬個椅子坐在他面前,立掌發正念,心想,他學法不深,這一關沒過好,不許邪惡以任何藉口迫害他,他有師父管,誰都不配參與,然後念正法口訣。發了半個小時,他逐漸不哭了,不吆喝了,我睜眼看看他說:「快向師父承認錯誤就好了。」他往床上一躺大聲喊:「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摘菊花了。我天天去給他鞠躬。」我說,「不用去鞠躬,聽師父話就行了。」我給他沖了一碗炒麵喝了,他說咱們煉功吧。我說還不到點,他說現在就煉吧。我問,你不疼了嗎?他說不疼了。丈夫鬆了口氣,睡覺去了。我們一起煉完四套動功,我回屋打坐,他又睡覺了。這樣神奇的事在我身邊太多了。

我的父母、兄弟姐妹都很相信大法,雖沒正式修煉,都聽了或看了一、二遍講法,退了黨、團、隊,得了福報。我父親心很誠,每天敬念「李洪志恩師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由於糖尿病導致兩手指甲變黑,很厚。由於誠念以上口訣,黑指甲全部褪去,長出新指甲。禿頂也長出黑絨絨的頭髮,身體也發生很大變化。但由於長期受邪黨文化灌輸,又愛看電視,有時也會被邪靈控制。有一次,我去他家,正和母親交流退黨的事,他從屋裏出來,眼睛瞪得通紅,指著我罵:你給我滾出去,你沒事參與政治。罵些難聽的話,我瞅了他一眼,發現不正常。我母親說快走吧,怕我們爭論起來。我坐在沙發上把鞋一拖,盤腿立掌,念正法口訣,他立刻停住,轉身出去了,在外面轉了一圈,回屋睡覺了,甚麼事也沒有了,邪惡解體了。這樣的事很多。師父說:「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這也是法的另一種體現吧。

二、業力轉換的體會

(1)有一次,丈夫領兩個朋友來家喝酒,我想見面就是有緣人,就在酒桌上給他們講真相。丈夫當時就火了,等把人送走後,回來照我肚子上就踹了一腳,把我踹坐在地上。我起來,他就打我,我就在心裏發正念。後來,他把師父法像和香爐也摔了,這時我感覺事情嚴重,但又不知甚麼原因,就在心裏求師父,弟子錯在哪裏?一時悟不到,請師父給弟子向內找的機會。這時女兒哭著求她爸別打了,看在我面上,別打了。他進裏屋氣呼呼的罵。

我邊收拾地,邊發正念。他罵著罵著,再出來打我一耳光。我想,我救人沒有錯,也許我心態不穩,怕他反對,但又不願意錯過機緣。他們中午就喝了不少酒,晚上又喝,可能這個時候講不太合適。不管錯在哪裏,我有師父管,不許邪惡利用他迫害我,不允許他犯罪,我不能放縱邪惡,逆來順受了。我追到屋裏對他說:「你今天到底想怎麼樣?過還是不過?想過就好好過,不想過說痛快話,各走各的!」他說,不過了。我說:「不過了,你有甚麼資格打我?拿紙筆來,簽字,我走人。」女兒說:「你們不要鬧,行不行?」他往床上一躺,閉眼沒事了。女兒拽我到她屋,睡覺了。第二天晚上,他和我說,你看我肚子上長的啥,又疼又癢的,上班總想抓,疼了兩天。我一看,在小肚子上長了四個大紅疙瘩。我笑了,昨晚上,讓你踹我那一腳,轉到你身上去了。我的好了,消下去了。他沒吱聲。

(2)同修幫我安裝新唐人衛星電視。當時丈夫出門沒在家,也沒來得及和他商量,他回來後,氣的暴跳如雷,瞪著通紅的眼睛(剛喝完酒),先是罵個不停。那時候,已無法和他解釋,我就邊做飯,邊發正念,同時也向內找。做好飯,公公也不好意思吃,他也不吃,沒辦法我自己坐下吃吧。

他氣的發瘋了,摸起水果刀要捅我,刀離我一寸遠,又收回去了,我一動沒動,根本就沒反應,心裏不停發正念。他氣的不行,照我脖子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出門而去。我當時冒出了一念:我不疼,你疼。結果,我一點感覺也沒有。第二天,他和我說他落枕了,脖子不敢動了。我也沒在意,上班去了。在幹活時,突然想到當時的場景,我忽然明白他為甚麼脖子疼了。中午回家吃飯,他回屋看電視,我進屋衝他笑,你知道你為甚麼脖子疼了嗎?他瞅瞅我,你又想說啥?我說,你昨天打我時,我想我不疼你疼,就轉化到你身上去了。他說,你拿擀麵杖給我擀擀。我說,你打我遭報應了,還想讓我給你治啊,認個錯就好了。半個月後好了,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動過我,說話也很注意了。

三、證實法

師父給我安排了幾家有緣人,一見面就似曾相識,一舉一動,長相,說話聲音,甚至笑聲都那麼熟悉,而且非常投緣。連脾氣,生活習慣都很相似。我想我們以前一定是很親近的人。師父苦心讓我救他(她)們,這些人在常人中也都算很不錯的人,條件也都很好,家裏都有親人修大法,有的以病業形式走了,給他們造成了負面影響,加上邪黨的造假宣傳,也使他們受到毒害,尤其男的都是老幹部,當過兵,受無神論灌輸中毒很深,對大法產生誤解。通過和他們長期接觸,使他們能正確對待大法,解開了他們的心結,雖當時沒退黨,但給下一步講真相勸退打下了基礎。

第一家,我給老倆口做飯,打掃衛生。老頭偏癱,老倆口快八十了,是邪黨黨員。去了後,老頭讓我每天給他捶背,伸胳膊,我說,我是煉功人,不能那樣做。問煉甚麼功?我說法輪功。他說別人能這樣做,你為甚麼不能?我說,我們煉功人手上有能量,把握不好,會傷了你。我有更好的方法讓你好的快。他問甚麼方法?我說,和你學法煉功。他說那趕上好。

我收拾完就給他們念《轉法輪》聽。老頭冠心病,糖尿病,高血壓,臉色灰黃,白眉毛,白髮。老太太腰腿疼,膽結石,老胃病,清瘦,白白的頭髮支稜著,人無精打采。老頭脾氣不好,說發火,就發火,張嘴就罵老太太,老太太忍氣吞聲,光生悶氣。我們學法一個月後,有一天,老太太對我說,你看你大爺的頭髮,眉毛都變黑了。我一看,真的,我還沒注意呢。一看老太太,你頭髮也變的灰白,一半變黑了。我說,你們緣份大,根基好,師父管你們了,一定要好好修。老太太就像看見親生女兒一樣七年谷、八年糠的對我訴說她一輩子受的委屈,邊說邊掉眼淚。老頭不讓她說,嫌她揭他短,要拿拐杖打老太太。我說,你都這樣了,還造業啊,你不想好病嗎?想好病,就得做好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你給人受一輩子氣,人家說說還不行?你想把人憋死啊?帶到下輩子去啊?讓她說吧,說說心裏痛快了,以後互相善待,就了了惡緣。兩人能在一起過一輩子,是多大緣份啊,像你們這樣的年齡有幾個兩個人都在的?你們都有佛緣,都在等法。今天得到了,一定要珍惜。我給他家清理了環境,他們家兒女,子孫都是邪黨黨員,家裏的邪黨書籍,黨章,報紙攢了很多,賣了四次才清理完。兩、三個月後,兩人臉色紅潤,脾氣也好了,老倆口也和睦了。兒女們都非常高興。他侄媳婦去看他們說,我以為我叔過不了今年呢,看樣子沒事了。倆人很認同大法,光碟就看了不少,真相也明白,可老頭就是不退黨,一勸退就不學了。

臘月二十三過小年,早上去,老頭犯了氣管炎,臉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老太太打電話,叫他兒子找醫生。當時七點鐘,老頭覺得不行了,很吃力的告訴我,存摺在哪,我把你大娘交給你了,以後你好好伺候他。我說,你不要胡說,你有師父管,沒事的,快求師父。這時,他說不出話了,黃豆大的汗珠順著臉往下淌,臉憋成紫色,張嘴大口喘氣。老太太嚇壞了,這可怎麼辦?我一看不對勁,就坐在椅子上盤腿立掌發正念,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看到一個邪黨的標記正堵在胸口,我便打出法輪打它,它在那轉圈,我又打出掌心雷「炸」!瞬間炸碎了。又發了半個小時的正念,出定,他已經好了。快八點了,他兒子才把大夫領來,這時他已經恢復,大夫給他打了個吊瓶,晚上,他兒女都回來了,想讓我早點回家包餃子,可老倆口不讓我走,老太太說,你再給你大爺發發功吧,晚上再犯,怎麼辦啊?我說,不是發功治病,我把經過和他們說了,你們早點退黨,抹去獸印,就不會遭這個罪了。那個邪靈看你要學法,他就想要你的命,快退黨吧。倆人點點頭,默認了。後來,師父又安排另一個同修去把他們全家都退了。在這家幹了四個月,一天晚上,夢到我給他的鄰居講真相,他鄰居說我們這裏都知道了,你快去救救那些高幹吧。我說下一步。

醒後,我悟到這裏不需要我了,大法弟子一個頂十個百個,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就藉口辭職。臨走,老頭說,我以為你能把我們伺候死,我們沒福啊。我說,你們已經得福了,好好修吧。

緊接著,師父又給我安排了另一家,這家老頭是個老幹部,當過兵,打過仗,老太太是個退休醫生,兩人都是邪黨黨員。我去時老太太正在打吊瓶,我問她甚麼病,她說,先天性腎囊腫,糖尿病,高血壓。我一聽又是個富貴病(其實就是邪靈附體,多數都是老幹部得這種病)。我說我原來也一身病,是個病包子,現在全好了。她問怎麼治好的?我說煉法輪功治好的。她沒吱聲。後來我就給她小冊子看,她挺願意看,坐在沙發上單盤腿看。幹完活不到點,我就看《轉法輪》。

有一天,我問她想不想看《轉法輪》?她說看看也行,我當時有點貪心,想讓她和老頭一起學。老頭白內障手術後,視力又不行了,耳朵又聾,跟他講真相,有點費勁,想讓他們聽法後身體有了變化,再勸他們退黨(有想利用法的心,想走捷徑的心)。老頭回來,我就給他們打開mp3放講法。老頭不願意了,說老太太,老太太也不敢學了。

老頭很頑固,勸他退黨,他說,我一開始就反對氣功,你還想勸我,我的同學大老遠給我送《九評共產黨》小書,都讓我賣了,他們都不好使,你就好使了?由於老頭耳背,和他講,真費勁,聲音大了,他們害怕,聲音小了,聽不清,而且老頭每天出去打麻將,在家時間短,就只好和老太太講,老太太受老頭影響不敢接受。

我看他們家太亂了,弄了三個去世老人的照片放大,掛在客廳隔斷的中間,黑乎乎的挺瘆人,隔斷上,擺的又是佛像,又是菩薩像,上面放著香爐,老太太還信××教。我說,你家太亂了,你到底信甚麼?空間場都亂套了,快把這些東西扔了,退了黨,誠念法輪大法好,你們就好了,家就太平了。她不信,我就開始發正念,清理她家空間場,清理她背後的亂神。一天晚上,我發正念,清理她背後的亂神和她家空間場一切阻礙他們得救的邪惡因素。正發著,一個人從我背後跑出來,邊跑邊回頭看我,嘴裏說著亂神不死。我說必須讓你死。又過了兩天,在夢裏,和丈夫走在河邊,看到河裏有一條鱷魚快死了,河裏的水乾了,它已經抬不起頭了,閉著眼。那條鱷魚和老太太的形狀差不多少,短粗胖。我和丈夫說,你看鱷魚快死了,踏死了,大姨就好了。走到一個垃圾堆,看到她家的佛像,菩薩像都扔到垃圾堆裏,我說這不是大姨家的嗎?師父都給清出來了。

第二天去上班,我和大姨說你以後就好了,師父給你家清場了,你快把那些東西扔了吧。她說,那都是你叔買的,我也不管。從那以後,老太太再也沒打過吊瓶。

有天晚上,夢到一個老道打扮的人,拄著拐杖往老太太屋裏走,我說,你趕快出去,不然我發功了。他轉身出去了,醒來後,我想,他們明白真相,那亂神走了。

第二天上午,大姨的姨問我,你們那個功好煉嗎?你煉煉我看看?我就給她演示一遍,她說真好看,可我記不住。我說,你可以盤腿打坐,靜念法輪大法好,甚麼都不想。她一下就雙盤上了,照我說的坐了半個小時,高興的對我說,我的背後好像有個火爐,烤的可熱了。我說,姨姥根基好,師父管你了,你回家就這樣坐,有機會再學法煉功。她女,我的腿好了,真神吶!三十多年的老病這麼快就好了。還有很多就不多舉了。

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我們放下人心,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都是在歷史上和我們結過緣的親人,如果我們人心重,不知要錯過多少有緣人,有時有怕心不敢講,錯過了,又後悔,就在心裏求師父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師父真的又給安排了一次見面的機會。以前,看到師尊講到「佛恩浩蕩」沒有那麼大的感觸,近日看到師父關於「佛恩浩蕩」的講法,眼睛就濕潤了,師父為我們所做的,給予我們的一切,我在現有的層次還不能完全知道,但我已經真的感受到師父度我們的艱辛,為我們所承受的一切,這是用人的語言無法表達的。

四、講真相,救眾生

剛開始的時候,由於和整體聯繫不上,也沒有真相資料,但看到邪惡用謊言欺騙眾生,怎麼辦?只好用嘴講,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就用工作之便向世人講真相,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自焚」是假的,世人說自焚、自殺,我就和他們辯論,說那些肯定不是真修的,師父就借旁邊老頭的嘴點化我,那老頭說,那書上是怎麼說的?允許你們自殺嗎?我忽然悟到,說:就是,書上說修煉人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那人不吱聲了。我悟到用法來證實法威力最大。

師父不斷引導三三倆倆的人到我跟前聽真相,那時也沒怕心。男女老少,當地的、外地的都有。有兩個人給我印象最深,我知道師父鼓勵我講真相,讓我別錯過有緣人,可能那是我們前世的約定。

一個是江蘇來山東打工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我給他講完真相,他借了大法書和經文回去看,看完後,給我送回來。他說,我回去讓我們村的人都學,我一看你,就感覺親,說不定我們上輩子是親兄妹呢。另一個是十歲的小男孩,我給他講了大法好和迫害真相,告訴他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將來能得福報,回去告訴你爸爸媽媽,別相信電視上說的謊言。小男孩很天真,淳樸,聽完後說,大姨,我那個同學不願意聽你講,我卻願意聽你講,你上輩子也許是我媽呢。我意識到是師父在點化我,我們所遇到的人都是和我們緣份很大的人,所以儘量不錯過有緣人。有時來不及講,也要在心裏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快找真相,別錯過最後的機緣。

後來和整體聯繫上,有了資料,就邊發資料,邊利用上下班時間講給有緣人,面對面送資料,光碟,《九評》。世人基本上都能接受,也有個別不要的,不接受的。我就告訴他,千萬不要被欺騙,多了解真相,這關係著你和家人的未來。

最近,和一位老年同修每天抽出下午時間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眾人。我的最大體會是救人不要執著結果,只要我們把真相講清了,世人明白了,他們自會選擇好的未來。我體會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救人就像過篩子一樣,今天你講了,有的當時退了,有的聽了,但不太相信,或有顧慮心,下次別的同修一講他就明白了,退了。真相我們發了十一年了,基本上撒遍了,沒看的大都聽說了,加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少了,世人也清醒了,理智了,所以現在講真相相對好講些。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都講出來就會使環境更寬鬆,救人更多更快。

我們倆第一次合夥去講真相就遇上有緣人主動要真相,要三退,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們。那位老年同修經常去趕集講真相,很有經驗。我因上班,總是順便走哪講哪,最近不用上班,就想和老年同修抓緊時間救人,但心裏沒底,上哪去講啊?我們就沿著大路走,碰上人就和他們講或進門頭去講。第一天走到橋頭,那裏停了5輛三輪車,路邊上,兩輛車司機以為我們要坐車,就主動問我們,我說我們不坐車,是給你們來送福的。他們問甚麼福?我說真相護身符,保你們平安。第一個很高興的要了,還要了光碟,小冊子。另一個也過來要,我們勸他們退黨團隊,第一個只入了少先隊,同意退,第二個人說我是黨員,我們說那就快退了吧,他說先不退,看完書和碟再說。我們剛要走,裏邊樹下坐了三個人大聲喊我們。外邊的兩個說,快走吧,別理他們。我們走了幾步,那三個人還是大聲喊我們過去。我們猶豫了一下,心想不管甚麼人,過去看看。我先走過去,問喊我們幹啥。一個人問,你給他們甚麼東西?我說好東西。他問甚麼好東西?我從包裏拿出護身符送給他,他問還有甚麼?我又從包裏拿出神韻晚會光碟送他們。我們沒等問,一個人指著另一個人說,他是黨員,給他退了吧。一問另兩個人一個團員、一個隊員。三人同時退了。

其中一個人說,有好看的護身符給他留一個,他要給他兒子。過了幾天,我們又順那路過,正巧碰上沒退黨的和要護身符的那位。他的兒子也在場,那個黨員自己起個名字,退了,另一個的兒子退了團。退黨那位要了個寶葫蘆護身符,他說,這個我掛在車上給你們宣傳。這真是師父安排的巧妙,既救了有緣人,又鼓勵我們抓緊救人。時間如飛,正法進程越來越快,師父急,眾生更急。他們明白的一面急盼得救。同修們,讓我們放下人心,修好自己,清除邪惡,抓緊時間收救我們的眾生吧,過去的是播種的季節,現在是秋收的黃金季節。

十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點化,安排中,在風風雨雨中,憑著對法的正信,跌跌撞撞走到今天,雖按法的要求標準,按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的還差很遠,但我會用我最大的努力走好走正最後的路。雖然修煉中還會有關有難要過,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但那也只不過是像空氣流通一樣,很快都會過去,不會長久。在真修面前甚麼也不是。回首當時的魔難很大,可現在不都過去了嗎?甚麼都不會長久,只有真善忍永存!

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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