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前,單位同事、鄰居、親朋好友及社會上認識我的人,都認為我是好人,自己也覺得挺好。開始修煉時也覺得自己沒有甚麼執著心可去的。因為總是和現在社會上的人相比,想的都是自己的長處。真正實修大法以後,用大法來衡量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有那麼多不好、骯髒的心被掩蓋著,離大法的要求相差的太遠太遠。
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完全為了別人好的高尚的人。修煉大法十幾年我還沒有完全達到這個標準,心裏覺得愧對恩師的慈悲苦度。不管我修的如何,我還是想把我在大法中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這是我第一次寫修煉體會,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走法輪大法修煉路
我出生在知識份子家庭,爺爺家是地主,奶奶誠心信佛。民國時期爺爺的買賣做的很大。父親今年八十八歲是民國時期的大學生,母親(早已去世)在民國時期只讀書到小學畢業。
父母撫養我們兄妹七人,在一九四九年中共統治中國後的那個年代,我家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但值得慶幸的是,母親從小教給我們的都是傳統文化。我出生在這樣家庭,為我得大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喜得大法的。修煉的第一天去同修家學功,第二天就參加了我縣召開的大法修煉交流會。當時大連來了十來個同修和我縣同修交流,我聽的似懂非懂的,可心裏真是說不出來的高興。第三天請到寶書《轉法輪》,很快就請到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形等在我家的書房掛上,每天上班、下班後,沒事時就學法,早、晚出去集體煉功。通過學法以後,許許多多人生中迷惑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當時還有一個想法,應該向全國人民推薦,都來學習法輪功,那樣人與人之間就沒有矛盾了,社會都會好啊。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就把以前供的觀音像處理了,而且當時真的聽到「嘭」一聲有一個不好的東西從南陽台飛出去了,是師父幫我清理了家裏的環境。
修煉時間不長發生很多神奇的事,有二件事至今記憶猶新:一件事是一天我要去洗澡(澡票是以前買的),走到門口一個醋瓶子突然掉在地上摔碎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讓我去那地方洗澡(那裏有二個小姐做不好的事)。另一件事是,有一天晚上近十點鐘了,我點著液化氣罐燒水(燒很少的水),我進臥室坐小凳上在床邊休息一會兒,沒想到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四點鐘了,想起燒的水我驚恐的跑到廚房去,看到液化氣罐還呼呼的燒著火,廚房裏溫度很高,抽油煙機烤的都燙手了,可燒水的小鍋不但沒燒壞相反還乾淨了!我激動的跑到師父的法像前流著淚感謝師父的保護。
修大法 去執著 從人中走出來
修煉前,我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很重視自己的小家庭,對丈夫、女兒的情很重。我是因為覺得《轉法輪》書中講的道理好而走入大法修煉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公開大規模的迫害大法以後,真正考驗心性的時候,由於怕心、疑心、依賴心、安逸心和對家人的情等等執著放不下,我退縮了。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我也曾想要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都走到樓下了,回頭一看女兒一人在家,我就又回家了。其實女兒很支持我去北京。
女兒和我一年走進大法修煉。九九年「七•二零」,在當時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高音喇叭叫喊、邪惡的氣勢下,看到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嚇的我都不敢在家學法、煉功,總覺得有人監視著我,有時都嚇的哆嗦,總是在用人的辦法保護自己。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雖然也做了許多救人的事,如發真相材料、郵真相信、貼真相標語、利用便利條件複印了真相資料,除自己發,還提供給同修。二零零零年底也去過北京。那時雖然心裏一直堅信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最正的,但是因為法理不清,是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的狀態上。人的根本執著放不下,不可能真正的走出人的狀態,摔過兩次大跟頭。
怕就是在求,一點不錯。那時看到同修在撫順公安一處被迫害的材料,後來一提到撫順公安一處心裏就害怕,結果真的把撫順公安一處的惡警求來了,求來了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他們來到家,在師父的保護下、在鄰居的幫助下我走脫了。被迫在外流離失所半年之久。那年年底被外地國安警察非法抓捕,後被送到撫順公安一處。那時撫順公安一處想要對我判刑,當地有許多同修幫助我發正念。當我真的身在撫順公安一處時還真不那麼怕了,只有一點想法就是我不能在這裏,我得出去,只有這一點點正念,第二天在師父的保護下回到家中。表面上是家人積極營救,其實是師尊救我回家的。由於我有花錢出來的想法,結果家人被撫順公安一處勒索了二萬元錢和一台電腦。
二零零四年大年初四從新開始修煉(有幾個月時間處於不修狀態),經歷了這些魔難以後,通過學法明白了修煉大法是宇宙中最嚴肅的事,人心不去是不行的,我們大法弟子修煉道路是師尊給安排的,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師尊是不承認的,都是因為我們人的執著心不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走了舊勢力的路,讓師尊為我們操心。
我決心修去擋在我修煉路上的執著心,修去對丈夫的情。丈夫在邪黨政府某部門任一把手,我修煉的第三天他就開始干擾。我知道我修煉大法對家人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我們在常人中修煉大法是不能離婚的,那個時候丈夫經常說一些甚麼「受不了了」、「不過了」之類的話。現在知道是幫助我提高心性、去執著心,我在外流離失所期間,有人勸他離婚,還要幫助他辦離婚手續。因為我沒有離婚的心,師尊為我善解怨緣。保護了我們的家庭。其實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誰也動不了。記得一九九七年剛開始修煉時,我請回了師尊的法像和法輪圖形等掛在書房中,丈夫動手往下撕,我卻不知從哪來的力量對他大吼一聲:「你找死啊!」從此以後他再也沒敢動一下,直到現在我家一直供著師尊的法像。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丈夫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對我說:「市公安局要抓你們了,名單都下來了,有你一個,我受不了了,咱們分開吧。」我當時隨口說了一聲「行」,轉念又一想: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修煉道路是師尊安排的,舊勢力安排的與我沒有關係,於是對丈夫說:「我不同意離婚,我沒做過對不起家庭的事,是我原諒了你的所為,你非要離婚,我們一起去和有關人員說清楚是因為我修煉大法被迫害你承受不了才離婚的,屬於我的每一分錢你都得給我。」不一會兒他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告訴我說要帶我去海南、雲南旅遊。當時我告訴他:我和你一起去花公家錢影響不好,我不去。下午他又來電話說你不去我們也去不了,三個人不能組團。你去吧,咱們四個人剛好一個團,於是我跟他們去海南。過了幾天丈夫在海南接到我單位領導打來的電話說公安局要找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躲過了一大劫。那次我縣在外地的大資料點被破壞,縣裏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
以前我講真相怕丈夫知道,講完後還告訴人家別說出去,結果每次很快丈夫就知道了。後來悟到是救人的心不純,是私心,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完全為別人好的人,我們講真相在是救人的命,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應該堂堂正正的。去掉這個怕丈夫知道的心後,我告訴丈夫: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有這個使命,他不再說甚麼了。現在丈夫即使知道了也不說甚麼了。現在無論在街上遇到的,還是到我辦公室辦事的人我都能很自然的講真相,勸「三退」,暫時不退的也讓他們知道大法的美好。有一位來我辦公室辦事是市某單位的領導,他說按照真相材料的網址上明慧網看了,法輪功在國外都是允許的,知道了真相,所以我一講很高興同意退出了邪黨組織。我體會到講真相時一定要先發正念鏟除干擾世人得救的邪惡,然後再講真相、勸「三退」真是講一個退一個。有時學法少了、發正念少了講真相的效果就不很好。
一次丈夫讓我去他朋友家,朋友是某單位的領導。我想這是個好機會一定讓他明白真相,我送他一套《我們告訴未來》光盤,那天正好是週六,他把光盤全看完了,幾天後見面時他激動的對我說:嫂子以後有(真相光盤)都拿來給我看,太好了。直到現在我一直不斷的給他送些真相材料。
二零零三年之前,我怕丈夫生氣,修煉中的事經常在丈夫面前撒謊,現在我不執著對丈夫的情,堂堂正正告訴他我去學法點學法、發正念,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有講真相救人的使命,他不再反對了。丈夫在家時我利用各種機會如吃飯、幹活時放mp3中的《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真相常識、大法洪傳、傳統文化、善惡一念間等錄音給他聽。遺憾的是對丈夫的情去的太慢了,也耽誤了他得救。
在我修煉期間丈夫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二零零零年底因我去北京被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時,丈夫說過即使官不當了也要把我救出來。二零零三年五月下旬一天邪惡要迫害我,市公安局的惡警在我家門口守候了一夜,由於我走脫了,邪惡氣急敗壞的要迫害丈夫,市裏由副市長帶隊來到我縣,副市長公開在會上說到了我丈夫,說些要撤職之類的話,縣政法委書記也讓我丈夫每天向他們彙報。丈夫生氣的說:「他算甚麼?我跟他彙報!」丈夫沒有理他。我一直認為修煉大法只能給丈夫帶來好處,沒有對他有不好影響的念頭,是慈悲的師尊幫助丈夫化解了此事。現在丈夫到另一單位任一把手,別人認為丈夫是提升了職務。儘管丈夫受邪黨毒害說過對不起師父的話,我知道的就有幾次師尊救了丈夫的命,丈夫心裏是知道的。丈夫在生命處於危險的時候都是默念「法輪大法好」走過來的。
真正修煉學好法是至關重要的。執著心該去的時候學法時師父會點化我,看《轉法輪》時那一段法特別字格外大,感到一個字一個字的進入腦子裏,真的很奇妙。悟性一定要跟上,不然即使師尊點化也悟不到,失去提高的機會,讓師尊多操心了。
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二零零四年大年初四,在同修家我看到了師尊的新經文,我從新走入修煉。由於摔了大跟頭,邪惡加大磨難阻止我修煉。我法理清晰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走師尊安排的路,舊勢力安排的與我沒有一點關係。那時很重視發正念,我發正念求師尊加持鏟除邪惡,同時多學法。一天早上我正在家裏學法聽到有人敲門,從門鏡一看一個男子敲門,我不認識就沒給開門,繼續學法,那天我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八點多,我學了八講《轉法輪》。晚上八點多我聽到那人在樓下說話才知道是鎮派出所的警察。從此鎮派出所警察再沒來找我。派出所所長告訴我丈夫說,上邊要求在某些日子都要去家裏看看,我們也不去你家了。
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七年縣公安局還把我作為重點,邪惡想迫害我,市公安局警察到我家樓下蹲過坑、縣公安局也派人跟蹤過我。現在明白是疑心招來的。由於法理清晰了,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心裏不想那些,怕心上來時先分清楚怕心不是自己,然後就是學法、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求師尊加持,求師父保護,心裏想著隨師正法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該做甚麼還做甚麼,都是有驚無險過去了。
二零零四年,我們幾個同修配合建立了我縣的第一個家庭資料點,那時怕心還很重,剛開始看到打印機就害怕,不敢去資料點。我經常去外地購買耗材,開始時有怕被熟人看見的心,都是讓同修到車站接貨,給同修增加了許多負擔。有時在車上還真的碰到了熟人,自己甚麼都不想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有時晚上嚇得心裏直跳,我告訴自己怕心不是我,我要去掉你。心裏想我做證實大法的事是最神聖的,有師在,有法在,怕啥?誰怕誰?遇到問題不按照常人的思維去想。
我第一次使用真相幣是購買耗材時用的,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我在背面寫了邪黨搞運動殺害無辜的人民罪惡滔天等許多字,當時我沒有不正的念頭,一心想讓他們知道真相。售貨員看了以後還說「寫的挺好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漸漸的去掉了怕心、疑心、依賴心等。
有了資料點,資料來源的問題解決了,我們大量發放真相材料,我們想辦法讓各階層人都看到真相材料。我用大信封把真相光盤和真相小冊子、有破網軟件的光盤裝好(真相材料多不能上郵局去郵),像郵信一樣寫上地址,自己穿戴整齊,大大方方的把信放到收信人的單位門衛處,有時直接放到單位的信箱中。縣委書記、縣長、副縣長都接到了我送的真相材料。用這種方法給各單位的領導(機關單位、學校、鄉鎮政府、私人企業等)送了很多真相資料,有時坐車送到鄉(鎮)政府。坐客車能路過的鄉(鎮)政府所在地,外出時讓客車到鄉鎮所在地附近停一下,給路邊某人一元錢請他幫助把真相材料送到鄉鎮政府的門衛轉收信人。
資料點遍地開花是師父所要求的,最近幾年,我們縣幾個同修整體配合幫助同修建立的十幾個資料點,一朵朵小花在師尊的呵護下相繼開放。我們分工合作有教技術的、有做協調的、有在外購置設備的(電腦全都裝好程序),這樣,一個家庭資料點負責周圍幾個同修的真相材料,減輕了大資料點同修的負擔。
在這其中有的同修有建立家庭資料點的想法;有的同修條件很好由於怕心不想建立資料點;有的同修有購買電腦自己上明慧網的條件卻還沒有行動,我們分別和同修切磋使許多同修都有了電腦能看明慧網文章了。剛開始時所有用的一切都要為同修準備好,有的去同修家教很多次才學會,在這過程中甚麼樣的事都能遇到,也是修煉自己的好機會,我與同修配合能做甚麼事就做甚麼,一心想幫助同修上《明慧網》,耐心的毫不保留的把自己會的全部教給同修,我不執著錢,我的經濟條件比較好,我想到手裏的錢是師父給我的,用在救人上花多少我都高興。經濟條件差的同修有建立家庭資料點的願望,我們出錢幫助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後來我們地區幫助同修建立資料點教技術都是接力式的教,自己周圍的同修想上電腦就近的同修去教技術,我們只管購買設備就行了,效果很好。很多同修都有電腦,能看到《明慧網》文章的同修都覺得受益匪淺。第七次網上法會徵稿同修自己就可以把自己的稿子打出來了。老年同修讓自己家的兒女、孫子、孫女幫助打字,減輕了同修的負擔,做到了遍地開花。
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對我的幫助很大,我體會到教技術的過程中要多鼓勵同修,增強同修的信心。許多同修求師父開智開慧、求師父加持一切都很順利,很快學會了技術。有一退休的老幹部經濟條件好,他老伴不修煉開始不給他出錢買電腦,經過同修幾次和他切磋,他購買了電腦,同修給他傳送明慧網文章。一段時間以後他和同修說自己上電腦上晚了,我們大法弟子都應該上明慧網。後來他買了上網卡自己上網下載文章。
以前我和同修接觸有分別心,還有怕被家人知道的心,所以家人就阻止我和同修接觸。在幫助同修建點的過程中去掉了分別心、怕麻煩、急於求成之心、怕被家人知道的心等等,現在家人也不再提和誰接觸這個問題了。正像同修所說的那樣,幫助同修就是幫助自己,同修的閃光點能照到自己的不足。
十幾年的修煉體會很多,有很多還沒有寫出來。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凝聚著恩師的心血,師尊洪大的慈悲無法用語言表達,真是師恩難報。我一定要真正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多救人,讓師尊少一點操勞,多一點欣慰。
寫稿的過程真是修煉過程。就在寫稿這幾天,我還去掉了對婆婆的怨恨心和執著於自我的心。我決心今後修去不足,完成自己的史前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