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聽說有人背法,我也背法。師父看見我有精進的心,在夢裏鼓勵我,夢中我把書翻到第一頁,人家一本書都背完了。醒後我很著急,每天學法,背法,煉功成了我第一任務。給我後來修煉打下了基礎。
「七•二零」前夕打壓的風聲越來越緊,有一些害怕就不來了。我們當地有到北京,有到省政府。我和丈夫還有兩名同修交流,我們作為法輪功修煉者護法是我們義務,政府有誤解,我們抱著自己親身體會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我把三歲兒子和十歲女兒託付給婆婆,同修沒錢我先拿錢,我們順利啟程。走在路上不斷有陌生人,上車後才知道都是上訪的同修,我們由先前幾個人的車最後坐了滿滿一車,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激動。感謝師尊精心安排和呵護。車在半路被截住。從此以後我和丈夫便在當地掛名了,成了重點監視對像。「七•二零」後對我們騷擾更是不斷。我們沒有經歷過中共的運動,認識不到惡黨的邪惡與殘暴。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我們身正不怕影斜,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依然煉功,學法。九月份丈夫被綁架,無理扣押四十多天。但我們修煉的心沒變。
那時我們很茫然,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姐姐從外地拿來材料高價去複印,發放。後來乾脆自己買複印機,手裏沒有現金,我把家裏攢的糧食賣掉,錢買耗材。打印,到散發。那是沒有太明確的法理認識,只是想多一個人了解法輪功真相就少一份迫害。白天不敢發,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和丈夫便行動了,多少個夜晚,我們穿街走巷。被狗咬、人追、車攆。有時緊張的回家腿還顫抖著,躺下被子貼到嘴上被都一顫一顫的跳著。有時候丈夫承受不住了,我只有自己去,心想你不修了我就不修了嗎?北風呼嘯,還有貓頭鷹的叫聲,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不堅信師父就在身邊,不堅信法那是很難堅持下去的。我們不斷用法加強自己去怕心。
零一年十月我被綁架了,其實師父已經替我承受了很多,只要我提高一點點心性那個難就能過去。那時每天都知道有很多人被抓,《理性》經文也看了,自己也沒能清醒在法上認識。派出所帶我走,我就跟著走。開拘留單要我簽字我就簽字。就這樣一步步順著邪惡走下去,開始的時候是無所謂,因為平時做事心態不純執著圓滿,別落下,大幫哄氣氛,不是在法上踏踏實實堅定的修過來的。時間一長怕心各種執著心都出來,在看守所邪惡的環境中,每天身體都顫抖不止,背《洪吟》,學法也壓不住每天消極的承受著。零一年一月被送進馬三家教養院,給修煉留下一個抹不去的污點。但是有一點我心裏很明白,不管表面如何,我心裏深處「師父好,大法好」沒有動搖過,不管吃多少苦沒有一絲怨言。轉年十一月份結束十四個半月牢獄迫害,發表了嚴正聲明,我又回到正法的洪流中來。
二零零二年三月,當地資料點被破壞,姐姐被綁架,經過七天酷刑折磨,在師父加持下走脫,邪惡瘋狂了,株連九族的迫害,我又被迫流離失所,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怕心上來沒有正念,另外空間的邪惡你走哪它操控警察跟哪。師父呵護下一次次在邪惡的眼皮下走脫,被迫來建築工地打工,苦累不說更沒有時間學法,一月下來,我就想我也不缺錢花,為甚麼要幹這個活哪?一念過來這都是舊勢力強加的,我不能承認它,解體它。有了正念,師父馬上就幫你安排,表面上給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那時很重視發正念。不幸的是姐姐幾個月後又落入魔窟,邪惡對我的迫害變換花樣。十六大前夕,當地派出所連續三次夜間九點多鐘敲婆婆家大門,甚至跳牆進院,說是要找我談談心。丈夫回家和治保主任走對面感覺不對,馬上從下道離開,派出所從上道便到我家。那時每天都加強自己正念,在恐怖中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
二零零二年姐姐在師父加持下正念闖出。大法弟子神聖使命使我們不能等,不能靠。我們又協調起來,買了設備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主要自己印、刻、發、送。在師父安排下,一個很偶然機會和當地協調人接上頭,就這樣資料需求量越來越多供不應求。
二零零四年末,《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 ,資料點任務就更重了,在當地獨當一面。姐姐負責打印,我和丈夫在家負責裝訂,刻錄,傳送資料,還要自己進耗材。大箱小箱往家進,大袋小袋資料往外出,風雨不誤。為了安全,我和姐姐家四個小孩放學或星期天輪番背書包去送,那時我們是單線聯繫。我們互相圓容,正念加持,配合的很默契。
在這邪惡的環境中,我們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都離不開正念。有一次,進了兩大箱墨粉,在準備接貨的時候,人的觀念就上來了。我應該怎麼用這個車,應該那麼走,如果讓人看見了應該怎樣。這時,明明揣在兜裏的車號和手機號碼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沒有偶然的事情,我開始向內找,忽然一驚,我這不是在默認舊勢力的干擾了嗎?我在做救人事情,是師父肯定的事情,怎麼能允許存在干擾呢?發正念解體它。再一摸兜,車號、手機號碼的小紙條很明顯就在兜裏。這樣的事情很多。
有一次,我們進了大量的紙,馬上貨就要到了。這時有同修打電話說外地聯繫貨的同修被綁架了,我們自然想到是否牽扯到自己,心裏不穩。這時貨站打電話說要接貨。本來每次都發在當地,今天怎麼發到市內了呢?越想越怕。後來,我找到市內同修。我對她說明情況,要她在市內聯繫車。這樣不用我出面,就能把貨接回來。我認為自己每次受迫害,目標太明顯,沒想到同修一口否決找不到車。當時委屈的淚水都流下來了。這也不是我自己的事,你怎麼就不能幫我一下呢?後來我們幾個商量決定不要這批貨了,反正貨款都是自己的。後來再一想,那也不行啊,明明是大法的資源,就這麼一個怕就不要了嗎?今天是師父在正法,大法弟子救度眾生,一切由師父說了算。我們圓容師父所要的助師正法。我和丈夫到車場租車,姐姐和同修在家發正念。我們一路求師父加持,能感覺到強大的能量打出去。最終順利把貨接回來。
邪惡會從各個方面迫害你。就在大家都急需資料的時候,我的腰突然痛起來了。而且越來越重,甚至在沙發上都起不來了。我覺得這樣可不行,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救人的事情決不能在我這耽誤了。我咬著牙,忍著痛,繼續幹我的活。坐著不行我就跪著,跪著不行我就單腿支撐著。就這樣堅持了幾天,一點點我的腰就好了。我當時沒有悟太深的理,就覺得應該做資料救人。這單純一念就能制約一切邪惡,就得到師父無限呵護。
零六年五一前,我們在家仍然做我們該做的。同修卻聽說我和我丈夫出事了。到處通知大夥發正念,網上也登了。揭露張貼的材料也打出了厚厚的一疊。當時我心裏很不平衡,是誰這麼不負責任。這不是變相的向邪惡檢舉嗎?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幾個交流了一下,發現由於長時間忙於資料,致使學法,心性,正念都沒跟上,我們就暫時把東西轉移了一下,先加強一下自己(其實那時綁架幾個同修,有一個同修的供詞牽扯到我丈夫)。當時學法,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強加的一切干擾和迫害,可時間一長就懈怠了。而告訴孩子,誰來也不要輕易開門。邪惡是不允許存在的,還能允許到我家門口來嗎?當時沒悟到。
六月二十六日,也就是我女兒中考前兩天,國保大隊一行人闖進我家,抄家搜查。當時搜出一些大法書、張貼材料、師父法像,週報要我簽字,我沒簽。這是我的東西我不承認被你們拿走。在上車的時候,我握著丈夫的手說:「記住,我們是按照師父要求在救人,材料、書是救人的法器,決不是邪惡迫害的證據、藉口。你甚麼都不知道。」
那一次我沒有太怕,我和他們講真相,他們拿出張貼「天滅中共」的材料。我告訴他們「天滅中共」是天意,誰也抗拒不了。法輪功學員只是告訴你們一個即將發生的事實,要你們保平安。他們問我週報從哪裏來的。我說:「這裏內容講的都是事實,沒有傷害誰,我不會告訴你們的。」最後我沒用人的狡猾觀念,思想。師父講的就是法,你們誰也動不了我。保持正念,保持零口供。後來我又開始絕食,爭取煉功、發正念的自由。後來,管教把我帶到另四個同修的監室(都是第一次經歷迫害,都在積極完成勞動任務),目地勸我吃飯。而我到點就發正念。老同修說:「你來那天,我忽然腦中想起師父《洪吟二》中的一首詩〈神路難〉。」是呀,每個大法弟子都要走出自己的一條路來,常人說我們不好,不一定不好,我們得用法來衡量。在交流中同修正念上來了。管教氣急敗壞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後來聽說老同修發了一宿的正念,第二天送勞教所,一檢查勞教所不收就回來了。在看守所裏思想激烈鬥爭著,一會舊勢力強加就上來了,馬上警覺,分清它不是我的思想,否定它解體它。一個月到了我認為該出去了,可是一直到晚上還沒有動靜,我的心就不穩了,人的觀念上來了。最後我一正壓百邪,我就聽師父安排,決不承認你舊勢力。躺下睡覺,師父法打入我腦海裏,我淚水流下了,師父在管我。第二天我走出看守所。
神韻是師父給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又一個法寶,在同修互相協調下,我租房子又上一台刻錄機,大量製作各種真相光盤供給同修救度世人。一天天按部就班做著。我做的非常認真,就算再忙救人的事情絕不能在我這耽誤。隨著不斷修煉,時間過的很快,師父一次一次講法,知道救人的緊迫感,修煉的嚴肅性。
明慧網這個修煉的大平台對我的幫助太大了,每天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對照自己,發現自己並沒有實修,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色慾心都那麼強烈。在孩子,丈夫面前根本沒有修煉人的慈悲,寬容的心態。魔性很大,我暗下決心實修自己,向內找歸正自己。師父鼓勵我,晚上做夢的時候我飛起來了。我開始精進了,幾天後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同一時間邪惡之徒綁架十幾個大法弟子,我也是被密謀綁架之一,我在屋裏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求師父替弟子做主,邪惡在家門口從早晨六點堅持到中午十二點最後還是乖乖的走人了,這場魔難被解體了,我又買回新機器繼續打印真相幣。
怎樣否定舊勢力走正自己的路救度眾生樹立大法弟子的威德,十幾年來跌跌撞撞表面看三件事來沒有落下,但用心程度如何。對師父講的法信到甚麼程度。怎樣站在法上圓容整體,慈悲寬容的對待同修與世人,要修掉的東西還有很多,要悟的東西更多。
有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