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提醒的是,被劫持到洗腦班的很多同修,徹底否定舊勢力,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做的很好,對邪黨震懾很大。而有的同修卻順從了邪惡的安排,不少人被洗腦轉化,使人感到很痛心。邪惡本來就是邪的,你叫它不害人不可能,只是它們在作垂死掙扎時邪的最兇狠。在邪惡迫害面前怎麼辦?就這一問題我談點個人體悟,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在遭受邪惡迫害的過程中,走了不少彎路,吃了不少苦頭。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我被中共當局綁架了六次,兩次進洗腦班,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進去了又出來,出來了又進去,給我極大的傷害。為甚麼邪惡扭住我不放、對我進行迫害呢?當然因素很多,但最主要原因是我沒有在生死面前去掉執著,沒有在否定邪惡的迫害中很好的實修自己。
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局把我綁架到招待所,進行洗腦迫害。當時,法理不清晰,不知怎麼做,只想快點出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該說的也在說,不該說的也在說,沒有過好關;出去後就想好好修煉,多做些證實大法的事,彌補過錯找回損失。
年底,我到人最多的地方去煉功,被惡警綁架到了公安局進行殘酷迫害,由於怕心出來了,順從了邪惡的安排。出去後,又覺得自己做錯了,對不起師父,又只好多做證實大法的工作,彌補過錯找回損失。
一天,惡警又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十來個惡警輪流轉,每人打我兩小時,用電棒、木塊打我,用腳踢我,全身都打傷了,我不配合邪惡。惡警就把我從公安局綁架回家裏,叫我看正在考大學的兒子,我知道他們是拿兒子考大學來威脅我。我被情所撓,又妥協了,沒過好這一關。
一關沒過去,關關要找你──不管你做了多少證實大法的工作,怎麼彌補,沒有去掉那個執著心,魔難還得來。不久,又來一幫惡人,把我圈在一間屋裏,惡警把他們自己帶的材料擺在外屋桌子上拍照,作為陷害我、綁架我的證據,強行又把我綁架到公安局的十四層樓上迫害。
一個甚麼處長喊把我從十四層樓上推下去摔死,另一個惡警穿著一雙鞋底板釘有鐵板的皮鞋上來,用力踢我兩腳的腳桿,踢倒了又拉起來,一連踢我兩小時,換班了又上來一個惡警折磨我。他拿來一雙新皮鞋,告訴我,說把穿的這一雙踢爛了,就換這一雙新皮鞋。說完後,他把我推到墻角上站著,然後,他走到房子的另一邊,就像足球踢射門一樣,跑了十幾步,然後飛起一腳踢在我的小腹部位,我倒了又被他們拉起來再踢,一直把我踢倒在地暈過去了,才罷休。
惡警把我拉回非法關押我們的房子裏,那屋裏還關了幾位同修,看到我被拉了回來,就把我的兩隻褲腿撩起來看,一摸兩腳桿骨,同修大哭起來,說腳桿骨全是碎碎的。惡警那麼打我,我啥事沒有,同修這麼一哭,我也傷心起來,跟著她們一起哭了。這一哭就不得了了,全身疼痛難忍,再也堅持不住了,結果又向邪惡妥協了。出去後又拼命多做證實大法的工作,又被邪惡迫害,就這樣,幾年來被弄到公安局迫害了六次。
這些年來,我經受了這麼多的魔難,一直找不到問題產生的原因,學了師尊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才有所醒悟,師父說:「中共歷次搞的運動都在使用這種同樣的流氓手法,先給被迫害者造一頓謠、媒體齊上批一頓,挑動民眾情緒,綁架民眾參與此事,然後把他打倒,這就是所謂的『群眾運動』。這一次不靈了。是啊,宇宙正法,宇宙眾神都在關注著,眾多的佛道神也在參與,能叫一些惡人一時說了算?只不過是利用這個狂妄的邪黨來考驗大法弟子、在生死面前去大法弟子的執著心,從而使大法弟子圓滿而已,把那些不能當大法弟子的篩出去,也不過就是這麼一個過程。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很難看清怎麼回事,那誰在這個迷中、誰在這過程中誰才知道難。我剛才說的話就是告訴大家,大法弟子了不起,在迫害中你們走過來了,但是有些人不要迷失了方向,要清楚自己是幹啥的。」
師父講的這段法理,使我明白現在邪惡迫害是怎麼一回事了。師父給我們延續的時間,不是叫我們過休閒日子的,而是讓我們這些沒有跟上來的大法弟子,趕快去掉自己的執著心修上去。在魔難中選擇甚麼,完全取決於自己,不是修上去就是被篩出去,我卻還在迷迷糊糊的亂撞一氣。
現在我明白了,執著心是一種物質,隱藏在你的體內,連它的影子你都看不到,你喊破嗓子要去執著,對它毫無作用,那只不過是一種口號。只有在某種環境下,以某種的形式,讓它表現出來,這時你抓住它,清除滅掉它,那個執著才能去掉。
邪惡行惡,給大法弟子製造迫害,無疑它是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但它同時又給大法弟子製造了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大法弟子在否定迫害的同時,用大法歸正自己,修去執著,從而走向圓滿。我們必須嚴肅對待各種魔難。
有同修講,我出去後就寫嚴正聲明,向師父道歉,請師父原諒。修煉是嚴肅的,碰上邪惡迫害,你就順從邪惡安排,出去就寫嚴正聲明,再遇到邪惡迫害,又寫三書,出去又寫聲明,這是個大法弟子做的嗎?這不是常人中的那種無奈嗎?嚴正聲明,是師父對我們的慈悲,是真修弟子一時一事做錯了,師父網開一面,再給他一次從新修煉的機會,要明白嚴正聲明也只是叫你從新修煉,但不要把它當成是自己的保險箱喲。我們應很好的想一想,不要迷失了方向,要清楚自己是幹啥的。
今年十一月十八日,居委會的中共邪黨書記打電話,要我把全家人的身份證、戶口本拿去買醫保。甚麼醫保?我才不聽邪黨那一套,不上邪惡的當。這幫人看我沒有去,第二天上午九點,國安、公安、「六一零」、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一大幫七八個人和警察就兇相畢露跳出來了,又想衝進家裏來綁架我,把我堵在我的家裏。我心如止水,關好門,坐下來發正念,清除邪惡。我頭腦十分清醒,這次邪惡來迫害我,還是針對我的怕心來的,前六次魔難沒過好關,就是這個怕心惹的禍,這次又招來來魔難,禍還是源起於怕心,如果我沒有怕心,向鄰居講清真相,向居委會講清真相,向派出所講清真相,鄰居就不會監視我,居委會就不會管著我,派出所就不會綁架我,這回我不能放過怕心,我要去掉怕心這個執著,連根拔掉它。
我發了一陣正念後,就開門和丈夫一起走出去,剛走到樓下,大門外只坐有一人,其他人已無蹤影,我們出去,他跟在我們後面。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惡警了。我停住腳告訴他:我們修真善忍沒錯,憲法規定有宗教信仰自由,我有人身自由的權利,貪官污吏日嫖夜賭你們不管,你來管我們這些好人,你們做錯了,你們在犯罪。我不跟你走,是為你好,是在救你。他的臉一下變的青黑青黑的,真顯的無地自容,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了。
我們回家向居委會的書記打電話講真相,又去給鄰居講真相。告訴他們,洗腦班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比勞教所還邪。他們為了不暴露行蹤,掩蓋惡行,全是黑社會的那種手法,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了十多天,家裏人還不知道。他們綁架人,不需要任何手續,不出示任何證件,不需要家人簽字,不要家裏拿送任何東西。綁進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一人關一間房,兩個包夾,三人住在那個房間裏。每個房間一台電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這個房間,就再也出不去了,睡覺吃飯解手都在那個屋裏,不准和其它房間的任何人接觸。這個洗腦班,威脅、恐嚇、體罰全都用上了,甚麼「學習班」,純粹就是一座人間地獄。他們聽了我講的真相,感到十分吃驚,表示以後不再做這些事了。從此後,邪惡就沒有再來我家了。
從此我沒有怕心,坦蕩超脫,就是要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修自己。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按照師父說的做,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修,按照宇宙演化原理煉,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首先是無論如何不能配合邪惡到洗腦班去,更不能簽甚麼字。我清楚的知道,邪惡想方設法讓修煉人妥協,就是想把我們篩出去。
同修們啊!師父給我們延續來的時間,是讓我們去掉執著走向成熟,救度更多世人,不是讓我們被邪惡篩下去,讓我們全體同修加大力度發正念,站在法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堅定不移的跟著師父走,徹底解體洗腦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