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報大法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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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日】

苦難中掙扎

九六年底,我慕名來到一家婦科醫院做手術,手術在醫護人員談笑聲中進行,由於半麻,我能從一隻不亮的無影燈罩上看到醫生談笑的臉,他們那種滿不在乎的談笑使我傷痛心更痛,痛上加痛。好不容易熬到瘤子取了,傷口縫合了,我鬆了口氣。突然有人說少一塊紗布,我在無比痛苦中長嘆一聲。手術室內急促的腳步聲、電話叫人聲使我感到災難又降臨了!

我十歲之前生一身瘡,三、四月發病時常常塗一身淤泥,是不穿衣服的,站在太陽下渾身發抖;十六歲時,我敬重的父親被癌症折磨兩年多,骨瘦如柴,用盡家裏的積蓄,落得個人財兩空好不淒慘;哥哥三十四歲時又得同樣的癌症,歷經兩年多的病痛折磨,最終妻離子散撒手人間。而我三十九歲時被權威醫院告知腎病綜合症、肺結核等多種疾病;又被婦科專家告知患有多發性子宮瘤很危險,急需手術切除以防癌變後患,不得已又來冒險取瘤,心想挨一刀可少一樣病,誰知又遇上了中共黨文化教育下草菅人命的白衣狼。

半小時後先走的人到齊了,我的肚皮再次被拉開了,聽說紗布見血會變小變紅、和臟腑顏色差不多,所以找紗布比手術時間更漫長更痛苦。我丈夫從早上八點等到午後近三點都嚇呆了,不知如何是好,自己連飯都不知道吃點。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縫針時又把膀胱和子宮縫在一起,大約五六天時,別人都準備拆線回家,我卻因腸線脫落、膀胱的洞眼漏尿感染,肚子裏痛的死去活來,臉變的青紫,時不時尿液像失禁了似的流出。輸尿管插了二十五天之久,那種插了拔、拔了插的折磨,尿袋裏漂浮的全是膿和血。白天晚上睡不下吃不下還噁心,雙腎痛的要死,已控制好轉的肺結核也開始發燒隱隱作痛,頭昏腦脹。脖子發硬引申到椎骨也發硬,眼睛凹陷疼痛。大量藥物也無濟於事,生命在絕望中煎熬著。

醫院三天兩頭催款,丈夫又急又氣又恨,又不敢得罪醫生,住院三十五天時,丈夫硬逼我出院等死,說再這樣熬下去他會被折磨死的。可我不想死,我有未成年的孩子,還有年邁的母親。我曾夢想去西藏求法,去深山老林拜高功師父,這早已成為泡影。可我還在盼出奇蹟,哪怕是一絲希望我也盼。

聽法三日病痛消

九七年九月十二日,我有幸遇到高德大法──法輪大法。引薦我的人不敢告訴我,怕我死在煉功場給大法抹黑。但她實在看我太可憐才告訴我的。這些人好熱情,好像都不怕我那脫相的樣子,耐心熱情的教我煉功,還指給我看新來的學員小唐,說才來一個多月,她身上的病全好了。我滿懷希望看著小唐微笑的臉,白裏透紅很精神,一看就是有文化有教養的大家閨秀,人雖話不多,但很溫和,讓我在羨慕之餘還有幾分敬畏,心想我甚麼時候才會像她那樣幸運。

煉完功後,大家熱心的指點我請一套《轉法輪》、《轉法輪(卷二)》、《精進要旨》三合一精裝本,成本價十八元。我雖然很窮,但處於對他們的敬重,我還是買了。我心想看樣子他們不嫌我病重怕傳染趕我走的,我要聽他們的話,和他們在一起。我有幸和好多人一起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但我竟睡著了,一連幾次,每次醒來都覺的臉發燒,感到無地自容,我咋這樣丟人現眼,可是挺不了一會又低頭睡過去了。就這樣三天後,我身上的痛全消失了,成天手背腫的像麵包,今天也消了,啊,太神奇了!多年來靠利尿藥維持的苦難日子結束了。

我的兩個孩子走入煉功,我的無神論的丈夫領來五六個同事讓我教功,我家地上床上都站著人學功。我這個誰見誰嚇的跑的人,竟被人羨慕、被人尊敬,沒有文化卻領著一幫子有文化的人為他們教功服務。我心裏美滋滋的,身心舒服極了,我真的活的太有意義了。

我在心裏千遍萬遍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我情不自禁的逢人便講大法好,我騎車走路生風,不斷背誦師父的《論語》,煉功抓的很緊,身上到處冒熱氣,頭髮也覺的被熱氣衝的豎起來了。為了聽師父話做個好人,狂風暴雨來時本是去給女兒送傘,結果改道去給一個鄰居送雨衣,狂風暴雨中傘打不住,在滿小腿水流中行走很困難,泡在暴雨中卻一點不覺冷,反而像是泡在溫暖的洗澡水中,雨後天晴,身上的濕衣很快被滿身的熱氣烘乾。

迫害中證實大法好,勸三退救度世人忙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惡黨鋪天蓋地的栽贓陷害,新聞誣陷我的恩師和大法,我的心如刀絞,為了不聽這些栽贓謊言,將自己關在房子裏學法。失去往日的同修,心裏像滴血一樣難受,這麼好的大法千載難遇、萬載難逢,我受了那麼多磨難才得法一年多就被惡人構陷。丈夫從小讓中共搞運動整怕了,因公公是國民黨黨員,他嚇的功也不煉了,天天擔心惡黨整我會株連他。為了不讓我出去洪法冒險,就千方百計讓我聽謊言新聞,我堅決不聽,告訴他這是誣陷,他偏要我聽,我就關門用棉花堵耳朵。他氣的由開始推門到踢門,後來又搶我的大法經書,我為保護經書,任其腳踢拳打。逼的沒辦法我只好打開窗戶,告訴他你要再逼我,我就要從三樓跳下去,他被嚇住了,從此不再搶書了。其實師父講過自殺也算殺生的法,我才不死呢,師父救我是讓我修煉返本歸真,我只聽師父的話,決不給大法抹黑。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證實師父與大法的清白,是義不容辭的責任。趁丈夫上班、睡覺時,我就抓緊時間複寫真相傳單,到各郵局去發,少至三封,多至六封,有一次被丈夫發現了。中共當局不敢直接找我,經常嚇唬我那膽小的丈夫,使他不得安生。他氣的急了盯我、瞪我,還不時的打人。惡黨要他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我就找理由和他分道走,這樣我洪法就方便多了。我不管熟人生人逢人便講大法好、大法蒙受奇冤,使很多人知道大法真相。

《九評》發表後,師父讓我們大法弟子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救世人,我就從早期洪法這些人著手,每天能退三、四人。後來利用買菜、買東西勸退了好多人,沒有一個人構陷過我,而且還保護我。他們說這裏有個大善人,大家都知道,也有些人一直在找我,但他們沒有惡意。我說這個大善人也需要大家為她的安全著想,不要到處找,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一個比一個好。

作為大法弟子,我要時時處處替別人著想,世人是重利,大法弟子不求名、不求利,把名利讓給世人,世人就看這個覺的你好。舉個例子,有一次買韭菜,小伙子說全拿走一元一斤,我說人家都是兩元一斤,你給我這麼便宜,我走了你和老婆吵架不好,就兩元一斤吧。這時倆口子都感動的說現在還有這樣的好人,我藉機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明白真相後,他們給全家都做了三退。

常常是這樣,真相講了、三退做了,而且他們還把這些小事當作佳話、故事,一傳十、十傳百的講。其實我和常人比只多付出一元錢,但它的真正意義在於四個生命得救了,當然要始終如一的做好講真相、救度世人,大法弟子背後付出的是放下一切執著乃至生命。這個菜市場我可以隨便花真相幣,講真相很容易退,我想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因素被解體了,惡不起來了。我住處附近有三個菜市基本上都沒有邪惡敢搗亂,這裏的公安我覺的見我很尷尬,不好意思。我最近有意和盯我的公安搭話,由於師父給我語言智慧,和他們交談雖然沒有直接講真相,但還是覺的他們被大法弟子善的話語感動了,我也是有意讓他們不要對救人的大法弟子犯罪,為日後三退鋪路。

在講真相救人中,佛教徒、基督徒、伊斯蘭的人三退也很多,有時一天講退一、兩個,多時三、四個,這些人比那些沒宗教信仰的人勸三退難很多,但只要碰上,我就會對他們說:法輪功是來救人的,真善忍是做好人的標準,災難淘汰壞人,與好人無關。只要是真誠善良忍讓,國家之間就不會用槍桿子說話,你忍一點,我讓一點,談判解決多好。國家不大打仗了,老百姓不用流血犧牲了。紅旗紅領巾是鮮血染成的,有甚麼崇拜的,崇拜殺人打仗流血犧牲的人一定不是好人。家庭是社會的細胞,如果家人都同化真善忍,離婚率一定降低,用拳頭說話,其結果是家人如仇人,孩子缺爹少娘,很難教育。所以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白法輪功真相,抹去獸印,就可在災難來時保平安。不但不影響你的信仰,只會在你的信仰上添層次。這樣一般人都會退出。現在我每天大約能勸退十到二十人,經我勸退的世人已有一萬五千多人。

找回昔日同修兩人,最近又碰上兩位,我告訴昔日同修,不要再迷失了,師父一直等待,時刻在呼喚,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就是在等你們一起回家。分別時昔日同修感動的和我抱在一起淚水直流。

有一次打坐時師父用半邊天空的玫瑰花鼓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十三年的正法路,一點一滴都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細微點悟下,因「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安排有緣人讓我講真相,才使我救人如魚得水。中共惡黨要人陪它下地獄,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讓人有美好的未來,聽師父話多救人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把法輪大法的福音傳遍中華大地,傳遍千家萬戶,使更多的世人在大劫難來時免於被淘汰的危險。

感謝師父,感謝海內外大法弟子的無私奉獻。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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