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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對我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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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一日】我是吉林省長春法輪功學員王影,女,五十二歲,中學教師。因為堅修大法,曾遭受中共邪黨兩次拘留、一次監視居住、一次勞教的迫害。在黑嘴子勞教所,我被惡警凶殘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由於進京上訪,被長春市南關區公安分局法制處非法勞教一年,投入黑嘴子勞教所四大隊。期滿後,惡警又以不放棄信仰為名給我加期一年,我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一個因為修煉大法才從躺了幾年的病床上站起來的好人,以被勞動改造的犯人的身份整整迫害了兩年才獲得自由。

在兩年的勞教期間,惡警們採用了各種惡毒的方式和強制的手段逼迫我放棄修煉。從黑嘴子勞教所走出來的人都知道,那裏接待法輪功學員的第一頓殺威棒就是電棍,為了顯示她們的淫威,惡警們手裏幾乎時時握著電棍。稍有不如意就會電棍加身,不要說看到電火花,只要聽到電棍劈里啪啦的放電聲,人都會不寒而慄。惡警用這個東西威脅、恐嚇、電擊我這個曾經因心臟病而臥床不起的人。

看到這一招沒有奏效,惡警就加重了對我的迫害,讓我兩腿雙盤、雙手背後,從早晨她們上班一直盤到下班,中間不許鬆開、不許挪動也不讓上廁所。盤過腿的人都知道,一般情況下盤一兩個小時,腿就疼痛難忍,除了脹麻之外,腳踝處擠壓,骨頭被硌著鑽心的疼,大腿的兩側就像有根筋被抽緊一樣,讓人禁不住要齜牙咧嘴。腰也酸痛到幾乎支撐不住身體。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臉上滾落,渾身濕個響透,由於劇痛導致心慌、氣短、頭暈、噁心、嘔吐……只能依靠身體輕微的不停搖晃才能稍稍緩解一下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如果被惡警發現了還要連踢帶罵。這個姿勢是對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當惡警下班可以把腿鬆開的時候,這又是一大關。由於盤腿時間太長,渾身疼痛難忍,手一碰腿疼的就要嗷嗷叫喊。只好由別人幫忙慢慢把腿鬆開放下,半個小時後才能彎彎著腿勉強站起來,走不了路,腿好像被拉傷了一樣,每邁一步,都是萬分的艱苦,只能扶著牆一點一點的往前挪著去上廁所。上廁所時也得用手扶著牆慢慢蹲下去,同修拽著胳膊免得摔倒,然後再拽著胳膊扶著慢慢試探著重新站起來。

晚上上床都要別人輖上去,一旦躺下就不敢再翻身,腰、腿、胳膊一動就拉動全身疼痛難忍。即使這樣,夜裏的時光還是那麼短暫而可貴呀,轉眼之間第二天的迫害又開始了,酸痛脹麻的胳膊腿又要重新忍受比昨天更難熬的折磨。

這樣的迫害持續有一週的時間後,惡警又變了新花樣。給我單獨換了一個地方,這是一棟新蓋的六層樓的背陰的房間,東北的十月下旬已經算是入冬了,天氣格外的陰冷,屋裏沒有暖氣,剛剛抹過的水泥地面又潮又濕,牆上貼著冰冷的瓷磚,還穿著秋衣的我,進去沒用多長時間就凍得直打牙幫鼓。我的身體、四肢呈「火」字形被惡警用皮帶緊緊的固定到一種用稀疏的鐵條編製的床上,我想這就是那些惡人叫囂過可以讓人生不如死、兩天就得告饒的臭名昭著的死人床了。

我就這樣被白天黑夜的扔在了這個冰窖一樣的屋子裏,不給鋪蓋,嘴唇凍成了青紫色,渾身凍得不住的發抖。頭幾天還允許我自己起來吃飯、上廁所,雖然心臟功能弱到沒有一點承受能力,連蹲下身提褲子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可以讓我心臟亂跳、支撐不住的扶著牆大口喘粗氣,然而畢竟可以短時間緩解一下痛苦。

四、五天後惡警看我還不決裂,乾脆就不再讓我起來吃飯,甚至上廁所的權利也被剝奪了。二十四小時捆綁在床上,一分一秒不讓緩解。吃飯有普犯餵,大小便由犯人給接,用那種不知從哪弄來的骯髒的大盆,硬硬的塞到臀胯部位,腰和臀部被高高的頂起來,根本就便不出來。再加上不活動,幾天以後就吃不下飯,身體虛弱、精神恍惚、反應遲鈍。同時渾身酸痛麻木就不必說了,更難以承受的是胃腸長時間的持續不斷的痙攣,因為本身已經被緊緊的捆綁著,不敢喘氣,甚至眼珠都不敢錯位,每痙攣一次會使全身劇烈的抻拉,而這種持續不斷的痙攣疼的我大汗淋漓痛苦至極。

惡警們不僅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反而給我野蠻灌食,為了增加我的痛苦,惡警用鼻飼。直徑五毫米左右的膠皮管被以粗暴的方式插入鼻孔經過咽喉再到胃裏,鼻子裏的肉本身就嫩,插入後很快就水腫充血,惡警還要使勁的往裏捅,致使膠皮管橫衝直撞通過嗓子眼時,感覺好像一個硬樹枝卡住一樣,又嚥不下去、又沒辦法自己拽出來,很難受很難受。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是被這種野蠻灌食迫害致死。

灌的主要是濃鹽水,也有玉米糊。這種迫害對身體的傷害極大。四肢捆綁著,幾個人把我的頭死死的按住,整個的一個人被惡警控制的快要窒息了,任憑惡警野蠻和粗暴,自己沒有一點點掙脫緩解痛苦的能力。每次灌完,滿臉都是噴濺出來的鼻血、食水和黏液,每次灌完,都折磨的死去活來,當同修看到我被迫害的慘像都忍不住失聲痛哭。而惡人們卻沒有一絲惻隱之心,哪怕惡警還有一點點良知,都不會忍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變本加厲的摧殘自己的同胞。

由於反覆多次灌食導致鼻腔破裂腫痛而再無法灌食時,惡警又想出了個陰招,把管子插進去之後不再拔出來了,這樣一個大管子長時間的在身體裏一半、外面一半耷拉著,致使嘴閉不上,一直張著,口水黏液順著嘴角往下淌,又沒人給擦,再加上從胃裏返出來的食物腐爛的惡臭味瀰漫在周圍,好人都給迫害的像癲癇病人,看起來形像呆傻,這個時候那些惡警就來指責羞辱,這種灌食對胃的傷害極大,雖然看不到出血點,但很快就開始便膿血,拉了幾天之後渾身虛脫、呼吸微弱、血壓極低、奄奄一息。

恰巧又趕上月經期,沒有衛生用品,膿血就和經血都便到褲子裏,獄警不讓上廁所還惡狠狠地說:「溻著!」這對於已經被迫害的傷痕累累的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可是沒辦法就只好溻著,下身被經血和膿血浸泡得又紅又腫、又疼又癢讓人抓心撓肝的難受,還不能動不能撓,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即使這樣,灌食和捆綁也沒有停止。期間有時意識喪失,邪惡的大隊長來叫喊些甚麼我的頭腦沒有一點反應,快要被摧殘成植物人了。

到後來鬆綁時,腰好像斷裂,感覺有鋼錐在剜一樣的疼,不敢碰也不敢動,更不敢用力的喘氣和咳嗽。如稍不小心就撕心裂肺一般疼。腿已經沒有一點知覺,胳膊被嚴重肌肉拉傷,火辣辣的不敢動,20多天之後才敢伸開。

十幾天的酷刑折磨使我九死一生,在備受煎熬後總算揀了條性命。邪黨想要消滅我的肉體摧毀我的意志,把我往死裏整,這就是她們所鼓吹的「春風化雨」的轉化。可她們做夢也想不到「真、善、忍」的理念早已深入我的骨髓,即使把我一片片撕碎她們也改變不了我。

這只是冰山一角,在我被勞教的七百多個日日夜夜,身心的摧殘和迫害的慘烈是用語言表述不盡的。

迫害雖然已經過去幾年了,但那痛楚的感覺仍然感同身受,身體上還留有當時被迫害的不良反應。這樣慘無人道迫害的理由僅僅是因為我要做一個好人,我要堅持我的信仰。我時常回憶起當初的慘烈,震驚於那些害人者的滅絕人性,今天把它曝光出來,希望善良的人們認識這邪惡,讓邪黨統治迫害好人的人間煉獄早日土崩瓦解,還信仰一片自由的天空。

參與迫害我的惡警: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關微、張桂梅,獄警:袁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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