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電台工作一年來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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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天向師尊以及同修們彙報一下自己在電台工作一年來所走過的修煉歷程。

去年初秋的一天,有同修找到我,說電台需要播音員,希望我能幫一下忙,哪怕每週一天也行。我答應了,就這樣,我走進了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每週值班一天,為灣區之聲播五分鐘的整點要聞。

以我的性格特點和特長,我曾為自己劃定了一些框框,比如我適合寫散文和故事,可以播音,但有二件事不能做,一是協調人不要做,二是媒體不能做。做協調人太操心,做媒體太辛苦,這兩樣工作都會打亂自己按部就班、悠閒自得的生活方式。然而,一年後的今天,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打破了這些框框,我做了媒體,而且還擔任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協調人的角色。回首自己走過的路,內心充滿感慨,更充滿對師尊的感恩,感慨這宇宙大法的威力,感恩師尊賜予我這寶貴的修煉與證實法的機緣。

師尊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說:「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悟啊,耶穌講信,在東方講悟。你失去了這些東西,你就修不了。但是往往修起來人為甚麼覺的很難修啊?其實修煉並不難,難就難在常人之心放不下。」

我在十四年的修煉中,一次次實踐並證實著師尊講過的法理,特別是在過去的一年裏,去掉了不少怕吃苦的心,並悟到:做工作並不難,最難的是在法理上悟。甚麼事看著再難,一旦悟到了為甚麼要做,正念強了,智慧自然而然的就來了,其實是師父把智慧給了弟子;表面上看似來自四面八方的干擾,一旦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能夠坦然面對的時候,不管是甚麼樣的干擾,師尊都為弟子化解後變成好事。

剛來希望之聲時,發現有些同修的播音不太好,心裏就想,電台就是以聲音來傳遞信息的,播出的聲音不好聽,所有前面的工作都白做不說,搞不好還會把聽眾推出去,這怎麼能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呢?那時還不是協調人,就感到有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感,那時經常就播音的問題在平台上發表意見,甚至主動找到播音員,和她們交流,告訴她們應該怎樣改進;不久我成了美國區播音組的協調人,每天不厭其煩的帶新來的播音員同修。在這個過程中,克服了自己不願打電話的心,怕麻煩的心,特別是愛急躁的毛病。

有一位播整點要聞的同修是個慢性子,有一次他值班,新聞都編輯好了,一直沒有看到他取新聞播音的跡象,打電話也沒人接,心裏就有點沉不住氣了,等到臨播出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我決定自己播,當然心裏氣呼呼的,剛播完,就忍不住在平台上問,「某某你在不在? 」過了半天,他才回答了一個字「在」,我這個氣呀,心裏想,你在怎麼不吭聲呢。我說,「你不用播了,我已經播完了。」結果那位同修慢騰騰的回答說,他已經完成了,只是領取新聞時忘了改狀態,手機又不在身邊,他一再的向我道歉。這時,我緊張的神經一下放鬆了下來,忍不住笑出了聲,那一刻我豁然明白了,這不正是來給我修煉的嗎?我說:我真服你這種泰山壓頂心不動的心態了。這樣緊急的情況曾發生過幾次,那種感覺真像是在戰場上,按分鐘計算的搶時間播音,還得要播好,心臟突突的跳著,腦子裏不停的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曾和大家開玩笑的說,我要不修煉,心臟早就驟停倒下了。說來也奇怪,自從那次悟到之後,這樣的緊急狀態再也沒有發生過。其實並不奇怪,因為我們不是單純的在做事,而是修煉,一旦那個心去掉了,同樣的考驗也就不會有了,一切都是師父為弟子修煉而安排的,修煉的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

回顧一年來在電台工作的經歷,遇到的最大考驗莫過於今年的「七•二零」活動時,做現場直播主持人了。

今年六月底,美國區總管通知大家,我們美國團隊要承擔起今年「七•二零」反迫害活動的所有報導,不但要做綜合報導,每個活動還要做現場電話連線。對於這支年輕的團隊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挑戰,我被分配做二個連線報導。誰知,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沒過幾天,總管召開緊急會議,通知大家,總部決定要我們做大型集會的現場直播節目,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總管接著說:我考慮了一下就由某某來做吧。

聽到她的決定,我的心臟不止是突突的跳了,而是感到整個心臟都懸了起來。電台的現場直播是怎麼回事我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怎麼著手去做了。心裏直埋怨總管,這麼大的事怎麼不事先跟我本人商量一下就決定了呢?這時聽到總管說:「都迫害我們十一年了,我們一定要把(正義的)聲音發出去。」 我突然明白了,這是一個難得的直接講真相的機會,我們的電台作為一個常人媒體平時多數以喜聞樂見的節目為主,現在大法弟子反迫害已進入第十二個年頭了,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重大的新聞。而且在大型集會上,將有來自美國政府和其他正義團體的人士發言,聲援支持大法弟子,要求中共停止迫害,大陸的民眾直接聽到這樣的真相,將會受到很大的鼓舞。認識到這一點,心裏堅定了許多,既然是一個難得的講真相的機會,作為一名老弟子怎麼可以拒絕呢?不過,心裏也想,一旦有更合適的人選我就撤下來。

最初決定我和另一位女同修共同主持。沒過二天,有同修提出,一個男生一個女生是最好的搭檔,我趁機想把責任推給別人,以那位女同修英文口語好為藉口,建議由她和一位男同修主持,我在台後做準備工作。在主持人第一次交流會上,我感到女同修比較年輕,對於做主持人顯得信心不足。第二天,我和一位做電台工作有經驗的同修商量,她說,還是由我做更合適,要為大局考慮。那天晚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想:從各方面條件看,我覺得我做對於整個直播的效果更保險一些,可是如果萬一我做砸了怎麼辦?那將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壓力?大家會怎麼看我呢?這一念一出馬上又意識到,這不還是從自己的得失考慮問題嗎?怎麼沒有想到如果做不好,會影響到講真相的效果呢?想到這兒,內心的正念油然而生:這不是為了我自己如何如何,而是關係到救度眾生的大事,只要我放下自我,以一顆純淨的心去做,相信師尊會加持我做好的。我不能因為顧慮自己而沒有信心,這不是我要做一件甚麼事,而是正法在這個時刻需要有一個弟子來承擔這個責任,如果我認為自己更合適那就去做好了。同時,再三查找自己是不是有證實自己的心。第二天一早,我便向總管提出由我來做女主持,女同修的口語好,正好擔任現場翻譯。總管說,本來就應該這樣嘛。那一天離正式直播只有八天的時間了,我像一個準備出征的戰士投入了準備工作。

從哪裏下手?怎麼做?雖然做媒體有經驗的同修為我寫了一個大框框出來,但還是覺的心裏沒有底。這時有同修把希望之聲原來做過的現場直播的連接發給我,我大概聽了一下,雖然有現場感,但總的感覺比較雜亂無序,即時的翻譯,即時的採訪,聽上去效果不是特別好。那麼我該怎麼做呢?這時腦子裏突然閃出下面的思路:現場直播不是被動的把現場的情景轉給聽眾,而是應該把我們想讓聽眾知道的真相事先準備好,與現場穿插進行,我們是主動的。我眼前一亮,對,就這麼準備。

思路有了,馬上查找資料,回顧過去十一年來部份海外大法弟子在華盛頓舉辦的反迫害活動,美國政府通過的支持大法的議案,每年被迫害致死的人數等等。很快初稿出來了,一位同修看了後,反饋說,不要忘了,大法弟子才是歷史舞台的主角,美國政府的變化是因為海外大法弟子持續講真相的結果,另外,要講十一年反迫害講真相後所帶來的變化,給人以希望。這些建議使我在法上明白了許多,我按著這個思路把稿件進行了修改和調整。

正當要完成的時候,電台總編突然告訴我,直播時要請人權律師講一下。我是個做事比較按次序的人,不容易接受別人突然插進來改變自己的計劃。開始就想怎麼推辭,但很快意識到,在這個時候,如果我的心性有任何一點達不到標準,都將是邪惡進行干擾的藉口,況且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總編這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告誡自己,放下自我,學會無條件的服從。在剩下的不多的時間裏,除了修改稿件,還要安排電話採訪,前前後後共採訪了八個人,剪輯出了十五、六個聲音文件。

短短的幾天時間,好像經歷了漫長的修煉過程,對法的認識也在飛速提高。最後一稿時,我決定把那位親眼看到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警衛的證詞錄音也加進去,雖然在半年前證詞出來的時候電台都播過了,但我認為,在「七•二零」反迫害的現場直播中再次插進去是再合適不過的真相了,並趁機用評論員的話打開一些中國人對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還不相信的心結。

到了直播的頭一天晚上,雖然對明天的直播現場還只是一個概念,但我感覺到已經成功一半了,因為我已經盡了我的全力做了充份的準備了。凌晨兩點多,我終於關上了電腦,躺下睡了幾個小時,那是幾天來睡得最好的一覺,沒有絲毫的焦慮和緊張。

七月二十二日,到了華盛頓國會山莊的集會現場,看到先後到達的同修,大家互相認識,因為原來一直用聲音交流,見了面並不知道誰是誰。很快大家就熟悉了,形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各就各位,導播,翻譯,翻譯助理,這時有一位事先沒有聯繫上的評論員同修也到了,與我搭檔的主持同修沉著冷靜,快速修改角本。

當電台的台呼響起後,我竟然愣了一下,「這就開始了嗎?」但馬上意識到,是發出聲音的時候了!後來一位在家一直守候著直播的同修說,她聽到我的聲音時特別激動。整個一個半小時的節目進展順利,總管和電台總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她們坐在現場,正念加持著,同時幫主持人嚮導播傳遞信息。大家整體的配合達到了天衣無縫的程度,做翻譯的同修相當專業的總結現場演講人的內容,導播的電腦屏幕反光,有同修為他打著傘,還有同修主動幫我帶孩子、為大家買飯。這些都是到現場後大家自動配合的,並沒有事先的安排。另一位主持同修和我配合得相當默契,好像我們原來在一起做過似的,那個場非常的祥和,雖然是酷暑天,可是大家並沒有覺得熱。神奇的是,每當我們轉向現場時,總有精彩的發言和掌聲傳出來,為整個直播節目增添色彩。

在準備的過程中,雖然很勞累,常常工作到早上,但一切又神奇的順利,需要甚麼就有同修送來甚麼。比如播音組的同修把我的播音工作都分擔了;一位同修幫我認真審稿和剪輯聲音文件;歐洲的同修為我找台呼音樂,分享他的直播經驗;被採訪的同修都按我的要求按時接受採訪。當天,當我們乘火車到達DC時,在火車站迎面遇到了準備現場採訪的那位律師同修。那位事先沒有安排做嘉賓的同修巧妙的彌補了我們沒有現場嘉賓的空缺。

這次DC報導,除了現場直播外,我們還將第二天聲援大陸民眾退出中共的大型集會做了實況錄音,及時將大陸人士的四個電話採訪錄音加了進去。還做了四個電話連線報導,前線和後方的記者都非常努力的配合,同時還做了幾個綜合報導。各地直播台的同修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報導剪輯後加入到相應的直播節目中,通過電波及時傳播到了中國大陸。我深深體會到: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配合好講真相,所展現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一個人的能力再強,他也不可能同時做多項工作,大家這樣無條件的配合,默默的彌補,不管讓做甚麼,不讓做甚麼,都沒有任何的怨言,就是看到哪裏有需要就去哪裏,整個過程,我並不孤獨,因為我能感到有這麼多的同修在與我並肩作戰。希望之聲美國團隊這次整體配合的成功,再次證實了師父的講法:「你們為了一個共同願望參與這個項目,各持所見,自己都按著自己的意願去做,這怎麼協調啊?這五個手指頭都想伸直了,攥不成拳,打不出去,(笑)這沒勁兒呀,所以要配合好。」(《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師尊,感謝您賜予弟子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和證實宇宙大法的機會,感謝您用正法的聖緣將我們大家連在一起,使我們能用聲音去救度可貴的中國人,使我們每個人都有機會兌現那史前發下的助師正法的洪願。弟子將繼續努力,放下自我,更好的配合整體,更有力、更多的去救度眾生。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零年大紐約地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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