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六年開始修大法的,一直是自己單修,沒參加學法小組,白天上班接觸的同修少,自己修的不太精進,層次突破的也慢。但是有一念,就是信師信法,只要是師父說的,百分之百相信。大法在我的心中紮下了根,隨師回家一念,早已定住。
零七年八月份,有一天突然吐了口血,當時沒太在意,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從那起十天八天吐一口,一吐我就發正念,不吐就忘了,一直拖了一個月。九月份的一天,突然大口吐起來,一口接一口,有半盆了,最後吐出的是血塊。這時我才覺的不對勁了。舊勢力利用我的大意,想藉機把我拖走(當時已沒有力氣),但我有一念:我有師父,我的師父說了算,誰說也不算,留去由師父安排。當時我丈夫嚇哭了,要送我去醫院,並要立即打電話把孩子叫回來。被我制止了,我哪也不去,我有師父管,一切都是假相,我師父都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更不承認,不要把孩子叫回來,如果一旦我有甚麼事,你和孩子一定不要對大法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說完我就把師父的法像捧在胸前(當時已無力坐起來),躺那發出強大的正念,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如果跟舊勢力簽過約,立即宣布作廢,我根本就不承認,我跟師父走,一切由師父安排。當時的心真是定那了,沒動,對師對法沒有一絲懷疑。奇蹟出現了,五、六分鐘吐血停止了。
我闖過了生死這一關,靠的是信師信法,我有師父。同修們,當時我真的是心裏只有師父,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第二天我能下地走動,第三天我能上班了。大法的神奇使我丈夫心裏佩服,給他以後走上修煉之路奠定了基礎。
目前還在病業中的同修,快向內找,還有甚麼人中的東西沒有放下,把一切交給師父,交給大法,信師信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
我母親是從二零零零年開始修煉的,也是看書自修。修煉前常人的病全了,心臟病,高血壓,神經衰弱等等。每頓飯後好幾種藥記著吃。修煉後,不長時間藥都停了,一直到零六年,甚麼藥都不吃,(因為我父親是小腦萎縮,到後來不能自理)我母親壓力大放不下,再加上學法不當(也是沒有學法小組,這是一個主要原因,如果同修在一起互相切磋互相提高,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同時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因為自己修的不好,沒有在法上帶動她,有的時候遇事沒有想到她是同修,而是用人的一面,是母親不好說深,對她在法上關心少,所以在關鍵時刻她隨她兒子進了醫院,最後導致腦血栓半身不能動,一個月後我接她到家,天天給她放師父講法,聽普度,她漸漸清醒了。(之前糊塗,說話嚇人)但是身體被迫害的已經不行了,兩年後離世了。離世的當天,還能坐那煉靜功,隨後要把手放下來。我說:你要不想修,你就放手下來,你要想修,就堅持。她說:想讓我放棄,別想。(我知道那是明白的那面說的)就這樣她堅持煉完了靜功,三個小時後,她坐那安詳的走了,終年七十六歲,她心裏最終沒有放棄大法,但是已經走了,放棄了肉身。
我之所以寫出來,是想告誡老年同修,快放下一切人的東西,放下對兒女的執著,對老伴的放不下。不要在好受的時候,把常人的事佔了第一位,給兒女看孩子,忙家務,影響了學法煉功,等難受了才想起該煉功學法了。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這怎麼能行?修煉是嚴肅的,師父在講法中說過,「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轉法輪》)你自己不知道,舊勢力看到了這一點,這麼大的漏子上下手迫害你,你的天年可能也到了,失去了人身,多可惜呀,千萬年的等待,悔之晚也。關鍵時刻是人念,還是神念,放不下人念失去人身,守住神念,跟師父走。
後來在夢境中師父點化,我母親在另外空間等著。
反省自己,因為修的不好,沒有帶好同修,沒有完成師尊的囑託,正當自責時,師尊的話響在耳邊:「好好修吧,自己修好了才能幫助眾生。其實大法弟子離世都有善果,不用擔心。」(《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師父的話更加激勵我在今後的修煉路上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
家有老年大法弟子的同修,一定要在法上關心、帶動他們,時時、處處、事事讓他們的思想站在法上認識,該說就說,當作同修,不要當作人中的親人,使他們儘快去掉常人的執著,溶入法中,關鍵時刻才能守住正念神念,才能闖過生死大關。
同修們,我們同是一位師父,我們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在修煉的路上,一定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不落下一個同修。
在最後不長的正法時間裏,我會努力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時時向內找,修好自己,牢記師尊的話「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請師父放心,在修煉的路上,不管時日長短,弟子會堅定的走到底,跟師父回家。
因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