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因為長期無尿可排,全身水腫到胸口,無法躺下睡覺,還出現氣喘、心跳過快等狀況,我知道這是一個生死關,但因為用了人心對待這件事情,就用常人中的醫學知識來判斷,覺得自己的情況很危險,這樣就給了邪惡迫害我的藉口。而且,我又想起這些年來種種沒有修掉的人心多的數不過來,心中慚愧自己在大法修煉上很多時候像個下士,也就理所當然的覺得出現這個病業狀態是遲早的事情,再一次給了邪惡進一步迫害我的藉口。當時的心態非常不穩,正念很弱,無奈之下動了去醫院的念頭,心想只要去問醫生要點利尿劑就回家。不料,到了醫院後,護士查出我的心跳是每分鐘二百零八,立刻把我摁在床上,不許我回家,我變成了住院病人。
入院後,醫生認為我的心臟跳動無力,無法排出身體的水份而造成水腫,所以心跳才會加快,但是他們卻怎麼也查不出我為何會心跳無力。我在這個時候執著於儘快改善身體早點回家,就主動告訴他們我修煉前的病史,和我母親的病史。這樣醫生就查出了我是甲狀腺亢進。現在回想起來,我其實是自己給自己挖了陷阱。
然後醫生用了很多藥,還是無法使我的心跳速度降下來,水腫依舊,還增添了腹瀉、咳嗽等其它症狀,每天大把大把的掉頭髮,都快變成禿頂,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是黑紫色,而且我變得越來越虛弱無力,連說話都沒力氣發出聲音。
醫生看到藥物不起作用, 就要求我切除甲狀腺,我當然不同意,因為我內心一直清楚我是修煉人,甲狀腺不是出現病態的根源,而是我修煉上有漏。為了做我的工作,很多醫生和護士都來跟我說手術安全性很高,而我又如何的危險,他們甚至嚴肅的說:如果不切除甲狀腺,會隨時隨地死亡。後來又說如果我不願意開刀,那麼就服用放射性藥物,把甲狀腺弄萎縮。這些方案我當然都不同意,我心想我是有師父的人,不管我修的好不好,我都有師父管著。
開始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住在單人特護病房,後來可能醫生看我一時半刻死不了,把我轉到普通病房,因此我接觸了不少西方婦女,她們基本上年齡都在六、七十歲以上,我很奇怪她們當中絕大部份都切除了甲狀腺,她們都現身說法勸我做手術。還有一名年齡和我相同的女病人住進來,她是自己主動來要求切除甲狀腺而住院的。
對於當時無力的躺在床上,尤其我的內心正在急迫的渴望擺脫病痛折磨,這些病人的話,具有非常大的誘惑力。現在回憶起這段經歷,我覺得極有可能是邪惡安排的一個誘惑,每天都在勾引我點頭同意切除甲狀腺,而根源就在於我的內心急迫的想擺脫病痛的狀態。幸好我當時一直在內心告誡自己,她們是常人,而我不是常人,我是修煉人,只是修的不好遭到邪惡的迫害,我不能把自己變的更加常人。我堅信切除甲狀腺對改善病態沒有任何作用,而且這一關不過好,萬一以後被醫生要求切除更多的器官,那麼我面臨的難關會更大,所以我提醒自己首先要過好目前的這一關,一直堅決不同意做切除手術。
這樣一來,我幾乎變成了醫生們的試驗品,不斷的給我換主治醫師,而醫生們又不停的更換藥方,不停的換藥,不停的給我做各種各樣的檢驗,其中一些檢驗讓我發生很危險的情況。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衰弱,吃藥的時候要護士抱才能坐起來,甚至我連睜開眼看看身邊來的護士是誰的精神都沒有了,後來護士在我的手臂經常抽不出血,有一次我還昏過去。而且心臟的跳動變得沒有規律,每天二十四小時離不開吸氧。護士們看到我的狀況,都對我不抱希望,私下猜我還能撐幾天。
後來,醫生又忽然告訴我,在我的甲狀腺部位發現了腫塊,他們懷疑是癌症,要我做一個小手術,取一些甲狀腺組織去化驗,以便確診。老實說,在那一瞬間我被醫生的話嚇了一大跳,但我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的心態,我平靜的回答醫生,我的身體內不會有癌細胞,我絕對不會有癌症,我不做手術。
當時我想,當我們從九講班走出來的時候,師父已經給我們清理了身體,我們的身體發出的都是功了,而有病的人是出不了功的,所以我的身體不會有病,也絕對不會有癌細胞,就算有,早就被法輪和功清除了。
但是醫生們的態度很強硬,他們說這個根本算不上是手術,只需要一個針筒,不是開刀,而且主治醫生已經簽好字了。後來醫生看我絕對不會讓步的態度,就要求我做一個B超,他們需要再仔細研究。B超的錄像出來後,一個專門負責查看B超圖片的醫生仔細看過後說,腫塊消失了,所以醫生取消了小手術的決定。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個多月,有一天,我卻一覺睡醒,感覺人很舒服,護士笑著來告訴我,昨晚心跳速度恢復到正常數值,水腫消失,這個奇蹟來的如此之快,令我都無法很清晰的想清楚我是怎麼過的這一關,我是因為哪個方面修好了,我放下了甚麼執著心,才獲得師父的拯救。當然我相信過這一關絕不是因為某一個方面做好了才發生了奇蹟,在這個過程中我理清了很多過去模糊的、錯誤的觀念。現在我主要談我現在還記得比較清晰的方面。
在我發現身體出現輕微水腫的時候,我就開始增加學法、煉功、發正念,並常常向內找自己,也常常默念「法輪大法好!」,但一直到了在醫院的後期,我才發現我在這方面存在一個非常強大的執著心:那就是想通過加強學法、煉功、向內找,來達到儘快擺脫身體病痛的目地,我所做的一切好像是修煉上精進了,其實是帶著強烈的有求之心,有為而做。而且,我被身體的假象迷惑住了,陷入了邪惡給我製造的陷阱。因為,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既然沒有病,為甚麼還把這個不舒服當成了病痛了呢?為甚麼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圍繞這個痛苦而動呢?我為甚麼不把這個痛苦的過程當成承受痛苦消業的好機會呢?這不是怕苦的表現嗎?
回想前面的那段日子,由於在醫院的時間很長,雖然我也有時學法聽法,但是因為非常著急改善身體的狀況,著急擺脫這種痛苦的狀態,心總是不能靜下來,學法的效果時好時壞,甚至聽《九評共產黨》的時候有時還感到內心很煩躁聽不下去,也越來越怕吃苦,翻身都要摁鈴叫護士來幫忙,其中有一位護士給我抽血都弄得我很疼,我每次看到是她來給我抽血心裏就不高興,到後來甚至連笑臉都不給她,內心還埋怨她怎麼不努力提高技術,害病人受苦,而忘記了遭難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我感到這種著急改善身體狀況的心態,使我的正念在折磨當中越來越弱,對自己的處境也越來越無奈。
發現這個問題後,我提醒自己,我不能陷在這個漩渦當中,我應該先跳出來,從著急改善身體的心態中跳出來,既來之,則安之,先讓急躁不安的心靜下來再說。我問自己:假如這個病痛是別人,把我自己當成第三者來看待,還會如此煩躁不安嗎?這個時候,我慢慢能夠把煩躁的情緒控制住,同時我認識到:學法、煉功、向內找、發正念,這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有的狀態,是修煉必然要做的,就像一個人就要吃飯睡覺維持生命一樣,學法、煉功、向內找也是一個修煉人的生命必有狀態,而不僅僅是為了達到擺脫病痛的手段。心態的改變,使我能夠靜下心來查找修煉上的不足,不是為了病好,而是要嚴肅對待自己的修煉。
這個經歷,使我對大法修煉是嚴肅的有了一次很深刻的體會。一個常人念「法輪大法好」就能逢凶化吉,而法對修煉人的要求和標準是更高和更嚴格,當我把學法、煉功當成了擺脫病痛的手段,心性降到了常人這個層次上,也給了邪惡可乘之機。
於是我決定坦然面對,不管身體是甚麼狀況,如何難受,我把這個當成一個承受償還業力的機會,能承受多少還多少。然後我想到我要在行動上突破邪惡給我製造的陷阱,邪惡讓我虛弱無力煉功,我決定先在這方面突破,我開始掙扎起來坐在床上靠著被子打坐,再慢慢坐在床沿邊煉動功,再慢慢站在地上煉功。我記得我第一次煉功後的第二天,每個見到我的護士都大聲的說:哇,發生甚麼事?你變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隨著煉功,我能夠明顯的感到身體的能量越來越強了,越來越有力氣了,心跳的速度也有所下降,雖然還不是醫生認為的正常數值,但那時我也能夠不執著這個數值對我是不是安全。
同時我也認識到,一個修煉人在修煉過程中暫時有放不下的執著心,這絕對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因為我們是走在人成神的修煉道路,修煉是一層一層的剝掉人心,而且是性命雙修的功法,邪惡的迫害就是要干擾我的修煉,不管我修煉的好與不好,我都要堅定的清除這些插手我的修煉的邪惡,而且我感到這裏面還牽涉一個我要認誰是我的師父的問題。這個問題理清後,我發正念的時候就變的理直氣壯了。
然後我主動要求出院,這時邪惡又給我出了一個難題,醫生要我安裝心臟起搏器才准我出院,理由是過去我曾經出現過心臟停跳的現象。當時我想,又來給我考驗了,不過我不會被難倒,我才不裝這個玩藝兒呢,裝了不成了半個機器人了嗎?醫生們把我拖在醫院多呆了六天,也說服不了我,最後不得不放我回家。
在醫院裏我能說出話的時候,就根據情況給護士和同房的病人講大法真相,至少有二位病人立刻得到了福報。其中一位中學教師在默念「法輪大法好」後,膝蓋手術後的疼痛當場去掉了一半,她還把這個神奇的經歷講給病房裏所有的人聽。我記得她在剛聽到「真、善、忍」後,就大聲跟其他人講, 「是上帝派她來告訴我『真、善、忍』的,我以前雖然每個禮拜去教堂,但是我每次病了都把自己交給醫生,只相信醫生,忘記了上帝,從沒想到過要去接近上帝。」
她的話在我聽起來很有感觸。出院後仔細檢查自己,之所以發生這麼一個關,是因為長期以來修煉上的鬆懈造成的,我能想到的人心幾乎都沒有修好,而且還很強烈;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都做不好;跟同修發生矛盾時不跟別人頂嘴是因為顧慮到撕破臉了以後不好相處;看到同修有執著也不願意當面指出;而且在吃的方面,也有執著吃個別食物的問題,即使同是修煉人的先生提醒過我,但我用修煉了不用那麼講究來掩蓋自己的執著心,這種做法,跟《轉法輪》第三講中提到的這件事一樣:「有個人手裏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
我想,要想使自己真正的溶於法中,去人心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只停留在表面了
我出院以後,身體恢復的很快,零九年下半年我收到醫院請求捐款的信件,我和先生商量後認為,能夠讓這家醫院的員工來觀看神韻晚會,就是送給他們的最好禮物。經過英語好的同修和這家醫院洽談,醫院同意在員工內部幫我們推廣神韻晚會,也批准我們在醫院大廳設立賣票點。我於是又回到了這家醫院,不過這次我是站在賣票點上。在賣票的過程中,碰到了好幾位當時照顧過我的護士和醫生,我還抽空到科室去感謝護士們,他們看到我後都大吃一驚,幾乎每個人都說:「哇,你變得這麼健康和漂亮啊!」我告訴他們,我的健康是修煉法輪大法而獲得的。我給他們看神韻廣告,他們用最美的詞語來稱讚。後來我得知這家醫院有十多位董事買票觀看了晚會。
非常感謝在這個過關當中,同修給我打電話交流,有的還到醫院來鼓勵我,許多同修幫我發正念。非常非常非常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給我修正自己的機會。
以上交流如有不符合大法法理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