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零零二年起,我負責一百多人的真相資料分送。由於自己長期不能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在家混同於常人,魔難來時還用人心對待,不修心性。不久我開始煩不精進的同修,嫌他們不精進該分給他們的資料不拿,送過去他們又怕,讓晚上沒人時把神聖的資料和有時發來的師父講法放在門底下,不敢見面也不在法上交流。家裏、外面矛盾越來越激化,這關沒過去又產生新的矛盾,過不去中就開始發脾氣,不能對外人急,一有過不去就開始對家裏人發火。很多關過不去,最後完全就掉到常人中了。
我佔著修煉的位子,卻不聽師父的話修心去執,邪魔就瘋狂抓住了迫害我的理由。二零零六年一天,我正睡覺,突然感到不能說,不能動,好像甚麼東西壓住了我,就像常人腦血栓「病」狀,那時只當是消業,我用很強主意識排斥:我是修大法的,誰也別想動我!很快症狀消失。兒女非要我去醫院檢查才會放心。我隨女兒、媳婦到醫院,醫生量完血壓驚呼:「趕快抬輪椅,電梯護送!」醫生說高壓太高,會隨時摔倒,我心裏暗樂:我自個騎自行車來的,自己上的三樓,暈甚麼暈?但最後還是動了常人心,隨兒女讓醫生給開了些補藥帶回去。
回家輸液,扎不上針,不少藥都哧到地上了,但在我一直不悟中,最後針扎上了,結果輸完液後,常人腦血栓「病」狀全來了,半截身子就開始使勁往一邊傾斜,越來越斜,最後嘴歪眼斜的很可怕,把來幫助我發正念的同修都嚇的驚呆了,也是因為夜晚了,悄悄的都走了。這時我身子完全不聽使喚,癱倒在床上還一直要拉稀屎。女兒悲哀的指著哧到地上的藥讓我看:「這是甚麼?」「哎喲!」滴到地上的藥結了白花花厚厚的一層,如同白石灰一樣,這些個東西灌到人身體裏能好嗎?我懊悔的不得了!
在無法自控的魔難中,我搖搖晃晃跪在師父法像前誠心認錯,求師父幫助。第二天早上試著動動腿腳,靈活了,半邊身子、臉也不斜了,門口的四、五級台階上下自如,(昨天站都站不住)家人同修都見證了此事被深深震撼了,含著淚說:「昨天還癱在床上,今天就已帶著家小上公園去了,修大法多好!」從此兒媳也常對外人講:「我婆婆有病不用找醫生,一煉功就好。」
第二次闖魔關
一直以來,我在外面的關過的還行,雖然有時還處在表面過去,心裏放不下的狀態。但總算在修;可是一到了家裏,就忘了自己是煉功人,在各種情、利益中不清醒,還發脾氣,摔跟頭也不悟道。很是愧對師父的苦度。
今年,我又遭病魔迫害,開始前幾日出現連續幾天不能吃、不能喝,哪怕喝一口水也得吐出去的嚴重症狀,感覺闖不過去就會危及生命。這次我認清是邪魔的迫害,就是鏟除邪惡,只按師父的安排走,其它安排都不要。
在我不斷堅定鏟除邪靈中,甚麼也能吃、也能喝了,也不再吐了,晚上在夢中見到自己處於非常可怕的境地,行走在兩座高山下的峽谷底,道路泡在血水中已斷裂成一塊塊沉浮著,踩不穩就會掉入血水中,道越走越窄,來回穿梭著很多像老鼠的動物啃吃遍地的屍體,躥過來兩隻照我腰上猛咬,我大喊:「救命!」這時,看見有人拿點東西往我腰上一抹就不疼了,我很清楚:是師父又救了我。
也很感謝在我過關期間很多來幫助我的同修,有同修幫我分析說:做夢中那可怕的環境應是自己空間場內眾生和家中常人的真正處境,因為我修的不好,使得他們都陷在危難中無法得救。應該徹底改變對家裏人的觀念了!
修煉是嚴肅的
修煉是嚴肅的,我終於懂得人心觀念可以不斷產生業力,去掉壞的觀念才能去掉業力的道理。人各有命,誰也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執著到頭都是空。我明白了在世間接觸到的所有人包括親人,都是要我去救度的眾生,為了他們平安,我要盡力做好。
寫出我的經歷,想告訴仍困在「病業」中的同修明白,魔難都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趕快向內找修去人心,「病」瞬間就會去掉,表現的都是假相,都是邪靈在背後搗鬼。帶著滿身的執著不放,自己修不好也使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實際是在對師父正法救眾生起干擾作用,思想中哪個是自己、哪個不是自己,需要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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