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和我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老伴因腦溢血病逝。他走的時候,我很平靜。在眾多親屬和好友前來看望弔唁的時候,我還沒有忘記向他們講真相。一位家附近社區的主任在我的勸解並看到我的表現後受到感動,並答應了退黨退隊。在出殯後兒女們怕我孤獨都要接我去他們家我都拒絕了,當時想的就是信師信法。
舊勢力因素的干擾無時不在的尋找著機會,只要是在修煉的路上有任何的漏和執著都會成為它們迫害的入口。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以往如影隨形老伴的身影開始在腦海裏出現:一起出去貼發真相資料,一起煉功,一起改字……不知不覺淚水已經湧出了眼眶,此時已被常人的親情佔據了內心。
接下來在好長一段日子裏心裏總是在想他,並時常的哭泣。甚至徹夜難眠,伴隨而來的是多年沒有的心絞痛、胸悶氣短的症狀也都出現了。兒女回來看到我的樣子也都感到壓力很大,為了不讓他們擔憂我努力控制著自己,儘量在他們面前表現的輕鬆和自然。
誰知越是這樣的遮掩和控制自己悲傷也就越嚴重,每天也都在看書學法,可是心裏就是靜不下來,出去散心所去的地方也都是曾經和老伴去的地方,遇到附近過去居住過的鄰居都問我:你老伴咋沒跟你一起出來?這些刺激都無形的加大我的悲傷、加大我對他的思念。此時的我分分秒秒都在剜心透骨的悲痛中度過,一連好幾天想不起來吃飯,看到鏡子中那憔悴悲痛的模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放聲痛哭,我不承認這場魔難,我要跟師父回家!連續多日無法睡眠的我,一天夜裏竟然睡著了並且做了個夢,醒來還很清楚的記得:我站在高樓上,一群人在下面拿著梯子搭在樓邊讓我往下走,我沒走。醒來我悟到這不是舊勢力操縱情魔亂鬼在迫害我,讓我往下走,讓我掉下去嗎?
覺醒後的我開始靜下心來看書學法,並找自己有漏有執著的地方。老伴生前也是大法學員,我們得法是一個時間,他教書教了一輩子,學歷知識水平都比較高,而我只是高中畢業。但是在學法上我能吃苦,有的時候有意無意我都嫌他學法睡覺、看電視等,而沒有真正用法理去要求自己的言行,一些生活的小事上都很習慣的依賴他,以至於過馬路我都必須和他一起過,他不出去我都很少過馬路。年輕時都是我在操持這個家,到老了覺得他應該管我了,再有就是怕孤獨怕淒涼的人心。依賴心、不平心、怕心構成了現在這場魔難的主要執著,有執著就有漏,有了漏舊勢力就會安排那些情魔亂鬼來迫害我干擾我。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正法的重任,我不能就這樣被舊勢力迫害下去,我要走好我最後修煉的路!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次的看護著我走過我修煉路上又一道魔難,通過這場魔難我悟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常人的任何觀念和人心都是修煉路上的障礙和羈絆,只有時刻用法去衡量我們的一思一念,用精進之心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每一件事,正念正行,走好最後的修煉路,才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