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市大法弟子在今年前後被舊勢力在身體這方面被迫害的很嚴重。在這裏,我不想談論其親人同修以及周圍同修在這件事上做的如何。我想就對在魔難中的同修怎樣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方面發表一些個人所悟,與同修切磋。
我零六年真正得法,零七年從南方打工回來,就碰上了父親(同修)被迫害的起不來床(常人說的「食道癌」症狀,一吃飯就吐)。當時我剛得法,天目看得比較清楚,每次發正念都看到大量的邪惡在迫害父親。
記得當時同修學習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
我將這段法寫在了紙上,以便父親記不完整時看一眼。印象最深的是有次發正念,我與母親立掌幫父親清理邪惡,父親也在念師父這段法。在人這邊,父親的聲音很小(被迫害得渾身無力),但是當父親的聲音一出,響遍整個三界(當時看到的景象):層層正在參與迫害他身體的爛鬼,以及沒有直接迫害但是指揮這些爛鬼的比較高一點的生命,全部停下了所有動作,都站在那裏保持著前一秒迫害的姿勢,聽著父親的聲音,那聲音用常人語言形容真的是響徹九霄,所有空間都是父親的聲音。層次比較高一點的舊勢力的臉色很難看,彷彿打了敗仗一樣的垂頭喪氣。
因為當時得法不到一年,法學的少,法理不清,沒能真正能夠在法上幫助父親,父親還有對利益對親情的執著心放不下,導致被舊勢力奪去了肉身。但是通過這件事讓我知道了法的威力,以及在魔難中只要信師信法,師父就會幫助我們的。從此以後,我心裏有一念:「父親已經被舊勢力迫害走了,以後不允許舊勢力再這樣迫害別的同修。」(當時的想法)
還有一次就是在父親走後的一個月,聽說又有一位同修B出現「病業」迫害被家人送進了醫院,同修知道後就通知大家發正念。第一次發正念,雖然沒有見過同修B,也不知同修B所在醫院的位置。發正念時看到同修B在病床上躺著,他的上方有幾個爛鬼拿著矛從上邊戳刺他的身體,我將他的身體下了一個罩。再一次發正念時看到同修B的泥丸宮中的主元神被一條大蟒吞進了肚裏,我發正念將大蟒打死(沒有滅掉,可能是層次所限),將同修B從大蟒嘴裏拉出來,同修B身上全部是血,我又將他身體洗淨(一種功能),這樣同修B的主元神又在他泥丸宮裏了。但是我們這邊發著正念,不知那邊同修家人是怎樣做的。過兩天同修回來告訴同修B已經被家人火化了,我很震驚。原來當同修B被送到醫院後,就被醫生告訴人已經不行了,同修家人就找來冰棺將同修B的身體凍在裏面了。過了很多天,同修B的女兒做了一個夢,夢到同修B對她說:「我都沒死,你們就把我裝進冰棺了。」當這邊同修把我看到的景象告訴同修B家人時,他家人也很後悔。我們今後要吸取教訓。但是這也證明我們真心為同修發正念,同修一心,形成整體,也可以改變舊勢力安排的事情。
這一次是我自己被舊勢力迫害,感觸很深。由於前一段時間忙於建資料點,來回奔波,學法少了被舊勢力鑽到了空子。那天晚上從同修家回來渾身發冷,然後第二天身體發燙,接著就是發高燒的症狀。當時我已經躺在床上,頭很痛。誰知道過了兩天牙縫裏的肉全部腫起來了,緊接著嘴裏面、嘴唇上、舌頭上長滿了泡,到後來右邊下牙的牙根處又腫了,一直腫到了耳朵邊上,右邊太陽穴也跟著痛,每天醒來嘴裏都是滿嘴的膿血要吐。這一下不僅說不成話,也吃不成飯了,每天就是喝水,這一喝就是幾天,到最後泡爛了,也不能喝水了,無論熱水、涼水到嘴裏蜇得滿嘴痛。幾天沒吃東西,下床走路都沒勁。
突然有一天我想:我吃不上飯與舊勢力迫害父親時一吃飯就吐有甚麼區別?不都是讓你肉身受損,以至被奪走人身嗎?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於是發正念時我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安排的都不承認,只走我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如果我在歷史上與誰簽過甚麼約,我一概不承認,全部作廢,我修煉路上的所有都是我師父安排的,與舊勢力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我發出這堅定的一念,只見一隻手伸的很長,手裏拿著一張紙,不知上面寫的甚麼字。但我馬上意識到那可能就是甚麼時候與舊勢力簽過的約。意識到之後,馬上用火(另外空間的)燒掉了。之後的一次發正念時,剛一盤上腿,就見一舊勢力將一張紙扔到我臉上,彷彿是上次否定了它們的安排,它們氣急敗壞,彷彿在說:你之前與我們約好要這樣做的,你現在背叛了我們。
我不為所動,只要不是師父安排的我就不要,馬上燒掉了。之後層層空間都有紙全部往我頭上扔,我全部都燒毀。還有一個舊勢力拿的彷彿是玉石做的紙,一般的火燒不掉,它看我要燒,就將手背在身後,我雖然燒不掉那玉紙,但是我將上面的字收走了,只剩下一張空白的玉紙,最後還是燒毀了。
通過幾次發正念否定舊勢力,過了兩天我的嘴好了,也能吃東西了,也能下床收拾屋子洗衣服了,與以前沒甚麼兩樣了。其實自修煉後,我清楚的知道我生命的全部只屬於師父,是師父與大法給了屬於我的一切,與別的生命沒有任何關係,與舊勢力一點邊都不沾。可見我們心底裏對師父對法堅定的一念舊勢力是最害怕的,我想這也許就是本性的一面起了大作用吧。
通過這幾件事,我覺的對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無論是「病業」或者其它形式迫害)有以下認識:一、首先是學好法,法是根本(我建議大陸同修到現在還沒建立學法小組的同修盡力建起)。很多同修身體出現被迫害時,還以為是師父安排的過關。其實是不是師父安排的我覺得在法上分析一下就知道了: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一切干擾到做不成三件事的一切都不是師父安排的,師父講過現在最大的事是救度眾生,人已經被迫害到不能走路,躺在床上了還不是迫害嗎?能說是師父安排的嗎?師父會讓你在這時不能救人嗎?這不是和大法弟子被邪惡關押到黑窩裏一樣是迫害嘛。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過:「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
二、要信師信法,這個「信」的程度要達到生命的每個細胞都要堅信,堅不可摧、堅如磐石一樣的信。
三、同修要整體配合,我們幫魔難中的同修發正念時基點要站正。個人悟到,我們幫助同修的過程就是破除、否定舊勢力的過程,就是助師正法的過程。因為首先舊勢力嚴重干擾了師父正法,是不被師父所承認的;而它又迫害大法弟子肉體,企圖讓大法弟子不能完成與師父簽的誓約,沒有走完整個正法時期;並且他所承擔的範圍內的眾生也會因此而沒有完全得救,起到了毀眾生的作用。所以我們發正念時要從破除舊勢力安排這個基點上去幫助同修,而不是私下談論同修有這個執著那個執著,無意中起著幫舊勢力迫害,推了在魔難中的同修一把。
除此之外,要真正在法上幫助同修,而不是人心與情。
希望大陸其他同修能吸取我市同修的教訓,真正能從舊勢力手下「搶」回同修,共同完成救人的使命,一起見證那即將到來的、不會再有的輝煌時刻。
以上為個人近階段層次所悟,有侷限和有不對的地方,請大家以法為師。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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