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血壓低很嚴重,經常昏迷,整日渾身無力,昏昏沉沉度日,從來不願逛街,一點活也幹不動,中西藥吃了很多都不見效,身體不好心情更差,經常和丈夫發脾氣,工作也幹不下去了,只好找一個夜班輕巧點的工作。
學大法以後不長時間,我的病就好了,並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在單位有活搶著幹,做事為別人著想。單位分廠廠長開幹部會議時,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在家裏也能幫丈夫幹家務,脾氣也變好了。丈夫看到我身心的變化,非常支持我和兒子修煉法輪大法。每天學法煉功、工作順利、家庭和睦生活在幸福喜悅當中。十多年沒吃一粒藥。我從內心感謝法輪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
為大法申冤進京上訪,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出於妒嫉心,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利用廣播電台電視台報紙誣陷法輪功,用謊言矇蔽全世界。全國到處抓人,恐怖籠罩全國。當時全國抓了很多人,我當時想法輪大法這麼好,如果國家反對會使很多人不敢修煉法輪功,這是中國民眾的損失。我決定用親身經歷向政府講清真相。我深信顛倒的事實最終一定會扭轉過來,真相一定會大白於天下,但沒想到,「七二零」才僅僅是迫害的開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省委信訪辦上訪。沒有人出來見我們,來了大批警察,強行被帶到郊外一個學校院內。因半夜沒有車,大家徒步走回了家。
因第一天上訪沒有結果,第二天又來省委信訪辦門口,沒曾想還是被強行帶到郊外的警察學校,和前一天一樣解決不了問題,我決定離開這裏到北京去上訪,當時有警察把守大門,我翻牆出來了,坐上去北京的火車。
更讓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二十二日,我剛一出北京火車站被警察截住,非法關押在北京豐台體育場,當時整個體育場坐滿了大法弟子,從早上坐到晚上,天氣很熱, 一口水都不給我們喝,更別說吃飯了,大法弟子一遍一遍的背《論語》,有很多山東的大法弟子被警察毆打,其中四五個警察打兩個女大法學員,有一個被警察拽著頭髮拖走了。到晚上把我們押上火車。
二十三日回到長春,送到我戶籍所在地長春南關區公安分局,讓我們寫保證以後不進京上訪,我沒有寫,到晚上丈夫來了, 警察威脅丈夫不寫保證就不能回家,丈夫害怕就按了手印。晚上剛到家不久,我現住地綠園區青年路派出所就到我家,說是到派出所了解情況,我到派出所之後,警察關連國帶人又返回我家抄家,把大法的書和師父法像抄走,第二天南關區分局又把我帶走關押了二十四小時放回。兒子去看我,警察問兒子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兒子說「是」,還給他們背了一段《論語》。警察威脅說,別煉了,如果你是大孩子,就把你也抓起來。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單位放假,我和單位的兩個同修一起進京上訪。沒到信訪局就被四個便衣警察截住,遣返回來長春,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關押在大廣拘留所拘留十五日。為抗議非法關押,大年初一全體法輪功學員絕食,我連續九天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在正月十五到期放出來。
我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再次進京上訪,在中南海新華門門口被三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之後送到長春駐京辦事處,搜走我身上所有的錢,回到長春非法關押大廣拘留所,因絕食被送到戒毒所,絕食十日後放回來。
這次進京上訪遣返回來,青年路派出所所長楊景利看到我就打我,當時臉就腫起來了,罵我不要臉。我說:你憑甚麼說我不要臉,我沒做甚麼壞事,沒做見不得人的事,進京上訪是行使公民的權利,現在是××黨犯法,剝奪我的權利還非法抓捕我。所長馬上把頭低下。雖然他打了我,我從來沒有怨恨他,在這場迫害中,他也是受害者,他把多名法輪功學員勞教、拘留,他當所長一年多,就被降職了。警長關連國,當警長沒當幾天,就趕上中共迫害法輪功,積極參與迫害,送多人勞教、拘留。警長沒當多長時間就下崗了。關連國曾多次帶人半夜來騷擾,我曾兩次被關在一平方米的小屋裏一夜。 勒索錢財後放回。對法輪功的迫害,真正受害的是中國的百姓。善惡有報是天理,很多迫害法輪功的人遭報應。
因看書被勞教遭迫害,心靈上的創傷至今難以癒合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午休息時間,我在單位院內看書,被非法抓到單位保衛處,四五個警察搶我手中大法書,把我的褲子都撕裂了,之後把我的手戴上手銬銬在椅子上三個小時,其中綠園分局的一個警察罵我們大法師父。我說不許罵我師父,他氣勢洶洶的過來打我,到下午他們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劫持我到八里堡拘留十五日。在拘留期間,因絕食抗議我和另外兩名同修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其中一個同修就暈倒,當晚不省人事。我渾身無力,之後記憶力下降。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我被非法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教養一年。之後長春客車廠與我解除勞動合同。
在勞教所裏我經歷了電棍電、毒打、謾罵和人身污辱遭受到精神洗腦、強行轉化的身心雙方面的摧殘。長時間剝奪睡眠、超時超負荷超強度苦役,勞動時間長達十六-十七個小時。晚睡前列隊再「報號」;戴勞教名簽,不准交談,不准在規定時間外上廁所,同時有「包夾」跟隨,使人精神長期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狀態。
我不寫認錯書,大隊長劉連英露出猙獰的面孔對我拳打腳踢,大聲謾罵,獄警張濤高壓電棍電擊五個小時、電棍冒著藍色的弧光,啪啪作響,我脖子、手、胳膊、嘴被電的一道道的傷痕,同時讓法輪功學員張繼紅看我被電棍電的過程,陪同一起不許睡覺,強制轉化,我被迫害的沒了人樣,獄警張濤拿一把鏡子照給我看說:你看你都成甚麼樣?我看到自己兩眼發直暗淡無光,跟精神病沒甚麼兩樣 。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這事雖然已經過去十年了,但我在勞教所被迫害的陰影一直沒有去掉,精神上的痛苦遠遠超過肉體上的迫害。
從勞教所出來我就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能被抓進去了,決不能再落入魔掌 。
曾六次幸運的逃脫魔掌
第一次:觀看畫展被抓後走脫。
二零零一年夏天在長春文化廣場邪惡搞了一個污衊大法的畫展,我當時去發正念, 有一個同修在往展板上印「法輪大法好」,被邪惡發現。我們兩一同被帶到派出所,我們一直尋找機會逃走,到下班以後機會來了,看守我們的是兩個警察,一個是年歲大一點的,一個是年輕的,老警察的朋友來了,讓小警察去買水,我們倆在外屋,老警察在裏屋,開著門能看到我們,但是警察朋友跟他說賭球的事,怕我們聽到,把門關上了,我和同修互相看一眼,撒腿就跑,出了派出所我們各自打一輛出租車走脫。
第二次:三月五日長春大搜捕險些被抓。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大法弟子,成功的電視插播了「天安門自焚真相」。邪惡十分恐懼,密令「殺無赦」。吉林警方幾天瘋狂抓捕了五千多名長春法輪功學員。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四至二十年徒刑。其中法輪功學員梁振興、劉成軍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周潤君被非法判刑二十年, 我單位的同修邵維新被抓,十多個警察把他從家抬出去的,讓他的鄰居看到,通知我大姐,我姐馬上打電話通知我的丈夫。
我當晚正在家看書,丈夫從外面跑回來,拉著我就跑,門都沒來及鎖,當時孩子正在睡覺,也沒顧上叫。到樓下給我父親打電話讓他來看家,父親五分鐘就到我家,父親進屋還沒等打開燈,警察就到了。之後連續四天警長潘鞠帶人到家裏搜查、抄家。
邵維新在派出所裏被吊起來打了兩天兩夜,他妻子去看回來痛哭的說:腦袋被打得像電飯鍋一樣大。
我們同一個派出所大法弟子劉義三月十八日被打死在綠園刑警大隊辦公室裏了,劉海波當天被打死。
在這以後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住過同修家,住過親戚家,還為了有住的地方給人當過保姆。在外面呆的時間長了,偶爾回家,只能是半夜回去,進屋不敢打燈怕被人看見,有人敲門不敢出聲, 等他們走以後我再離開家出去躲些日子。
有一天晚上我離開家沒地方可以去,到媽媽家怕警察找到,到同修家怕帶來麻煩,天已經很晚了,我來到二姨家輕輕敲了兩下門,沒聲音我轉身走了,擔心半夜敲門嚇壞二姨。好容易找到一個旅店,因沒身份證不敢留我。我仰望天空,天下之大難道沒有我容身之處。我找到一家小旅店,店主沒留我但告訴我附近有一家浴池可以睡一宿。我在浴池裏呆了一宿。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精神上的迫害遠遠超過肉體上的迫害。被抓進時,是肉體的迫害,但精神上的迫害是十一年的時間啊!
第三次:發真相資料險些被抓。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和同修去九台附近發真相資料,大約發了兩個多小時後,發現有警察急匆匆的朝我們走來,我們馬上就跑,同修被抓,我躲在草叢中,有幸脫險。
第四次:參與資料點的運作險些被抓。
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同修被綁架到長春市公安局一處,遭酷刑逼供,因我們一直在一起做真相資料,維修和購買打印器材。在三月七日我剛送一台打印機到他家維修,聽到消息八日我離開家,九日早晨我丈夫和兒子剛開開門送兒子上學,就被市局警察堵住門口,強行進屋看我在沒在家,丈夫送兒子上學,他們跟蹤 ,跟蹤孩子到學校,還要拽我丈夫上警車,丈夫掙脫坐車走了。隨後的幾天,都有人在家蹲坑監視,丈夫和兒子嚇得也不敢在家住了,從此全家人過著有家不能回的生活。
第五次:參加法會險些被抓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我參加在長春二道區長江花園小區召開法會,險些被抓。當時有四十多人被抓。
當天警察在開法會的門洞安了攝像頭,所有去的同修都被攝像,我因提前走一會,而沒有被抓住,又非常幸運的躲過了這一劫難。但是當天去的人都被錄像了,之後惡警拿著照片又綁架多名大法弟子,前後共有七十多人被綁架。據說長春市所有的委主任都去認照片,這期間委主任經常找我媽媽打聽我的事,還逼迫老人家寫保證。
第六次:去同修家險些被抓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我到一個大法弟子家,因她家當時是資料點,我是負責技術的,經常去她家,怕經常敲門引起鄰居的注意,把她門鑰匙給我了,我每次去都悄悄的上樓,自己用鑰匙把門打開,這一天,我剛到她家門口, 發現她家門上對聯掉下來,我立即警覺起來,沒有馬上開門,同時在門口聽到有一個男人在說話,我馬上意識到,不好了,出事了,因她家就自己一個人住,接觸的都是女同修,不會有男人的聲音。
我馬上悄悄下樓,通知其他同修不要去她家了,有警察在蹲坑,到晚上我來到她家樓下,屋裏所有的燈都開著,在外面看到一個男人正在翻她家的櫃子。確定出事無疑。
家人遭受恐嚇
這十年之中我的丈夫和兒子所遭受的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每次青年路派出所從家把我抓走,丈夫都被一同被帶走,我被非法關押,他擔心我被打死,我在家裏他提心吊膽害怕我被抓住。如果半夜有敲門聲,他的心臟病馬上就犯,晚上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就一宿睡不著覺。滿頭白髮,四十多歲像六十歲的人。
我的兒子雖然也修煉大法,但在一九九九年他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看到媽媽離家進京上訪和離家出走時,大聲哭喊著:「媽媽你要回來呀!」兒子時常怕我再被抓走,我安慰孩子說:「不會的,媽媽在做好人,有師父保護,以後再也不會被抓走了。」
我兒子修煉法輪功警察也是知道的,以前因為年歲小沒被抓走,現在已經成年,被警察碰到會要求寫不煉功的保證,不寫就會被抓走。我和兒子為了躲避迫害再一次離開現住的地方。
這只是我們一家人被迫害的一部份,比我們被迫害嚴重的人還很多。我希望參與迫害的人都明白真相,停止迫害,將來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