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如果可以選擇 我選擇更早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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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九年六月得法的年輕新學員。從沒想過自己可以如此的幸運和幸福:師父領我進門,教給我宇宙大法,讓我知道返本歸真可以跟師父回家。

得法

二零零八年九月,隔壁搬來了後來引導我得法的同修。第一次聽到他煉法輪功時,我很驚奇也很興奮。其實那時的我對於法輪功很模糊,記憶中好像聽到過卻不知道是甚麼,對邪黨的邪惡宣傳也沒甚麼印象,一切都是模糊的。後來他給我們看「自焚」的真相影片,還有「藏字石」,講大法真相,講三退。當時的我雖然接受了大法真相,卻因為自己內向的性格,不願在異性面前表明甚麼,也沒有認識到邪黨的邪惡本質,認為這是政治上的事,沒有三退。當晚寫信表達了我的想法,同修的回信裏一句「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和「師尊」讓我印象深刻。其實那時慈悲的師父就看到了我的心,為我接上了得法的機緣。

有一天,我打開很久沒上的郵箱看到一封真相郵件,通過破網看到了更全面的三退信息和一些其他真相,自己在網上做了三退。我在那段時間裏正陷於情的痛苦中:該同修拒絕了我的愛慕之情。因他在處理這件事上所表現出的善意、寬容,三退後,我很想了解他的信仰,就問他是否可以借我書看。

第二天我拿到電子書,看到第二講時頭就暈暈的,咳嗽,流鼻涕,以為感冒了,沒堅持下去就去睡了。一早起來接著看,才知道是正常應有的反應,覺的太神奇了。那時不知道是師父已經管我給我調整身體了。一口氣看完後覺的是教人做好人的書,再接下去看突然明白了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就這樣我得法了。得法後,一下就明白了人生中所有經歷的事的因緣,包括不可思議的夢境。

修煉後,一直伴隨我的嚴重痛經就好了,以前痛經的時候,會呼吸困難,兩眼發黑,整個臉色慘白,那種痛不知怎麼形容,就像死過一回。現在一身輕了,我從沒想過這個會好。還有鼻炎,其它小病的都沒了,師父真是太好了。在以後的學法中才知道這些業力痛苦都是師父代我去承受的。師父,弟子謝謝您!

從得法修煉到年底回家前的這半年時間,是我最幸福的時候,那時可以整天學法煉功,沐浴在師父的洪大佛恩裏,精進的做著三件事。

要清洗的杯子

從小家人就說我笨,不很會領會別人想法。我也知道那樣會得到很多好處,我不會也不要做這樣的人,生活中學習上,付出很多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心裏也覺的不公平的苦,但我知道人各有命,也就隨其自然。

得法後我欣喜的知道原來這樣才好,不失德。在做常人時,雖然內向但樂於助人,有同情心、隨和,一開始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心性好,執著少。有次夢裏在洗一隻生活中常用的杯子,居然刮出一層層的污垢,還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因為一直以為這杯子很乾淨啊。醒來後我就明白了:是師父在點悟我呢,其實自己的人心執著一個都不少,在常人的大染缸中不知積了多少污垢。

一煉功,針對心性的各種考驗就來了,有人就是要爭你的東西,有人就衝你發脾氣,工作中意見不合還被人指責,總之有甚麼執著甚麼就來了。我也知道是針對我的人心執著來的,一開始時就強忍,有時真的忍的很痛苦,很委屈。我就對自己說:這些都是人心,是不好的,不是我的,不能讓它動了我的心。漸漸地心就靜下來了,那一刻心是無比的放鬆,是空的,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也有沒守住心性的時候,過後就後悔。摩擦矛盾中發現了爭鬥心、妒嫉心、看不慣別人的心、求回報的心、色心、怨恨心、不能被人說的心。

師父一開始就點我一個「善」字,我就覺的很納悶不明白,常人中都認為我善良,有同情心,怎麼會不善呢?現在慢慢悟到了:師父要求我們的善是除去人心後,慈悲的體現,是可以為了別人放下自我的,是無私無我的,所以可以忍受一切。而我的常人中的善卻放不下自我,甚至是有求於回報,滿足於同情心,所以不能被人說,有怨恨心,不能忍。

發正念

當知道要發正念時,沒想自己是得法一個多月的新學員有沒有神通,也到點發正念,記的第一次發完夜裏十二點正念時,剛躺下睡覺,就看到師父在天上露出慈悲面容慈祥的看著我,那種幸福的感受是無法形容的,現在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有一天發完正念後發現在我打坐周圍的席子上出現了一些硬幣大小的深色斑點,一摸是乾的,不是水漬。後來慢慢褪去,我意識到應該是邪惡被滅後在這個空間的反應,很興奮,以後發完正念就看看有沒有,甚至有時發的過程中就在想這次會出現多少,結果甚麼也沒有,不想它時又會出現。後來我意識到是歡喜心後,就不再去在意它了。這件事也讓我一直提醒著自己做的好時千萬不要起這顆心,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做的好才是應該的。

面對邪惡時,用正念對待真的很重要。有次在店裏花真相幣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來了三個警察說要調查。在黑窩裏,一開始就心裏求師父加持並默念正法口訣,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雖然有些緊張但並不害怕,面對惡警的提問並說一些誹謗大法的話時,我都智慧的回答並糾正他的邪說,同時也智慧的講著真相。

下班後坐在回家的車上,我看到窗戶外一盞盞亮起的燈,想著如果我沒有得法,也不會有下午的事發生,我會跟那些匆忙趕回家的人們一樣。可我一點都不後悔走了進來,反而帶著最敬畏的心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帶進來,給我這宇宙大法,給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宇宙中最神聖榮耀的使命。

我得法這麼晚,沒有跟其他同修一樣跟隨師父經歷那十幾年的腥風血雨的迫害中感天動地的護法歷程,每次想到這時,眼淚就出來了。在師父和大法遭受誹謗誣陷時,我在哪裏?我怎麼就不知道呢!可我現在知道了,我也可以用我的實際行動維護大法。我也一直在想:如果可以選擇,我要更早得法!

回家跟同修交流後,思想裏卻多了一種怕的物質,總擔心他們還會找我。晚上學法時,就看到《轉法輪》中說:「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有些人我們在以前辦班就給他處理過了,我已經做了這些事情,把所有的附體給拿掉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一難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和保護下過去了!可邪惡因素似乎不死心,當天夢裏就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狠命的往下拉我,我一遍遍的喊師父,最終得以解脫。

在直接清除邪惡宣傳時,正念足都會出奇的順利。有一次,我用真相資料替換掉邪惡的宣傳品,剛從宣傳欄後面拎著兩張大展板出來就迎面過來一個人,我就想著我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沒有甚麼好怕的,那人就跟沒看見我一樣擦身而過了。有時發現邪惡牆貼板報,我就邊上發會正念,請師父加持就直接清理除惡,有人經過我就想著他看不到我,就真的沒人注意。

講真相

得法前,一次夢到大地震,地面裂開來了,裂縫中湧出紅紅的岩漿在吞噬著人們,人們都驚恐地逃命,就感覺一層層的往上,而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在拉下面可以救的人。

另一個夢中,在大洪水中我居然又是帶著人們在往高處逃生,印象中我跟其他幾個人去尋找得救的方法,找到了一塊大岩石,上面刻著兩行字(夢裏不知道刻著甚麼,得法後才明白那就是救人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卻被一夥人搶去藏起來,把我們關起來並威脅我們不讓出去告訴人們。當時只覺的是噩夢,也沒在意,得法後才明白,師父事先就告訴我救人這件事的重要。

第一次是跟身邊的朋友講真相,一開口就告訴她我煉法輪功了。很多時候跟人講真相時,我總是迫不及待的告訴別人我煉法輪功,狀態好心純淨時沒有甚麼影響,反之有人不願聽下去嚇住了。跟同修交流時,同修提過可以根據當時的情況多角度的講清真相,並不一定要告訴對方自己煉法輪功。我沒有重視,覺的自己沒有錯,我可是把大法擺在前面,我很樂意讓別人知道我煉法輪功。學了《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才真正意識到是我錯了,走了極端,那種樂意其實是一種顯示心的表現。

我跟朋友講三退後,她說她媽媽以前也煉過,後來因為迫害沒繼續煉,但書都還藏著捨不得放棄。她三退後說,我講的她快哭了。我當然知道是師父的加持和鼓勵,在我第一次開口讓別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一股熱流從上而下,自己都被幾個字感動的要哭,每個細胞都感到震撼,那是生命本質的甦醒和震撼。

我辭職後跟朋友一起開店,可以接觸很多人。我隔天上班,基本上可以頭天在家學法和做資料,第二天去店裏跟顧客講真相,上班的路上,坐公交也都找機會跟有緣人講,發資料。神韻光盤都是面對面給,碰到節日裏就站在路邊發。

寫出這些講真相、證實法的事,希望可以給跟我一樣剛得法的新學員一點經驗。只要我們正念足,心態純淨,面對面講真相對於我們新學員也不難,只要我們有這顆心,師父就會幫我們。

有次去集體學法,在公交上給一位老爺爺讓座,交流中得知他八十歲了,正要去爬山,他比我早幾站下車。學法時間是約定好的,我下了車就肯定要遲到的,當時心想因為講真相而遲到同修會理解的,就跟著他一起下車了,我就跟他說:「大爺,我想告訴你一個平安的消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有點耳背,我就又大聲的重複了一下,他說「好!好!」

我看他接受了就問他是不是黨員?他說是的,還指指胸前的掛牌,原來是離休幹部。我就跟他說邪黨迫害法輪功,並在歷次運動中殺害了八千多萬的中國同胞,現在天要滅它了,講藏字石,講三退。他說殺人是不對的,並拉著我的手問我生活上的事,上學還是工作了,我看他這樣,路人又看著這一老一少在嘀咕,動了人心覺的不好意思了,就說:「大爺,下次再碰到有人幫你退,您就退了吧。」他問我怎麼退,我說那我現在就幫你取名張健康退吧,他說好的。就這樣一個生命得救了,整個過程十分鐘左右,雖然中途打退堂鼓,幸虧師父加持還是把他救了。

店裏除了顧客外,會有一些推銷產品的人上門,雖然並不買東西,我也本著修煉人的善,微笑著接待他們,一般我先請他坐下休息,然後聽他講他的產品,如果是護膚或保健的,我會告訴他我有更好的辦法,就講到了大法和大法洪傳,講「自焚」偽案,講藏字石,基本上都退。反倒有個我買了他產品的表面上說退,背後卻到我朋友那裏說我沉迷,要勸勸我。雖然我為他可惜,不過這種情況也讓我明白,講真相中不要摻進人心,不要用人的理來想問題,本以為我買了他的東西,他會更接受真相,他講那麼多,我不買好像過意不去,我注重了形式,好像我接受你的商品你就得接受我的。三退這麼重要的事,不是作為交換的。

我也碰到一些不退的,不看真相資料的。但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我都沒事。有次在出租車上跟司機講真相,他不反對也不退,後來他把車停在路邊去找交警,那一刻我腦中跳出不好的想法,我就邊求師父加持邊排除它,心想我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我是師父的弟子,絕不允許邪惡來迫害,它也不配。他一個人回來了,原來是問路去了。下車時,我送他真相小冊子,他也高興的接受了。

家庭魔難

由於學法不紮實,我在不知不覺中起了幹事心、歡喜心以及在煉功上的安逸心。師父慈悲讓得法晚的我在煉功上吃的苦很少,那時不悟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根基好,天一冷,煉功就斷斷續續堅持不了,還用師父的講法給自己找藉口,覺的修心性比煉功重要。加上對同修未去乾淨的男女之情,讓邪惡抓住漏洞鑽了空子。

年底回家帶著各種人心給家人講真相,效果可想而知,加上後來因發真相資料觸動當地邪惡,派出所發信來調查。受邪黨毒害甚深的父母暴跳如雷,甚麼難聽的話都罵上了,家族裏其他親人又是勸又是指責,後來又威脅我說要送我進監獄,要舉報同修,如果要煉的話就要斷絕父母關係。

面對這些壓力,我想半夜離家出走,甚麼也不要了,我只要大法,甚至想好了就去師父的家鄉從頭開始。幸虧師父及時安排同修給我打電話,才沒做出這種既走極端又破壞大法的事。

那段時間最痛苦的不是這些,而是不能正常學法,《轉法輪》被家人合夥騙走,事後又沒收了電腦、手機,上不了網,我靠著藏起來的mp3沒人看見時聽法。白天他們要我做生意幹活,去廁所也要問,一段時間不出來還要闖進來,我媽陪著我睡覺。

我醒來時就想師父,背《論語》,背記住的《洪吟》,經常哭著求師父加持。那時如果不是因為煉功人不能殺生,都不想活了。後來我冷靜下來,想起師父說過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肯定是自己有漏,針對人心來的,不管是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是因為修煉才出現的。

我一遍遍的背《堅定》、《別哀》、《師徒恩》、《斷》、《因果》,同時向內找自己的執著。發現自己離開得法的城市失去那裏擁有的一切:物質上的擁有,一個人自在的生活,對同修的情等等,是如此的傷心欲絕,長久不去的安逸心、幹事心。特別是對父母的怨恨心。我從小跟外婆長大,從沒有享受過父母的疼愛,長大後雖然知道要報父母的生養之恩,在物質上也回報他們,情感上卻是疏遠甚至排斥,不願承認他們也不喜歡跟他們在一起。

找到這些後,我問自己:失去這些常人的東西真的這麼難過嗎?如果是師父要我在這樣的環境下修煉並救家人,我願意嗎?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好不容易得法了,我只要跟著師父,只要大法,失去甚麼都可以,那痛苦的不是真正的我,它不是我。如果是師父的安排,再苦再難我也願意承受。慢慢地,不平的痛苦的心平靜了下來,我開始理智的思考發生的這一切。一想起師父正法的艱辛、師父的付出,師父為眾生承受的業力,想想在黑窩遭受酷刑折磨的同修,就覺的自己面對的這些甚麼都不是。這點苦這點難還受不了嗎?!

家人想長期的把我留在他們身邊,以為這樣可以管住我。後來我悟到不能這樣消極承受,這種魔難不是師父承認的,更不是師父安排的,師父給安排的都是最好最快的修煉路,如果不是邪黨的謊言宣傳和迫害,家人也不會如此的害怕反對,這是舊勢力因素強加給我的,師父不承認它,我也不會承認它。

悟到這些後,我就夜裏起來煉功,父母嚇壞了,一個罵,一個拿橡膠棒打,見不管用,後來就不管了,我就搬到閣樓去睡。後來我想要去找工作,想要從新做好三件事時,便隻身來到現在工作的大都市。

找到根本的執著

我很快就找到了工作,生活上一切正常了,三件事卻因為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和在新的陌生環境裏接觸不到同修而變的消極。法在學,卻帶著找解決問題的有求之心而不能靜心甚至用人心、執著正法時間、覺的自己來不及了。雖然堅持花手寫的真相幣,書寫不乾膠出去貼,但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不積極,開了口效果也不好,煉功上又斷斷續續了。

有一次,在夢裏接到通知要到某個地方拿大學畢業證了,去的人幾乎人人都拿到了而且還有一份校長親自簽名的類似獎狀的紙,上面記載著大學期間的情況,而我卻沒有被叫到,很傷心的在那想著,想起來自己來的時候一路上閉著眼睛在睡覺。

醒來後很痛苦,覺的真的不能再這樣誤下去了,除了自己的安逸心外,也明顯的感受到舊勢力因素的干擾,想從這件事上阻止我修煉,並通過這魔難打擊我的信心,覺的自己太差勁了,進而講真相也沒信心。

最近讀了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才明白為甚麼睏魔能干擾我:我的主意識不清醒,在人念和正念交鋒時,把太累了、睡覺舒服當成了自己,想著再睡一會兒,就睡死過去了,有時連鬧鐘都聽不到。再深挖下去發現有顆想讓自己舒服的人心,要對自己好一點。一個「私」一個「我」,為私為我。

真正面對這最根本的執著時,我想起以前同修多次說我「太自我」,當時覺的很委屈,原來是自己不敢正視,原來就是它阻礙著我再往前一步、是它讓我不能夠珍惜師父給我的一切。自己把這個為私的假我當成了真我,還捨不得放棄。現在雖然還是認為無私無我很難做到,但我會一點點、一步步去做到,因為這是師父要的,我就聽師父的話。

師父說過的,我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好;師父沒講的,我也不去想;向內找修自己。我要爬起來從新精進做好三件事,等到師父回來時可以像其他同修一樣無愧於師尊。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所有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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