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和父母共珍惜法輪大法萬古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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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二日】一九九六年爸爸媽媽走進法輪大法修煉,那時我剛上小學一年級。家裏經常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我也跟大人們聽,並跟著學煉動功。有時跟著爸媽去戶外煉功點,大人們圍成圈煉動功,自己在外圍學著打坐。雙盤可以一直坐到大人們動功煉完,雙腳微微發麻,但是煉功後感覺很好。

迷途知返,珍惜萬古機緣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造謠污衊師父與大法,爸爸媽媽也經歷了許多魔難。當時我年紀小,不能明辨是非,被邪惡的謊言矇騙,學法煉功越來越少,慢慢的和大法越離越遠。上高一時,偶然的機會接觸了藏密的書籍,從此迷於世間小法、小道,經常自己半夜偷偷打坐。其間父母一直善言勸導我返回大法修煉,每天煉功時都要喚我一句:「煉功,來吧?」我卻以學習忙而推諉,現在我悟到,這都是邪惡舊勢力的圈套,想要把我拖下去,妄圖阻止我修煉大法啊!萬幸的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為我安排了一切走回來的機緣,一次次的慈悲點化,一次次的保護,都只為了我們每個迷失的大法弟子都能夠走回來,不要忘了自己的家。「其實我對你們的珍惜,比你們自己對你們自己還珍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後來師尊慈悲破除了我執迷的殼,從新走進大法後,發現那些小法小道真的不值一提。

在一次煉「頭頂抱輪」時,我感覺自己被法輪帶著原地轉圈,轉的速度很快,生怕自己站不穩倒了,可一睜眼又不轉了,一閉眼就又開始轉。「沖灌」時,隨著雙手上、下走,掌心也有法輪順、逆時針快速旋轉,增強了我修煉的信心。

自從得法回歸,我每次例假小腹很痛的現象消失了,偶爾發痛母親就讓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聽就好。後來我覺的這樣聽師父的講法是抱著有求的目地,很不好,就改掉了這個習慣,堅持天天聽法,而不是肚子疼了才去聽,這樣做了,身心越來越好,迷途的小弟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消業過關,大法善解積怨

剛走回修煉那年,我放寒假回家,那時對法的理解還不深,卻不知一個消業大關擺在眼前。晚上煉法輪樁法,突然感覺一陣噁心,接著一股氣流自下往上沖,憋的難受,然後頭開始發暈,人往地上栽。媽媽趕緊把我拉起,可我的腿已經沒勁站起來了,媽媽就把我架著,爸爸讓我跟著他背《洪吟》,我剛背了一句,嘴就動不了了,我心想:「怎麼辦,這回栽了!業力來的這麼猛啊!」但心裏還是跟著爸爸默默的背《洪吟》,不一會兒就緩過來了。緩過來之後,人反而跟甚麼都沒發生一樣,不舒服的感覺一點都沒有了。我在心裏感謝師父幫我消業過關,同時也反省到自己當時的第一念根本不在法上。

第二天晚上煉樁法抱輪時,同樣的消業過關情形又出現了。這次我不想甚麼不好的念頭了,就覺的自己不能倒下,要堅持煉完動功。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強撐著。頭腦混沌之時突然間感覺看到了一些景象。古代時我曾經是一位將軍,在新疆地區征戰沙場,殺了很多人,這些人現在回來找我報仇要債。而當年隨我一起征戰的許多手下弟兄此時也都回來了,要幫我跟那些人決一死戰。我清楚的看見我的鎧甲就在右手邊掛著,戰還是不戰?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得了大法,得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突然覺的那些被我殺了的人好可憐。我誠懇的對他們說:「你們不要這樣,我曾經殺了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但我現在得了大法了,我是大法弟子了,你們不要來迫害我,你們如果殺了我,你們也不會有好結果的。不如你們等我將來修煉圓滿了,我會善解你們,給你們一個滿意的歸宿。」我一說完,那些人的怨氣就沒有了,選擇了停止殺戮,三三倆倆離開了。走在最後的那個人牽著他的戰馬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過頭深深看了我一眼,我清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說:「你自己說的話,你可要記住!」我立即堅定的說:「沒問題,我記住了!」這樣,他最後一個也走了。等這些人一走,我這邊身體立即恢復了健康,瞬間沒有了一點業力的反應。我不禁感慨萬分,是師父和大法,幫我消去了久遠的業力,善解了這麼大的積怨啊!

內修心性,配合整體無漏

我家也是一朵小花,每次放寒暑假回家,我就參與做真相資料,當我做的好時,總能聽見另外空間大法的音樂。開始時以為周圍鄰居有同修在放大法音樂,到陽台去仔細聽,可外面甚麼聲音也沒有,進屋反而音樂聲很大,後來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弟子呢!

在家幫忙做資料時間長了,容易生出來歡喜心、顯示心、幹事心。一家三口就我的電腦技術好,對操作慢的爸爸同修嫌這嫌那,當父母「討教高招」的時候妄自尊大,毫不修口,現在想到自己當時的「哈─哈─」大笑,也是魔性的一種表現。有時又以為自己做事認真,覺的別人做的都沒有自己細緻,就大包大攬,甚麼都想自己做。一次我自己印出來好多小冊子,需要手工裁割、裝訂、再封袋。爸爸說:「你放那吧,等你媽來裁割。」當時我的人心就起來了,憑甚麼不讓我做?就頂了一句:「難道我就不能做嗎!」說著就拿起美工刀裁,結果把小冊子給裁偏了。這時我才猛然一驚,隨即非常愧疚。從那以後,我就主動默默配合,需要做甚麼就做甚麼。

當然有些執著心去了,有時還會出來。有一次做資料時跟媽媽發生爭執後,我選擇離開房間,心想:「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就你行!」可剛一出房間門,突然感到很慚愧,反問自己這樣衝氣走開是一個大法弟子所為嗎?可就這樣走回去,我又覺的沒有面子。我徘徊在房門口呆了幾秒鐘,突然想到師父的話,在這種情形下就是來考驗我的,發生了矛盾之後誰能第一個走出來,誰能第一個認錯,誰就第一個先放下了執著。剛這樣想完,我立即回去。進屋後媽媽依舊在忙著,我張嘴說話語氣緩和了許多,媽媽也跟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平和的回應著,這時才發現是自己的心不正,自己的心改變了,環境當然也會隨之改變。

跟爸爸也常發生心性摩擦。在一次做資料時,我加墨,墨沒加好,紙打完了需要翻面打另一面,這時爸爸恰好進屋來一看紙沒了,趕緊忙著上紙,情急之下把方向放反了,我一看打錯了,就吼他趕緊把紙拿出來,還一邊埋怨,「加個紙都不會,看,浪費了吧!我在印你就不要插手,我剛好加完墨去上紙很銜接嘛!」可他倒好,也埋怨我了:「你該放紙了不好好放,現在加甚麼墨啊?」我一想,那意思是我不行啊,就很生氣,吼他:「走開走開,讓我自己來!我自己弄才不會弄成這樣呢!」結果爸爸不幹了,非要自己來印,把我趕到一邊去。事後我想,爸爸其實也很心疼浪費的資源,可我為甚麼就不懂的向內找呢?就像師父講的:「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轉法輪》)爸爸是浪費了紙張和墨水,可他能是有意的嗎?這其中也暴露了我的幹事心、爭鬥心、顯示心、自以為是的心、不讓人說的心……修的是多麼不紮實啊!

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個同修坐在一起進行了交流,每個人都對自己的修煉狀態進行了總結,通過交流,每個人都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找出了許多執著心,從此在做大法資料的過程中都能做到自覺配合整體,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

跟上進程,發正念講真相

記的第一次在父母的指導下發正念,剛把掌立起來,發出第一句正念時,淚水就控制不住往下流,發完正念已是淚流滿面。當時不知道為甚麼,只隱約感到一種偉大慈悲的力量。後來看了師父的經文,知道了發正念的意義,也知道了我們久遠的誓約,才理解了當時我明白的那一面無以言表的激動與感恩。是師父,喚醒了我們塵封的記憶,賦予了我們無邊的力量,幫助我們兌現了自己的史前承諾。

一次,我發現學校行政樓外懸掛有邪黨橫幅標語,我就對著它發出正念解體,不到三天,就看見橫幅被風吹翻到了樓頂。還有一次,我站在宿舍陽台,發現對面宿舍樓的一個陽台上立著一桿邪黨血旗,我立即對它發出強大的正念,後來發現血旗不再出現在對面陽台上了。上週跟媽媽出去貼真相小標語,選定了一個地方,但是有兩位老人在那晨練,我發出一念,讓他們離開,等我們走近時,兩位老人果真走開了,媽媽順利貼好了小標語,我們剛一離開,老人又走回到了原地繼續晨練。我真的體會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都是師父的加持。

發正念不分時間和場合,隨意使用,只要心態純淨,總是會有出乎意料的強大效果。而對於講真相,雖說走回大法修煉快三年了,直到今年這個暑假才突破了面對面講真相。那是暑假回老家走親戚,姑姑同修拉來另一個小姑姑(常人)到我面前直接了當的說:「你來給她講講吧,我感覺怎麼都跟她講不透徹,說不通。」我一愣,但我很快悟到,這或許就是師父安排我突破自己走出來的機緣。可開始講時心態不穩,講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利索,反倒是來聽我講真相的小姑姑很自然的問著一些關於大法的疑問。慢慢的,我進入了狀態,講起來就感覺很順暢了,怕心也不知不覺消失了,小姑姑聽的很認真,最終做了三退,收下了護身符。她最後還跟我說:「以前某某(同修)就跟我講過,但我聽不懂,今天可算聽明白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對弟子的鼓勵,心中甜甜的,也知道了自己其實是可以走出來講真相的。就這樣,我慢慢學著走出來講真相了。

表面上看,我們只是正法洪流中小小的一個粒子,但我清楚,我們在隨師尊正法中的作用是巨大的。因為師尊和大法,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普普通通一個常人做的來的,我們帶有更殊勝的意義。每當我讀到或看到高層生命隨師尊層層下走,為了無量眾生放棄自己在高處的一切,而為大法獻出一切,成就未來的情節時,我都止不住熱淚盈眶,還有甚麼理由和藉口來掩蓋自己不願放下的一切呢?

轉眼間,當年的小弟子如今已是青年大法弟子。雖然在修煉中還有很多方面做的並不好,還有一些執著心需要修去,但我心裏明白,大法已在我心中扎了根,唯有不斷去執著,精進實修才能返回我真正的家園,兌現久遠以來的大願。過程是艱辛的,但結局一定是最好的!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第一次投稿,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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