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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攀枝花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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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攀枝花,這座以花命名的城市,從昔日荒蠻的涼山州山間坡地,建成為今日號稱西南釩鈦之都的陽光山城,其間匯聚了多少建業者的心血呀。可是自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生活在這裏的、活躍在各行各業──那些兢兢業業被人們讚譽的法輪功修煉人,如今卻難見到他們曾經熟悉的身影。十一年的迫害中,他們究竟經歷了甚麼?

這篇紀實報導中記述的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年齡最大的有八十多歲,大部份都是花甲老人,多位被迫害致死,有些遭受了嚴重迫害。讓我們一起來關注他們吧。

一、受迫害後失去生命的人員

劉靜德,男,50多歲,樂山人,原攀枝花燒結廠職工,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2000年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攀枝花駐京辦遣返至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非法拘禁,被非法勞教三年,關入綿陽新華勞教所。從勞教所出來後,攀鋼公司不讓上班,不發工資,不給他住房(原是單身宿舍,夫妻兩地分居),對他百般刁難。結果妻子被迫與他離婚,成年的兒子也不管他,生活無著落。他只好出去打工,給人守門打更。他一邊打工一邊講真相,被攀鋼公司公安局綁架。關押放出後,他失去了一切生活來源,只好四處找攀鋼公司公安局要求發給正常生活費用。這期間長期迫害給他身心造成了巨大傷害,身體出現了不適,經醫院檢查為肝腹水,肚子腫脹如鼓,眼睛也看不清楚東西了,去一趟菜市場要花幾個小時,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這時有兩位功友主動照顧他的生活,可後來功友相繼被綁架,無人照顧他,劉靜德不久便含冤離世。

關學和,男,1954年出生,攀枝花仁和區新華人(現為布德鎮中興村海寶山組),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2000年3月7日,關學和被仁和區公安局、新華鄉政府辦的洗腦班迫害了一個星期。從洗腦班出來後,他就帶著新華鄉法輪功學員的聯合簽名去上訪,回來後在看守所被押了一個月。

2000年12月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綿陽新華勞教所。

2003年2月發真相資料被太平鄉武裝部的惡人陳關德(男,50歲左右)發現,打電話報告了聯防隊指使其他人綁架,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又被送到綿陽勞教所迫害。

關學和在多次被綁架、關押和勞教中,身體不斷受到摧殘。在彎腰樹看守所,因他拒絕配合迫害,不打報告詞,被武警打翻在地,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幾個兵一起毒打。當時他的肋骨被打傷,動彈不得,已經無力行走,被武警提著扔上了去勞教所的車。第二次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關押三年,遭到毒打致使身體垮掉,一年多後被保外就醫。2004年8月回家時,全身浮腫,性情低落自閉,精神上也受到了嚴重摧殘。家人也受到監視,甚麼也不敢說,怕再次受到迫害。一個多月後,關學和在遭受身心嚴重痛苦下在成都市華西醫院含冤去世,連兒子從廣東專門帶回的藥也沒用上。

周開慧,女,攀枝花仁和區新村人,2008年去世,年僅50多歲。丈夫去世後生活無來源,兒子腳有殘疾,農轉非後失去了土地,沒有生活的依靠,當局乘機要挾她罵法輪大法才給其生活補貼,逼她說哪些法輪功學員在其家中「聚會」,她不亂說,又派人監視她,身心遭受極大摧殘離世。

江正華,男,1950年生,攀枝花同德人,從西藏當兵復員後在仁和區絲綢公司上班,任蠶繭站站長。

1998年5月開始修煉,1993年曾經患糖尿病住院,修煉後糖尿病沒有了。

2000年3月進京上訪,被關押了15天,期間每天晚上都被拘留所警察弄出去毒打。之後被罰款一千八百元,說是給警察的差旅費,被停發工資,一年半不准上班。4月份仁和區中共黨校辦洗腦班,被公安局和單位聯合強制去「洗腦」,洗腦班的費用全部推在煉功人身上,從工資中扣除,短短七天時間被強扣了一千多元的所謂「生活費」。7月份在同德鄉政府又辦洗腦班,雖可以回家吃飯,但還是被敲詐了兩百多元。單位還派人白天黑夜守著,聯防隊也看守著,沒有任何一點自由。

2001年4月,妻子胡安書又被綁架勞教,自理能力差,當時女兒上大學,他被停發工資後,連吃飯都成了問題,在生活毫無著落的情況下他只好去找「610」(專司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要求補工資,經過幾番努力,最後爭取到回單位看守大門、掃地。在經濟和精神種種壓力下,這時他的身體從修煉後的健康狀況開始出現異常,腿部肌肉開始萎縮,在2006年又出現了糖尿病復發症狀,最後於2008年3月離世。

肖桂芳,女,1955年出生,攀鋼生活公司退休職工,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2002年11月,中共邪黨「十六大」期間,市公安局、「610」派人四處看守,路遇肖桂芳在散步,不由分說將她綁架到彎腰樹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還砸爛她家房門抄了家。

2005年4月26日,肖桂芳到攀鋼經理樓發真相資料,被攀鋼總公司經理薛世成的小老婆誣告,指使門衛攔截並叫來大渡口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租的飯店內(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東區分局610,市局來照相後肖被帶走關押。當天深夜12點多,市局、南山派出所、市「610」、居委會派去一夥人抄家,抄出一些真相資料。肖回家後受到嚴密監視,上廁所都要再三要求才能允許。肖為抗議迫害,從廁所裏拿出潔廁靈大聲說:「你們快走,離開這兒,不然我就喝下去」,那些人無動於衷,只盯著她。她情急之下喝了下去,這時他們才把她送往醫院,然後不管就走了。在醫院住了幾天後被送回家,不幾天就去世了。其家人曾將冤情呈書告狀,卻石沉大海,現因知情人怕受牽連,詳情無法得知。

彭成榮,女,1942年出生,攀枝花市延邊人,家住延邊縣新萍鄉,初中畢業後務農,丈夫是同德醫院的職工,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1月,彭成榮發真相資料被仁和派出所知道後綁架到彎腰樹看守所關了六個月。

2003年夏天,彭成榮給人講真相被一彝族人誣告,在延邊縣看守所關了一個星期。之後,當地惡人不放過她,還到處抓她,她被迫流離失所,為維持生活給人當保姆,拾垃圾,吃了很多苦。2006年底她回了家,功友去看她,已經瘦得皮包骨頭,起不了床,2006年12月1日去世。

苟靜珍,女,南充閬中人,女兒在攀鋼上班,她到女兒家看小孩來到攀鋼。

2003年8月她為了救世人讓他們明白真相,初次給當地發放真相資料,被中共當局非法關押17天,2005年4月她又去發真相資料,當局非法勞教她一年。在勞教所遭受迫害,從勞教所出來時身體明顯不好,腿浮腫,臉色蒼白,人消瘦。當地惡人又來騷擾,不准她在此居住,家人無法只好將她送到廣州。一年多後,在異鄉身體更加虛弱,只好又回到女兒處,惡人又上門騷擾。

2008年奧運會期間她身體虛弱的走路都費勁,仁和區居委會卻強制她去打掃社區衛生,每月給200多元,實際是變相把她監視起來,一個多月後,她在遭受精神和身體雙重迫害壓力下離開了人世,臨終58歲。

鄧玉芳,女,攀鋼家屬。2003年8月貼大法真相資料,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一年半(之前曾兩次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被關小間,遭毒打,被迫害得十分嚴重,臉浮腫。回家後身體很不好,女兒先後將她送進華山醫院、瓜子坪醫院檢查治療。居委會和派出所經常派人到醫院騷擾,因不堪騷擾精神和身體每況愈下,最後在瓜子坪醫院呆了20多天去世。去世時才50多歲。

彭華芬,女,1930年出生,仁和本地人,94年底開始得法修煉,是攀枝花第一批得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以前不識字,學習大法書《轉法輪》後就能神奇的認字了。2000年6月進京上訪,在派出所罰款後由家人領回家。仁和區公安分局、派出所、鄉政府經常派人到家騷擾,導致老人身心受損,於2006年夏天去世,終年77歲。

倪方魁,男,70多歲,仁和區大灘鄉農民。2000年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罰款,他不交錢,被威脅送看守所關押,兒女們擔心他身體受不了,只好交錢。不久老伴去世,他孤身一人,惡人經常上門騷擾。有時他就到幾十公里外的女兒家去,當地的鄉政府還要常打電話或者派人追到女兒家騷擾,使他無法安寧,在經受著精神的迫害下身體也垮下來,於2004年初離開人世。

文玉淑,女,60多歲,攀枝花沙口農民。2000年6月曾去北京上訪,被罰款。同年7月份被關進黨校洗腦班遭受迫害。仁和區警察經常上門騷擾,長期的騷擾給老人帶來很大的精神壓力,於2010年4月離世。

馮瑞清,女,79歲,原攀枝花印刷廠財務所長,其夫原仁和區公安局局長。2000年曾進京上訪,於2009年10月份去世。

張明芬,女,攀枝花仁和鎮人。曾經為讓民眾明白真相去發真相資料,兩次受到迫害關押,仁和區的邪惡經常上門騷擾,特別是所謂的「敏感日」就會受到騷擾。2009年夏天去世,死時60多歲。

馬其能,男,1935年出生,攀枝花仁和區勞動局局長。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可是99年7月20日邪黨鎮壓法輪功後,他也受到嚴重騷擾,全家人全靠他的工資生活,精神壓力極大。

鄧敏輝,男,80多歲,曾經是攀枝花仁和區人民醫院的駕駛員。

姜禮芬,女,60多歲,鄧敏輝的妻子,無工作。

夫妻倆為了給大法說公道話曾經去北京上訪,回來後,醫院強令每天去醫院報到、簽字,鄧敏輝被停發工資。鄧敏輝不堪重壓,於2009年去世,姜禮芬在2010年6月20日去世。

倪成秀,女,攀枝花市人。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為了給大法說公道話去了攀枝花市政府上訪,遭到關押迫害。惡人將她關進廁所,當時正是冬天下霜季節,惡人強迫她站在院中,用高壓水龍頭沖她。還將她與另外兩人關進一小間,三個人關在裏面蹲不下也站不起,受到嚴重摧殘。2007年倪成秀去世,死時才50多歲。

二、遭受嚴重迫害的一些法輪功學員

陳鶴瓊,女,50多歲,攀枝花仁和區絲綢公司蠶繭站職工。丈夫早年病逝,一直與兒子相依為命。她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可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與中國許多法輪功修煉人一樣遭受著不公正待遇和迫害。2004年4月,兒子才10來歲,不幸摔斷了腿,在家中調養,警察在這時卻藉口陳鶴瓊與資料點有關把她從家中綁架,非法判刑7年半。家中兒子無人照料,只得靠親友接濟和變賣家產度日。2000年至2004年期間,警察欺負孤兒寡母,常到她家中敲詐勒索,累積金額上萬元。上班時,幹同樣工作別人可得一千元,卻只給她500元。2004年入監獄後也遭到很大迫害(明慧網有報導)。

何永紅,女,1965年出生,湖北孝感人,攀枝花十九冶機械廠職工子女,無工作。

2001年夏天,何永紅與同修一起發真相資料,在攀枝花大花地被便衣警察無故綁架,在大花地派出所關了一天後被送到攀枝花東區分局關押了三天,之後被送到彎腰樹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零十天。在看守所裏,東區分局採用模仿同修筆跡,編造口供方式對他們進行欺詐,妄圖找到資料來源。一計不成,就採用毒打方式,直到同修承認資料是他們拿出的為止。

2009年10月份,一功友在超市使用真相幣被誣告,在惡警的嚴刑拷打中承受不住,牽連到她,被綁架後判刑三年半,關在成都女子監獄。2010年5月17日被轉到成都龍泉女子監獄,剛進監獄三天就被強行送到成都雙流病犯醫院,一姓周的警察打電話告訴家人,稱其患了「子宮肌瘤癌」,強迫做手術。家人不同意,要求放人。監獄方不放人,三天兩頭打電話威脅家人,必須做手術。最後一次,周姓警察說:「如果家人再不來,就又關入監獄。」目前情況不明,令人擔憂。

陳榮,女,1953年出生,攀鋼企業退休職工。

1999年11月進京上訪,在西昌被堵截,被攀枝花市610王志丹等人接回後送到單位照相,然後叫家人領回家。

2000年7月再次進京上訪,在彎腰樹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在看守所裏面煉功,遭到被加戴戒具,渾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罰暴曬,走圈等各種迫害。

2007年6月8日在家中被抄家後又被關入彎腰樹看守所,判刑三年半。丈夫本已經身患絕症,孫女不滿週歲,一老一少無人照料,老伴又急又氣,不久離開人世。

龍德芬,女,1945年3月出生,攀枝花延邊縣健康鄉農民。1998年開始修煉。

2000年12月,龍德芬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仁和區公安局崔福禮,同德派出所胡紀成(現在改行)綁架,在彎腰樹看守所關了七個月。在裏面牢頭為了貪污她的一百元錢,調唆管教打她,後來在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中管教明白了,喝令牢頭退了一百元,調離監室。2001年8月,龍德芬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妄圖逼迫她轉化。2001年12月回家後,多次被仁和公安局和鄉政府綁架到洗腦班,失去人身自由。隨時派人監視跟蹤,走哪兒去還要求給隊上的原書記打報告。

馮忠良,男,1963年3月出生,四川南部縣人。原攀枝花建設局設計管理員,中專畢業後曾自修大專文憑,曾三次榮獲建委頒發的工作先進積極分子。

他修煉法輪功曾連續四年遭受邪黨迫害,身體各臟器嚴重衰竭,記憶衰退,很多細節都記憶不清,以下是他自訴和曾共同經歷迫害同修的補充情況。

2006年夏天,市林業局一姓石的來建設局找人辦事,馮忠良接待了他。為了讓他了解法輪功真相得救,送了他一份真相資料。可是此人卻將資料上交單位,林業局領導又轉給市政府,這份真相資料就從市政府又轉到市公安局然後又轉到延邊縣公安局。延邊公安局局長帶了十幾個人把他綁架到市公安局辦公樓二樓迫害了兩天兩夜。惡人使盡招數迫害他,使他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其間被反銬在辦公桌的桌腿上,只能半蹲半站。站不起時一坐下就被拳打腳踢。七、八個青壯年男子輪番上陣,白天逼他蹲馬步或者額頭抵牆,身體做傾斜與地面呈45度姿勢站立,直到身體顫抖、體力不支,最後才讓坐下。

遭受連續兩天酷刑迫害後,被綁架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關押五個月,在關押中,馮忠良因為忍受不了對親人的思念違心地寫了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依然判刑三年緩三年,才放回了家。回家後,住地炳草崗派出所繼續迫害馮忠良,每天強制他去報到,填寫所謂「犯罪分子表格」,不填就威脅他收監,在高壓下違心地填了。秋天,馮忠良的妻子承受不了日復一日的精神和經濟壓力,與他離了婚,孩子跟隨了母親,住房和財產也判給了他們。無奈之下他只得在瓜子坪租房住。9月下旬,炳草崗派出所和瓜子坪派出所又來到出租房處騷擾,強行搜查,搶走了大法資料,戴上手銬押到派出所被送到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關押了兩年零七個月。

在五馬坪監獄,時值寒冬時節,冰雪覆蓋大地。他被強制每天有15到17個小時在室外站、坐軍姿,晚上9點收監後還要坐在地上背監規,11點才允許上床睡覺。除此之外,管教還要求唱邪黨歌,不唱就罰不准吃飯。犯人組長張偉平、呂雄超、胡大健不如意就打他,還常罰站。從這以後,馮忠良的身體完全垮掉了,無法幹活。這樣持續迫害了兩個月後,分到二監區,這時他已經持續高燒一個月了,不斷咳嗽,已無力行走。監獄方看他實在不行了,無法勞動,才把他送到監獄醫院,化驗說是肺結核,被送到醫院一監區。他拒絕吃藥,遭到雜犯黃明連續十幾天的棍棒毆打,不准下床。另外一個犯人叫黃勇有意推他不准吃飯,說要傳染。他坐在床上煉功,他們用煙頭燒他的腳。有個犯人罵法輪大法師父、罵大法,冬天用冷水潑他的頭,將枕頭全部打濕了,還一邊獰笑一邊罵。他告訴那個犯人會遭報應的。那個犯人還不信。後來這個犯人的肺結核加重了,馮忠良就接著善心待他給他講真相,這個犯人承認遭了報應,不再參與迫害。犯人黃明聽到了也明白他自己病情加重是遭了報應,就開始改變態度,當功友煉功時不再去干擾了。

後來馮忠良病情加重,被送到成都病犯醫院九個月後又被押回監獄醫院一監區,直到2009年4月28日到期才放人,出來時他已經走不動路,呼吸困難,一無所有。無錢無住處,只好回到南部老家鄉下與八十多歲的父親相依為命。市人事局以他被判刑為由不發給他生活費。2009年8月病重期間,醫院診斷為肺氣腫、肺結核、支氣管炎。市人事局乘機逼他寫了「悔過書」,每月才發給他225元的低保。

吳名山,男,1949年生,湖南新化縣人,原攀鋼汽車運輸公司修理工,1995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功。

1999年11月進京上訪,被關在攀枝花西區看守所十二天。回家後沒有多久,攀鋼公安科、610辦公室又將他綁架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關了四十二天。其間曾遭到「蘇秦背劍」折磨兩個多小時(承受不起時求師父加持緩和了痛苦),又被背銬在鐵窗上十七天。回家後一直被攀鋼公安科派人監視。2002年2月他們藉口怕他去北京,突然又把他綁架到彎腰樹關了將近一年,判刑三年,送到德陽監獄遭受了嚴重迫害。其中包括不准睡覺(半小時換人看守);必須穿囚服,他抗拒不穿就叫武警手持狼牙棒威嚇,關了十五天禁閉;遭到「嚴管」,每天跑步九十里,不配合就四個人前拖後推,後腳跟都被拖爛了,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必須打報告詞,並由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七十多斤的吸毒犯李軍看守,不許上廁所,不許坐只能站,他不配合遭到李軍一腳踢到心臟部位暈死過去;不給吃飽,吃飯時只給很少的飯菜,不給肉;強制唱邪黨歌,不唱就被勒令靠著廁所潮濕、臭氣難聞的牆邊,鼻尖、肚尖、腳尖靠牆站立,每天天不亮,從早上五點站到深夜十一、二點,有時甚至到深夜一、兩點,還要受電棒恐嚇,他站了整整半年。這種種的迫害持續了一年多。

2004年2月回家後一直被監視,攀鋼保衛處的人時常到家中、單位、女婿家中騷擾,還經常打電話,攪擾的不得安寧。

2007年4月12日,女婿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牽連到他,被迫流離失所。

2009年3月19日在湖南發真相資料被人誣告,攀枝花國保大隊與湖南新化公安局聯合實施綁架,並遭到惡人打頭、穿皮鞋的腳猛踩、用大拇指狠摳鎖骨窩等方式迫害。(他發了正念制止迫害,將痛傷轉移到施暴者身上,惡人很快停止了迫害)。七天後,攀枝花國保大隊將他劫持回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身體檢查血壓高達240,彎腰樹看守所一姓羅的女醫生(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吃藥,之後轉入渡口醫院,醫院拒收。看守所的高所長就事先與醫院聯繫好把他強制送入醫院,手腳被鐵鐐、手銬固定的不能動,讓送飯的人只能給一點點飯,這樣銬了兩天一夜。

2009年12月在攀枝花東區法院非法開庭,未給家人出示任何手續,開庭十幾分鐘後宣布判刑四年。2010年1月份送到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關押迫害,在同年五月因病危保外就醫。

蔣賢鳳,女,1951年2月28日生,湖南人,原攀枝花齒輪廠退休職工,1997年開始修煉。

2000年3月10日進京上訪,被攀枝花駐京辦接回後,在仁和區公安分局關押了15天,隨身帶的錢全部被公安搶去了,仁和公安分局又要她的兒子交了八百多元才把她放回家。

2000年至2002年期間,她曾經四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兩次步行。因她單位保衛科經常到她兒子開的店要錢,店裏連進貨的錢都沒有了,無法開下去,她又是攀枝花最早一批下崗失業的,經濟非常困難。為了大法的清白,為了討回公道,她決心步行到北京上訪。第一次步行到涼山州被劫回,第二次走了四個多月終於走到了天安門。

2001年12月為了讓人們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真相,她到攀枝花礦務局小寶鼎發真相資料,被小寶鼎保衛科的發現跟蹤,被綁架關押在攀枝花西區礦務局寶鼎公安分局,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搜身,她質問「為甚麼抓人?甚麼證據?」,他們另外在其它地方拿來的三張粘貼就算證據。她不承認,他們就用惡毒的手段對她施暴,蹲馬步、洗冷水、往臉上吐口水、腳踢、用惡毒的語言罵她咒她。為了制止他們行惡,她逃出公安局大門。刑警大隊指導員張大忠抓住她帶回了辦公室,惡狠狠地說:「你差點把我的獎金弄掉了。」隨即用手槍對准她的頭部。她毫無畏懼地說:「你打死我。」他嚇得把手槍放下威脅說:「不打死你,我要折磨你。」就這樣他們又用同樣方式再次施暴到深夜。張大忠還將她身上的九十多元錢搜走。

當被送到大寶鼎拘留所,刑警徐進東要她在門前喊報告,她拒絕,他威脅說:「不喊報告,睡覺時沒有被子蓋」。當天下著雨,拘留所房間潮濕,冬天又很冷,他們不給被子,強行在拘留所關押了兩天。在第二天他們強行讓她按手印、照相。她拒絕照相,張大忠就將她的雙手分銬成大字型,銬在拘留所的鐵欄杆上,扯她的頭髮,將外衣拉鏈也扯壞了,強行照相。由於此照片照出她受迫害的樣子,他們怕曝光,又強行重照。採取的手段更殘酷,打耳光,張大忠在她身後將她的頭髮提起離開地,用力往下蹬,只聽見頸椎骨「咵咵」響。張大忠又叫來一個又高又胖綽號叫「崔鬼」的打手進來,狠狠地打她的耳光,抓著胸前的衣服將她提起來,兇狠地說:「你說不說?」,然後將手指並成「刀型」往她脖子上砍,又用一塊硬板條往她的頭部中間砍,只聽「噹」的一聲。他們怕出事嚇的趕緊抱著她的頭使勁揉,然後把她送回拘留所。

為抵制迫害,她絕食兩天,第三天早上,張大忠等人來看她是否還活著,見她沒事,當天下午將她送到攀枝花看守所。四十五天後又將她關進了寶鼎公安分局拘留所,兩天後由寶鼎公安局科長徐世成和肖捷將她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強行勞教兩年。在那期間,她上有九十多歲的老母,下有失去父親(病故)未成年(14歲)女兒。

從2000年1月11日到2004年1月30日,在勞教所她受盡折磨。

受到罰站的折磨

蔣賢鳳一進勞教所,就把她關在五中隊,隊長姓馬,因為她不放棄信仰,三天後就罰站「軍姿」三天,從早上六點半站到晚上11點,第四天開始罰站「扒牆壁」,雙手舉過頭打直,在牆上畫上她的手印,手不能移動,這樣站了二十三天,在五中隊總共站了二十九天,腳腫的連鞋都穿不上,有個包夾叫王麗,報告馬隊長要求用熱水給她洗腳,馬隊長不同意。

受到不准睡覺的折磨

2002年10月「國殤日」那天開始,在楠木寺八中隊,獄警不准蔣賢鳳睡覺,一直到2003年3月,有五個多月不准睡覺。每天24小時在操場站,吃飯不准蹲,也不許靠牆壁,除了下大雨和下雪天在走廊過道站,除此每天站在操場上日曬夜露雨淋。這樣被罰站三個多月不讓閤眼,又罰坐軍姿二個多月不讓睡覺。她經常暈倒。勞教所專門安排來了二十五個吸毒犯輪番守著這些堅修大法者。在這五個多月裏,她渾身長滿疥瘡,屁股上長滿了坐板瘡和四個大癤子。而且不准洗臉、漱口,更不準洗澡和換衣服。後來他們編造謊言說她轉化了,在那個說她轉化的四十多天時間裏允許她正常洗漱外,其餘時間一律晚上11點洗漱一次,一個月洗澡一次,換衣服一次。

受到灌髒水的折磨

2003年大概3月份左右,由吸毒犯嚴小麗負責每天給蔣賢鳳灌水。用一個大雪碧瓶或者三個旅行杯的髒水來灌。那水是100多人洗臉、洗腳、洗馬桶、洗廁所的拖把、洗掃把、洗衣服的水,這水儲存在馬桶裏用來沖廁所的。她們就用那種水來給她灌,還用挖鼻子的手帶鼻屎洗了手的水灌;還用另外犯人走了幾個月沒人要的杯子裏的剩水,發霉發臭已經起沫了的水強迫她喝,有一次灌得太多,那水都從嘴裏漫出來了,這樣的折磨進行了一個多月。

受到不准大小便的折磨

在八中隊,大概是2003年1月直到蔣賢鳳出來,每天二十四小時只准解兩次便。在李坤、郭紅包夾她的三個月時間裏,每天二十四小時只准解一次便。更甚的是嚴小麗給她灌水的那一個月左右,一次都不准解便,只好拉在褲子裏,而且還不准換褲子,就這樣天天穿,乾了又濕,濕了又乾。

受到毒打的折磨

在楠木寺勞教所那兩年間裏,不管是八中隊還是五中隊,蔣賢鳳經常遭到毒打。勞教所那些惡人常用鐵衣架打她的頭,用手拐打她的腰,用穿皮鞋的腳踢腰等。有一次,在八中隊,她不讀誹謗師父的書,她們就來了十幾個打手,將她雙手中指和雙腳大拇指捆起,嘴裏塞上髒布,下身褲子脫光,讓吸毒犯向群(家住攀枝花市長壽路)找牙刷,要用牙刷刷她的陰道,向群沒有去拿,她們才放棄了這種下流的迫害。但十幾個人排著隊對她暴打,一個人打累了再換一個人。第一輪用腳踢腰部,踢完後扯開她嘴裏的髒布,問她讀不讀(誹謗師父的書)?她說不讀,又開始第二輪的暴打。將她按在地上用手拐打她腰部,這十幾個人都打累了,又找來一個叫李紅的犯人踢她十幾腳,當時她就感到腰部斷了,幾天後她要求看病,向群和陳留英二人(吸毒犯)私自給她看了一下,看到她全身發腫、發青,她們怕惡行暴露,說不能看,就拿紅花油給她擦,又過了幾天她又要求看病,結果陳醫生隨便給開了點藥,沒有看成病。過幾天允許她洗澡,端半盆子水時腰桿徹底斷了,再也站不起來了。那一個月她們沒有打她,但隊長李琦又用新辦法折磨她,只准她仰臥,不讓翻身,不准她動,說用手銬把她雙手銬起,她制止才沒銬成。等她勉強站起來時,她們又一天到晚打她。每天值夜班的犯人打她直到天亮。嚴小麗每天白天都要打她,每天就是扯頭髮,打耳光,用鐵衣架打頭。在五中隊時,黃月文(音),吉翠香、葉波三個吸毒犯包夾她,也經常打她。被罰站時暈倒在地,她們就踩她的肚皮,經常用釘被子的長針錐她的手。在五中隊右腳被打跛了,半年以後才好。

受到罰蹲的折磨

2003年11月,勞教所惡人看蔣賢鳳還不放棄信仰,就又罰蹲來折磨。吃完早飯後就開始蹲,除中午和晚上吃飯時間外,一直蹲到晚上睡覺。連續蹲了三天。

受到嚴重精神折磨

在勞教所裏,除了在她身體上進行各種折磨外,每天還有三到八人圍著她,罵師父,罵大法,輪番找她談話,罵她、咒她,甚至罵她祖宗十八代,罵她女兒,又哭又鬧,攪的她剜心透骨的難受。有好幾次她們把她弄到一間只能鋪一張床大小的黑屋子裏(窗子都拉嚴的),八個人圍著她,輪番要轉化她,四、五個小時下來,她們整的她都快要吐了。有一個叫周承書的經常掐她身上的肉(一小點一小點的挨著掐),編造偽轉化書,七、八個人將她按在地上,掐著她的脖子強迫她按手印,然後在全中隊造謠說她轉化了,還讓她讀所謂《思想道德修養》一書,因書中有誹謗師父的話,她不讀,她們就把她拖到廖管教那兒想用電棍電她,廖管教沒有電她。

一次那些惡人在她的臉上、前額、雙手手臂、腳板心、手板心都寫上師父的名字侮辱師父,她很傷心的大叫師父,大顆大顆的淚水滴了出來。

那種折磨手法卑鄙無恥。她們在幹這事之前先把她了解一番,包括親朋好友,與她談話也是用間諜的那一套手法。在勞教所簡直是糟蹋人權。

冬天往衣領裏灌冷水折磨

數九寒天,穿兩件棉衣還感到冷,而勞教所裏的惡人為了折磨她,把她的衣領扯開,從後頸往她背上灌冷水。外面的衣服看著是幹的,而裏面的衣服卻濕透了。

受到睡濕地的折磨

2003年11月至12月,資中最冷的天氣。勞教所惡人叫蔣賢鳳睡一樓很潮濕的地下。第二天早上起來,被子都是濕的,在這樣的濕地上睡了二十五天。

下瀉藥折磨

勞教所惡人還在蔣賢鳳的飯菜裏下過瀉藥折磨她,那天晚上她起來兩次大小便,她們就強行讓她去看病,抽了她很多血,她們怕出事,又是給她打葡萄糖又是打點滴。

她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在勞教所迫害了兩年零十九天,身心受到極大的迫害摧殘。邪惡耍盡花招想轉化她,但是她堅定的信念使邪惡徹底失敗。她走過了勞教所艱難的歲月,而且被打斷的腰和右腳奇蹟般的好了。在勞教所出來時,帳上還有五百多元錢被管教貪污了。

陳祥芝,女,1963年2月15日生,吉林人,原攀枝花礦務局工會職工,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1999年10月進京為法輪功上訪,遣送到寶鼎公安分局拘留所關押了十天,絕食抗議八天後放出來。

1999年11月陳祥芝再次進京上訪,被遣送到攀枝花西區拘留所關押,她絕食抗議,第十天被轉到彎腰樹看守所。在看守所的一個多月裏強制背監規,不准煉功,用鐵絲捆成一束來抽打,戴戒具(龍抱柱)。一個星期後一個明白真相的死刑犯在臨刑前請求管教幹部摘除了她的戒具。

2000年元月,陳祥芝被送到四川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在入監隊,強制背監規,不背晚上就罰站,讓蚊子叮。一個月後下到三中隊,強制奴役勞動,每天從早上六點半起床,吃完早飯後一直幹,直到一天的規定量完成,有時通宵達旦。為了抗議這種折磨,她們十幾個人一齊集體絕食,煉功,每天被吸毒犯組成的打手拳打腳踢,拖來拖去,後背、腿和衣服都被拖爛了。後來叫來護衛隊的四個男警一齊動手將她銬在大樹上打她。

2000年8月,從馬三家的猶大來後,就開始了全面的殘酷迫害,專門成立了「法輪功中隊」,七、八中隊。當時關了二百多法輪功學員,開始隔離,二十四小時「洗腦」(聽誹謗者的書,錄音,邪悟者的信等),這樣持續迫害到2001年過年。

2001年元月回家後,四川、成都等地電視台騷擾,要求錄製誹謗大法的節目,被陳祥芝趕走。陳祥芝上班時,寶鼎公安分局一直派人暗地跟蹤監視。

2001年11月14日,陳祥芝做真相資料又被西區分局和市610綁架,一個有幾萬塊錢的存摺和幾千元的現金被洗劫一空。他們十幾個人日夜輪番審訊,她詢問財物的下落,他們都迴避。在延邊看守所關了兩個月後,被轉到彎腰樹看守所一個月後就被判刑八年,於2003年元月16日送到成都龍泉驛川西女監(現成都市女子監獄),開始了長達七年的牢獄生涯。在入監隊強行打報告詞,背監規,安排了四個所謂的「互監」,不按規定做就不許上廁所,有一個老年學員忍不住衝往廁所,被幾個人強行拖回來摁在凳子上不許動,最後尿在身上。

2009年11月回家後,礦務局派出所片警梁輝(女),指導員馮超多次騷擾,恐嚇陳祥芝的女兒,嚇得她女兒不敢在仁和醫院上班,又逼著醫院院長和保衛科找她談話,讓護士長刁難她,毀掉合同,把她趕走。寶鼎路派出所經常派人到家中騷擾她,只要本人不在家,就去騷擾家人。

張玲,女,1962年生,瀘州人,原攀鋼職工,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1999年10月進京上訪,被駐京辦遣回到攀枝花東區拘留所關了十天。

1999年11月再次進京上訪,在攀枝花東區拘留所又關了十二天,然後就被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勞教一年。強迫坐軍姿,不停的走,超強奴役勞動,洗腦思想灌毒害。

2001年10月做真相資料,被攀枝花西區分局跟蹤,市610和西區分局來了幾十人實施綁架,隨身帶的私人財物被洗劫一空。當時還有另外三個法輪功學員都關進了延邊看守所,經常幾個學員被強行帶到一處酒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提訊,十幾個惡人一起恐嚇。最後她被判刑十年,於2009年3、4月份從龍泉川西女監放出回家。

聶榮琴,女,約50歲,遼寧人,攀枝花礦務局洗煤廠索道車間職工。

在中國法輪功遭到迫害的邪惡環境下,惡警和610常用威脅和高壓的手段逼迫一些法輪功學員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有的人承受不住就說了,使有些本來平平靜靜生活工作的法輪功學員遭到迫害。聶榮琴就是這樣遭到迫害的,在2006年12月16日有人說出了她,被市局綁架到彎腰樹看守所,關了半年後,遭到非法判刑五年的迫害,現關在四川簡陽省女監。

劉秀珍,女,1962年生,北方人,攀枝花礦務局花山礦行政科職工。她的遭遇同上述的聶榮琴一樣,被判刑五年,現被關在四川簡陽省女監遭受迫害。

關學智,男,60多歲,攀枝花海寶山人。

2001年6月因為一些功友相聚被惡警知道了,一個功友無意中說出他的姓名,遭到攀枝花仁和公安局綁架,當時他抵制迫害正念走掉,半年後回家。沒有想到當局沒有放過他,又被綁架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被勞教一年半。

2008年6月因為功友被中共當局抓走承受不住,說出他送過資料,又被綁架,抄家,沒有資料,被判刑三年。現關在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

楊枝群、南充蓬安人,1948年正月生,1998年修煉。

2001年,楊枝群在蓬安被當地公安抄家、沒收大法書。在看守所關了47天。

2001年11月,楊枝群來攀枝花女兒家南站賓館打工,2003年貼真相資料被仁和鎮派出所綁架,關在彎腰樹40多天,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因為接電話沒打報告詞被張小芳打,強迫奴役勞動一天只能睡二、三個小時。

2005年1月出來後,仁和區和老家蓬安大隊派出所經常到楊枝群的女兒家騷擾,要楊枝群在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上簽字。

劉國星,男,攀鋼冶金學院(現為四川省冶金學院)教師,五十多歲。曾三次被關進彎腰樹看守所,二次分別被勞教二年和一年零三個月,關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第一次勞教時曾被打斷鼻樑、關小間,被迫絕食。

張國俊,女1946年12月生,閬中人,攀鋼礦渣廠退休職工。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7月進京證實法輪大法好,被關在彎腰樹一個月,看守所警察找碴兒,說她們煉功了,就罰她們做俯臥撐,頭頂牆站、警察穿著皮鞋又踢又踩。

2003年2月,張國俊發資料時被礦務局寶鼎拘留所關了一夜,十幾個人拳打腳踢審訊了一夜後關進彎腰樹看守所二個月,勞教二年,送到楠木寺勞教所。

2004年10月回家後,攀鋼公司經常打電話到家裏騷擾,有時還上門騷擾。

梁淑芳,女,1955年8月22日出生,羅山夾江縣人,現是攀枝花勞務公司退休職工。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1999年到2003年,棗子坪街道居委會、派出所經常到她家中騷擾、逼問「還煉不煉功?上不上北京?」2000年她被綁架到炳草崗洗腦班關了四十天。

2004年4月8日,梁淑芳在家中被綁,東區公安局李田平以她轉送資料為由,在東區國保大隊車連續50多個小時不讓她睡覺,逼問資料來源,然後在看守所關了9個多月,被判三年,關到簡陽女子監獄。

2007年4月2日回家後,棗子坪派出所指導員王稀斌比較邪惡,到家中騙她:「覺的好就在家煉,別出去。」

羅自容,女,1953年1月出生,內江人,攀鋼退休職工,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2000年7月進京證實法輪大法好,被關在彎腰樹看守所一個月,罰款500多元。

2001年12月31日,發真相資料時,被非法劫持到南山派出所,連夜抄家後,攀鋼公安分局610袁斌稱影響了元旦休假不滿,用手銬把她吊在窗戶上拳打腳踢,持續了幾個小時,後又送入延邊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在看守所提審時,袁斌脫掉她的棉衣,只穿著單衣,用綁狗的鐵鏈子將她反捆起來,腳抵住後背,胳膊扭到身後,往上提,又開始拳打腳踢。

2005年12月,中共當局藉口攀枝花要開會,派人24小時監控法輪功學員。她出門辦事回家,他們就上門騷擾,不開門,他們就叫來開鎖匠,打不開門,最後用暴力砸開。當時聚集很多老百姓觀看。警察進門非法搜查,被制止後,她開門大聲給群眾講真相,被強行拖上警車關進南山派出所。第二天被送回家。

王愛英,女,1941年出生,攀鋼企業公司退休職工。

1999年11月,進京上訪,由攀枝花公安分局610押回關在東區公安局拘留15天,她絕食抗議,第三天才放回家。

2000年3月王愛英進京上訪,由單位書記徐愛花接回關進腰樹一個月,往返人員的一切費用由她負擔,半年不發給她工資,扣了她身份證三年。

2000年11月,東區公安分局田萍帶了七個人非法抄了王愛英的家。

2002年11月1日晚上九點多,郭太生帶領五、六個人闖進家中將王愛英綁架到企業公司保衛科,理由是要開「十六大」了,怕她上北京。保衛科長叫手下把她銬在窗戶欄杆上一夜,第二天送彎腰樹非法關了二十六天。在家人要求下,同意取保候審,並強迫收繳了她2000元錢。

幾年來,到了邪黨所謂的「敏感日」,派出所、居委會、公司都來騷擾,公司還派人監視她。

姚元香,女,1944年出生,山東菏澤人,攀枝花橋樑工程處家屬,1998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功,2001年1月15日進京上訪,在仁和看守所被關了十五天,崔福禮逼著她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

2000年5月,姚元香進京上訪無門,集體在外煉功表達心願,來了五輛警車把她們綁架到彎腰樹看守所,關了二十八天。因她煉功前身體很差,家人擔心出問題,去要人,才放回家。

田宜富,男,1952年5月生,與張桂霞為夫妻,遼寧省海城人,礦務局花山礦退休職工。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5月進京上訪,被攀枝花彎腰樹關了一個月,罰款200元。從妻子張桂霞流離失所後,每逢節假日、敏感日,惡警總上門騷擾、威脅、沒辦法,2007年5月退休後,田宜富被迫離家在外居住。

何福明,女,貴州人,攀鋼集團退休職工,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3月進京上訪,在彎腰樹看守所被了一個月。2005年4月26日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當時走脫,被迫害流離失所,半年後在同修家中被綁架。

羅鮮蓉,女,1942年生,內江人,市勞保退休職工,2000年7月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華山拘留所關了十五天。2001年12月31日,她因發真相資料在延邊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月。

陳桂玉,女,60多歲,山東人,礦務局退休家屬工,與姓肖同修夫妻倆共同發資料時被綁架,後因家人托人放出來,但肖姓夫妻倆被抄家、拘留。

胡安書,女,1952年生,攀枝花東區銀江鎮人,是江正華的妻子,家屬無工作,夫婦倆同時修煉。2000年6月進京上訪,在駐京辦市「六一零」秦剛動手打人,被北京老百姓正義制止,被敲詐了一千八百元「車旅費」、關押了十五天。2001年4月,警察闖入家中以「拿資料給別人」為名直接綁架到市看守所,被勞教一年半,關到資中楠木寺。

王安才,男,1972年10月出生,延邊人,攀鋼動力技術人員,大學本科。1999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功。

2007年4月12日,因座機、手機被國保大隊監聽長達一年多,網絡被監控,國保大隊和公安分局直接到公司來抄查、綁架,欲抄家。段青為逼他說出家庭住址,在車內將他壓在靠背上不停的打耳光。打累了休息一會兒又打;一隻手摁著他的臉,一隻手往反方向扯手銬,手腕的筋被扯傷了,二個多月麻木沒有知覺。

在東區分局以「蘇秦背劍」(將雙手銬在背後)折磨王安才幾個小時,仍不甘心,又將反手懸銬在窗子上幾個小時,用皮帶抽。審訊中不配合簽字就搧耳光;坐老虎凳連續三、四十個小時。最後轉入彎腰樹關了一個月、罰款一千元才放人。強拿走的手機、MP3未歸還。

張桂雲,女,1940年4月23日生,黑龍江青崗縣人,1999年3月開始修煉,修煉前,一年要在醫院住半年。有冠心病。

2006年12月12日下午五點過,金林社區裝著來看一看,隨後就闖來五、六個警察,進門就盤問:「是否煉法輪功?」,然後開始抄家,打電話問居委會黨委書記顏克琴:「沒證據,咋辦?」,「帶走」。警察賈鳳山拎走了一個塑料袋,不知裝的甚麼(等放回才知是小孩的遊戲碟,騙鄰居說是真相碟)。車停在格裏坪派出所,上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不由分說就打張桂雲的耳光。張桂雲說:「我年齡比你媽都大,你打我?」他才停下來。下車後,下雨路滑,她摔倒了,警察們瞅著不動,最後有個人把她拉了起來。當天晚上,他們把她銬在凳子上審問,記下她孩子的名字,張桂雲想了不能給他們,趁他們睡覺時,她把凳子挪過去,悄悄撕了。早上他們把她銬在窗欄杆上,欺騙她說:「都說了,你不承認,那他們就是誣告」,她一時擔心功友的安全就承認自己拿了資料送到格裏坪菜市場。他們拉她去錄像,又騙她:「只要說了誰給的資料,就放回家」。她沒說,就關進了彎腰樹。

第二天她全身發冷、發抖,檢查不出病因,女兒擔心她的安全,被他們敲詐了幾千元錢、又關了一個月才放人。從此家人害怕她再受迫害,不敢讓她單獨在家,只好四個女兒家輪流住。

周述棠,女,1947年8月生,金堂人,攀枝花礦務局家屬。丈夫是攀枝花礦務局(現為攀煤集團)職工。與張桂雲同時被抓,竇同樣、常富林等抄走二個MP3、書,後來看到他們把所有的大法書算作十五份資料。MP3沒寫,被他們私吞了。十二月的攀枝花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下著小雨和小雪,警察陳俊文(專門整老太太)等先背銬把她的手銬青了,又將一隻手銬在窗框上,站著,打開窗戶吹風。後來她們八個人都被關進了看守所。一個月後有三個人放回了家,其餘五個人被勞教或判刑。回家後居委會繼續利用吃低保的人跟蹤、監控。

王軍禮,女,1946年生,同德鎮人,2002年在街上被仁和公司崔福禮(人稱崔拜子)在背兜裏搜出真相資料被關了幾天。

2003年崔福禮在家中搜出資料,打她耳光,耳朵都打聾了,逼她坐師父的法像,在看守所裏又關了二十多天。兩次都兒子托人保出來的。

以上是在攀枝花市區一些法輪功學員遭受無端迫害的情況,這只是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迫害善良人們的冰山一角,實際從1999年7月20日至今,就在攀枝花市區曾經修煉法輪功、為法輪功上訪、討公道的人們在不同時期不同地方遭到過關押、罰款等等種種迫害的人還有不少。

三、結語

文中這些修煉者中大部份都是已近花甲,甚至古稀耄耋之年的老人,他們原本日漸衰弱的身心在修煉法輪功後發生了巨變,有的一身的病痛奇蹟般消失了,蒼白的臉色紅潤了,白髮轉青,很多老人通過修煉心性,身心日漸清爽,富態安康,家庭和睦,甚至八、九十歲的老人也有能力幫助料理家務活。可在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他們有的在紅色高壓中被迫放棄修煉,只敢在家中偷偷煉,失去了功友的關懷,鬱鬱寡歡,曾經健康的身體又逐漸返出以前的病狀。有的在臨終前還在叨著「想煉功……」。看看在國外那些在藍天下自由煉功的老人們,真是中西方長者福禍兩重天啊!

攀枝花的父老鄉親們,雖然人們說攀枝花號稱中國的「聯合國」,這裏的人們都來自祖國的五湖四海,語言迥異。但不是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嗎?半個世紀以來,我們共同在攀西這塊土地上生活耕耘,難道還不是親人嗎?

在中共幾十年的政治鬥爭中,製造所謂的「地富反壞右」、「資本家」、「牛鬼蛇神」、「六四暴徒」,挑起人民鬥人民,自相殘殺,上演了一幕一幕的人間悲劇。今天又將信仰「真、善、忍」的人們推向對立面,製造謠言,煽動人們心中的仇恨。可是我們都是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的親人啊!

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是大善之舉

法輪功學員承受無名苦難,只為喚起正義良知,救度迷中的親人,遠離謊言、暴力、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在天滅中共的災難到來時保全性命,擁有未來。因為你、我、他明白真相後的善念將如同照耀在攀西大地上的陽光,會驅散籠罩這座陽光城的陰霾。當人們都覺醒時,不再行惡時,邪惡的迫害也就沒有了市場。

請靜心傾聽我們的心裏話「法輪大法好!」,願您闔家平安幸福。謝謝!

受邪黨毒害而對大法不信、不敬者遭惡報一例

江元康,男,攀枝花市布德鎮農民,此人經常撕大法真相不乾膠,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他不聽、不信,說不怕遭報應。二零一零年五月初六下午五點過,江元康和21歲的女兒在屋下看打雷,雙雙被雷電劈死,他的後母和孫女也在場,也被劈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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