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丈夫以前是當地協調人,被迫害回來後一直比較理性的與同修接觸,尤其在電話安全方面更為注意,但我地有的協調人認為自己的電話不會被監聽,只要正念強就沒問題,指責A同修正念不強,怕心太重。久之A同修不願意與這些同修接觸,同修說他不做協調工作了,法學的挺多又有何用?一點作用不發揮。
我接觸過的同修都希望A同修能再作協調人,說我地現在如何一片散沙,他以前做協調時如何做的好,如果能再繼續協調,那能發揮多大作用啊!聽多了這類話我就有些心急了,也想讓他發揮自己的特長,擔當重任。
他說:「同修太依賴我了,這種心不去,這麼執著我,如果我把握不好再做事,用不了多久我還得出問題,我不想走老路。」(他個人的因素暫且不提)後來同修看指望不上他,就在背地裏說他做的如何不在法上。其實他和同修的間隔主要就是電話安全方面,只要他提到電話安全,有的同修就說他怕心重,現在都到了反感的地步了,不能提了。所以A同修最近幾乎不和其他同修接觸,越是這樣狀態越不好,有的同修在交流會上也講他如何如何。
我與他交流我們該怎樣精進,他說:「我自己心裏清楚,我也知道我能發揮甚麼作用,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啊。」他很痛苦。正如師尊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我剛才說的這些呢,也就是要告訴大家,無論在大法弟子內部出現甚麼問題,一定是針對某些人或者是某群人的人心來的,一定是這樣的。這個舊勢力也不敢破壞了正法,因為正法這件事情破壞了宇宙也就不存在了。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這件事情也舉足輕重,誰也不敢真去破壞。舊勢力是想要按照它們所要的來做這件事情。在你們修煉中,人心怎麼去呢?師父有師父的做法,它們有它們的做法。但是不管怎麼樣,不叫它們鑽空子,修煉中要多看自己。無論出現甚麼問題,首先想想自己,想想做事時的群體,可能就會找到問題的根源。」
昨天中午回家做飯,我又在思考這些事情,從我和A同修之間的矛盾,聯想到我們整體的狀態,包括對A同修的看法。常人中有句話「吐沫星子淹死人」,我們這麼多同修在希望他如何如何,當然同修的出發點就是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沒有一點惡意,這種變相依賴心,正是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形成現在這種間隔狀態,A同修每當想精進就被自己的執著心帶動著守不住心性,做一些不該做的,過後他說:師父的法打在我腦海裏,可我還是守不住心性。他為自己精進不了痛苦萬分。
想起這些我忽然感到我真的這幾年沒修自己,一直在「幫他修」,是我錯了,我應該歸正了,而不應該是要求他如何。師尊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有的學員在這個期間經常給我寫條子、寫信哪、傳話呀,說某某某、某某某怎麼樣怎麼樣不對,(眾笑)某某某某怎麼樣怎麼樣有問題。我都知道,我都非常清楚。修你們自己,我不想把大法弟子的環境變成相互指責的環境,我要叫這個環境成為都能接受批評同時向內找的環境。都在修自己,人人都向內找,人人都修好自己,不就少了衝突嗎?這個道理我從傳法開始一直講到今天,不是這樣嗎?修煉人絕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
明白了師父的法理之後,對A同修一點怨言也沒有了,真的是同情他、寬容他,變的神情清朗、心胸寬廣了。晚上背法時一小時竟然能背下兩頁,在此之前我背一段都要一兩個小時,打坐半小時腿就疼、腳發紫、不能入靜,今早打坐腿不痛了,腳不紫了,我明白是我法理清晰了、心性提高了、容量增大了,是師尊將我這些不好的物質拿掉了。
個人感悟,沒有指責同修之意,如有不對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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