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繫著眾生,走到哪裏講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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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九日】許多同修對我說我們不會講真相,你講退了那麼多人,你是怎麼講的給我們說一說。其實講真相並不難,只要學好法,去除怕心,心繫著眾生,珍惜他們的生命,就像珍惜我們自己,就能講好。

我有幾天不講,心裏就有一種空空的失落感。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從東到西一條大路,人們坐上椅子,就能像車子一樣暢通無阻的走,可是到了我縣的邊境那段路,就走不了了,停下了。兩邊的山塌陷,無人無草無路,從廢墟裏冒出一個人,半個身還在土裏,手裏拿著一個紙紮的花圈。

醒後,我想,這不就是我們救眾生的真實寫照麼?那一淪陷的山區正是我們救眾生的空白區,我心裏急的想辦法怎麼救救那裏的眾生?難!為了救那裏的眾生我們已經有幾名好同修被綁架:救西南山區時,由於我們沒有協調好,一組人已經發過了,我們另一組又去發,被惡人有預謀的圍阻。村幹部臉都氣的扭曲了高喊:「回家取鍬,劈死他們。快打110!」我們跟他們講真相根本不聽,我跟另一女同修邊發正念,邊跑脫,被一家好心人保護起來。另一男同修被綁架非法勞教六年。救北山區時,又兩名同修被綁架,惡黨下令村村派八九十來個保安,專抓法輪功弟子,抓一個一千元。

難也要救!決不能留下一個空白區。師父說「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忽然悟到空白區就是邪惡聚集處,因為救過的地區,邪惡已滅,已逃,為甚麼我看到夜晚救眾生時,手裏拿的真相資料是螢光透明的,每發一戶,資料就劃出一道道光,金星閃閃,是邪惡已被滅,眾生得救,剩下的邪惡就聚焦在空白區。

怎麼救?白天容易暴露,晚上找不到路,又很遠。打坐煉功中,我腦子閃出一念,「到去那裏的公交車上發!」這是師父點悟我的辦法。於是,我做上精美的彩色包裝,上寫:朋友:為了您寶貴的生命,請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送您一份珍貴的禮物──見到是緣,明白是福,敬相傳閱,功德無量。配上彩色圖案。裏面包上彩色版的《九評》,小冊子。放到座位上,或發給他們。

我主要是採取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對不同的眾生用不同的方式講,走到那兒,就講到那兒,有目地的到山區,到集市,到廣場,到娛樂場,到學校的操場,到街上,到商場,利用賣春聯的形式,能挨門挨戶的講。這些地方都是講真相的好場所。其次,每一個與你擦肩而過的人都是你要救的眾生。下面就講幾個我講真相的例子,給認為自己不會講真相的同修作借鑑。

一次,我同一同修到一個山區挨門挨戶的邊發邊講,我們到了一個老大娘家,我給她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我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她讓我給她寫下來,說讓她兒子也念,她兒子有病,她反覆念叨著,竟朝我們行拜禮,「你們就是救苦救難的菩薩,怪不的我夢到菩薩來我家了。」而後顫抖著手拿出家裏僅有的一束掛麵,要給我們煮上吃。我趕忙說;「我們吃過飯來的。」其實,我們只是在走累的時候,坐在河灘邊的石頭上歇歇腳,吃了幾口乾糧,趴在河邊喝了幾口河水。看到眾生渴望被救度的心,我們心裏暖融融的,吃多少苦也心甜。

有一次,我跟另一個同修去一個山村講真相,我們去村支書家,滿屋子都是串門的人,我們給他們講了法輪大法使我倆都身心受益。你看我們五十歲的人了,走山路也不覺的累。他們說我們不老相,看上去很年輕。「這麼好的功法不叫煉,無故抓捕大法弟子,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賣錢。共產黨搞假、惡、鬥。它們搞假,咱們上年紀的人都趕上了,五八年搞大煉鋼鐵,把咱們老百姓的吃飯鍋都砸爛煉鐵。把咱們衣櫃的銅匙也撬下來煉鋼造衛星。它們吹噓畝產上萬斤,把老百姓打下的糧食全交公,餓死多少人?它們鼓吹祖國的江山(抗戰時)是它們打下的,其實是國民黨的正規軍隊在前方打仗,它們在後方漁翁得利,收穫人家打下的地片,它們小米加步槍就能把具有航空母艦的日本侵略軍打跑了,可能嗎?盡是假的。歷次運動就殺死八千多萬人。我趕上了「文化大革命」,那時每天都開鬥爭會,鬥的人心惶惶。今天地主婆偷谷穗了,明天地、富、反、壞、右搞破壞了。夫妻反目為仇,夜晚男人在被窩裏說了一句對毛澤東不敬的話,明天女人就告發。男人就成了反革命分子,挨批鬥,坐監牢。當著好朋友的面用毛選語錄本皮做了個水煙冊子(農村人羊腿骨、子彈殼做的抽煙用的)被朋友揭發,又一個現行反革命。還有你們村幹部是當權派,拉出去批鬥,誰要替說句公道話就被扣上『保皇派』。我那時才九歲聽不明白。只聽一人高呼『打倒保皇派!』其他人一起喊打倒保皇派!毛說八億人不鬥行嗎?文化大革命要來個七、八次。

聽到這兒,人們都說講的對、講的好!我說惡黨盡做壞事,打神像、破廟宇,「戰天鬥地」已犯下滔天大罪。現在天要找它算帳,我們加入過它的組織就的隨著它亡,從心裏退出它的組織,用小名、化名都可以,大難來時,能保命!農村人很善良,相信有神佛,好退。我們又去另一家,這些人又跟上說再聽聽,講的真好!講完了還送我們到路上等車。

對有孩子的婦女講:現在共產黨不用鬥爭殘害百姓了,改用計劃生育殘害生命,咱們自己的孩子自己養活,管它們啥事。我們那裏有個婦女被強行做了結紮手術做壞了身體,它們政府答應每年給醫藥費賠償,結果一句空話。這個婦女拖著個病身子,一步一挪的走了七八里路,上鄉政府要錢,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去了也白去,說沒有錢。還有個婦女,第一胎是個女兒,第二胎好不容易懷上了個男孩都八個月了,計生委強迫流產,打下個男孩哭聲哇哇亮!被活活扔進廁所裏,你說那個當媽的能不揪心的疼。惡黨就是壞!所以天要清算這個惡魔呀,我們入過它的黨、團隊屬於它的一份子,到時就隨它陪葬。你從心裏退出來,向神表個態,神就可以保護你。她說:「給我退了吧!」

一次,我陪一同修補牙,需要很長時間。我拿出電子書坐那兒看《轉法輪》。牙醫是個大學生,護士都是醫專實習生,他們問我:「大姐,看甚麼呢?」我說看《轉法輪》,我不是大姐了,應該叫我阿姨,我的兒子你們這麼大了,讀研究生。他們說:是嗎?看你還那麼年輕。我說:我是個修大法的。過去我貧血及各種病折磨的我成了個黃臉婆,現在修了十年了,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心情愉快,越活越年輕。看你們都是有學問的,真好!我們那個年代上學推薦,貧下中農的子女先上,我是中農輪不上,那時有文化是臭老九要挨批鬥。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我在學校時,學習成績很好,班裏第一、二名的學生。可是家庭成份是中農,上不了大學,上不了高中。最後上了一所農辦高中,那時的學校開門辦學「貧下中農是我們的好老師」學農支農,不學文化課,上課學報紙社論,叫緊跟形勢,幸好我腦子靈,自學了點兒英語,文學,數學,才不至於落下個「高中生不如他娘的腳脖筋」。共產黨就是一貫害人。「六四」學生你們聽說過沒有?共產黨用機槍、坦克屠殺他們,真是慘無人道!你們說這樣的黨天能不滅它嗎?貴州平塘縣掌布風景區有一塊2億7千萬年前形成的藏字石,上面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天意不可違,趕快退出來!到時命能保!

「謝謝阿姨!給我們都退了!」一個孩子握著我的手道謝。

一次,跟倆同修去看望「病業」魔難的同修。在公共汽車上我勸退了個村支書,一男同修說:以前聽她們說你敢講、會講,我還不信呢,現在眼見了:在公共汽車上就跟人家大聲講開了。另一女同修說:誰遇上她,準沒跑。

就是路上匆匆而過的人,我也叫住他們,開門見山的講:你入過黨團隊嗎?天要滅共產黨了,它殺人無數,反天反地,我們是它的一員,它亡時也得隨著陪葬!快快退出來,用小名,化名都可以。

勸退的例子很多,僅舉幾例,供同修參考。

勸退後的神跡事例也很多:有退了病好的、有學習成績變好的、有感覺頭清體輕的、有做生意興旺的。

我的體會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轉法輪》)只要你走出來講:師父會給你智慧,會把有緣人引到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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