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過病業關是九八年臘月二十八,我下夜班回家在幹家務,在廚房裏煮東西,想看看表幾點了,其實是下午一點二十分,我頭向左側一歪,頓時腦袋裏轟隆一下,然後就像火車車輪轉動一樣,轟隆轟隆越轉越快,眼睛也看不清東西了,耳朵也聽不見了,就只能聽到頭裏的轟隆聲,我知道這是腦出血的症狀,因為不久前我婆婆和我大姑姐都是腦出血死的。開始都是這個症狀。
當時我也沒有害怕,我發出了強大的一念,師父啊,弟子只聽您的安排,其它的我甚麼都不要。然後我主意識強烈的背著《論語》,一遍接一遍的背,我歪歪倒倒的來到床上躺下,頭裏的輪子越轉越快,頭暈、頭痛難忍,心跳的上來不氣,冷汗嘩嘩的流著。我又堅持爬起來,想上小屋煉靜功,因小屋有錄音機,我勉強走到小屋門口,還沒等進去呢,雙手扶著門哇的一下就吐了,是同一時間從全身的各竅在往外噴東西,鼻子、眼睛、耳朵、大小便就連汗毛孔都一起往外噴,隨後身體的所有一切都不聽我使喚了,一下子就沒有身體的束縛了,我的感覺是控制不住的那種興奮,我的主意識始終強烈的背著《論語》,不知背了多少遍了,在朦朧中我聽到了煉靜功的音樂聲,隨後又清楚的聽到了師尊那洪亮的聲音:「兩手結印,需要打坐時間長……」。這時我身體漸漸的恢復了知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到已經四點五十分了,我雙盤坐在墊子上,雙手結著印,甚麼時候放的,怎麼放的煉功帶,自己完全不知。汗水濕透了棉衣,滿地都是我吐的東西,大小便都便在了褲子裏。
經過這一場三個半小時的生死抉擇,我深感佛恩浩蕩,我起身跪在師尊法像前,雙手合十,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又一次把我從死神手裏奪回來。
師尊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你已經不屬於常人了,所以正念強了你甚麼問題都能解決。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應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絕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應。」「當然從另一方面看,對正念強的、明法理後會更加堅信的大法弟子,甚麼關都能挺過來。」
今年端午節,我回老公公家過節,因老公公家以前是開工廠的,廠房很多,但婆婆死後廠子就不開了,房子都空著。我閒著沒事幹,無意中就走進了那些空房子,挨屋看看,當來到一個空房子時,身體猛然打了個冷戰,頭髮根都豎起來了。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婆婆就死在這屋的情景,於是我轉身就出來了,因為這時家裏回來很多人,我就跟著忙別的去了。晚上回家後只覺的累就睡著了。第二天我的左腿就不聽使喚了,站也站不住了,走路劃圈,就像半身不遂的樣子,從大腿根上邊和後腰處還長出一個大包,很疼的。
於是我向內找,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在老公公家的空房子裏的情景。我悟到,一定是因為自己在那一刻正念不強,才被邪魔亂鬼鑽了空子,於是我坐下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怎麼能被那些低靈所傷害呢?徹底解體另外空間迫害我身體的邪魔亂鬼、共產邪靈,請師尊加持,我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
要到上班時間了,我想我必須去上班,不能讓眾生在我身上看到像半身不遂的樣子,從而對大法產生誤解,影響眾生得救。我請師尊加持,我忍著疼痛走出家門,當走到街上時,感覺腿就不劃圈了。我每天下班後晚上照樣與同修一起去看守所發正念,然後還去農村做真相資料,一晚上往返二三十里路也不覺得累,只要去救度眾生,一出門腿立刻就好,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這樣一直堅持做了半個多月,一切都徹底好了。
腿雖然好了,可是在這次教訓中,使我悟到: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在我們的修煉路上,我們的一思一念都來不得半點差錯,必須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時刻保持強大的正念,增強自身神聖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助師正法,使更多的眾生得救,圓滿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