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入法輪大法修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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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

一、修煉後的神奇

我是九七年正月十五,正式修煉法輪功的,今年六十歲。得法前,由於自己迷於常人中的名、利、情太深,從小兒時就養成了妒嫉心、虛榮心,處處都要比別人強,把名利看的比命都重要,到頭來,結果名也沒爭來,利也沒得到,卻爭來一身大病二十多種,心臟病、胃潰瘍、腫瘤、腎炎、婦女病等等,大小醫院都治過,手術、打針、中西藥都用過,就是不管用。治了這個病那個病犯了,隨著病情的加重,心情非常不好,脾氣越來越暴躁,常常為一點小事與丈夫、孩子吵個不停,家人都為我很苦惱。生活幾乎不能自理,對世間上的一切都感到非常厭煩。我背著家人,偷偷買回一瓶毒藥,準備一死了之。

危難之際,孩子給請回寶書《轉法輪》,其實親戚早就給我介紹過法輪功的功效,由於自己魔性太大,一直不信,這次也算是把死馬當著活馬治吧,反正也是必死的人了,試試看吧?就在我接過寶書的同時,身體也同時感覺輕鬆多了。

我坐起來把寶書翻開,那時是我正犯腎炎病很重的時候,身體在浮腫,多日不能睜開的眼睛,這時也睜開了,也不那麼疼了,我被書裏的法理內涵深深的吸引著,越看越願意看,大半夜了也不捨得把書放下。就在第二天早上還沒起床,我突然間渾身發熱,被子也蓋不住了。多少年來,我夏天沒穿過裙子、涼鞋,夏天墊著棉鞋墊。這眼前出現的情景,簡直使我流淚不止,不知用甚麼語言能表達出內心對師父的感激。從那時起,再沒用過一片藥。

我接著學煉動做,開始學時還有點顧慮,怕自己的心臟病、大腦供血不足,做不下來,平時躺在床上要是想起來,得需要別人慢慢扶起,動作如快了點,就休克。在同修的幫助鼓勵下,我終於把前四套功法一口氣學煉下來,特別是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哈腰起來,平時哈腰提鞋都休克,我真的為自己能站起來而高興。隨著學法煉功的深入,身體越來越強壯,脾氣也改好了。不但能做家務活,還能幫助別人做些事情,酸甜苦辣涼熱都能吃了,親朋好友都為我身心恢復健康而高興,都稱法輪大法真是神奇。

有一天晚上,好像是在夢中,來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笑哈哈趴在我的乳房吃奶,把左邊乳汁吸淨了,吸右邊,我當時心裏還想,這小孩飯量還挺大。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我把晚上的夢講給丈夫聽,無意中看看乳房,真使我大吃一驚,原來乳房裏的腫塊全消失了,用手一摸軟乎乎的,怎麼碰也不疼了,丈夫說這法輪功太神了。

在一次發高燒時,渾身疼痛難忍,病情來的很猛,發昏過去幾次。丈夫害怕了,要把我送醫院去。我說沒事,他心裏沒底,在我迷迷糊糊時,丈夫背著我找來一個練別的氣功的人,就聽那個人說,練甚麼功有病還不讓去醫院?那時因我初期煉功,心性把握不住,很氣憤的對那個人說,我不知道你是練哪門子功的,但是你應該知道,煉功人自身是帶有很大能量的,能夠自動殺死各種病毒,真正煉功人的身體是不會得病的,都是業力所致,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我如果真的死了,也是因為我沒遵照師父的大法做好,不要冤枉法輪功,後果我自己負責。她聽我這樣一說,自然也就離開了。沒過幾天發燒全退了。

一天早晨去煉功點煉功,剛走下二層樓梯,突然右腳脖子歪了,一下子坐在樓梯上不能動了,當時腳脖子就腫起來,疼的我汗珠直冒,當時腦子裏就一個念頭,我有師父保護,甚麼事也沒有。我咬緊牙扶著樓梯扶手站起來,一步一步挪到煉功點,煉功點已經煉完功。我沒有因為腳疼而耽誤過學法煉功,在師父的加持下,很快就好了。

有一次小腹疼,當時就聽有人在耳邊告訴,你把手放在小腹上悠悠,就能排便。因過去患有結腸炎,經常排便困難,憋的肚子很疼,當時也悟到不能聽那個人說的話,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管,嘴裏念叨這不是病。可是,手已放到小腹上去悠了,不一會,真的排便了。在這同時,手脖子也腫起來,疼的我連筷子都拿不起來,這回我真的從心裏認識到錯了,這不是嚴重的違犯了師父講的不二法門嗎?對信師信法的心還是不堅定,慈悲的師父沒生我的氣,而且又幫我把這些壞東西消下去,使我的手脖子很快恢復正常了。

在一次去鄉下發資料中途換車時,是一個個體開的出租車,車子很矮,我下車往下一跳時,就覺得一下掉進萬丈深淵,甚麼知覺都沒有了。等我明白過來時,左腳脖子腫的很粗,皮膚紫黑色,疼的我怎麼也站不起來,資料也不能做了,同修只好把我背到旅店住下。第二天返回家時,左腳一點不能著地,煉功時,很吃力。煉一、二、三套功法時,只能右腳單腳落地,身體後背靠牆。第四套功法我雙腿跪在地上煉,雙膝蓋磨破了,每次打坐都是忍痛煉完。家人、外人、親戚都勸我去醫院,還有人給出偏方,也有人說:得截肢,我心裏有數,誰說甚麼我也沒動心,因為我是法輪大法的弟子。在這期間,我不能出去做真相,我就利用電話、寫信的方式講真相,經過三個多月的魔難,我背會了一遍《轉法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站起來了。

二、證實大法

(一)「四•二五」

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同修們都在煉功點聽、看師父講法錄像,這時有一位同修告訴大家說,現在有人公開誹謗大法,天津四十多名大法弟子為維護大法被公安局抓起來了,有同意去北京上訪的,咱們一起去。當時大腦裏思想鬥爭很厲害,深知,維護大法是我們每大法弟子的責任,把同修、大法弟子要出來,同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負的責任。可是,我這個為私為我的怕心一個勁往出冒(你不能去,被抓怎麼辦,耽誤生意怎麼辦等),我就使勁的往出排這個怕,你怕我不怕,怕的不是我,在同修們的鼓勵下,我終於戰勝了這個為私的怕心,從人中邁出了這一步,去了北京信訪辦,我們去晚一步,事已解決,學員已各自回家。

(二)「七•二零」上訪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當時的心情非常難過,心如刀絞,這麼好的高德大法不讓老百姓煉,作為大法的弟子,而且親身受益過,無論如何也得去北京中南海找那些官們,為法輪功討個公道。我和同修們立即登上去北京的列車,來到中南海,中南海戒備森嚴到處是軍隊橫行,一句公道話也沒讓我們說,就被早已準備好的軍隊推上了大客車裏,送進一個大體育場。那裏早已送進很多上訪的大法學員,體育場裏安排了大批軍隊,把抓來的上訪大法學員,按照地區、省份圈在指定地點,只許坐著、不許走動、不許喝水、吃東西、上廁所,每個省有一排部隊戰士站崗,大約半個小時換一次崗。

因為那天的天氣特別熱,上訪的學員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有抱著幾個月小孩的婦女,小孩被太陽曬的直叫喚,還有一些被抓錯的旅遊人,她(他)們在破口大罵抓他們的警察,誹謗大法的廣播喇叭如狼嗥一樣不停孔叫,淒涼的場面難以形容。

大約晚八點左右,大批軍隊一排兩行,強行把我們押上車,誰不上車就拳打腳踢,四腿朝天往車上抬,我們就這樣被遣返回了本地。從那時起,我家就沒安靜過,公安局、派出所、社區、「六一零」等部門,天天不管白天三更半夜敲門,真是如臨大敵一樣,逼寫甚麼三書,(三書包括:不煉功保證、不去北京、不串連、)(那時我在外地做生意)他們威逼我說:你如果不寫「三書」,不許你在當地做生意買賣,攆你回老家,我告訴他們:生意是我兒子做的,我可以不在你這,但是,法輪功我不能不煉,信仰是每一個公民具有權利,法輪功教人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為廣大百姓祛病健身,利國利民,百餘利而無一害。我沒煉功之前全身是病,自殺的毒藥都買了,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你們現在不讓我煉了,就等於讓我再從新死去,生命是可貴的,所以我不能聽你們的,我在世一天,就要護法一天,法輪大法是眾生唯一得救的希望。他們說我太頑固,沒辦法,就來商量我:老太太,你在家隨便煉吧,千萬千萬不能再去北京了,你都去過北京,就行了唄?你要再去北京,我們的工作就被開除了,誰家都有妻兒老小,飯碗丟了怎麼活呀?當時我的人心一上來,就答應他們不去北京了,但是,我馬上悟到錯了,答應不去北京上訪,那不就等於同意給法輪功定×教是對的嗎。不行,我一定還得去北京上訪。

(三)被騙進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我被騙進洗腦班,關在拘留所裏五個多月,整個一冬天在拘留所裏度過,睡在潮濕的地板上,風濕性關節炎、腎炎、裏外痔瘡從沒犯過。邪惡之徒們逼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逼我們「轉化」,逼我們寫誹謗大法的文章,利用親情折磨我,利用刻薄的語言僵我,丈夫給我下跪,大哥打我嘴巴,說我給祖宗丟臉,祖祖輩輩沒有一個進監獄的,出來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你跟共產黨作對,純屬雞蛋碰石頭,是找死。

開始時我有些受不住,但是有一點我就是信師信法,把心裏能記住的法,就一個勁的背,能記住多少就背多少。在師父的點化下,我終於從魔難中走過來,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把我放回家。

(四)再次進京證實大法 徒步回家

我趁家人不注意,回家第二天早上,我登上去北京的列車,在二月十一日下午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由於走的倉促,沒帶橫幅,我走進人群比較密的地方想讓多多的人聽到法輪大法好,可是真要喊的時候,說甚麼也喊不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面子還是怕心,看誰都好像是冷眼看我,我對我自己的名字說道,你是來幹甚麼的,快放下人心哪,證實大法救人哪,我鼓足了全身的勇氣,終於把埋藏心裏已久的話喊出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還師父清白,這時上來一幫警察(是前門派出所的)把我抓起來,關進派出所一個大鐵籠子裏,裏面早已關進四名大法弟子,在那裏兩天一夜沒給飯吃,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二月十二日晚八點鐘多鐘,把我們幾個人送進懷柔看守所。

在懷柔看守所裏,關了我九天,我絕食九天,給我插鼻管灌食兩次,撬嘴灌米湯兩次,用電棍電兩次,拳打腳踢拽頭髮往牆上撞多次,昏過去一次。最後所長說,如果你能吃飯我們把你送回家,我說:「如果不給法輪功平反,我就不回家!」所長說你還賴這裏了呢?其中一個獄警說:再不吃飯把你送煉人爐給你活煉了,送大山裏讓野獸吃了你。我說你隨便吧,但是你們要記住,法輪功一定能平反,等到那一天來時,你記得有個煉法輪功老太太叫我們給活煉了。以後那些獄警也不來我的監室,因為從我的嘴裏放出一股很難聞的臭氣,他們都說我的內臟爛了,我根本沒在乎,在我絕食第九天下午三點多鐘,獄警叫犯人把我送進醫務室,我突然感覺渾身抽動,特別是心臟抽的很厲害,舌頭不好使,手腳發麻,獄醫大聲對我說,你不要裝!不會放你出去的,獄醫給量血壓時,血壓幾乎是零,脈搏跳的很慢很慢,獄警們很害怕,把我送回監室,不多時進來一個女管教把我推起來,說放我回家,把我推進一輛黑轎車裏,送到懷柔火車站,把我放在路旁的馬路沿上,車就開走了。

我坐在地上理順了一下思想,很快恢復了正常,就是腿有些不太好使,這時過來一位拉三輪車的,把我送上回家的火車上,因為是在正月裏,坐火車的人特別多,我在過道邊站著,一位小男青年給我讓個座位,我坐下就睡著了,朦朧中突然想起在懷柔看守所裏,心裏對師父說過的話,如果我能出去一路洪法不坐車,我怎麼能言而無信,欺騙師父呢,怎麼辦?是下車,還是繼續坐車,這時天已很晚,大約上半夜十點左右,火車開到興隆小火車站停下,我決定放棄安逸下了車。

我沒有進站裏,順著火車開的方向,在鐵路旁邊的小道上走,路上的小石塊很多,天又黑,由於在家鄉時被關在拘留所裏五個多月,直接又十一天水米沒進,這腿腳就是不聽使喚,動不動就摔跟頭。山裏的貓頭鷹不時的發出很瘆人的叫聲,這時心裏有些不穩,又聽身後有走路聲,回頭看,甚麼也沒有,我腳步停下,後面的腳步也停下,這時的怕心可真的出來了,很害怕,我發出我最大的聲音喊師父,師父啊快幫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仗著膽子,對山林、動物喊話:所有的山野、樹木、野草、各種動物你們聽著,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現在遇難了,你們不要嚇唬我,你們是為大法和大法弟子存在的,一定要助我證實法一臂之力,將來你們也會功德無量,這時心裏漸漸的平靜下來,再仔細一聽,原來是背包裏的半瓶水因為天冷結成了冰塊,隨著走路跟著發出的逛盪聲,現在想起來是一個多麼可笑的事情。第二天我上了公路。

快走到承德時,在早上大概三、四點鐘那個樣,天還沒亮,我突然一個跟頭栽倒在地,甚麼也不知道了,醒過來時頭抬不起來,一動身就昏過去,試了幾次也沒起來。我心裏想:師父啊給弟子力量吧,天就要亮了,過往的路人看到路上趴個人會害怕的。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坐了起來,手被搶破了皮,右面臉搶掉一大塊皮,鮮紅的肉上粘滿了沙子和泥土,鼻子、嘴都往出趟血,再加上天冷真像刀割一樣疼,四百五十度的近視鏡摔的老遠,右邊鏡片被搶掉一塊,好在整個鏡片沒有掉下來,但是,因右面臉和眼眶腫的已戴不上鏡子了,這時開過來一輛電動三輪車,司機要了三元錢把我送到承德火車站,在火車站水房裏把臉上的泥沙洗掉,我躺在承德一座大橋頭一個人家的玉米稈堆上歇到下午二點多鐘。

我用了一下午零一宿的時間走到下板城,在下板城火車站候車室裏地上躺了一天,晚上清站鎖門時,把我清除出去,我渾身發燒,身體各處疼痛難忍,頭暈腿重怎麼也走不了了。恰巧在路旁有一家很簡單的小旅店,經過商量好歹算把我留下來(因沒有身份證),一躺就是七天,在這七天裏,只要我清醒時,我就背法、煉功,經過調整,身體恢復比較正常,我就離開了小旅店。

一路上師父一直看護著我 在我身邊,總有一輛小車來回往返,開的很慢,特別是晚上、或者是走到三岔路口時,總是這輛小車再給我引路。每當晚上躺在玉米稈上、路邊的土堆上、柴堆上睡覺時,我的眼睛一閉上,就會聽見有人用很和藹的口氣問我:冷不冷,能不能受的了,有時感覺是好多人,有時我也和他(她)們對話,我也沒有害怕的感覺。當我睜開眼睛看時,又甚麼也沒有。

正月初的天氣是很冷的,我也沒穿棉衣,可是身上總是出汗,手腳總是汗。因腳上的泡磨破,走路很慢很慢的,走幾步就得坐下來歇歇,奇蹟的是,在路標上顯示,每天都能走出一百多里地,在路上雖然很苦,心情很快樂,一路上就是背法有時還能煉功。有一樣做的很不好,在洪法講真相當中總是分人,看比較善良人就講,自己認為不行的人就不給講,其實就是怕心在做怪。

有一件使我難以啟齒的事,因我從家走時,沒和家人商量,是背著家人走出來的,身上沒帶幾個錢,路上費用很困難,經常喝水充飢,往往嘴裏不渴時,很難喝進水,我就買鹹菜吃,嘴渴了,也就能喝進水了。有一天我走進一家小吃部,看見桌上有盤鹹菜,我趁屋裏沒人,就把桌上那盤鹹菜倒進我的鹹菜袋裏,當時我馬上悟到錯了,立即把袋裏鹹菜倒回盤裏,後悔的眼淚流出來。悟到此時遭的魔難不正是在還過去做壞事造下的業嗎?還想造業,丟盡了大法弟子的臉。

度過了一個多月的艱苦魔難,我終於走回了家,穿壞了三雙鞋,身上生滿了大小蝨子,原本一百三十九的體重,現還不到一百斤,進屋時,家人問我,你是誰?

(五)重又捧起《轉法輪》以勸善信證實大法

六、七個月沒學著法了,雙手捧起寶書《轉法輪》,心裏啊,說不出這個親,當一個修煉的人見不到大法時,那種孤獨的心情,就像嬰兒離開母親的乳汁一樣,可想而知,大法對於一個修煉的人來說是多麼的珍貴、重要。

我在家裏經過一段學法煉功後,心態穩定下來,我開始著手整理我被邪惡騙進洗腦班受迫害的事實寫成起訴書,去律師所、法院、檢察院、市人大、婦聯、信訪辦等地方投訴。目地主要是講真相,效果比較好,儘管能遇到對大法不了解的蠻橫人,經過講真相也就老實了,大多數人是同情法輪功的,有的單位還把起訴書留下來。

在這期間裏,去掉了很多埋在心底暴露不出來的人心,如:「情」和「我」、和怕心,處處反映出來。我把起訴書寫成勸善信,分別當面送給政法委,和市委副書記,(是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市委副書記把我給她的勸善信送到公安分局,也就是當時的派出所,派出所把我叫到社區,我一進屋,兩個警察就沒好氣的問我,這信是你寫的?我說:是啊,怎麼了?你為甚麼偏要給她寫信,要過年了,盡找麻煩。我說我要救她,因為她現在主抓迫害法輪功,在她的指使下,至今看守所裏仍關押著六名大法弟子,還有三天就過年了,誰家沒有妻兒老小,她是一市之長,我不去找她我找誰,大法弟子都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去鄉下撒真相資料是在揭露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救度那些被謊言矇蔽的眾生,如果她不再作迫害法輪功的事,她一定會得救的。也不知道一個警察寫了一些甚麼,叫我往上面簽名,我也沒簽,其中一警察說,再有一次就拘你,然後就走了。

(六)監控的警察

我是屬於所謂的重點監管對像,白天總有人跟隨我,早晚有一輛小車在我家樓下,開始時我有些怕心,後來我到感覺好笑,一分錢不用花,主動上門保鏢,但是,我又為我們的國家難過、痛心,為甚麼不能把這些百姓的血汗錢用到國民經濟上,卻用在專門看管一群做好人的身上。在一次早上,我趁丈夫不在家,我拿一些真相粘貼出去貼,(這裏說明一下,早期丈夫看我煉法輪功挺好的,身上的病全好了很支持我,後來迫害出現了,他還怕我吃虧,就百般阻撓我做證實法的事,後來還是省悟過來了,在我被迫期間為我做了很多反迫害的事),我剛走出樓門棟,就聽車裏的喇叭響了一聲,我走出去不太遠,看見從車裏下來一男人,三十來歲,手裏提個小包,跟隨在我的身後,我走進一家門洞停下,故意讓他過去,他經過門洞時,眼睛往門洞裏瞟了一下,正好和我的眼睛對上。我看他過去,這回我跟在他的身後。他很不自然的在一家小吃部門後站下,後身緊靠牆,面朝外筆直站著。我路過他能有個十幾步遠時,我突然想到,我得告訴他,千萬不能在做破壞大法弟子救人的事了,會毀了你的。我轉過頭來向他走去,他卻轉身鑽進小吃部屋裏。我也沒再理他,把我該做的事做完,我就回家了。

有一天下午,我去早市市場做真相粘貼,剛貼了一張,我發現離我不遠處有個人,眼睛在盯著我,手裏拿著手機在通話,我知道這是為我而來,我心裏一點也沒發慌,一直在發著正念,穩穩當當的走到正街上,進了我家鄰居開的電話亭裏,也就幾分鐘的功夫,看見平時監視我的那個警察隨即而來,他把頭從窗口伸進來,眼睛瞅著我,表情很嚴肅,手裏拿著五十元錢遞給鄰居說:買盒香煙。鄰居說:錢太大找不開。我對鄰居說:你把錢給他,這盒煙錢我給付。鄰居說:你認識他嗎?我對鄰居說:我煉法輪功,你是知道的,這位警察,是上面派他專門監視我的。他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從兜裏掏出零錢,把煙錢付完,轉身走了,我知道師父在幫我。

(七)發資料證實大法 師尊呵護

一天上午,我去附近一棟居民樓裏撒資料,來到樓頂時,剛準備把資料貼在門框旁邊,突然門開了,從屋裏走出來一個小男青年,他問你找誰,我面帶笑容對他說:小伙子我就是找你啊,我是煉法輪功的,特意給你送份大法真相資料看看。你明白真相後,大法會給你帶來生命永遠的幸福。小青年接過資料說:謝謝,轉身跑下樓去了。我從樓上做到一樓時,就聽外面很多人紛紛洋洋的在說甚麼。我出樓門一看,那個小青年站在人群中間,手裏拿著我給他的小冊子,大聲喧揚,「我這回可真的看著法輪功人撒資料了,我這小冊子就是她給的,」也不知道這小青年出於甚麼心,但是,我已經走到跟前了,人們的目光一下子都轉向了我。那好吧,我就借此機會講講大法真相,我不慌不忙走到人群裏中,我對他(她)們說:兄弟姐妹們,這位小青年說的對,我是煉法輪功的,首先告訴你們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按真善忍教人向善做好人,教咱煉功,不用花錢病就好了,給咱百姓個好身體多好。我過去一身大病,自殺的毒藥都買回家了,是因煉了法輪功才有我今天的好身體。大法弟子為甚麼冒著被抓、坐牢的各種危險,給百姓送大法真相資料,是真的在救你們。這時一位老年婦女說:大妹子,快走吧,這不是講話地方。我說:謝謝老姐姐呀,以後再見。

也有不順的時候,有一次中午十二點發完正念,我帶上真相資料走進一棟居民樓,當時腦子裏出現一壞念,可別遇上人,中午都在家裏吃飯,如果有人一喊,這屋裏的人要都出來,可就壞了。我從七樓放到第五層時,從五樓屋裏開門走出一位五十多歲婦女,她很不高興的樣子瞅著我,沒說甚麼就下樓去了。我也沒在意,突然間她又返回來,氣呼呼的來到我跟前,二沒說,伸手一把搶下我手中的資料,大聲罵道,你個死不要臉的,盡幹些偷偷摸摸的壞事。我面對她,心平氣和的說,我是給你送大法真相資料的,是讓你了解,迫害法輪功是錯的,你若能明白真相,你就得救了,有話好好說。我這不是大白天在做嗎,這哪是偷偷摸摸呢?她也就不言語了,最少也有十多分鐘的功夫,屋裏一個人也沒出來,我真是從內心裏感謝師父呵護。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們幾名同修湊在一起,把以前積壓的一些真相資料,還有一些粘貼收拾一大包,燒了還有點捨不得,就臨時決定去鄉下把真相資料散發下去(以前去鄉下撒資料時,頭幾天就把資料搭配好),今天時間這麼倉促,而且,資料又很陳舊,當時我們也覺的不太合適,師父接連點化我們好幾件事,不能去,有一同修自行車帶突然間放炮,去商店給當地同修捎一台小型錄音機,選了十幾台都不出聲,坐車,坐過站了好幾里地。我們幾個人心裏,也都覺的事情好像不對,各懷疑心,硬著頭皮,都怕別人說自己有怕心。而且,在做真相資料過程中,歡喜心、顯示心、做事心都表現出來,路旁有人也不在乎、不防備,認為自己有正念,這麼多年做資料從沒出過事,心裏還在沾沾自喜呢,結果真就被村裏的人給舉報了。國保大隊的人去車,把我們幾個人全給抓起來了,送進拘留所,後來又轉進看守所。雖然後來我被保外候審放出來,但是,給同修和家人帶來很大的痛苦和損失,自己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在關押的十五天裏,我絕食了十五天,轉了三個地方,強制插鼻管灌食多次,後來把管子從鼻子裏插進去從嘴裏出來,多次強制輸液,直到血管乾癟,扎不進去針。

(八)去掉怕心和疑心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終於邁出了這個捨不得離開的「家」。過去自認為自己各種心放的還不錯,可是,真正到了實際觸動心靈時,特別是這個怕心(我自己住在一家獨門院裏),親情很強烈的往出返,門外稍微有動靜,就認為是誰來抓我了,整整二個月黑白天沒敢出大門,心裏就是個怕。

有一天師父利用門口的一對小燕子把我點醒過來,我住的這家,門口上面的屋簷下,有一對大燕子在窩裏孵燕崽。一天我站在燕窩下面,這兩隻大燕子誤認為我要傷害它的崽,拼命的在我眼前很兇狠的飛來飛去,發出很淒涼的叫聲,直到我走開後,它倆才停住叫聲。我根本沒有傷害它的意思,它倆純屬是疑心,這不正是點我的怕心嗎?隨著學法的深入,怕心漸漸的少了。隨之而來是情魔的干擾,一睡覺就夢見,不是丈夫為我被抓了,出車禍了,再就是和別人結婚了,孩子又如何、如何了,常常被惡夢驚醒,牽腸掛肚的往事,一個勁的往出返。舊勢力利用死亡來嚇唬我。一天中午,我突然間出現心臟病休克狀態,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對我生命的邪惡安排,想叫我脫去肉身不能修煉,我立刻求師父加持,我是堅決不能承認的,我的生命是師父從新給我安排修煉用的,我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無論我以前與你舊勢力有甚麼簽約,一律全部作廢,我絕不做,破壞大法洪傳的事,不做破壞眾生得法的事,不做破壞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講真相的事。我休息了一會,身體又恢復了正常。

心裏真的有很多話想寫,怎麼也寫不出來。每次看過同修們交流會的文章,和每期明慧週刊,我都很細心的看,真為同修們修的好,心得文章寫的好而高興,有時真的被同修們的精進感動的掉眼淚。

過去自己也想寫過,就是這個寫不好的想法,還有依賴心,總是障礙著我,這次在同修的激勵下,她說我太自私,光看別人的,自己一回不寫,都像你一樣,明慧網不就黃了嗎?同修給我買了十隻筆,非讓我試著寫。我一想也是,我就寫了,用了一個多月的功夫,終於把它寫出來。過程中還放下多次不想寫的念頭,我都堅定了正念。雖然寫的不好,但我有決心寫下去。真的寫去了好多、好多心,而且我學會了打字,這是我自己一個字一字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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