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七日下午一群惡警惡人闖進了我的家,先把我丈夫(同修)劫持走,隨後又讓我到裏屋它們要搜查我的家,我進裏屋後把門反鎖,他們用力把門撞壞,進屋把我抬到警車上,我大喊:「抓人啦,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的嘴捂上,兩個人一人摁頭一人捂嘴,憋的我喘不過氣,我就求師尊加持正念,把痛苦轉到惡人身上。到東風路派出所後,他們從樓上找來白大褂把我的頭蒙上抬到二樓,又把我銬在椅子上,我就閉著眼睛發正念,並調整自己的心態向他們講真相。
所有迫害我的人,我都逐一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叫他們停止迫害,他們輪番審問了幾個小時,我給他們講的也都明白了真相,也不再問了。第二天早上一個叫國棟的惡警(前一天晚上沒給它講真相)說,某某某,你不說你叫甚麼名字我們也查出來了,今天不管你說不說,簽不簽名,我們都要拘留你。我說,如果你們不講理了,我也沒啥可說了,不過我已經記著你的名字了,你迫害我,如果我的生命有危險,你要負全部責任。最後這個警察在送我去看守所時悄悄的溜了。
到看守所後,我按師父法的要求一再調整心態,我是修煉的人,不管走到哪裏我都要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心裏默念《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想起師父講的法,頓覺心明眼亮,知道自己來這裏是幹甚麼的。
當天下午,女看守把我叫到監室外,給我作了嚴格規定,不許煉功,不許傳播法輪功的東西,要會背監規。我對她說,我是被非法劫持來的,我沒有違犯國家任何法律。她制止我不讓我說。由於我們老倆口被劫持時,兒子出差了,任何人也不知道我們的下落,我只穿汗衫大褲頭,簡易拖鞋;吃飯沒碗,洗澡沒毛巾肥皂換洗衣服,大便沒手紙,後來乾脆想,我絕食得了。誰知一絕食,獄頭彙報了看守,看守惡狠狠的對我說:某某某,你給我背監規。我說你這監規我都知道,但是你們根本沒按監規辦事,監規中的十項權利你們都沒做到,「一,生命保障權」,我說我的生命首先得不到保障,公安把我劫持到這來,蒙著我的頭,捂著我的嘴,差點把我捂死。給我送到這來,我家人都不知道我們的生死。吃飯沒碗,洗漱沒用具,解手沒手紙,你說叫我咋活呀。看守氣急敗壞的對獄頭說,給她找個碗,你必須得吃飯,要不就給你灌食灌死你,叫你知道「八科」是幹啥的。我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們是幹啥,這幾年你們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還少嗎?由於揭露了邪黨的暴行,看守暴跳如雷,自知理虧,走後,她背地裏指使幾個犯人給我弄了好吃好喝的勸我吃飯,又把我的床鋪從地上調到床板的好位置上,並撤銷了那個仇視大法弟子的獄頭。
在看守所沒過幾天,本地派出所的惡警來提審我,女看守站在監室門口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笑著對我說:某某某,你今天見了他們問他們甚麼執法犯法?為甚麼不通知你的家人?叫他們給你送衣服來。我說我會的。
在審訊室,女警問我,「你的大法書哪來的?」我說「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的,國家媒體印的,曾被評為十大暢銷書,原來我也不知道大法這麼好,看了書才知道教人怎樣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人才會好病和長功。是天法、佛法,原來我不信神佛,現在才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這麼好的大法九二年獲東方健康博覽會金獎和明星功派,李大師被評為最受歡迎的氣功師。短短七年人傳人、心傳心上億人學煉,人們都認識大法好了,為甚麼被誣蔑為×教?」女警重複邪黨誣蔑的斂財、豪宅謊言,我說:現在人哪個沒房住,你是國家的一般職員,你沒幾套房嗎?我們師父那麼大的氣功師,就是有一套房子也是應該的,況且是誣陷他的。你說他斂財,我沒有見過我師父一面,也沒給過他一分錢,十年來我學了他的大法,不但一身病好了,他還無條件的教我做一個好人,據我所知,我們所有學法輪功的人都沒有給過師父一分錢。為甚麼把法輪功說成是×教?幾句話問的她啞口無言,臉色發青,出門再也不問我了。
另一個偽善的女警又進來說,看你把我們領導氣的,某某某,你不替別人著想,你也得替你兒子想吧,你獨生子那麼大了還沒成婚。我說:是我不替兒子著想,還是你們不替我兒子著想。我們師父教導我們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我來兒子家給兒子操持婚姻、家務,你們為甚麼把我關在這裏?還說我不替兒子著想,究竟是誰不論理?
就這樣他們氣的再也不問了,把我又關進了監室。女看守詢問了我提審的過程,我不失時機的給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女看守以後再也不讓我背監規、報號、報告之類的事了,而且在全號人面前說,某某某年紀大了,她想幹活就幹活,不想幹活算了。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和鼓勵我呢!
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向全監室的人講了真相並勸三退,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接受。幾個明真相的犯人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後,幾十年的抑鬱症和腿病都好了。有一個犯人對我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我以後也煉法輪功,再也不貪財了。原來對我很兇的獄頭經過我不斷的給她講真相,她也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後,原來的腿疼病好了。她當著眾人的面說大姐要不講真相,我們誰也不知道大法這麼好,回去後我也要學法輪功。
我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正行,感動了世人,使他們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生命未來的位置。在監獄一年的時間裏,我所呆的三個監室,全部明白了真相,每換一個監室,人們都流著眼淚送我。
在邪黨法院紛紛開庭的時候,我寫了五、六頁辯護詞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講真相。非法開庭前,我讓女看守看了我寫的辯護詞,看後她語重心長的說,「你寫的倒是有理有據,一吐為快,就怕他們不論理,我在這裏幹了十幾年,以前有一個犯人由於揭露了他們,案子一下拖了六年,最後這個女的不得不撤訴,就怕你的辯護詞拿到法庭上對你不利,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遞上。」聽了她的話我的人心也動了一下,隨後馬上背法,用法來衡量自己做的事情在不在法上,如果在法上,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們的責任和使命就是來救度眾生,為了減輕魔難而不去證實法,這不是師父要的,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麼好的證實法、救人的機會為甚麼不把握好呢?
非法開庭時,我堂堂正正的把辯護詞交給了邪黨法官。法官根本不講理,最後判決下來,我和另一女同修被非法判一年,其他三位被非法判了三、四、六年。按慣例看守所最低也是三年。我心想是我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就是一天它也是錯判。發判決書那天,邪黨法院的人讓我簽字,我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某某某冤枉。邪黨辦事員說,這樣簽不行,我就當著眾警察和犯人們大聲說:「你說不行你們非法把人劫持到這裏,又不講法律,非法判了我一年,冤枉了人你們還說不行。」最後兩個人灰溜溜的走了。
在監獄的一年時間裏,我經常背的法就是《論語》、《洪吟》和師父的一些短篇經文與《轉法輪》目錄,指導我修煉。每當魔難、人心和不知道怎麼做時,是師父給了我啟悟和智慧,在法理的指導下自己體悟到了,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一定會幫我們度過難關,而正信正念是法給予我們的。
二零零八年元月十四日下午,我和同修在市區一社區面對面講真相,由於同修的不理智和我真相沒有講到位,被邪惡鑽了空子,惡人把我們舉報了。在十字路口,國安警察把我們推上了警車,我當時就大喊:不許迫害法輪功!我們走在街上,為甚麼劫持我們?他們蠻不講理的把我們劫持到公安分局。到那裏後,我發著正念,保持這慈悲祥和的心態,給他們講真相,勸善,並對他們說不要迫害我們,為他們和他們的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警察說他說了不算,我說我說了算,我們沒犯法沒犯罪,為甚麼抓我們?我看著他們可憐的樣子,心想被淘汰的生命怎麼能配考驗大法弟子呢?還有眾生等著我去救度呢,監獄、勞教所決不是我們呆的地方。在屋裏沒人的時候,我走到了院子裏,院子裏也沒人,但是大門已經鎖上,只有一個警察在看門,我就走到院牆欄杆邊,順利的翻出欄杆,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的呵護下,兩小時後順利的闖出魔窟,又匯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做著應該做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