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這些年來在正法修煉中的一些體會。
講真相證實法中不忘修自己
那時我們地區許多同修因進京證實法被迫害,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被勞教,剩下的同修有不少在家不敢走出來了。為了證實大法,讓世人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我與幾個同修開始用各種形式向世人講真相。
開始我們沒有真相資料,我就從市場上買來氣球,把它們都吹起來,寫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真、善、忍」「法輪功千古奇冤!」等等。白天吹好,晚上出去到處放。下雪時,我們就插在雪堆上。剛開始做,有怕心。有一次半夜十二點以後,我與一位同修做好兩大袋子氣球準備往市中心一條河裏放。路上她抱著我小孩,我背著兩大袋子吹好的氣球,雖然不重但是像座小山一樣。走到半路上孩子要找我,我就把氣球袋子給了同修,我接過了孩子。過後她對我說,背著那麼多氣球在路上走,還要放到河裏,那心嚇得疼了三天。但我們沒有退縮。
我們還將做好的氣球支援給周邊地區:先吹好氣球,寫上真相標語再放了氣包裝好,讓同修帶回自己地區去發。
有時帶著孩子在樓區牆上或街道適當的地方噴法輪大法真相標語,有時趁孩子睡著後我自己出來噴真相標語,有時和同修一起出去噴。記的一次,我在噴完「法輪功千古奇冤,還法輪大法清白!」真相標語後,身體感覺非常輕鬆、美妙,心裏有說不出的愉悅。
在講真相中自己的心性也會得到提高,因為總會不斷的暴露出自己的一些人心。一次與一位年輕同修一塊去樓道發放真相資料,我抱著孩子在樓道裏上來下去的發放資料,發了一陣子後,我發現那位同修並沒上她該去的樓裏發,只在樓下東張西望的,偶爾在別人的自行車筐中放上一份。我心中對她有些不滿,心想,我抱著孩子上樓下樓的發,你卻不和我一起快發完回家。過後我把心中的不滿和另一個同修說了,還覺的自己對,同修說:你倆心性不一樣,她或許是害怕才不敢上樓的。是啊,我怎麼就沒體諒到這一點呢?我記起一個老年同修給我說了這麼一件事:大法被迫害不久,有一次她到同修家,大家正在分真相條幅,這個拿五條,那個拿十條,她自己並不想拿,但礙於面子,怕被別人說,就鼓起勇氣拿了兩條回家了。到家後就上床躺下了。那時別說出去掛條幅,即使放在家裏還都害怕呢!老同修說的這件事對我啟發很大。很多時候我忽視了同修的承受能力,為了讓大家都走出來證實法,在分發資料時經常不問同修想不想要,要多少,而是按自己的意圖多給同修。記的有一次我冒著雨給同修送去了真相資料,同修當即就說我給她的資料太多,叫我拿回去一些。我心裏對同修就有些不滿,忘了每個人的心性和具體條件不同。
通過這些事,我學會了向內找,知道了該體諒同修,在以後給同修送資料時,同修要多少就送多少,不給同修造成心理負擔。
去掉母子情
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的同修組建了資料點,除了供應本地資料外,還給周邊地區一些見不到真相的同修提供資料。每次看到有的項目缺少人手時,我就頂上。當時孩子剛過完一週歲生日,我狠了狠心給孩子斷了奶。因我父母都是近八十歲的人,無能力照看孩子;而婆婆、公公因受邪惡謊言矇蔽較深,對大法不理解,尤其是我丈夫被非法勞教後,更是對大法產生抵觸,不給我看孩子。而托兒所一般都不收這麼小的孩子,最小也得兩歲才收。我就請同修幫我打聽哪裏有看一週歲小孩的托兒所,最後終於找到一家。當時儘管我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但並沒有過多的考慮自己的生活及孩子入托的費用,只想到應該把大法的需要放在第一位,結果師父都給安排的很好:有時我娘家姊妹給一些錢,公公那邊也時常給錢,一開始給二百元,後來逐漸增多。日子雖然清苦,但也一直有錢用。我記的送孩子入托兒所的那天正好是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第一天,六月十日,當同修知道我把孩子送入托兒所時,有的支持,有的反對,有一位老年同修因為疼孩子小不會吃飯,掉下了眼淚。我說:大姨,我們地區這麼多大法弟子被綁架了,關押的關押,勞教的勞教,有的還被迫害死了,我們這些在家的同修就應該站出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我帶著孩子不方便,做不了更多的事,孩子入托了,我白天就有寬裕的時間做證實大法的事情。大姨流著淚,默默的點頭。我知道這也是讓我去掉對孩子的情的一關。孩子未出生就跟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四個月時我又帶她去北京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我抱著他被惡警兇狠的一腳踹倒在押送我們的大公共汽車的車梯上;自他出生,我每天都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他聽,我知道他降生在我家就是來得法的。我經常帶他出去講真相。孩子剛會說話時,有一次他發燒,燒的迷迷糊糊的,一動也不動,我給他聽師父講法,他睡著了,我感覺這樣對師父不尊敬,就把錄音機關了,沒想到他卻說「聽法,聽法」,我就再給他打開。這樣反覆好多次。說真的,對孩子的情不是說放就放下的,這個情返出來時,心裏真是很難受,看見別人對待孩子真是像寶貝一樣,可他剛四個月大的時候就和他爸爸分離,沒有得到父愛,感覺對不起他,欠了孩子太多。但當我把心放下的時候,在我決定白天把孩子送托兒所的那段時間,真是感到師父在推著我往前走,根本沒有擔心孩子在托兒所能不能吃飽的這類問題。
去怕心,安全人員明白了真相
有一次我到居民樓發真相資料,發完一個單元出來,看見沒有人出入就又進了另一個單元,走到三樓就聽到有人說話,我以為是樓上有人下樓,就沒有往上走。樓下的人大聲說:「幹甚麼的?下來!」這時我才知道他是在說我,我下到二樓,看到傳達室的保安手指著門上的一份真相資料氣呼呼的問:「這是誰發的?你找誰?」當時我心態非常平靜,心想,這就是我應該救度的生命,不能錯過機會,就大大方方的說:「大叔,是我發的,我這裏還有一本小冊子送給您,為了您和您家人的安全,請您了解法輪功真相。」聽我的口氣這麼平和,大叔態度馬上有了轉變,用雙手哆嗦著接過我遞給他的小冊子,臉上已沒有了剛才的嚴厲。我又說:「大叔,我發傳單是為了救度被謊言欺騙了的世人。前幾個月,咱們地區有一大法弟子某某發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在拘留所讓那些惡警活活打死了。她家裏留下了80多歲的婆婆和女兒無人照顧,她的丈夫也只因發了幾張傳單被勞教三年。電視上演的關於法輪功的事全是騙人的,江××害了多少無辜的善良百姓啊,我真心希望您能明白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大叔的聲音有些顫抖,連聲說:「好,好,好……。」他拿著真相資料的手不停的顫抖著,我看到了一個生命對真相的渴望。說著話大叔和我走到了門外,並目送我走遠。這時我體會到,當我們懷著慈悲的心,完全為了別人好的時候,對方就會被正的場包圍,一切不正的因素就會被化解。師父說:「因為大法弟子發出的純正的這個場啊,會消除人所有思想意識中不好的東西,純正的場就解體它,解體人意識中一切不正的東西,這就是救度與慈悲的另一種體現。人意識中不好的一切都給他解體沒了,他就剩下單純的思想意識的時候,人就會認同正的、善的,他不就同化了嗎?」(《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掛真相喇叭
為了更進一步向世人講清真相,我們製作了播放真相的高音喇叭,懸掛到居民區、繁華地帶、勞教所等人多的地方播放真相消息。有一次,我想在一個居民區樓頂掛喇叭。白天我去尋找上樓頂的通道,但思想中有顧慮:那麼高,我能不能上去?怎麼上去呀?到那一看,可巧樓道那裏不知道為何放有一把梯子,看了梯子的長度,正好能搭到第一級爬梯。我想,這是師父在幫助我。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能上去。
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我提著喇叭來到我白天看好的位置,樓道裏一片漆黑,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口,把梯子架好,很順利的就爬上去了,把喇叭安裝好,在我下樓頂時,找不到下樓頂地方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往下一看,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清,心裏開始有些發慌,腳怎麼也踩不到爬梯上,我在心裏求師父幫助我。結果我順利下來了。可回憶一下自己是如何下來的?竟怎麼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下來的。
幾個小時後,高音喇叭播放出悠揚的大法音樂及振聾發聵的真相錄音,穿破黑暗,送入了千家萬戶……。
幫助丈夫走出邪悟中修自己
丈夫在邪惡的勞教所被洗腦所謂的「轉化」,並且中毒很深。說實在的,他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雖然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但我沒有感到累,心裏充滿了正信,樂觀的克服著重重困難。可丈夫從勞教所回來後,面對嚴重邪悟的他,心中感到苦不堪言。為了讓他早日醒悟過來,我就利用一切機會放師父的講法,大法真相廣播等,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扭轉過來,可他仍抱著那「垃圾」不放。我又運用智慧:讓他給我讀法。我對他說,你走了這兩年多,我沒時間學法,現在你回來了,我哄著孩子,你給我讀法聽。丈夫原本就是個很誠實的人,他為了讓我高興,也就給我讀。我期望通過這種形式讓大法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他,可還是不見效。我多次與他交流,他那種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神情深深的刺痛著我的心。許多同修也來和他交流,可以說費盡了心思,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可他始終固守著他的邪悟理論不肯改變。每聽到他說的那套邪悟歪理,我就不願聽,時常發火,和他爭吵。
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感到日子過的真苦。當靜下心的時候,我在痛苦中思索著:丈夫的狀態為甚麼一直不改變?我開始反思自己:我和丈夫自從相識就很投緣,彼此感到數世前就認識,對丈夫的情很重。我在心裏問自己:你來在這世上是幹甚麼的?為甚麼被情帶動著走不出人來?我一定要放下這個情。當我真的放下對丈夫的人中的情時,我找到了自己更多的人心:自己只執著於讓他儘快轉變過來的這個結果,他如不能醒悟過來,別的同修可能就會說我、笑話我修的不好,在同修中有很重的求名的心;抱著有求之心,希望同修多來和丈夫交流,向外求的心很重。但因同修對丈夫有戒心,怕被丈夫舉報,每次達不到想達到的效果就匆匆走了,我雖然沒說出來,但心裏對同修有不滿;同修中有人看他邪悟的狀態開始懷疑他,捎話叫我不要領著他到別的同修家裏去交流,怕他是隱藏下來的特務,處於安全考慮他們也減少了與我的往來,並讓我停止所做的大法的工作,由此我產生了急躁、怨恨的心……。
當我找到這些心的時候,正好師父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發表了,師父說:「是因為我們的場不純、不正,不能起到救度眾生、挽救生命的作用,不能震懾邪惡,那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嗎?!」師父的話深深的打到我的腦海裏,我必須先修正自己,改變自己,不能讓另外空間的邪惡再鑽我心性上的空子。
真的是這樣,當我自己的很多不正的想法轉變了,丈夫隨即就醒悟過來。他明白過來後,十分痛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抓緊時間學法,提高的很快。他還主動和附近及老家被邪惡「洗腦」但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同修交流。通過丈夫的現身說法,及法上的交流,他們不少人也醒悟了。從這件事,我深刻的認識到碰到任何事情都要找自己的原因,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只要找對了自己的執著的那顆心,事情馬上就會有轉機。
推廣家庭資料點
有一次和另一個地區的同修交流我們地區資料不足,不能及時發放的問題,同修提醒說,明慧網早就建議我們建立家庭資料點,讓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那邊的家庭資料點早已獨立了,你可以和你們那邊的幾個協調人商議一下推廣家庭資料點啊。同修的話點醒了我。我找到當地同修交流了我的想法,同時也談了大資料點多次出事的原因:流離在外的同修負責的大資料點負擔太重,他們長期忙於大法的工作,沒時間靜心學法。而學法是走好修煉路的根本保證。而且我們應該走出自己的一條修煉路來,不要老是依靠他們。同修都非常理解並痛快的答應了各自在自己家中建立小型家庭資料點。我知道是因為師父的正法進程推到這一步了,同修也認識上來了。在組建家庭資料點過程中,同修們各自都克服了很多困難,但最後逐漸都達到了真正的獨立運作。我感到非常高興。我知道都是師父在幫著我做,否則我能做了甚麼?我只是有這個願望。而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修去舊觀念,做好面對面講真相
隨著正法的進程,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大家都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我以前因為忙於別的證實大法事情,很少出去講真相,看到很多同修每天都出去面對面講,我自己在這方面做得很差,心裏也著急。沒有做好,其實是我自己的舊觀念在阻擋著我:我總覺得和陌生人講話很困難。有時候即使給人講,講了半天也沒勸退人家,頭腦中還用後天觀念對被勸的對方評價一番,找別人的不是。後來,我覺得必須要突破這個障礙,就找到了一位面對面講真相講得比較好的老年同修,和她一塊出去講真相,現場跟她學習講真相的方法和經驗。我發現,同修對人非常熱心,很自然就能和別人搭上話了,而且見到甚麼人就知道說甚麼樣的話,很會切入主題。我跟了她半小時後茅塞頓開,馬上就明白該如何講了。於是我開始獨立講,不一會兒就勸退了三人,我的信心大增。我知道又是因為我有了要面對面講真相的這個願望,師父就在幫我。當晚回家後我約丈夫晚上一起出去講三退,丈夫發正念,我勸退,講過的人基本上都退了。從那天開始我也把講真相溶入到生活中,利用一切接觸世人的一切機會見機行事,給人講真相。
我把我學到的經驗和身邊的同修交流,回農村老家和村裏同修作了交流,他們都受到了啟發。老家一位同修原來怕心很重,講真相怕被丈夫、兒子、兒媳等家人知道,被別人舉報等,通過和她交流後,她去鄰居家聊了一會就退了十多人。講真相突破後她信心大增,發正念也不迷糊了,後來她把自己全家人都勸退了。
回想自己走過的修煉道路,一個很深的體悟就是: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障。自己這些年來一直幹著協調工作,事情比較多,但我對自己的學法要求比較嚴,每天學《轉法輪》一般都不少於兩講。自己所以能比較平穩的走過來,這是根本的一條。
總的來說,在前幾年,自己能緊跟正法進程,從不懈怠。然而隨著資料點的遍地開花,自己不像以前那麼忙了,反倒放鬆了自己,有時還滋生出求安逸之心。為了趕快修正自己不良狀態,最近這段時間我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人心:證實自我的心,求安逸心,這些年自己感覺自己做的不錯,沒被邪惡迫害,潛意識中有沾沾自喜的心,顯示心,還有在同修當中的名利心等等。在家庭中不注意實修自己,個性較強,性子急,看不慣丈夫說話做事的方式(其實都是針對我的心來的),沒有修煉人的祥和慈悲的心態等等。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需要修去的執著,在證實法中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我會繼續努力,理智、智慧的完成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兌現史前洪願。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