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已經離休多年,年輕時曾做過某市公安局局長,雖然文革時挨整十年,黨文化仍然深入骨髓。我與父母不住在同一個城市,我自從九五年得大法後,想讓家人也得法的念頭日見強烈。我把洪法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那真是費盡了心機,但我與父親在觀念上總是南轅北轍。由於對親情的執著,我陷入了痛苦,以前探家的那種溫馨不見了,幾乎每次探家都會因此事與父親發生不愉快,有時甚至使我失聲痛哭。但是,不管怎麼說,我一次次的講大法的美好,修煉的殊勝等等。
潛移默化中,父親的觀念也在一點一點的發生著變化。同時,父親也是八十多歲高齡的老人了,其實他也害怕失去我,按他的話說,我是他所有兒女中最孝順的一個了。所以,總體上父親基本是「妥協了」,甚至當著全家面宣布「我們家是信仰自由啊」等等。特別是在「七﹒二零」以後,他還讓我把《轉法輪》背下來,免得回家路上來回帶,被邪惡們發現惹麻煩。(我深知,是師父借父親之口對我背法的重要點化以及在邪惡迫害形勢下的修煉要求。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開始背法,一直堅持到今天,背法及其修煉的故事在此就不做贅述了。)
但是,自打我給父親看《九評》時,《九評》戳破了父親的黨文化外殼,父親好像徹底翻車了,他宣布與我劃清界限,他說我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政敵,甚至一度不再接聽我的長途電話。而我覺的,這一切其實都是表象,《九評》已經撫摸到了父親受傷的心靈,父親幾乎用生命全力捍衛的東西,頃刻之間顯現出最最邪惡的原形,原來它是個最流氓的下流之黨,那不是噩夢一場嗎?這一切對一個向來自尊、自信、甚至有些自大的父親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諷刺?他實在不願正視這一切,他還沒有這個思想準備。儘管文革吃夠了苦頭,也明知是共產邪黨幹的,但他仍然不願捅破這層「窗戶紙」。其表現形式就是一個「死扛」。我想,父親需要一定的時間,他需要一個理性的思考過程和轉化過程。父親的心靈受到過邪黨的傷害,他需要一個「療傷過程」。
在艱苦的修煉中,慈悲偉大的師父教我逐漸看透了親情的本質,這一次,我感覺好像一點都沒動心。我堅定的堅信父親最終一定會退出邪黨,走向光明。我知道,父親是一個酷愛讀書的人,他會把《九評》看完的。況且,滅絕人性的文革迫害,父親不會忘的那麼乾淨吧?接下來的這幾年探家中,我不再主動與父親談論大法及《九評》的事兒了,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然而,父親自個兒卻時不時的痛罵幾句共產邪黨。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農曆已進入臘月),父親得了很嚴重的病,到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就是連續一個多月失眠症狀,母親打電話叫我提前休假回家。母親一向支持我的工作,不到非常時期是不輕易叫我的。我想起師父的法:「萬古事 為法來」(《洪吟二》〈戲一台〉)。我帶上大法書、資料、真相護身符等等,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一進家門,我看見父親臉色灰暗,非常非常痛苦的樣子。他說:「我做了一輩子公安,各種各樣的死法我都懂得,要不是為了你媽,我早就自己解決了,你知道嗎,睡不著覺的滋味太殘酷了啊……。」這時我毫不猶豫的拿出了真相護身符,對父親說:只要爸爸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今晚您就會解除痛苦,睡一個好覺,您就試試好嗎?
同時,我給父親講著大法早已給父母及家人帶來的美好,引導父親思考「為甚麼您和我媽八十多歲的人,一點器質性病變都沒有」;引導父親想一想「鄰居們、老同事、同鄉們,這麼大歲數的人有幾個能像你們一樣,腿腳利索的騎自行車滿街跑?……」我告訴他:「真修弟子的家屬一般都是有福份的,比如,我修煉了十五年,丈夫未走入修煉,可是他十五年來也從未去過醫院,基本沒吃過甚麼藥,因為他確實沒得過甚麼病,我們全家都是免費醫療,可我們全都不用去醫院。」
其實父母比誰都清楚,我由於出生時不足月,打小兒身體就特別弱,得法前我的身體狀況一直很糟糕,甚至於有時不能堅持正常上班,一次因為貧血住院,長達兩個多月,現在的情況已經足以證明大法的超常威力了。
父親終於做出了生命的選擇,他開始一遍又一遍的虔誠的念這個使他生命昇華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但自己念,他還讓母親也一塊念。我彷彿感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朗朗誦讀聲從我家飄之天外,與那婀娜無比的美妙大穹巧妙的對接起來了……。
奇蹟出現了,當晚父親一覺睡了六個小時,解決了內急之後,他繼續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又睡了近兩個小時!我告訴父親:「我師父也管您啦!」
接下來一直到現在,父親基本上恢復了健康。父親說:「我真正的不反對你煉了,那個《九評》我也不反對了啊,我知道女兒就像當年的孫中山一樣,是革命的先知啊!」我向父親認真的解釋了大法與我師父與孫中山們的本質不同,為甚麼我們不參與政治,我們的使命就是救人的等等,父親一一的接受了。
大年前的臘月二十八日,我再一次建議父親退出邪黨,父親終於同意了!
至此,我的家人已全部脫離了邪黨,可是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的心依然沉重,每每想起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千千萬萬的未抹去獸記的父母兄弟們, 我的心依然在痛哭著! 讓我們抓緊做好三件事,救出更多的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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