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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法弟子毛坤遭受的部份迫害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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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十月十日,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區法院分兩次非法開庭,無視事實,對當時已被非法關押一年多的大法弟子鐘芳瓊、毛坤、劉邦成、蔣宗林、劉嘉、祝仁彬、丁澤揚、姜洪媛、陳世坤及毛坤的妹妹毛琦、妹夫秦敏,進行非法判刑。這九名大法弟子與兩位家屬十一人隨即上訴,十五位律師介入,上訴案於2008年12月30日在成都市中院立案,但主審法官林喬對十五位律師一致提出的要求公開審理的要求不僅不予回覆,而且從一開始就對律師設置重重障礙。目前,林喬等不顧家屬的合理要求,以及十五律師對其違法辦案一再提出的意見和勸阻,仍欲一意孤行,妄圖秘密維持非法判決。

大法弟子毛坤被枉判五年半。在這之前,毛坤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曾被非法勞教兩次,遭受非人折磨。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十二時,毛坤再次被成都國安綁架到成都新津「六一零」洗腦班;同年十一月十三日十二時,再次被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被成都武侯區檢察院提出所謂的公訴。

以下是大約三年前,毛坤所述的自己遭受的部份迫害情況。

我叫毛坤,家住成都市五里墩81幢4單元3號,是你們所在地區的公民,法輪大法修煉者。五月十六日,五里墩社區委員某某某向我媽了解我的情況,下班回家我媽說了某某某的意思,是叫我寫一下思想認識,有甚麼想法等等。因工作上班很忙,沒有時間找你們當面談談我這幾年的真實經歷、感受。今天也是你們叫我拿起筆來,回憶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們也都知道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當然在任何情況下都要說真話、講真相。不用翻檔案大家都知道我曾經被兩次非法勞教。

第一次是在 1999年12月11日,到北京上訪,告訴世人「法輪佛法」好而被抓,關在成都駐京辦事處,二天後被成都警方武裝押回,由茶店子派出所轉送到蓮花村看守所。在看守所堅定信仰,被戴腳鐐、手銬(雙手被反銬)。反銬著的雙手動一動就會被鐵銬銬的越來越緊,肉陷在銬裏,疼得雙手、兩臂麻木、發腫,動彈不得。七天七夜不能入睡,上廁所求別人幫穿脫褲子。基本生活無法自理,更沒法用手端碗吃飯、喝水,只能用絕食抗議。絕食並沒有減輕對我的用刑。十五天的絕食、絕水,被強行插鼻管灌食七次,導致胃痛、肚脹積水、雙鼻出血腫爛,慘之又慘。

2000年新年前,我被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每天超時勞動,做燈泡、鉤花、磨寶石。從早晨7點過到工地直到半夜才回中隊,就這樣還是有人完不成任務。

2000年6月20日,勞教所針對法輪功學員專門成立關押法輪功學員七隊。主要目的是「轉化」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強迫放棄信仰法輪大法「真、善、忍」。每天強迫聽、看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廣播、報紙、書和中央電台的假新聞十多個小時,對不放棄信仰者,護衛隊(全部都是男警)就經常點擊、毒打、上銬吊起。因我堅決不「轉化」,不聽從中央派的馬三家勞教所「幫教團」的強行洗腦教育,當面揭穿了她們的「轉化」謊言,被前後關小間二次,60多 天。那個公認的最狠毒的隊長張小芳(女)叫吸毒人員來包夾我(也就是24小時監視),不許說話,挺胸直腰坐,稍微動一下或坐得不直就會被包夾打罵。

七月的楠木寺悶熱無比,每天只給一口水刷牙,一碗水洗臉、腳。一個多月不許洗澡,衣服發臭換下來也不許洗,又再接著穿。同我一起關小間的幾個同修全身張滿痱子, 疥瘡奇癢難忍。有幾次因幫教打手罵師尊,我把眼睛閉上不聽,被罰站在中午的烈日下暴曬,起泡,脫了幾層皮。體罰我做下蹲動作1千個。能做上一百個人的都很少。我雙手抱頭,上起下蹲,衣褲被汗水濕透粘在肉身上。下蹲時褲子被扯裂,屁股露在外面也不准去換,還被當時在場的隊長張小芳、吸毒人員李小林(整法輪功學員的幫兇、打手,遭惡報20多歲出獄後不久得晚期胃癌也死了)譏笑。最後做到七百多個時,我的雙腿已不聽使喚,發麻、酸痛,身體發飄打顫,導致很長時間不能正常行走,雙腿發硬,連上廁所都蹲不下。

精神上的痛苦遠遠大於肉體。楠木寺勞教所逼著聽誹謗大法、誣陷師父的話,七、八、九三個專關法輪功的隊,在吃三頓飯前都必須唱三首歌頌共產黨的歌,不唱不准吃飯、上廁所、加教等。管教幹事還經常用威脅的話對我進行精神上的恐嚇,說甚麼「你們不轉變思想認識,不轉化(放棄信仰),不寫悔過書,就把你們關到老,關到頭髮白。」「你們不聽江××的話就是死路一條,就是在跟共產黨作對。就是反革命,我們要對你們進行無產階級專政」等等。勞教所經常要求寫所謂思想彙報,不寫就關小間、挨打、不讓睡覺,寫出真實想法就加教。我曾多次口頭或書面表示:「堅修大法,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就這樣我沒有認罪認錯。記得有一次看完焦點訪談,逼迫大家討論,每個人都必須發言,我說中央電視台的新聞是造假,導演沒有把演員選好,一看就知道是瞎編的,結果被上板加教三個月。其實幹警私下也認為「自焚」有假,警察不可能背著滅火器在天安門廣場巡邏。還有一次,是一位沒有「轉化」的說了一句話,被罰加教一個月。

直到2001年9月30日才放我回家,整整剝奪了我人身自由一年零九個多月。

為了營救牢中的同修,為了喚醒國人的良知,為了讓中國人民徹底認清,結束這場邪惡的迫害,我和全世界億萬大法弟子一道,利用各種方式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2001年12月10日,我和同修在好又多超市門口散發真相傳單,被北東街派出所抓送郫縣看守所,勞教一年半。為了抗議再次非法勞教,我2002年1月28日開始絕食。

2002年2月4日立春這天,黑暗再次降臨,我同其他九位同修被戴上手銬強行送往楠木寺勞教所。看到這裏熟悉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我心裏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絕食到底,一定要破除邪惡的迫害,堂堂正正的活著走出楠木寺。

到了五中隊,法輪功學員被強行脫光衣褲站在院子裏檢查,冷得大家直打哆嗦。棉衣被剪開,衛生紙、衛生巾全部扯散,看有沒有書、經書。

我被單獨關押在底樓的一小房裏,由2名吸毒人員來監管我,還是同性戀。小層狹窄而潮濕,沒有床,寒冷的夜晚,幾天沒吃沒喝,身體發涼沒有熱氣,只好和衣睡在地上。早晨6點起來直到晚上很晚,直坐在小凳上,不許閤眼。有一天我實在很睏,剛閤眼幾分鐘,包夾我的女孩衝上來就對我大打出手,抓起頭就往牆上撞,還說你再把眼睛閉上,我就拿竹籤把你的眼睛撐起,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把我的眼皮上下使勁拉開、大,只感到腦袋麻木、眼睛發黑,覺得眼球快要掉下來了。

2002年的新年是在五中隊過的。這也是我在監牢裏的第三個新年了。勞教所吃團圓飯那天,吳所長和教育科的李科長、五隊王隊長來小屋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告訴她們:「我不是罪犯,我沒有罪,當然不吃勞教飯,楠木寺的飯上次就吃夠了。」我在五中隊整整關了一個月,天天睡地下,還被強行灌食、鼻食、輸液。有一天民管會拿豆漿灌我不從,想起在郫縣看守所,被七、八個刑犯按倒在地就灌,難受,我用全力掙扎著,反抗著,寡不敵眾,最後臉上,嘴裏,頭髮衣服全沾滿湯水,灌得反胃、嘔吐。20多天以後我開始早晨喝點米湯,晚上喝杯豆漿,維持著生命。

2002年3月4日轉入九隊,關在小間隔離起來。這裏有床睡,每天早晚喝點米湯、豆奶,我自己把命吊著,不要她們灌。說服包夾不要管我煉功。包夾我的是「轉化」了的昔日同修,表面上轉化了,違心的寫了「悔過書」,但內心深處沒有放棄信仰、沒有不認師父,只是在當時惡劣的環境、高壓殘忍的迫害受不住「轉化」了,因為不「轉化」,不讓通信、打電話、接見,沒有正常時間睡覺,不能自由的上廁所、不能隨便說話。我要堅持煉功,她們也沒有反對,沒有去報告。

五月底情況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前三位包夾解教走後換了新包夾,她堅持不許我煉功,我一煉功她就衝上來按著我拍打,隊長、管教叫民管會的吸毒人員用手銬把我雙手銬上。早晨6點直到半夜12點雙手反背銬在禁閉室的鐵門上,每天銬十七個小時以上。

一天、二天、三天、一個星期過去了,體力不支。六月初 的一天是胡隊長和蘭幹事值班,她們把我帶進值班室,關上門,問我煉不煉功,我說:「只要還有一口氣,能站起來就要煉。」蘭幹事說:「那我今天就讓你在辦公室煉個夠,馬上就煉,我今天不罰你。」我站著沒動,她又說:「平時不要你煉,你偏要偷偷煉,今天我叫你煉你就得煉。」是啊,大法修煉是偉大、神聖的,我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煉給你們看,雙手結印,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如來灌頂……雙龍下海……金剛排山……」,我口中輕輕的念著口訣,第一套功法還沒有做完,就聽到有吱吱的響聲,這時胡隊長手裏拿著警棍,蘭幹事手中的電棍正冒著藍色的電花吱吱發響,倆人一前一後氣勢洶洶向我衝來。此時的我心無雜念,非常冷靜,沒有一絲害怕。

電棍就在我的身上、手上、嘴上、臉上有肉的地方不停地觸著,電擊電流發出刺耳火花聲,還有肉被燒焦了的氣味。幾分鐘過去了,電棍沒電了。胡隊長還不出氣,叫我把雙臂舉過頭頂罰站。我忍著劇痛舉著手臂,時間一分十分過去了,雙手發沉在往下滑,站在旁邊的胡隊長用警棍打我的手臂,叫喊著:「手抬高,舉好。」我心裏想著決不能在邪惡的面前倒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們看著我的身體在打晃、不行了,才把值班室的門打開,把我帶回禁閉室重新銬上。

這段時間沒有煉成功,每天進點流食,天天戴刑具,加重的迫害使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急速惡化,頭髮開始大把脫落、牙出血、氣短。六月二十多號曹隊長找來陳醫生給我檢查身體。陳醫生睜著那雙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不敢相信我就是毛坤,說我變得脫了人形,和以前判若兩人:大熱天還穿著棉衣、嘴唇發紫、面黃肌瘦、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血氣,如同死人一般。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握住我冰冷的手看著手錶把脈,取出聽診器聽心臟,再捏捏已經開始發腫麻木的雙腿,起身對曹隊長說馬上送醫院檢查。此時的我走路已困難,腳不聽使喚站不穩,包夾背上我往醫院送。檢查後,醫生說是身體衰竭,必須吃飯加強營養輸液。我在看守所就發誓這次決不再吃楠木寺的飯。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想睡覺,回答是:「不行,沒有到12點鐘不能上床休息。」還說這是隊裏開會決定的。

隔了幾天,陳醫生到九隊出診,看到我還被銬在鐵門上,頭低著,雙手反背銬著直不起腰,已經沒氣和她說話了,慘不忍睹,她對幹事說:「不能再銬了,人都不行了會出事的。」余幹事說今天是胡隊長值班,我做不了主,把她叫來看她怎麼辦。胡隊長來了, 站在禁閉室的門口指著我說:「你不是還有氣嗎?都不准給她解銬,看她有多硬,她是神,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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