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抓住遇到的事 修心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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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九日】在十年正法修煉、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實修過程中,我深深體悟到:必須緊緊抓住所遇到的每件事修心向內找去執著,就能不斷提高心性。大法弟子走的是偉大師尊為我們精心安排的修煉路,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事,不都是偉大師尊為我們的心性、為救度眾生給我們巧妙安排的嗎?問題就在於如同師尊所說的那樣:「就看你怎麼去對待。」(《曼哈頓講法》)

一、學法小組兩次受阻

大魔頭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打壓,破壞了師尊為大陸弟子開創的學法煉功環境,同修們多麼渴望趕快恢復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那種學法煉功環境!到了二零零五年,環境漸漸寬鬆了,同修們都急於恢復學法小組。那位同修說:我和同修商量好了,就在她家設立學法點,她和她老伴也都同意。渴盼已久的集體學法環境終於有了,同修們學法勁頭十分高漲。不久,我們又背法。經常切磋如何做好三件事,大家的心性有明顯提高。後來,這位同修和她不修煉的老伴產生了怕心,不讓在他家學法了。學法小組受阻,同修們都特別著急。

一天,有位同修就對我和老伴說:「能有個學法點,大家集體學法有多好啊!」聽了同修的話,我和老伴都在心裏琢磨著:同修對我倆說這個事,能是偶然的嗎?於是遵照師尊遇事向內找的法,我和老伴馬上悟到:這是偉大師尊通過這位同修來點化我倆:學法小組受阻,你們倆怎麼辦?我和老伴當即決定:「就到我家學法!」有的同修問:「你們家行嗎?」我老伴堅定的說:「行!」但我心裏有些不踏實,還有一絲怕心。經過老伴和我在法上切磋,特別是通過學習師父的法,更加堅定了在我家設立學法點的信心。

通過學法,我悟到:學法小組受阻,我應如何對待?不認真對待,那還是師父的弟子嗎?我認識到,任何時候都必須以法為大。目前,必須保證同修集體學法,這才是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才是對舊勢力安排的否定。這樣,同修們就開始在我家集體學法。在集體學法中,大家比學比修,「三件事」越做越好,大家的心性提高的很快。

後來,有一位同修說他父母到他大哥家去過冬了,樓房空著,要求大家到他父母家去學法,大家同意了。兩個月後的一天早上,這位同修來到我家,他怕晚上下班回來晚,開不了樓門,影響大家學法,就把鑰匙交給我老伴。當天晚上,我和老伴趕到這位的父母家,學法小組的其他同修也早到了樓門口。我老伴用鑰匙開門,怎麼也開不開;我去開,也開不開;其他同修也開不開。大家說話聲很大,驚動了對門鄰居。鄰居老頭開門出來,厲聲問道:「你們是幹甚麼的?」我老伴說:「我是這家人的親戚,門開不開,您能幫開一下嗎?」那老頭沒好氣的說:「我不開!」說完退到屋裏把門關上。這時,一位同修把門打開了。大家進屋切磋了一下,一致認為:不宜在這學法。我就和大家說:「今晚上就各回各家自己學吧,下一步怎麼辦,以後再說。」同修們就陸續離開這裏。這時,老伴對我說:「你怎麼能這樣決定呢?學法小組怎麼能說停就停,不是雷打不動嗎?趕快讓大家立即到咱家學法!」我馬上悟到:這可是師父通過我老伴來點化我:我剛才的決定是錯誤的,是對法、對同修不負責任,也是對我自己的不負責任。我和老伴趕緊下樓,攆上出去的同修,告訴他們立即轉到我家學法。

同修到了我家之後,在集體學法之前,我把我剛才的錯誤決定,沒有以法為大,不考慮同修,為私為我的骯髒思想向大家曝光。我說完了,頓感渾身輕鬆。我知道,是偉大師尊又幫我拿下我思想上那些個執著的東西形成的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同修聽了我的話,都十分動容。

學法小組兩次受阻,實際上是我的修煉路受阻,是邪惡的舊勢力因素干擾、破壞的結果。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點化,我不是越走越危險嗎?背離師父安排的正法路,那就步入舊勢力安排的邪路,好險哪!

二、在講真相救人中修去人心、人的觀念

既然大法弟子所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都與我們的修煉息息相關的,那麼,我們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這件大事更與我們的修煉息息相關。

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我曾冒出一顆顆人心,一個個人的觀念,冒出一個我修掉一個,實質的東西是師父給我拿掉的。講真相救人中始終注意修我們自身,始終把自己當成修煉人,這樣才不至於是常人做大法的事,而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

在救度眾生中,我單位的同事,有許多人都明白了真相;唯獨有一個人,從講真相一開始,我心裏就定下了不能救他。此人長期以來一貫上領導那兒打小報告,今天壞這個,明天壞那個,同事們都認為他壞,我也認為他壞。我這種人的觀念,自私的人心,使我遲遲沒有跟他講真相。在一次婚禮慶典上,我見到了這個人,他與我同齡,但老態龍鍾,一身病,拄個拐杖。走路得人攙扶。他見了我特別熱情,我叫他經常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斷的點頭稱是。既然他能欣然接受這救命的幾個字,那麼他對大法的態度不是很清楚的嗎?還能把他看成壞人嗎?

當時,我就用修煉人的正念對待他,根本就不考慮他打不打小報告的問題。我內心帶著慈悲,握著他的手說:「你知道天要滅中共嗎?」他說:「知道。」我又說:「天滅中共時,黨、團、隊員就要當殉葬品,如果我們現在聲明退出,就可保命保平安了。我幫你和你全家人退出黨、團、隊保平安好嗎?」他激動的說:「好啊!你幫我辦吧,太謝謝你了!」結果出乎我的意料。

一次乘公交車,為了救人,我主動和身邊的一位乘客搭話,談話中知道他是公安局的警察。救不救?

師父說:「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救人就不管他是甚麼身份,警察也得救。是師父把他帶到我身邊,就是讓我去救的。我就用第三者的身份和他談起「三退」的事,他想「三退」,但苦於無門。我就對他說:「我有個朋友能辦這事,我幫你辦。」交談中知道他和他妻子是黨員,兒子是少先隊員。他不便說出真名實姓,我就給起了名,我對他說:「你叫平安,我轉告我的朋友,讓他給你辦了。」他對我再三表示謝意。

然而,由於我的人心、人的觀念太重,有不少眾生我本應救度而沒有去救度。有一次回老家講真相救人,我和老伴打算去救屯子裏的一個人,親屬說那個人如何如何,你倆不能去。結果我倆用人的觀念,聽了常人的話,沒有去救。等後來我和老伴再次回老家去救人的時候,上次想救而沒有去救的那個人已經得了痴呆症。我和老伴心裏十分痛悔,為一個生命沒有得救而痛惜。對照師父的法,向內找,我的人心、人的觀念太重了,帶著人心、人的觀念根本就講不好真相,也救不了人。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所遇到的事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能暴露出我的人心、人的觀念,並不斷的修去我的人心、人的觀念。如果沒有講真相救人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我那麼多人心、人的觀念可怎麼去呀?不知甚麼時候才能從人走向神。

要想救度更多的眾生,關鍵在於我們大法弟子修的如何,修煉狀態是懈怠還是精進,在救人中是人念還是神念,是常人做大法的事還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如果我們修的好,越到最後越精進,在救人中用大法弟子的正念、神念,了卻人心,就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大法弟子就是做師父所要的,這才是對舊勢力的否定,才是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從二零零五年勸「三退」救人以來,將近五年,我和老伴平均每月勸三退救人三百人左右,同做的好的同修比,還很遜色,

在這萬古機緣的正法修煉路上的最後一步,我要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努力實修,修好自身,修去一切人心走向神,「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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