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堅信大法 就能紮紮實實的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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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一、進京護法、正念闖出魔窟

我是廣州第三期師父面授班得法的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鎮壓大法、鋪天蓋地的就像天塌了一樣,毀謗、誣陷、謊言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從那時開始我就走上一條維護大法的路,四次進京護法,三次被拘留、一年非法勞教、一年多關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四個同修在北京天安門莊嚴的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警察、便衣、武警瘋狂的撲過來搶橫幅。我們不讓他們搶、緊緊抱著橫幅,其中一同修被武警用對講機打的滿鼻子都是血,在拉我們上車時,我與警察論理又被打倒在車上。

被抓到北京前門派出所時,我們都不報名、後來一個警察懷疑我不是中國人,可能是新加坡人,就把我帶到地下室,每一層的鐵籠裏都關了很多同修。那個警察把我帶到一間房間把手銬往桌上一放,告訴我不能來北京打橫幅。我回答說:「我來是告訴政府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所以我一定要來的。」接著警察叫我背兩首《洪吟》,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不會背,這時才知道平時學法少,忙於輔導站的工作而沒有踏踏實實的學法,慚愧啊!那怎麼辦?就背第一首《做人》吧,衝口一出我竟然全背下來,很神奇。警察又把我帶上一樓。這時一起來的同修都被綁著在地上和反背銬著,我就過去幫他們鬆開。晚上,警察把我帶到辦公室,有個處長跟我講:「你訂了飯店沒有?」我說:「沒有。」他又說:「美國有美國的法律,中國有中國的法律,你來旅遊、觀光我們歡迎你,但不能在天安門打橫幅,這不是法律,是天安門的規定。我告訴他們我是來表達心願來的,警察就要我走,我不走,我堅持要和同修一齊走,最後警察就把我堵在大門外。第二天,見到了從派出所出來的同修,他見我沒挨打就說我白來了,當時我想是不是再去挨一次打才算證實了法呢?真有點迷茫了。後來看到師父講法才知道走出來是為了證實法,被關被打不是目地,可見自己的一念是多麼的重要,符合法,還是符合舊勢力,這個同修後來被迫害得很嚴重。

二零零一年年元旦,我和同修又一次來到北京,當時北京非常邪惡,資料點破壞的很厲害,協調人就安排我們租房建資料點,我們兩個人包括北京發資料的同修都不會電腦,怎麼辦呢?協調人就讓我們先把電腦搬回來,然後去買了四台打印機和各種耗材,一切準備好了的時候,有一個會電腦的同修與我們聯繫上,這樣資料點就開始運作了,我們把趙昕被迫害死的真相用彩色照片打出來給同修發。把真相資料裝在信封,賀卡讓同修往外省發。資料點的同修生活是很艱苦的,每天吃兩頓,早上鹹菜白麵條,下午青菜、鹹菜米飯,很少吃肉。那年冬天,北京都下雪,北方和南方不一樣,南方很熱鬧,北京冬天的大街,樓內都是靜悄悄的,就是棉被把打印機墊著,聲音仍像機器一樣轟轟的響。就這樣做了一個月。過年後,我們交流後覺得,應該回當地做好整體講真相的協調工作。

回到南方,原來到處在通緝我,這樣就有家回不去,被迫流離失所,後來被邪惡手機監聽而被綁架。在看守所被關押兩個月後,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看著昔日的同修邪悟了,真是很痛心。那裏的惡警對「轉化」的學員就很偽善,不用幹活,有書看,有球打,有電視看。堅定的學員就逼著每天幹十五個小時的活,不讓接見,帶紅牌嚴管,不許大法弟子互相說話。我覺得不應該承認這樣邪惡的迫害,大家就反迫害不幹活,罷工,所裏非常緊張,整個專管大隊的工廠那天都是靜悄悄的,把一切剪刀等工具全部收走,同修們都看著我,我微微對著他們笑,給他們鼓勵,由於我的穩定,普犯們很多人向我豎起大拇指,中午獄警就把我帶出去,所長、管理科長、教育科長還有專管大隊指導員,對我進行圍攻,我據理力爭,不讓鑽空子,最後沒辦法就把我調到三大隊。

中共的勞教所是名符其實的血汗榨汁機,每天做十五個小時的手工活,做各種玩具、髮夾、珠鏈、假花。每天吃的發霉的米,沒油水青菜、瓜類,連肉都沒有還扣一百二十元的伙食費。上午九點,下午二點幹累時就出去集體跑步,跑精神了就回去幹活,那裏的獄警都打人,幹活慢就被拉出去挨打,用獄警自己的話說他也沒辦法,普犯賺不到錢他們就沒獎金,挨批評。我堅決不配合,但是每個同修狀態不同,在軟硬兼施,又拖又拉的過程中同修們都配合跑步了,我每次站在樹下不去排隊,最後對我沒辦法,就說我高血壓,不能跑,可是我從來都沒有高血壓。

到釋放我的時候又以頑固不「轉化」為由,加了我一個月的刑期。釋放那天,為了製造恐怖氣氛,嚇唬堅定的同修,在操場上脫光我的衣服搜身,戴上手銬出所,來到所部,單位與「六一零」公安在那等著我,又一次把我直接送到洗腦班。那個洗腦班辦在收容所,管理與勞教所沒甚麼兩樣,還每個大法弟子配兩個夾控。

二零零二年師父生日那一天,我們集體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放人。第二次絕食躺在醫院時,夜半了,我覺得生命走到盡頭了,也許見不到自己孩子了,心裏一陣難過,這孩子幾年來因爸爸媽媽被綁架時吃了不少苦,雖然捨不得,但他也是師父的小弟子呀,眾多的家庭都也在危難中啊,不就一死嗎?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意識越來越迷糊,忽然,整個身體變成了一盆沙子向外飄散,最後僅剩一點意識,我覺得可能要死了。這時腦袋裏顯出師父的法:「我能最大限度的放棄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開這一切。」(《瑞士法會講法》)接著「我煉功是這樣修煉過來的,我帶有這個東西。大家坐在這裏都感到很和諧,人的思想中沒有邪念,連吸煙都想不起來。將來你也按照我們大法的要求去做,你將來修煉出來的功也是這樣的。」(《轉法輪》)我的意識一下清醒了,我是師父的弟子,大法更新的生命,師父能解開,我也能解開。飄散的粒子就不斷的飄回我的身體內,當聚合上的時候我完全清醒了,時間是深夜的兩點半了,前額的地方出現一首《洪吟》〈訪故里〉,讀完後我的眼淚像斷線一樣流不止。第二天單位領導來看我,之前因為我的事而受處罰,他們都很怨恨我,我也因為他們配合邪惡迫害綁架妻子而怨恨他們,那天我感覺我一切怨恨都沒有了,只有對眾生的無限慈悲,他們也沒有了怨恨,說我善良,真的像《洪吟二》〈法正乾坤〉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在被關洗腦班期間,同修都有這麼個觀點,不願主動與「六一零」談話,包括做所謂幫教工作的,在這方面我是這樣悟的,舊勢力希望我們消極承受,而正法就是正一切不正的,怎能由邪惡隨意擺布。我就採取主動,天天找「六一零」、隊部、所部講道理,「六一零」受不了了,就把單位領導和公安找來,公安處長說對我實行監視居住。我說:「法律上對監視居住適應範圍是居住城市而不關押場所,我不是犯罪嫌疑人,也沒有訴訟程序,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你們公安本身這樣做就是違法。」他誣蔑大法。我告訴他們:「大法洪傳,使人心向善,身體健康,於國於民都有百利而無一害,何來邪之理。用中共自己人大常委會定的適應邪教範疇六條,套在共產黨身上條條合適(當時還沒有《九評》)。」他們覺得理虧就說:「人家說你只有初中文化。」我說:「是的,你們都是大學生,為甚麼連一個只有初中文化的大法弟子都理論不過呢?因為大法是正確的,我站在正確的基點上怎麼講都是對的,你們站在錯誤的基點上去維護它的錯,這永遠是錯的。」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是邪惡在關押場所迫害大法弟子最殘酷的時候,洗腦班裏的男同修們一起集體背經文、發正念、堅持晚上煉功,環境很寬鬆。我在洗腦班被關押一年後回單位上班。

同事都理解大法,願意了解真相,過去長期監控我的黨員也辦了三退,有時開會覺得領導都沒我講得好,就叫我來講,每次這樣的機會我都抓緊跟他們講邪惡為甚麼迫害大法,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作為大法弟子不管在任何環境都要證實法,講清真相,那裏的眾生就會得救,環境就會變好,因為大法弟子是那裏眾生得救的希望。反之,如果同修因為各種原因不敢堂堂正正證實大法,我看那樣的環境就惡劣,眾生魔性也大。

二、做眾多小花中的一朵

開始的時候,我們這邊的資料都是靠別的同修給的,我想買電腦,一說起電腦就頭暈,連英文字母都搞不懂,自己又是掛了名的重點人物,在家做資料點行嗎?通過學法,挖根自己,還是怕心,甚麼是掛了名的重點人物,這是邪惡講的,能承認嗎?

我買回電腦和打印機後,和妻子就從零開始,一點一點的學,先學會上網下載,每天堅持看明慧網文章,跟上正法進程,先學會打單張、小冊子、刻光盤,慢慢學會做《九評》書。把周邊的同修帶動起來,每個家庭都能做,要多少做多少,在技術和資料選材上多交流。

剛開始發真相資料時,很害怕,走在街上心都跳,挑最容易放的信箱報箱放,做的有點經驗了就進到樓道裏發,從一樓做上去,當把光盤從門縫裏塞進去時手在發抖,心跳得腳都發軟,小孩看見我這樣也害怕。為甚麼做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事都那麼害怕呢?是自己沒有擺正基點,我們大法弟子是這台戲唱主角的,世人都是被救度的對像,做這麼好的事都膽膽突突,不就等於承認舊勢力了嗎?其實說白了對大法還是信心不足。以後每次出去發真相資料時都先發正念,狀態好了,師父就會引導我進出方便的小區,眾生就像等著真相一樣,有時去到樓梯裏的鐵門一拉自然就開,有時剛去到就有人開門下來,做起來就順利多了,小孩也漸漸怕心小了,現在都很會配合了。派發的數量也多了,有一次,晚上在一個小區樓內發真相資料,剛拿出來往門縫放時,一下門打開了,對了個正著,以往就會不知所措的了,這次我很穩定,輕輕把資料收回用衣服遮住,她好像沒看見一樣出來了,我等她走了以後,問小孩害怕嗎?他說剛才整個人就像飄起來一樣,原來心態穩定,兒子也同樣穩定。

雖然經歷過十年迫害,我還有很多地方修得不好,和參加法會的同修對比,很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做得很不夠,不敢向師父彙報,再加上只有初中文化,拿筆就感到千斤重,不知從哪寫起,直到看到明慧網文章《如果師父在主席台坐著》,是啊,我們真修弟子隨師正法走過很多珍貴的路,珍貴的事蹟應該寫出來,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慈悲救度,不辜負世人對我們的期盼。寫得不好,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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