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走進大法修煉的,短暫的一年的和平修煉時期,給我留下了永遠難忘的美好記憶。早晨悠揚的煉功音樂,晚上與同修一起學法,大法弟子們沐浴在師尊與大法的無限慈悲之中。只是後來我才明白,從那時起我的生命因師尊的救度而重生。
下面是我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向偉大的師尊彙報,並與同修交流。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下面就是我修去執著心的一些體會。
一、修「放下生死」
得法一年後的一九九九年發生了「四﹒二五」事件,緊接著中共惡黨在「七﹒二零」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我有幸參加了「四﹒二五」萬名法輪功學員上訪,隨後(「七﹒二零」後)又在九九年和二零零零年三次進京上訪。這對得法一年多的我是一個嚴峻考驗。一方面我抱著維護大法的樸素願望,一方面帶著人的執著,就這樣一路走著。但是我心中有一個明確的概念,這是修煉。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師父還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在一次次走出來上訪,後來一次次走出來散發真相資料,一次次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中,我都用師父的法要求自己,這是做最正的事,講真相救眾生決不許舊勢力干擾。同時,也要求自己去除一切怕心,放下生死。
然而,在二零零二年九月,邪黨惡徒在我家中綁架了我,並送到了邪惡的洗腦班迫害。在高壓下,自己走了彎路。但自己明白的那面非常清楚:我還是沒放下生死。回家後,我很快清理自己,並在明慧網發表了從新修煉的嚴正聲明,讓自己溶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之中。
約在二零零四年,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成為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在這過程中,遇到了的干擾也是很大的,有時甚至是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直接下手,如有一次,我一開打印機,(未做任何設置),就打出了一張亂碼的東西,我簡單的溜了一眼,都是不成句的不完整的詞句,帶有邪黨的黨文化的隻言片語。當時自己很驚訝,但很快悟到,這是被正法打散了的邪黨的東西,但又未徹底清除乾淨。於是我立即發正念,將其解體清除。
還有一次,在我做資料中,突然全身發冷,冷的直哆嗦,我穿上羽絨服也不管用,我緊握雙拳,當我伸開手看了一眼雙手都發紫色,我立即意識到這是干擾,(因剛才還是好好的)心中立即請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干擾。大約三─四個小時,就過去了。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從買耗材到修機器基本都是自己去,(偶爾也請同修幫助)然後去送資料,在這些過程中自己體會到真是:「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這個關其實就是自己的心性關,心性提高了一般都順利。
有一次學法時讀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是呀,讀了多少遍也沒悟到,而今天才恍然大悟。為甚麼自己老在放下生死上過不去關,老在修放下生死,是因為沒在法上提高上來。瞬間我感到,生死關對修煉者甚麼也不是,它離我已很遠很遠;可是自己卻苦苦的修了幾年,現在自己認識到:放下生死,只是一個層次中的境界。真正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才是修煉者的最高境界。從此我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
去年奧運結束後,九月底,片警又到我家進行干擾,當時我去買菜沒在家,我的孩子在家,沒給他開門,我到家後,孩子告訴了我,並說聽他打電話,說不開門就有事,他可能是去叫人了,我聽後心裏有一念,我要講真相,救度他。我立刻追下去,一邊走,一邊發正念。走到我家附近的一個路口,一看他正和我老伴說話呢,我走過去,跟他講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健康身體多好啊,講了二零零二年,在洗腦班受到的迫害,他說那不是他幹的,今天他也是例行公事,並抱怨我因他在奧運期間到我家干擾給他上網曝光。隨後我平靜的問他,知道曹植吧,並念了曹植著名的七步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後來在老伴的一再阻止下推著我讓我走,我才離開了。
那一刻,我真的從內心把他當作親人,同時也感到自己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中昇華。當自己心中真正充滿善念和慈悲時,我想世人是能感覺到的。
二、修去利益之心
從「七﹒二零」之後走出來上訪那時起,我以為自己的「名、利、情」已經放下了,其實只放下了一部份,從做資料開始就又觸及到錢──利益的問題。有一段時間與同修甲見面時她總對我說,別的學員也不主動拿錢做資料,是否明說收取一些。我說這不合適,修煉都是自願的,這也應該是自願的。但是她總說,我也把握不住了,就說你看著辦吧。再後來她主動幫助買耗材。開始我也沒給她錢,因為大資料點的同修當時退給我們一些錢,我想她手中也有這部份錢,就先用吧,用完了我再給她。但是買了幾次之後,有一天她突然臉變了色,對我說,你知道我用了多少錢了嗎?又說家中如何面臨困難等。我一聽,她說的用量和實際有出入,當時心裏也很不高興,就說這不可能,我的用量我有數。同時心想她要真算不清帳,以後不能和她合作。十年穀子八年糠也翻上來了,過去聽同修說過她做的如何如何。那幾天心裏就不平靜。
事後我向內找,究竟是甚麼原因導致的呢,其實就是自己那顆利益之心,而且隱藏很深。她想向別的學員收錢時,自己明明知道不對,為甚麼不明確制止呢?其實是擔心如果沒有其它資金來源自己就要多付出;而同修主動幫助買耗材也沒有和她及時溝通,就想當然的先用她的錢,其實背後就是一顆利益之心。找到了這顆心思想就明確了,於是我就主動給同修錢,(這些錢是我和別的同修出的)每次都給,也不算細帳,讓她自己把握,從此同修就沒再提過錢的事,自己也感到心性提高了。
記的有一天,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中說有人送給我一份禮物,用布包著約一尺見方,同時用一個小透明塑料袋裝著樣品,提著在我眼前搖晃,我一看是幾塊金磚,淡淡的金黃色純淨無比,放射著一道道金光,晃動時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噹聲。這絕非市面上見到的黃金,後來我常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和點悟吧,只要我們心性提高了,去掉了執著心,資料點的運作不會缺錢的,因為有師父看著我們呢。
後來耗材用量小了,同修乙不再從我們這兒用紙,也不用同修甲幫助買了,她把剩餘的幾百元錢都還給了我。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因為錢動過心,因為我知道我們不會缺錢。(但是自己生活用錢還是卡的很緊,儘量節約。)
當二零零九年新年晚會光盤出來後,由於我的電腦是零三年買的,沒有DVD刻錄功能,我又更新了電腦,添加了DVD刻錄機。從中我體會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只有當自己修去人的執著心時,才能做的更好。
三、修去妒嫉心
我自來性格內向,但是從來不覺的自己有甚麼妒嫉心,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因為妒嫉心在中國表現的極其強烈,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轉法輪》)但是一遇到問題可能就比較能夠顯露出來這顆不好的心。
事情是這樣的,自從去年父親過世後,家中只有母親一人了,於是我們兄妹幾個商量,輪流回去陪她住,但是我姐姐是個例外,她因家中離不開,說可以讓母親去她家住。但母親因不習慣又不太想去她家住,何況母親已是九十一歲高齡,也不適合來回搬騰換住處。(母親是同修,身體很好,生活可以自理。)這兩年中母親去我姐姐家住過兩次,每次約十天半月吧。
有一次母親在我姐姐家住了幾天,就給我打電話,說要我陪她回去。我說你多住幾天吧,這兒離我家也近,我看你去也方便。她說不了,你姐姐每天也挺累的。我一聽就不高興了:唉,她累?誰不累呀?心裏那個不平衡呀。修煉前我就常常以為母親偏心,偏愛我姐姐,而偏偏母親經常在我面前說怎麼掛念她,我心裏就生氣。
放下電話我就回母親家,那天我很難受,全身痛,我一坐上公交車,就更加劇了,最後疼的坐不住,從座位上站起來,在後面靠著車廂站著。站也站不穩,但我想,我是煉功人,一直發著正念。到了家,母親還未到,我粗略的搞了一下衛生,又清理了飲水機,這時姐姐送母親回來了,姐姐說她還有事,也沒坐下,就走了。她一走,我也支持不住了,立刻躺到床上,向母親訴說身體難受,鼻涕眼淚也出來了。母親說:我給你胡拉胡拉(按摩的意思)。我說不了,你快幫我發正念,我被干擾了。我在極端痛苦向內找,終於找到了那顆妒嫉心。常年以來,受邪黨的絕對平均主義的毒害,甚麼事不平均就覺的不公平,心裏就不平衡。這不是妒嫉心嗎?找到之後,我就對母親說:我找到了這顆不好的心。母親說:唉,都是一家人,哪有那麼多事呀?我說:不,今天我就是要修去這顆不好的心。
話是這樣說了,徹底修去卻不容易。過了一陣子,聽說我妹妹因為姐姐不回來陪母親、對她有意見,鬧得很不愉快。我聽說後,向內找,覺得是自己的這顆心沒去乾淨,所以才讓我聽到這些,接下來的幾天,我反覆背誦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境界〉,「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慢慢的我覺得沒有那種不平衡的感覺了,同時我也覺得,人與人的緣份也不同,我與母親同修大法,我們不僅是母女,更是同修,而這個妒嫉心不但離間了親人,而且也間隔我與母親的同修關係,所以妒嫉心一定得修去。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去執著心的幾點體會,師父告訴我們:「我們是有針對性的,真正的指出那顆心,去那顆心,那麼修的就非常快。」(《轉法輪》)我體會到這些不好的執著心在不同的層次可能還會出現,我一定牢記師尊的教導,向內找,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由於層次所限,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