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女弟子,今年五十七歲。本人沒有甚麼文化,沒有工作,子女多,家庭條件不好,特別是這十年的迫害,我四次被中共邪黨綁架。全靠著師父的教誨、保護,摔摔打打的走到了今天。現在由同修代筆,向尊敬的師父呈上我的答卷。
我得法不久就發生了迫害,聽到媒體的污衊,看到世人的受毒害,我心如刀絞。我要維護大法,救度眾生,助師正法,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五,我們去北京為大法說句真話,一共是六人。清晨,我看到天空中有一條白色的大船,好壯觀,好壯觀!我知道:修大法這路走對了,今後無論碰到甚麼艱難困苦都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正是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對師父的堅信,由不理智到理智,由不成熟到成熟的走了過來,跟上了正法進程。
反迫害 講真相 救世人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相,因為它在直接的普度著眾生,它直接的在挽救著未來的人,同時它體現出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你們還在救度著眾生。」(《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師父又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我按著師父教導開始了反迫害、講真相、救世人。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那時候資料點經常遭到破壞,我們很難看到《明慧週刊》,師父的新經文都很難得到。我就用嘴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用自制不乾膠去貼。有一次,我家附近有一家人家在辦事,來往的人較多。我想讓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去貼不乾膠真相。看到一個騎單車的人從我的身旁而過,我怕心出來了,把不乾膠撕下來揣回了家,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把它燒掉了。剛燒完,看見這九個字一個一個的全部都飛上了天。當時,我就後悔了。
到凌晨四點,我又去貼,又看到一個騎單車的人從我的身旁而過,我想著「一正壓百邪」的法,不動心的將真相做完。睡覺後,做了一個夢。夢見一輛黑車子追我,我無處躲藏,我就轉身爬到車子上。他把我帶到警察那裏,我正念問警察:「為甚麼把我抓起來?真、善、忍不好嗎?」警察無話可說。從此以後,怕心就少了許多。我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心性到位了,師父就把另外空的那個「怕」的物質拿掉了。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做真相,被人發現並被追趕。我就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讓他犯罪。他真的不作聲並停止追趕,我們平安回家了。睡覺後,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穿著黃袈裟飛出去,又飛回來立掌打坐。同修在底下喊著:「看她飛的多漂亮哦!」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父親去世多年了,有一天,我做夢夢見自己在家鄉做真相救人。父親連說了三遍:「不得了啦」,母親問他:「怎麼不得了?」他說:「現在要學佛法了!」我每貼上一張不乾膠真相,就看見有數不清的人從泥塘裏鑽出來。醒來後,我悟到是要我到家鄉去救人。第二天,我就和一個同修帶了三百多份資料,把家鄉方圓二十里做了個遍。
二零零三年,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女子跪在我面前,要我救她。醒來後想:我到甚麼地方去找她呢?第二天,我在立交橋下看到了一個女子站在那裏,神情很憂慮,來了幾趟車她也沒上。我知道這就是我要救的人,趕忙上前問話,她不搭理。我就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後來,我與同修做真相時,產生了間隔,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遭人誣告,被綁架到拘留所。幾天後,又遇到了她,她因吸毒被抓進來。我就給她講大法真相,勸她改邪歸正。她完完全全的接受了。我慶幸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有一次,我在鄉下做真相。無緣無故雙膝跪在地上,我當時也沒多想,抬頭一看,天上好多仙女在飛。直到我把真相做完,腳一點都不痛、沒事。回來後,睡在床上,想著發生的事,往外一看,看見一個房子大的法輪在轉。我心裏充滿了感激,感激師父一直在呵護著弟子。
還有一次,我夢見弟弟像被抓到一個地方去了,一個人問:把這個人怎麼辦?其中一人說,這個人暫時不管。醒來後我悟到是要我去救那個地方的人。第二天,我就帶了一百多份真相資料到那個地方去發放。後來弟弟從樓上掉下來,當時就昏過去了,後來也沒有事。還有一次被壓在車子底下也沒事,因為他做了三退,保平安。
解體邪惡 營救同修
二零零四年以後,在我家組織了學法小組,同修們經常在一起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因我所在地一九九九年以前有幾百人得法,迫害後,還有幾十人堅持修煉,所以本地的正法形勢也開創的比較好,我們形成了一個整體,我很自然的成了這片的協調人。如何協調好本地同修去解體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發揮整體的作用,正法形勢把我推上了又一個台階。
二零零八年三月,中共邪黨為了保奧運,迫害在升級,我市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就有二十幾人。我協調的這片有兩人,除了保證講真相救人外,我們還要營救同修。師父講過「哪裏有問題我們就上哪裏去講真相。」(《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的法理。我們就用這把鑰匙去救人。我們到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國保大隊去講;到檢察院、法院、「六一零」去講;去貼去發真相資料;去寫勸善信。讓他們明白真相,用慈悲去救他們。
有一位同修在奧運期間被迫害致死,我們就動員家屬去找有關單位和部門,讓他們明白善惡有報,不要再充當迫害好人的歷史罪人。另外空間的邪惡怕的要命,派了兩車警察來把陣。還派了便衣、特務來照像。我們不為這些假相所動,邪惡來了就解體。全市還來了很多大法弟子正念加持,我們給同修寫了追悼詞,將悼念同修的不乾膠真相貼遍了大街小巷,開了追悼會,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二零零九年,中共邪黨為了六十年大慶,我市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大型資料點遭到了破壞。在這救人緊迫的時刻,我們沒有灰心、按照法理向內找。找到了依賴心、怕心、懈怠的心、爭鬥心、妒嫉心、麻木心等各種執著心,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建立了多個家庭資料點,從新把真相資料、神韻光碟全面發放一遍。並組織同修到各個部門講真相、要人、發正念等。
如:其中被非法抓捕的兩位同修,被酷刑折磨幾天幾晚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不允許家人探視。我們就和家人一起到國保大隊要人,到檢察院、法院去控告、投訴。連檢察院有正義感的人都說:「去告他們。」並同意讓兩位同修到醫院檢查傷情。這樣我們幾十位同修、家人分別和這兩位同修見了面,了解了他們被迫害的詳情並曝了光,我們做的不乾膠真相貼遍了全城;並帶著家人拿著控告書到省城各部門去講真相,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同時,我們和被迫害同修在法理上切磋,向內找,否定舊勢力對他們的迫害,加持了他們的正念。
走街串戶勸三退
師父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我們經常是二至三人一起出去講真相,講的講,發正念的發正念,效果很好。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了四個小學生,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全退了。我就送他們護身符,少了一個,我就送給他一套神韻光碟,其他的孩子羨慕的說:「你最幸運!」
有個七十多歲的老婆婆在撿豆子,我們上前問她知道三退嗎?她告訴我們她入過黨,我們告訴她解除毒誓,她同意了。叫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耳朵有點背,我們大聲的告訴她,她女兒在房裏邊聽到了,就開始大聲叫喊,我們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她的黑手爛鬼,不能讓她犯罪。然後我們就平平安安的走了。
一天下午,我們三人又去講真相。講退了七人,後來看到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在那裏等人,我就上前說:「朋友,你好!你家有影碟機沒有?」他回答有,我就送他一套神韻光碟、《風雨天地行》光碟,他非常高興,連聲說謝謝!
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站在路旁抽煙,我上前開句玩笑,老人笑了起來。我接著就問他在哪兒上班?他說在公安局,早退休了。我說:「你太幸運了。」他問「為甚麼?」我說:「沒有參與迫害法輪功。」並勸他三退,他很樂意的退了。
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我和同修勸他三退時,給他講了中共邪黨迫害修煉人的真相。他給我們講了一個他們家鄉發生的故事:他說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有一個人把佛像劈開煮豬食,遭惡報死後轉生成一隻豬。被他兒子買回來喂,他兒媳婦在放豬食時認出了他,又把他兒子喊來認。一看真是他的父親,倆人都很傷心,兒子就把豬養到死,用棺材葬了。老人講完這個事後,很主動的把黨退了。
我村的書記姓李,幾次想給他講真相都未講成。有一次走親家,我想讓他在家等我,結果他真在家。我和他一講,他很痛快的就退了。
我還有一個夢,有人請我幫她三退,她說她姓劉。第二天我真的就碰到了她,我倆同時在一家人家做客,我跟她講三退的事,她同意,並告訴我她姓劉。
今年九月份的一天,我帶著幾套神韻光碟準備到法院去要人。走在路,看到一位風度翩翩的女子朝我笑,並主動說我穿的衣服很漂亮。我當時就知道這是有緣人,就直截了當勸三退。她說她信佛,我說那好,共產黨是無神論。你到底信誰?她理所當然的選擇退出了中共。而且我讓她明白了大法真相,她連聲道謝!
到法院又把一庭的一位女工作人員給三退了。一上午退了三人,面對面的送了七套神韻光碟。
在講真相、勸三退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我們就向內找。我們一定要以法為師,修好自己,用慈悲、用正念去救人,才能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由於層次所限,寫的很零亂,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