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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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七日】

前言

前兩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我都參加了投稿,但都沒發表。後來看了同修的法會交流文章,我知道自己的文章偏離了關於「圍繞自己做好三件事的實修中,就如何通過學法明白大局和自己的歷史責任、如何向內找、如何在法理中提高心性、如何紮紮實實的救人、如何在集體環境中比學比修、如何從為私為我走向無私無我如何幫助掉隊的同修、如何協調配合和整體提高等」的法會交流主題。

我的文章一味的強調自己悟到的法理或者像常人式的檢討自己。這與我修煉的境界有關,沒有跳出個人修煉的框框,重視自我的提高。當我看到「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徵稿啟事的那一刻,我決定這次要放下自我、溶於整體中,將這些年修煉路上走向成熟的過程認真總結一下,以一個修煉人清淨的內境審視自己並查找不足,從而促進自己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一、得法

修煉前的我孤僻、自私、要強、心胸狹窄且敏感多疑,所以一直生活在痛苦的精神世界裏。大學期間得了抑鬱症和強迫症(我家有這方面病史)。那時我在日記中這樣描述我的生活:「每日如同走在刀尖上,每走一步都是血印」,年紀輕輕已經產生:「能堅持一天就是勝利」的念頭,看待世界全是灰色的,心中消極絕望。

我極力擺脫這種狀態,生命中渴望一種東西,促使我去尋找。起初我去了基督教堂,很快便發現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又去了寺院,那裏的氣氛讓我鬱悶;我研究周易又看了一些佛教的書,終究還是沒有解開心中的死結。那時的我既對甚麼佛呀、道呀、氣功呀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但是一接觸又非常排斥。我婆婆當時練某宗,多次拉我練,因為她覺的我和她是一類人(都對宗教感興趣),但我卻很排斥她的那些東西。

一九九七年,朋友借給丈夫一本《轉法輪》,不知怎麼一向看書有障礙的我(因有強迫症),拿起《轉法輪》從頭看到尾,一氣呵成。那幾天,感覺世上甚麼事情都不重要了。第一遍看完後解決了心裏許多困惑已久的問題。雖然沒有更深層的理解,但感覺和以往接觸的東西不一樣。那時還不懂甚麼是修煉,書還給人家後,這事就放下了。直到一九九八年底我們這裏才有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才真正修煉起法輪功,並且懂得了這是修煉。

回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的那段時光真是幸福。晚上我們幾十個人在一起學法,早晨四點鐘起來煉功。那時在學校操場上每天早晨都有好幾十人集體煉功。那段時間我白天工作起來精力充沛,心態總是樂呵呵的。我有一種靈魂在太陽底下照著的感覺,眼中灰色的世界變得絢麗多彩,人生態度變的那麼積極樂觀。這樣的時光僅有半年,就遭遇了空前的劫難,這是所有人的劫難,也是我的魔難。

二、迷惘

「七﹒二零」那陣勢一開始我就懵了。由於修煉時間短,學法不深,沒有在法上認識法,用人心審視發生的這一切,心中困惑、不解、害怕、迷惘。但是有一念已深深的紮根在心中,那就是大法教人做個好人絕對沒有錯。也就是抱著這純淨的一念,我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門,打了橫幅,後來進了拘留所。當時對法理解不深,只能反覆告訴別人的就是:「我們師父教人做好人沒錯。」

從拘留所回來後,我停止了修煉的步伐。現在我非常明白原因所在,那就是根本執著沒放。是甚麼原因促使我修煉大法,就是要擺脫心理頑疾的折磨,因為修大法,擺脫了這些痛苦。而當我在拘留所受了點苦(其實在同修眼裏都不叫苦),又看到聽到其他同修承受的那些苦,我退縮了,選擇了躲在家裏看書,既不想吃苦,又想在法中得到。現在想來我這個生命真的是太自私了,這麼自私的念頭肯定不會在法上提高了。於是我掉到常人中,為名利去奔波,但是心中是很苦的,常常有一種行屍走肉、說話言不由衷的感覺。對師父後期的講法也接也看,卻是越來越不理解,對正法與當前的形勢,滿腦子都是疑惑不解,心裏那個苦悶啊,不言而喻。

但是仍然是「教人做好人沒錯」這一念支撐著我對大法的信念。二零零一年我去找工作,正趕上一家大公司招人,能進這個公司在我們這個行業是非常讓人羨慕的,我兩年都沒工作了,非常希望能進此單位。但是該單位領導了解到我煉法輪功,並且去北京上訪過,提出找我談話。聽到此消息我的第一念就是:「雖然我不知道該幹甚麼,但是我知道我不該幹甚麼。」後來該單位派了兩個領導找我談話,大概內容就是按邪黨那一套認識法輪功並且寫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就可以進來。我當時對他們說:「雖然我非常想進這個單位,但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所以我決定不進這個單位了。」當時可以看出他們對我的回答很欽佩。後來這個單位留下了我,並且找我談話的領導對我一直很好。

那段時間我一直守著一念:「現在我不知道該幹甚麼,但是我知道我不該幹甚麼。」現在想來這一念是遠遠不夠的,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怎麼能不知道該幹甚麼?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一再點化我,讓同修與我交流。有一對同修夫婦,流離失所在外,總是克服困難找機會與我和丈夫(同修)交流。從法理上給我們解答迷惑的問題,現在想起當時我提出的對正法迷惑不解的問題都很慚愧。同修再三囑咐多學法、多學法。但是我們的狀態時好時壞,沒有覺醒。

三、覺醒

終於一件事情的發生觸動了我,我婆婆(同修)遭受病痛折磨後去世了。後來在法理中我明白了,婆婆是因為對待修煉不嚴肅(她存在著不二法門的問題,並且根本執著沒有去),在修煉中有很大的漏,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奪去了她的生命。這件事震醒了我,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像我那樣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是甚麼也得不到的。「修煉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兒戲,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情。」「還有,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講了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以前看師父的這段法沒有特殊的感覺,而此時,每一個字的分量都是那麼重,像重錘一樣敲醒了我。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晃晃悠悠對待修煉了,我要嚴肅對待修煉,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想要真正精進了,魔難也隨之而來。先是單位壓下來許多工作,加班加點,根本沒有學法時間。因為法學的太少,無法突破目前這種狀態。掙扎了一段時間後,我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當前的情況:由於前些年落下了,現在要跟上正法的形勢,必須先保證多學法。雖說修煉不耽誤工作,但我目前的工作性質根本沒有條件學法,我得為自己的修煉負責,當務之急就是保障學法時間。我毅然決定辭職,我終於鬆開了抓著人的那隻手。

辭職後,我開始靜心學法,緊接著家裏又出現了許多麻煩事,還有學法時思想業強烈的干擾我。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這是魔在干擾我,於是我發出強大的一念:不管怎麼難,這一次我決不放棄修煉。

抱定這一念,我利用一切時間學法,隨著學法,環境有所改善。我集中將師父的後期講法連續看了幾遍,心裏的結一個個解開了。這才真正明白了甚麼是舊勢力;為甚麼會產生這場魔難;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證實法。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師父是不承認這場迫害的,大法弟子要在否定舊勢力的基礎上救度眾生、證實大法。同時更清楚的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帶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下來的。我從內心深處發出聲音:「我要證實大法」。

這段時間丈夫受我影響,也開始精進起來。我倆意識到我們有責任去消除因婆婆的離世造成的負面影響。首先解決在同修中的影響,因為婆婆表面看起來挺精進,而她存在的問題,大家並不十分清楚。我和丈夫就將她的真實情況坦誠相告,同修們很快就明白了婆婆出現這個結局的原因,也使同修更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另外婆婆沒有去醫院,她的去世在親戚朋友和周圍常人中反響很不好,有些人甚至說三道四。我們就抓住一切機會向知道這事的人講清真相,打開他們的心結,消除他們心中對大法的誤會。向常人講清楚可不像對同修解釋那麼容易,因為許多法理常人是不明白的,我們只能從人這一層淺顯的能使常人理解的道理去講,並且針對不同人不同的心結,智慧的去講。有些人心裏有想法嘴上不好意思提,我們就主動提起此事,引導他將心中疑惑提出,然後有針對性的解答,這樣的效果很好。這個過程也是丈夫提高的過程,因為這得要求他放下對母親的情,理智的去講述自己的母親的事情。

學法中我察覺到自己離當前正法形勢落下很多,我產生了急躁情緒,出來了做事心。我開始拼命的做資料發資料,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想通過做事樹立威德,跟上正法形勢,常人中的事我認為是浪費時間,所以甚麼也不想幹。漸漸的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認識到了這是我的根本執著還沒去,還是在大法中有求。

我反覆讀《走向圓滿》,明白了自己抱著私,要在大法中得好處,我還不算真修弟子。此時我深刻認識到自己骨子裏是多麼的自私。我感歎這麼骯髒自私的生命,師父還沒有放棄,並且一直呵護著我。想到師父的慈悲我真慚愧啊!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洗淨我這個生命。認識到這一點,我的心變的平和了,不再為了做事而做事了,而是在做大法的事中注重修心、注重心性的提高。

隨著在三件事中實修自己,我的心純淨了,我感覺整個生命都溶入了法中。「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每當讀到師父的這段話,我的心中就會升起一種神聖的使命感,我就是宇宙的保衛者,我必須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四、救度眾生

由於我和丈夫在技術方面存在著優勢,我們的家庭資料點比較完善,每個設備都成了我的法器,時間長了,我們談論起它們各自的脾氣秉性就像談論老朋友一樣。每次出現故障,我都是先從心性上找原因,然後發正念清除干擾,並且鼓勵我的法器們好好幹,故障總是自動排除,神奇的事發生了好多。

因為年輕,發放資料我們有優勢,我們發的資料範圍大,覆蓋面廣,每次去外地也要帶上一批。在選材方面,我是針對不同的人群用心選材。對農村,我們就發放小冊子或貼不乾膠;對市區我們就發放VCD或DVD光盤並配上小冊子;學校或轎車,我們就發放計算機專用光盤。並且在內容上也是精心選材,遇到比較邪惡的部門我們就特別加上一些善惡有報的內容。

為了不使資料浪費,我每個樓從底層到頂層只發三分之一的住戶,這樣資料分散範圍廣,但是需要跑很多單元、爬很多樓梯。遇到高層住宅為了避開監控我從不乘電梯,都是爬上爬下。時間長了煉就了一身爬樓梯的本領,上下樓梯輕巧的像飛燕。每發一份資料,我都默默發正念:排除一切干擾,讓有緣人得救。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開幕式那晚,我和丈夫一起出去發資料,剛下樓,一腳踩空,只聽「咯吱」一聲,伴隨腳脖子一陣劇痛摔倒在地。當時,我心生一念:「難道今晚不該出去?」緊接著我馬上否定這一念:「不對,師父不會不讓我去救人,干擾阻擋我去救人的一定是舊勢力,我要聽師父的話,誰干擾誰就是犯罪。」想到這,我爬起來,一瘸一拐踏上了救人的路程。那一晚因為乘涼的人們都在家裏看開幕式,所以外面格外冷清,我們發起來也特別順利,那晚發的資料比以往都多,而且上下樓並沒感覺腳疼。

第二天腳腫的很厲害,我就想起師父的話:「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邪惡能干擾我一定是我有問題,我想起臨出發前還在跟邪黨較勁。因為奧運能開成我心裏很不舒服,這之前因為受預言影響,我一直盼著奧運開不成或開幕式出點事,結果奧運如期召開,

我就想:我才不稀罕看呢,我要去發資料和邪黨對著幹。多年來我一直抱著對邪黨的仇恨和爭鬥心,總盼著它快完蛋,這哪像個修煉人的狀態。為甚麼我總也跳不出人的框框?救人的基點都沒擺正,邪惡怎能不鑽空子?心態擺正了,兩三天腳就消了腫,一點沒影響我正常生活,若擱個常人哪能這麼快就好了。

我和丈夫認識到救人要多方位做,我開始寄信,給不同的領域選擇不同內容的信。後來覺的寄信信息量太小,我們就想辦法通過網絡救人,先是大量搜集郵箱,然後去網吧以郵件的形式發送真相資料,這個方法大大提高了救人的效率。有時在網吧面對著形形色色的人和烏煙瘴氣的環境,心裏就想:「要不是為了救人,我怎能到這種地方來?」

還有一個有利的救人辦法就是真相幣,自從師父肯定了這種辦法後,我就大量製作真相幣,不僅自己用,還提供給同修用。每次通過各種渠道換回大量零錢,除五十和一百元,其餘全部印上真相短語。剛開始,我用了一款老式打印機,需要一張一張送,為了及時給同修提供真相幣,我常常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上千張紙幣一張張送,常常累得我腰酸腿疼。但是只要同修需要,我又高高興興的去忙活了。因為我知道他們需要量越大,知道真相的人就越多。真相幣的作用不可忽視,我有幾次給小商小販講真相,了解到他們都是通過真相幣知道「天滅中共」「三退」等真相的,這給講真相做好了鋪墊。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發現了一款新式打印機,打印真相幣既快又省事。我知道這是師父呵護我,這樣給我省了很大的精力和時間。

我自己花的錢除五十和一百元幾乎全部都是真相幣。花真相幣的過程也是個去怕心的過程。一開始花錢時,我總是緊張的盯著對方數錢,心裏盼著不要發現。有時對方一旦發現我也是惴惴不安的。我知道這是怕心在作怪,我做的是最正的事,為甚麼提心吊膽的呢?我應該主動解體這個「怕」。再花錢,我就有意克制這個怕心,慢慢的我就很坦然了。

有一次買建材給了一個女孩一大把真相幣。過了幾天又去她店裏又給了幾張,這時女孩示意旁邊的兩個壯小伙,其中一個上來問我:「大姐,你從哪弄來這麼多帶字的錢?」我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你先別管我從哪弄的,你看看這上面寫的甚麼?」女孩說:「我看不懂。」我說:「那我可得好好給你們講講。」索性我拖過一把椅子坐下開始講起真相來,從甚麼是法輪功,邪黨為甚麼要詆毀法輪功,到「四﹒二五」、天安門自焚偽案,再到為甚麼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期間她問了我一些問題如:有病不讓吃藥等等,我都一一作了解答。那倆小伙也都在靜靜的聽,最後女孩說:「我以前聽農村一個老太太講過,但我沒明白,今天聽你這麼一講我都明白了」。我趁機給他們起化名勸「三退」,臨到問我話的小伙了,我說:「給你起個甚麼化名呢?」他說:「還起甚麼化名,就用真名吧」,於是告訴了我真名。我心裏真高興,一來為我今天突破了怕心,二來為這三人真正明白了真相而高興。

向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是我比較難突破的,好面子的心總怕打擾別人,無法搭上話就不能講。有時即使搭上話,總是以第三者身份講,遇上對方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總是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這樣唯唯諾諾場自然不正,講真相效果也不理想。

有一天在菜市場,我給一個大姨講真相,剛開口,那大姨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又像往常一樣想岔開這個話題,話說了一半,大姨打斷我的話盯著我又問:「我就想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突然覺的我為甚麼要逃避這個話題呢?我要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肯定的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忽然大姨朝我伸出大拇指說:「我就佩服煉法輪功的。」瞬間一股熱流湧入全身,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鼓勵我堂堂正正證實大法。

五、苦其心志

多年來我在修煉中最難突破的就是放不下情,常常感覺自己身體周圍都瀰漫著這種物質而無法擺脫,有時被情帶動的簡直就不像個修煉人,因為情重,在這方面承受的魔難也就多一些。特別是對母親的情,糾纏了我很長時間。

我從小就對母親言聽計從、唯唯諾諾,凡事都順著她來,特別滿她的意。可是在修煉大法這件事情上我們出現了分歧。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前,我送給父母一本《轉法輪》,迫害之後,父母受邪黨宣傳的影響開始反對我煉法輪功,並且將我送他們的書給毀了。為這件事我自責了好長時間,當時明知他們的狀態,為甚麼不早點將書拿回來?

後來母親知道了我去北京上訪,跟我又哭又鬧,一向孝順的我不知所措,心裏甭提有多苦了。現在想想當時我就是人心太重,擺不正大法與親情的關係才攪的我左右為難。在我躲在家裏那段時間,母親以為我不煉了,對我放鬆了。後來我又走出來了,母親和我的矛盾激化了。她先是哭鬧,我知道是舊勢力在利用我對母親的情在干擾我走出來,這次我在母親面前表現的很堅定,我就是要煉法輪功。

後來邪惡因素又操縱母親有病住院來折騰我。以前我最怕母親有病,她一有病我的心整個都撲在她身上,但這一次我警告自己:你是一個修煉人,不能再像常人那樣陷入情中不能自拔。人這一層,我盡心盡力的伺候母親,但是在心裏要儘量放淡對她的情。

說話容易,要做到真是很難,特別是我那時剛走出來需要學法時間,而母親又整日離不開我,弄的心裏很煩躁。後來我帶著書在醫院堅持學法,母親似乎也明白了無法轉變我的心意,又哭著求我:「在家煉吧,不要出去講真相」。只怪當時我不明白如何圓容人這一層的理,覺的不應該對自己的親媽掩蓋甚麼,我就全盤托出,並且不分深淺的給她講了許多修煉的法理。其實一個常人怎能理解這些,母親自然是一塌糊塗,結果適得其反,致使母親因為我講真相再一次與我鬧僵。

那是又一次母親住院,我在醫院陪護,我看到病房裏的人很多,就想給他們講真相,可是內心又害怕母親生氣,矛盾的心理使我很煩躁,我沒有向內找卻對母親產生了怨氣。結果當我賭氣講真相時,母親火了,自己拎著吊瓶出去了。我那時要是能跟上去,像個修煉人那樣平心靜氣的安慰一下她該多好,可是我賭氣一動也沒動。母親又拎著吊瓶回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哭訴起來,說甚麼:「對自己親媽都不好,還算甚麼修煉人?」我就沒有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自己做的不善,當著病房的人,我那好面子的心被強烈的刺痛著,腦袋脹的老大,幸好還有一絲念頭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約束自己沒有發作,但是心中那個怨氣久久不能釋懷。母親去世後,每當想起此事,我就痛悔不已,如果我心性提高上來,如果我能慈悲的對待母親該多好。

那一年母親住了四次醫院,在這個過程中我通過學法提高了不少,慢慢的她能靜下來聽我講了,我引導她正確認識法輪功,又勸她退了團,又引導她認識自己毀書不對。儘管認識的比較勉強,但母親在轉變,在我的勸說下還動了煉法輪功的念頭。但是思想業嚴重的干擾她,只可惜我當時修的太差,自己也深受思想業干擾之苦,沒有信心幫助母親正確認識,擺脫思想業,只能無可奈何的勸母親:「無法修煉你就先念『法輪大法好』吧。」

可是母親的壽限卻到了,突然變成了植物人,整整躺了十個月。我再次辭職一邊做著救度眾生的事一邊伺候母親,每日給她聽師父的講法,我常常看到她眼中有淚,我多麼希望她能聽到師父的講法。母親去世後我大哭一場,我哭我荒廢的那幾年;我哭我沒有慈悲的對待母親;我哭因為我沒做好而導致母親做了一些不該做的錯事;我哭我修的太差沒有能力真正幫助母親。我知道這些想法沒有跳出情。跳不出情,再重來還是這個結局,所以我下決心好好修煉,因為世上還有千千萬萬的眾生等著我去救度,我只有修好自己才能真正救度眾生。

母親生前與姑姑、叔叔有矛盾,他們還多次傷過我母親。母親重病期間,他們過來探望,哥哥們為了維護母親對他們特別冷淡,我想到他們對母親做的事也不舒服,但是我知道我是修煉人,人世間的恩恩怨怨皆由因緣所致,我必須跳出人這一層的理,對眾生一視同仁。於是我很善意的接待他們,並且利用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使這些生命都得救了。哥嫂不理解,指責我胳膊肘往外拐,我都默默忍受了,因為我知道一個常人是很難理解修煉人的胸懷的。許多親戚朋友看到我任勞任怨的伺候我母親,並且他們又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都在心中種下了「法輪大法好」的福根。

六、溶於整體

我的集體學法小組多半是老年人,我在剛剛走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特別需要集體學法環境,所以我就參加了這個學法小組。隨著學法深入,自己覺的法理上清晰了,不需要與別人交流了,況且總覺的與老年人談話思路不一致:老年人喜歡說事,我喜歡談理。我就萌發了退出來的想法。

這時正趕上一位同修出現病態,大家全力配合,集體發正念,一起幫助同修解決問題。我也被整體的氣氛帶動,我就想:為甚麼我考慮問題的角度總是圍繞著自己是否需要,而不去想一想這個集體需要我做甚麼?同修需要我做甚麼?這樣換位一思考,才發現原來的基點是為私為我的。我決定放下我自己,多為這個集體考慮考慮。

基點擺正後,再也不誇誇其談的談論自己悟到的法理了,而是多去傾聽同修們的見解。當別人有問題時,總是想著如何站在他的角度幫助他。慢慢的我的心胸寬廣了,學會寬容別人了,心態也平穩了。同時我也發現了這些老年同修,每個人身上都有許多閃光之處,參照他們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這時我真正體會到「放棄才會得到」這個法理的內涵。

我還認識一些農村同修,他們缺乏經文和真相資料。我深深知道一個大法弟子看不到師父的經文是不行的,所以主動承擔起請師父經文的任務。我將師父的經文的目錄整理好,打印許多份發給同修,讓他們對照自己手頭有的經文,列出缺的,我逐一幫他們補齊。偏遠農村缺的太多,我就整套整套請了,用箱子裝好給他們送去,同修們能得到師父的全套經文非常激動。同修們只要需要,我加班加點也要儘早為他們解決。我心裏總有一念:不能耽誤同修學法。

我對待請經文這項工作特別嚴肅,因為我知道師父的經文必須要嚴格保證精確無誤。所以每次請經文前我都要洗乾淨手,併合十請求師父加持,排除一切干擾請到精確的法。由於激光打印機速度快易帶紙,這樣會導致錯頁,所以打印過程中我都是仔細盯著,以確保不出任何差錯。

看到農村同修缺乏真相資料,丈夫建議:「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們就幫助他們建立資料點,並幫助他們解決耗材和技術上的問題,另外提供一部份他們無法解決的真相資料。剛開始的時候,由於農村同修技術接受能力差,我和丈夫都有同樣的感覺就是:「有幫他們的功夫還不如我們自己幹」,後來我們切磋,認為這個想法是不對的,因為證實法需要的是整體的力量,只有整體中的每個粒子都提高上來,整體的威力才能體現出來。

我知道我只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這個粒子只有溶於大法這個整體中來才有生存的意義,一個粒子的力量微乎其微,而大法整體的威力是無邊的。我常常感覺自己的整個生命都溶入到大法中,在大法這個整體中走向成熟。

結束語

回想十年的修煉路,能夠突破各種魔難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師父給予我們的、為我們承擔的太多太多,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所做的還遠遠不夠,只有更加精進的修好自己,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抓緊救度眾生,才能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弟子只有以最純淨的心態向師父合十,感謝師父。

由於層次有限,文章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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